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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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你们后来还有那么多交往,你怎么解释?”“他很愤怒,甚至可以说是变态了,你知道吗?我怕他把事情闹大。他都已经找到我家里去了,要我父母赔他损失!”刘柯寒要我帮她拿张卫生纸,眼泪鼻涕一把擦。我站起来,说:“刘柯寒,跟了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悲!”
她很警觉地抬头,看着我:“朝南,不要这样。虽然我有时候跟他住在一起,但是,我们从来没做过那种事。”我觉得好笑,真的好笑,于是干脆狂笑三声。我也被她弄得有点变态了,故意怪腔怪调地问:“那种事是什么事啊?”她急了,支吾半天没解释过来,最后说:“就是晚上你跟我做的那种事!”
这一次,我显得非常的干脆。我对着刘柯寒冷笑几声后,以一个漂亮的姿势,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说:“他奶奶的你把老子当猪搞啊,到这个时候了还撒谎!”打了她我就出去了,到一位朋友家喝酒,从晚饭时间喝到天亮。
对于给刘柯寒的那个耳光,我其实很矛盾,不知道应不应该。我是头一回打老婆,没个轻重,也没得经验!另外,我实在想不明白,刘柯寒为什么还要骗我。有必要吗?当我未成年啊!一男一女躲在被窝里,不做爱,难道捉迷藏!他奶奶的。(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2)
我再次选择了离家出走,不过没走远,只是不回家,借住在朋友家而已,因为要上班,再说跑远了花费大、成本高。据说这种行为很不男人,牛逼是说不上的,而且很傻逼,毕竟算是逃避,缺少敢做敢当的英雄气概和硬汉形象。
朋友问我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我不承认,说是女朋友出差了,一个人在家里呆得烦。保护家丑,在我们乡下称得上是种家庭美德,我继续了,并拿到城里来发扬。让我感觉很爽的一点就是,我一个结了婚的人,还能以未婚青年的身份出入公共场所,心不虚,气不短。甚至,还常常有了吵着要给我牵线搭桥以便事成之后弄双皮鞋穿。
刘柯寒打电话给我,我是不会接的。我怕的,真的有点怕了,回想起跟她相识相恋再凑热闹似的结婚,感觉像个梦,恍然间一切都变得不虚幻,就得不真实。好像从一开始,她就在往我身上套套套,这里的套套不是搞那个的时候用的那种,我说的是圈套。她带着自己复杂的过去靠近我,然后又用装傻等小聪明让我拐进一个迷宫。
第三天中午,我趁她上班之际,偷偷潜回去取了些衣物,打算在朋友那里常住。提着包出门的时候,就收到了她的短信:朝南,回来吧,我会每天晚上在家里等你,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跟你过平常幸福的日子!我看着手机屏幕,做出个鄙夷的笑容,把短信删除。
我是准备在外面过一段时间,静观其变再看是离还是不离。其实离还是不离,对我来说都是难题。谁我我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被掀翻了,我也从此对“人生处处皆战场”这句话深信不疑。本来是到朋友那避难的,没想到躲进了一个马蜂窝。就在我住过去的第二天晚上,朋友两口子不顾有观战者在场,公然当着我的面开战。
朋友的老婆长得也还漂亮,是跑广告业务的。那天晚上我跟朋友两个人下象棋下到深更半夜,等到眼珠子从棋盘里拾起来,已是凌晨零点几分。朋友去上了趟厕所,结果把水一放出去就懵了,拍着脑袋叫道:“糟了,我老婆呢?怎么还没回来?”
马上打电话,遭遇竟然跟上次我找刘柯寒几乎是一模一样。第一次打,无人接听,他急,我跟她开玩笑:“不方便!”第二次打,正忙,他再急,我说:“人也正忙!”第三次打,关机,他愤怒了,我说:“拉链拉上了!”这样的痞话我们以前经常讲。
朋友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像对我表决心似的说:“她妈的,今天晚上老子要让她死在床上!”我笑他:“床上的死法有很多,兄弟你怎么使用何种武器!你老婆可能更愿意你操棍棒!”两人都忍不住大笑。他说,我很恼火,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我开始正儿八经地劝他冷静,等会别真等老婆回来就拉开战幕。
因为连续几天睡眠不足,我先上床了,朋友坐在客厅里抽着烟等老婆回来。我是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的,等我匆匆穿好衣服跑出来,他们两口子已经迅速进入摔东西阶段。我赶忙劝架,不幸被朋友的老婆踢过来的垃圾桶击中臀部,还好,是轻微伤,而且位置也不打紧,要是击中正面那可就悬了。
在我受伤之后,他们暂时放弃动作交流,改比嗓门。朋友说:“就算是一个一千万的单,也没必要搞得电话都不通啊!”他老婆说:“你要是担心我跟别人滚到床上去谈,就别让我做这工作好了。”跟我一样,朋友一急就结巴了,“你”了半天还在“你”。
趁了这个空档,我总算有了插话的机会。我说好了,既然你也相信她不会跟别人滚到床上去谈,她也不可能这样做,那么,现在,你们两个,脱光衣服到床上滚去吧。你们打架我不得不劝,但到床上滚我可不劝了!我采用的是李总理当年做政府工作报告时的语气,小夫妻俩想不笑都怕憋出内伤来。
一场暴风骤雨总算平息了下来。计我一份功劳,就当寄宿费好了。可是,在别人家当了和事佬,转身发现自家火院又起火了,而且起的是野火。由于被他们两口子搞得精神亢奋,我再躺到床去睡意全无。
打开关从下午就一直关机的手机准备玩玩低幼游戏,收到一条刘柯寒是外9点多发过来的短信。猛料,绝对的猛料,平常黄色短信读过千千万万,但这一条由刘柯寒自己撰写的,差点没把我猛晕过去。“朝南,你不愿意回来是吗?那你相不相信我今天晚上就带个男人回来一起睡!”
我像只受惊的青蛙一样,突地从床上跳下来,把刚脱下还带着温余的衣裤重新穿上,跑到隔壁敲了朋友卧室的门,说:“兄弟,是不是正在滚,不好了,我得马上赶回去,家里起野火了!”然后开门,反手关门,百米冲刺下了楼……(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3)
从朋友那里出来,往家里赶,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像普通男人的下半身,跑去拍A片可能嫌丢人,对付老婆倒也够用。我就是在这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内把对付刘柯寒的办法想出来的。我的计划是,如果真被我捉奸在床,我就往那个男人的下身浇媒油,那瓶刚买来用来上火机的媒油,全浇上,再点火。至于刘柯寒,我会跟她玩点精彩的。怎么个精彩法,自然是十分变态,为了维护一下自我形象,在其里免说。
我并不是一个十分没耐性的男人,但最后那点耐性,都用来爬楼了。进了门,我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朝着黑乎乎的卧室大叫:“刘柯寒,你给我滚出来,是一个滚一个,是两个滚一双!”紧接着房里的灯就亮了,刘柯寒伸着懒腰,看着我傻笑,身边没有男人。我气急败坏,继续雷吼:“你不是带了男人回来睡吗?”她只挂了点内衣内裤就起来了,趿着拖鞋站起来,把正怒火中烧的我抱住。
不管有没有男人,对半夜突袭回来的我来说,都是种要命的刺激。没真能捉奸在床,少了那种快感,但上当受骗了,心里也不是个味儿。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刘柯寒耍了点小伎俩把我骗了回来,她得逞了,我傻逼了。我把她推开,说:“我很烦,以后少在我面前耍这些花招,我没有心思奉陪!”见我依然生气,她连傻笑都装不出来了。
可以是为了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刘柯寒披了件外衣,去客厅找了扫帚,在床底乱扫了一通,然后又把阳台的灯打开,有点矫情地说:“朝南,没男人!”我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有男人没男人,跟我没关系。刘柯寒,我被你弄晕了,玩不起了,我们玩完算了!”我真的累了,半夜赶回来,跑累了,跟她周旋来周旋去,心也累了。或许我这个年纪,婚姻还是个奢移品,玩不起,玩不转,玩不活。
转身又要走,刘柯寒死死地把我抱住,说:“朝南,你不要走!”我用不屑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快要哭出来的她,她的脸有点儿扭曲,跟做爱攀上高潮时差不多的模样,只是少了快活,更没有兴奋。我说要我不走是吧,想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呆在你身边,让你算计,让你欺骗?如果你觉得把玩男人可能获得快感,也许我帮你介绍其他人。
刘柯寒应该是理亏和心虚的,不然这个凌晨她对我的挽留不会那么无力,不会那么让我觉得牵强。我再一次狠心地把她推开,战士一样往外走,她就原地站着不动,甚至都没追出客厅。我动了怒气,常常会伴随着强烈的耳鸣,所以听不见身后的她是不是哭了。如果只是小声啜泣,我就更听会充耳不闻了。
一个人走在街上,背后追赶或者迎面走来的行人都少了,冷冷清清的,见不着半点白日的繁华。这多像人生,越走越凄凉,最后死了,或许连个送葬的人都没有。就算有个轰轰烈烈的死法,送葬的队伍排成长龙,入土之后也只剩下烟飞灰灭,只剩下孤单。其实婚姻也是如此,结婚的时候难免大摆排场,离婚却不见人设宴待宾。而我和刘柯寒,如果真走到了尽头,那只能说是草草开始,黯然收场吧!
我有朋友家的钥匙,但我没再过去。也许过不了两三个钟头,天就亮了,再去扰人清梦,总有太多的不妥。而且我也知道,住有老婆的朋友家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很方便,隔墙有耳,搞得别人叫床都不敢大声,似乎有些不人道。我敢肯定,只要没有外人在,做爱时的女人是最不害羞也最不矜持,她们会不顾一切地用声音表达一切,赞美生活,或者歌颂男人。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不打烊的夜消店。店里没有一个客人,看得出,狼藉场面刚刚被收拾过。两个人坐在店门口,都快睡着了。一男一女,估计是老板和老板娘。男的把椅子斜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女的反头埋在男的大腿上。男人穿着一条很宽大的短裤,真不知那女的是在偷窥还是在酣睡。这是一幅温暖得叫我嫉妒的图画。
我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介入。但想想实在没别的去处,也只好在站了一小会后叫道:“老板,还做生意吗?”先抬起头来的是老板娘,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的女子。然后老板也抬起了头,呈现给我的,是一张沧桑的脸庞。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我有点儿纳闷。男的其实都跟我差不多的德性,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觉得只自己醒得上,另外的带把的男人都是赖蛤蟆吃天鹅肉。
老板娘很热心,在递过单子等我点东西的时候,笑容可掬地问:“这么晚了出来吃夜宵,是加班还是跟老婆吵架了?”我觉得好玩,再说跟美女搭话是我以前的习惯,于是说:“你行,怎么知道我跟老婆吵架了?”她也笑,指了指往里面走的男人,:“我家里那个,以前还不是一样,跟我一闹矛盾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吃夜宵喝闷酒。后来,我干脆就强迫他一起开了这店,吵架了免得他再往别家跑。自己生意不做,还去给人家嫌钱,他没这么傻!”这女人真的很健谈,说了一大堆,脸上的神色是幸福的。
我要了两份凉菜不家一个汤一份大片牛肉,再竖了个大拇指给她,说:“你厉害,这办法想得好!”这个方法好是好,但拿到我和刘柯寒身上来就不能用了。对事不对人地打个比方吧。一个男人好色,喜欢趁着跟老婆闹矛盾之机跑出去乱搞,如果按这个方法,那么她老婆不是要给他开家鸡店。我为自己想出个好于的东西而兴奋了一小下,然后倒了杯啤酒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64)
高洁她妈是在回到县城后再给我打电话的,在车站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她先是感叹了一番,说有文化就是好啊,那像他们这些乡巴佬,连个手机都不会拨。她说她拨我的手机至少拨了上十次,每次都拨不通,后来问守电话亭的小姑娘才知道,外地的手机要拨“0”。我则在一个劲的道歉,说阿姨这次就实在对不住了,到长沙连餐饭都没请你。“朝伢,快别这么说,那些吃吃喝喝的,咱乡里人也不习惯,吃得再好,也顶多肥了个厕所,别没的啥!”她依然是那副惯常的刀子嘴,凭了一张嘴,什么事都可以一刀切。
东拉西扯说了些客套话,我心疼她的电话费,说阿姨下次回老家了再跟你侃吧。她马上就收着了那份侃兴,说:“朝伢,在外面小洁就靠你照顾了,你有空的话,就帮我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吧,丫头老吵着要回乡下,说在外面挺累,想家。”我惊讶,说阿姨不会吧,丫头想回老家?“哪不是吗?闹心得很,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地跑过去!”听得出,她很担心,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不停地叹气。“上了十几年学堂,哪容易啊,咋能说回就回呢!”
真搞不懂高洁这丫头怎么啦,以前她也跟我提过,说还是在乡下生活好,简简单单的,什么都可以不想,不用刻意去为了生存拼命,只留一点点担忧就成。“社会主义怎么可以饿死人呢?”高洁喜欢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煞有介事地加上一句。好像我们所处不是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似的。共产主义当然是好的,按需分配,想想都爽,只是不知道包不包括老婆。老婆也按需分配,那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跟我一样,高洁也总是太难爱上城市里的生活,山里的生活,在我们心里烙下了太深的印记。但说要回去,也只能是种想望罢了,谁当真会放掉一切打道回府呢?
高洁她妈回去的那天,高洁开始上班了。她请了几天假,天天陪着她妈。下午下班后,我过去看她,说到她们单位门口,她不肯,叫我到立交桥上面等她,她马上就到。其实我不太习惯在这种太暴露的地方等人,倒是有很多人在立交桥上等过我。那一群群的小乞丐,对行人总是那么热情,他们会扯着你的衣角不放,可以叫你叔叔、伯伯甚至老子,只要你给人民币,不过听说不收美金,因为识别不了真假,因为懒得去兑换。还有那些卖玫瑰的小女孩,她们更厉害,在她们嘴巴里,好像给女人送朵玫瑰就可以上床一样。
我站在公交桥的正中央,靠着拦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