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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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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你累了就一边去吧,收拾房间的事老婆最拿手!”这话听起来很有“老婆味”。
看着焕然一新的新居,我们都有点兴奋。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刘柯寒要把从那边带过来那个大红喜字贴卧室门上。我站在一米多远的位置进行声控指挥: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
说着说着突然就忍不住笑了,想直尹丽川的一首诗: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这不是做爱/这是钉钉子……刘柯寒问我笑什么,我说没笑什么职,这不是在做爱,这是在贴大红喜字!
由于厨房还没完全清理好,晚饭我跟刘柯寒到楼下去吃的,点了三菜一汤,好像多了点,见得奢侈,但现在全国人民都轰轰烈烈奔小康,我们怎么好意思拖后退?穷是穷了点,但并不影响爱国嘛。
吃完往回走,我问刘柯寒吃饱没,她说饱了,我问她冷不冷,她很惊讶地说:“不冷啊,怎么会冷呢?今天都热着呢!”我说那就好,饱了暖了,等下回去我们是不是就应该思点儿什么?“流氓,流氓!”刘柯寒狠狠瞪我白眼,毫不客气地对我说。冤啊,看来孟子是个老流氓,早在几千年前口出狂言证明他满脑子的黄毒。
回到家里我先洗的澡,我洗澡没什么特点,一般是靠速度取胜。轮到刘柯寒了,她搂着衣服进浴室的时候,问我:“朝南,爸爸什么时候过来住?”我说等段时间吧,这阵子长沙太热了,蒸笼似的,爸爸还是暂时留在乡下比较凉快。然后我叫她快点洗,我要床上等她。她朝我诡笑,笑得我春心荡漾。
原以为两个人那么久没用身体对过话了,刘柯寒也会急需要表达急需要呐喊,结果滚到床上她却跟我耍花招,大概还在为我搬出去住这事生气吧。我一次次地试图用身体向她靠拢,她就一把把我推离,嗔怪着说:“去去去,你想干吗?”
我想干嘛都不知道,真是见鬼了,这慌也耍得太没水平太没高度了。我逗她说:“柯寒,夫妻之间要多磨合,这样才能长久,我们今天晚上磨合一下好不好?”她果断而坚决地回答:“不好,我不想!”这话说得搞得我都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想还是在欲擒故纵。
上次刚好跟“小红”撞车就已经让我很郁闷了,这次“小红”走了,我还是不能进城,实在天理不容。以后刘柯寒也有过因生气不跟我做的情况,我就用很无聊的手段骗她,这次我决定再试试。我说:“柯寒,累了我们就睡好不好?”她说好。我继续用语言开路:“不做了,但让弟弟放到妹妹里面去,然后我们抱着睡好不好?”
好兆头,她没说话了,我当是默认,马上动身起程,长驱直入。刘柯寒假惺惺地说:“说好了哦,只许这样抱着我睡!”他妈的,可能吗?真是踩着油门喊刹车啊!我都开始运动了,她还在言不由衷地抱怨:“死朝南,说了不许动了,说话不算数,还亏我一次次地相信你!”(未完待续,本节无关大局,18岁以下者请自觉禁看)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79)

听我说高洁开始谈恋爱了,刘柯寒比谁都兴奋,说好啊好啊,这丫头终于肯开窍了。我说你兴奋个啥啊,好像自己多年不孕突然怀了龙种似的。“朝南,可能你是一直蒙着头,高洁那心思我算是能看明白的。”刘柯寒似笑非笑。我问,看明白什么了?
“高洁蛮喜欢你的。你可能看不出来,但我是女人嘛!”刘柯寒兴许是怕我难堪,用了玩笑的口吻,还带点轻描淡写,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干脆也顺了她,说:“咦,柯寒,你哪得到的假消息,黑通社?”
刘柯寒及时收起了话匣子,不再把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刚刚和好如初,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我们是坐在去东塘的公交车上聊这鬼话题的。我去看高洁,因为是周末,刘柯寒要也一起过去,说是想见见识高洁的男朋友。
这个周末原本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比如说刘柯寒和她妈都提了好多次的,到她家去一趟;还有,我的两个同学从广州回来,我一直还没抽出时间好好接见一下,他们说要找个地方好好吃次“点菜”在电话里追着问我哪里物美价廉,奶奶的我都恨不得告诉他们垃圾堆旁边有免费的午餐。
急着去看高洁,绝非对她所说的男朋友好奇,全然是因了她妈。她妈又给我打电话了,去赶集时在镇上打的,问题问得很奇怪:“朝伢,我家丫头在长沙还好不?”整个就把我当自家的女婿搞了。我说姨你到底担心个啥啊,丫头挺好的啊,身体棒棒,心情舒畅,看不出有什么不好来!
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外面好不好,不直接问,倒找上我来了,弄得我丈二和尚找不着梳子。我不禁又说起了上次她到长沙来看高洁的事,问她到底怎么啦。高洁她妈似乎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呵呵哈哈地说没什么,那次丫头在公司里受了委屈,抱怨外面压力大,想回乡下算了。
“这怎么使得?好不容易出去又要回来,朝伢,你叫丫头别再有这想法!”高洁她妈显得满是担忧。集镇上很嘈杂,她说话的声音很大。我问她是不是高洁最近又吵着要回乡下了,她说没有了,但还是放不下心。
在车上,我把高洁她妈打电话给我的事给刘柯寒说了,刘柯寒大发感慨,说现在这个社会女孩子在外面是挺无助的,城市让我越来越没安全感。安全感是什么?有人说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安全感就会多一些。所以,安全感也是可以以平方计算的,只可惜现在安全感价格猛长,很多人不太消受得起了!
因为事先有通知,高洁在家里等我们。她还是甜得腻人地叫我朝南哥,叫刘柯寒姐姐,强行把我们搞成姐弟关系。真他妈的烦躁,本来知道我结婚的人就不多,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和刘柯寒的夫妻关系好像只国家承认一下。
遵照高洁她妈的嘱咐,我详细询问了高洁的近况,问她饮食还正不正常,她说正常,主食和零食搭配一直很合理。我问工资涨了没有,高洁就皱起了眉头,说:“都降了呢,公司效益不好,现在工资打八折,每个月一千块都不到。”
刘柯寒惊得张大了嘴巴,说:“不会吧?才这么点?”高洁好像马上就有点不高兴了,大概是觉得自个没刘柯寒有本事吧。女孩子其实很喜欢暗中较劲的,只是没男人表现那那么张狂而已。我翻白眼给刘柯寒看,说:“你以为你自己很多啊?!”
说实话,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更偏重于维护高洁,在我看她,高洁好比一株嫩嫩的小草,是害怕风雨的。太单纯,往往敏感,容易受到伤害,即便有时候别人并没有伤害的初衷。高洁从小就怕风,这我是知道的。如果是风言风语,那她简直就是畏惧。
以前跟她从山上放牛或者打柴回家,在路上要是碰上起风,她会紧挨着我走,站在可以避风的一旁。有一次,风很大,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朝南哥,你怎么不长得高大一点啊,风都挡不住!”于是有段时间,我做梦都在蹬脚,还天天做阔胸运动,想把肩膀拉得宽厚一点。几个月下来,肩没变结实,倒是本就没什么的胸拉得越来越平板了。
中途高洁接了个电话,慌慌张张的,很小心地说着每一句话,然后又偷偷看我,三下两下,脸就涨得透红。等她挂了电话,我问:“男的?”她说嗯。我贼笑着穷追不舍:“男朋友?”高洁顿时又烧云上脸,忸忸怩怩地说:“朝南哥,现在还不是啦!”
我说管你是不是,等会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叫过来。“是的是的,一定要叫过来,我们给你参谋参谋。” 刘柯寒也掺和着,最后还不忘打击一下我,“一定比你朝南哥长得帅吧?”我自我解嘲说,帅不流行罗,说不俗有气质才上档次。“你有气质?”刘柯寒一脸坏笑地反问。我说那当然,至少这个流氓气质还是保持得挺好的。
开始高洁不肯,直到我搞威胁她才极不情愿意地答应下来。我说:“丫头啊,要是你不先带给我过过目,晚上我给你妈汇报一下。”“不要啊,朝南哥!”高洁几乎尖叫起来,“要是我妈知道了,她又会来长沙的。”
坐在餐馆里等那个男的来,我心情焦切,一是想早点看看在我想来肯定不俗的男子是舍模样,还有就是,埋单的人珊珊来迟总是叫人心里不塌实。三双眼睛心贼似的齐刷刷地盯着门口。进一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我又问一句:“小屁股,是这个吗?”高洁则一次次地摇头。我不仅有些扫兴。
上了两个菜,我的耐心用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开吃,高洁却红着脸起了起来,还朝门口招手。这个招手的动作很熟悉,就像她每次看见我时一样。我顺势望过去,只见一个叫我恨不得冲过去踢他下身的男人朝我们走来。他妈的,竟然是个内八字。我最看不得内八字了,就那下身很拿不出手的样,怎么着都缺了男人的阳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又不想打击高洁,只好也假装高兴,堆起笑容,满面春风。像以前上大学搞游行,跟着同学们一起喊共产党万岁,其实差点就捡砖头起内讧。前面走的就是我们的党支书,羊皮裹狼心的一老男人,据说上过不少女生,从没出过意外,要么阳萎要么早泄,雷打不动。
我们坐的是那种双边方桌,“内八字”在我和刘柯寒对面也就是高洁身边坐下,彬彬有礼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假惺惺地说着没关系,其实心里头在骂娘。就他那样,能走得快吗?走得快了,左脚踩右脚,自个绊自个,那才叫人看笑话。万一把中间那两粒小蛋蛋夹破了,搞得小蝌蚪满街游就不好了。
高洁始终耷拉着头,不敢看我,脸上的红晕不没有消退。我想起上次谢小珊跟我说高洁有个同事正追高洁,也是内八字,让高洁烦不胜烦。记得上次谢小珊是这样跟我形容的:长还长得可以,五官端正,没有鼻子眉毛一把抓,身高170厘米,矮是比我矮几个公分,但勉强一点也不算残废。惟一的不好,就是不抽烟不喝酒,导致皮肤过白,男性特征减弱,还有,走路有点内八字。难道是同一个人?
把一块回锅入放时嘴巴里,我问正低头喝汤的高洁:“丫头,是你同事啊?”她抬眼小看我一会,点了点头,没吱声。我收想大概正是上次谢小珊跟我说的那位了。我有吃到一半抽烟休息的习惯。掏烟的时候,我给“内八字”递了一支,他像见了海洛因似的,把手摆得像抽风,说:“谢谢,谢谢,我不抽烟!”我本来第一眼就没看顺,看他那小白脸相,又在心里动起粗来:我靠,不抽烟,找抽吧!滚到床上,我看你下身那家伙抽插是不行的,抽筋还差不多。
这餐饭真他妈的吃得不爽,没一个地方爽。就连平日最喜欢当面对别人评头论足的刘柯寒也话不多,大概她也觉得那“内八字”配不上高洁吧。更气人的是,买单的时候“内八字”根本就是无动于衷,连意思一下的趋势都没有。高洁跟我抢着买单,“内八字”就看我们抢,还挺绅士地说:“抢什么呢?谁买不都一样!”听他这么说,我真想操他娘!
这天的心情本来没什么不好,被“内八字”一搅局,就变得很不是滋味了。在街边道别时,高洁怯怯地站在我身边,蚊子叫似的小声问我:“朝南哥,你是不是不喜欢他?”我极不耐烦地说,别问我,我郁闷着呢。高洁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很难为情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刘柯寒借题发挥,说朝南,怎么老大不高兴的,是不是吃醋了。我说,靠,我吃那小子的醋,也太没品味了吧。刘柯寒诡秘地笑着,笑得我火上加油。我说柯寒你注意到那小子的下身没有?
“你神经啊,我去注意别人的下身干什么?”刘柯寒一时失控,没把握好音量,惹得车上好几个无所事事的乘客侧目。我搞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了嗓子说:“你没注意到那小子的下身很拘谨吗?内八字看得就是不爽,家伙从小就受压迫,谁知道发育得好不好?说不定弯弯曲曲的,像石头底下长出来的小草。”
刘柯寒骂我杞人忧天,骂我少见多怪。本来我都准备反击说她见得多了自然不足为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话说出来可伤和气。陈伟生也是个内八字,我在刘柯寒面前臭过他的。
我嘿嘿傻笑,开玩笑说,柯寒,把高洁托付给那“内八字”怕是被糟蹋了,要不我抢过来做小老婆?!也不清楚刘柯寒生气没有,她只是严肃地说:“那好吧,改天我跟高洁说说,看她愿意不愿意。”
不过说真的,高洁的这场恋爱,我是拼了命也得干涉一下。小时候拿竹竿赶过两条用尾巴打结的狗,这回可能要来一次真正的棒打鸳鸯了。(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80)

生活过得好了,老天是会忌妒的。不信拉倒。发财人有钱就往银行里放,而不是堆到家门口,就是为了防老天忌妒。小偷都是老天的私生子,给上帝干活创收的。可我实在想不通,我的好生活才刚刚开了个头,银行里的存款都还没达到5位数,怎么也能得到老天的眷顾,不容易啊!
我没有掉钱,因为我几乎没机会带大笔现实出门,也没人有偷我的存折去提款,存折的密码我用的是我奶奶的生日。奶奶已经过世好多年,怕是我爸都不记得了,小偷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折腾不出来的。我掉的不是钱,而是饭碗。
那天上午,我刚在办公室把手头的工作忙完,人力资源部的同志就找上我了。我以为是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偷乐了一下,结果却被告知,我的工作合同已经到期,单位不准备跟我续签合同,要我下午把离辞手续给办了。
我一下就懵了,很想问个为什么,但转念一想觉得那样问实在傻逼,非常自讨没趣。老板炒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让我感觉苍天无眼的就是,我在单位大小算根栋梁,做不了主梁当横梁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果说我工作上也有什么不好的话,那就是我总能在第一时间内掌握单位里的桃色新闻。要是老板有天良心发现或者神经发晕要出部自传体的《风流史记》,我做主笔是完全没问题的。而且我也乐意做这项工作,接受这个挑战,我想,倘若真全部写出来,这肯定是一部下半身的衰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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