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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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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种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你别急,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你朝南哥还是比较有良心的,一别数月当然我送一送!”
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这也好,正好可以给高洁看看正在跟我发展的美女。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反常,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更何况我看过别的女孩子某个局部。虽说某个局部也会随着女大十八变一起变,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在火车站的喷泉前面见到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我在这!”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叫是高洁小屁股啦。”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开玩笑时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有次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进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她不会这样的小离别也想哭吧?
结果我和刘柯寒一下车,站在外面,等火车开。高洁把脸贴着车窗,看着我们,烦啊,这丫头真的哭了,我看见有泪珠掉在玻璃上,然后下滑泛开……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8)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我只能重色轻友了。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B。一是问出来意义并不大,吃腻了人造蛋,我想也没有人想用某种人造膜来赢回一点自尊了。再说了,书上也常常教导我们,骑单车和进行剧烈运动也是可以毁灭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刘柯寒看着我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为什么笑。她老这样的,在我们同居的这两个星期里,每次做爱她都是神经兮兮的。当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怕痒。
“喂,是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但是,我的脾气很快就没了,而是变成了紧张。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街上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当时很想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本来高洁是收不住话的,我也不好主动叫停,但是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显然是对我煲电话粥的抗议。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借口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曾经那么的天真无邪,可是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记得小的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总是她帮我放风,但是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至于高洁的眼睛,我其实也是喜欢的,我觉得都过去了20多年,高洁眼里的纯净始终未变。不过我怎么也不能告诉刘柯寒那双眼睛还在我尿尿的时候帮我放过风吧?!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09)


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以前就有过,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六,天气好得叫人骂娘,适合一些开放的男女进行野外作业。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
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比如说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我不会猜她的手机要能没电了,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上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的男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在街上把自己搞得像特务或者间谍。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和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几次。
平和堂其实并不是一个我喜欢的地方,甚至还有太多的痛恨。对于这家大商场,我从来没进去过,这与爱国有关,因为那地方与日本人有关。我一直很固执地坚持着这个原则,最变态的时候,我甚至想抓一群日本女人扔进种猪场。
我看过从日本偷渡过来的黄碟,知道丧心病狂的日本人干过这事,所以我想让他们全民品尝。重又记起这些激情的爱国幻想之时,车已经停在了刘柯寒的公司楼下。这是一幢只有五层高的楼房,半新半旧,或者也可以说是徐娘半老。
整幢楼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脑子里就冒出了一串有些卑鄙的念头。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机掏出来,是手机,不是别的什么机。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电话,响到盲音无人接听。
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到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所以我觉得我有各种各样的担心很正常。我正点了支烟,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我说高洁,什么事,我正忙呢。我一接通就这么说,高洁自然接受不了,但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挂断,把手机插进裤子口袋里,动作麻利,跟周润发同志玩枪的气势差不了多少。
转身要走,就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人下楼。抬头,楼道的声控灯已经亮起。那灯也太暗了,暧昧得过分,好像跟我和刘柯寒在家里用身体包围身体时亮的灯类似。我掏了掏耳朵,试图把有可能存在的耳S掏空以便听得清楚一些。不掏还好,一掏我就听见了刘柯寒的声音。一点没错,她撒娇时的那德性我太熟悉了。
我的心凉了大半截,对,是大半截,不是半截,当然我也不能说全凉了,因为这样似乎跟我热血青年的身份很不相符。我退得到一边,躲在了对面的那幢楼边上,倚着墙。我想要是被人偷拍了,我一定没有特务和间谍的模样,反倒会像个狗腿子或者卖国贼。
人终于出来了,是两个,其中的一个当然是刘柯寒,而另一个当然是男性。那男的比较矮,也就那样,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肯定比我有钱,因为我一直都还在为成为万户奋斗不息。我想掏家伙,可是我只有手机没有机枪。我于是只是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然后摘下来,我想看看帽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绿色……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0)


我无法想像,一对男女,在一幢没有乌七麻黑的房子里,能干些什么。按正常的逻辑推理,应该是该干的都干了吧。我突然觉得“干”是个带有污辱性的字眼,就连“干活”这词在我的念头里也有了腌脏的意味。都说劳动光荣,但有些劳动绝对是可耻的。
我乖乖地躲在墙根,直至刘柯寒和那个男人走远,我没有骂他们狗男女,我深知这样骂只能让自己更不爽。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别人爽了,我想任何一个人格正常的男人都是爽不起来的,无论用什么方式,除非他心理变态。
总之,刘柯寒的所作所为,至少是他的躲避很出乎我的意料。她是很漂亮,最初我也是被她的长相吸引的,这样说好像我挺好色似的,但不这样说又能怎么说呢?明摆着,我的确有点好色。
我之所以选择她,是相信了她的为人,我以为她这么大年纪依然没有男朋友是因为过分骄傲和挑剔。高处不胜寒的美女,这个世上真的很多,我以为我遇到了。重又把摘下一煌帽子戴上,我越想越窝囊。我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我没被人背叛过。
依然是打车回来,比较晚了,街风有点凉。我没有对他们进行跟踪,虽然我很喜欢间谍这种职业,但我一直反对爱情也需要侦探这种做法。
在我住的那栋楼下,往上看,我屋里的灯亮着,我忘了是我出门的时候留的灯还是刘柯寒回来了。我觉得这已经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门就要把桌子上的饭菜倒进垃圾桶。我希望这样能解一解我心头的恨。
十分遗憾的是,我这一点小小的希望都落空了。犹豫着转动钥匙,门却开了。面前站着的是刘柯寒。我看着她,表情应该有些错锷。我不说话,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她问我到哪里去了?她的问题问得很好,像是先发制人,不过也给我提供了反问的机会。
我侧身进到房间,装作心不在焉地问:“你呢?上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打电话给我,让我怪担心的!”我拿了一次性桶子,放了一大把茶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在刻意制造一种漫不经心的假象。
当我手里端着那杯滚烫的茶坐下,把电视打开,刘柯寒已经在找衣服正洗澡了。我一时记起,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告诉我她到哪去了,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给我个消息。是的,她什么话也没有说,连撒谎都没有。
我的肚子实在很饿,不过我什么也没再吃,能吃得下去吗?我能这么冷静就相当不错了。她洗澡的时间很长,常常长到我能把两集电视连续剧看完。卫生间有面大镜子,有时我想她会不会是在里面脱光衣服自赏。她的身体的确很漂亮,线型和皮肤都是一流的,想必她自己也十分喜欢。
没等她把澡洗完,我就先上了床。跟她在一起这么久,我是第一次这样。我把卧室的灯调成暗色,看不清脸上表情的那种,我习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用这种方法来掩饰些什么。她进来了,很轻,我假装睡着。然后,她上床了,在我身边躺下,我还是一动不动。
很努力地,我说服自己什么都别想,先睡一觉再说,最终却是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很清醒地躺在她身边,我也想抱着她,再一次用身体包围她的身体,但我控制住了自己。没想她是不是已经睡着,我说:“柯寒,我们的游戏是不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她还醒着,跟我一样。她转过身子,从背后把我紧紧缠住,不说话。她把头埋在我的后颈根上,用舌头撩拔着我。良久,她才说:“睡吧!”我终于变得很害怕……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一个不说,一个不问,我和刘柯寒之间,就此结下隔阂。在她面前,我依然会笑,依然会像一个很称职的男人,但我知道,这是我的表面工作。人,有时候就像一张皮似的活着。多么的可怕,感觉这个世界到处上演着鬼片,游荡着一些男鬼,一些女鬼。
刘柯寒自己不提分手,也许她喜欢这种状态。我自己也没说,我像需要一点小小的虚荣,毕竟她是我处过的女朋友当中最漂亮的。我的那帮哥们都这么说。不过我所想的,不只是维持,我想挽救。我觉得只要她对我坦白,我可以原谅。
可恨的是,我这种原谅的心理准备,一直找不到机会。刘柯寒继续在我面前若无其事。对我来说,这样下去,真是生不如死。可是我不能死,我怕我死了,就再也不能用身体包围身体了。有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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