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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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狠狠地把抽到一半的烟扔到地上,以示心中的愤怒。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我明白,女人算得算是男人之间的角斗的最利武器。当然,让我欣慰的是,第一回合我领了个先,而武器,是一场在中途戛然而止的性爱。
一起下楼,那男人走在前面,屁颠屁颠。刘柯寒帮我拢了拢衣服,轻声说:“朝南,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我冷笑一声,趁着夜色打量她两秒,说这没什么,只不过比较刺激而已。
走到马路边。在强大的路灯的照射下,我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目,实在不怎么样,而且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在我看他的时候,他也转头看我,用手指着我说:“我跟你说,你跟你没完!”
他的样子很凶,估计已经有了很强烈的想揍我的念头,之所以迟迟没动手,想必是他权衡了一下,觉得打我不过吧。我这么认为,同时也认为真要干架,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从中学开始就四处寻架打,单挑、群斗都要得上一把好手。
刘柯寒抓住我的手,也许是她自己害怕,也许是以为我害怕。她问那个男人:“去哪里呢?”那男人依然凶巴巴,说随便。刘柯寒说那去上岛吧,那男人说上岛就上岛。我是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保持不啃声。
掏出手机看时间,10点20分,还有一个未接电话,是高洁打的,可能是吵吵闹闹的时候打的,我没听见。我给高洁拨过去。我把话说得很简洁,我说:“高洁,我是朝南,我现在在外面,马上去上岛,过会联系你!”
结果,那男人急了,以为我是打帮手,马上冲到我面前,说:“你是要找人是吧?好,那你等你。”他掏自己的手机,要拨号码,刘柯寒上前拦住了,说:“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什么事都可以好好说的。”
本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我都不知道,现在,看他们推三阻四的,我也只能看看热闹。电视里经常有这种场面的,现在欣赏真人秀,而且免费,我觉得十分的过瘾。
比较晚了,虽然是夏天,但风吹起来还是有了些凉。面前有来来往往的车呼啸而过。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乡下的爸爸和妈妈,很不自觉地。我每做一件事之前,思维都会回到乡下,回到家里。此刻,我很想跟地男人干一架,我觉得,我能让他横尸街头。需要说明的是,在感觉尊严受损时,我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可以很残忍……(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6)
到了上岛咖啡,五一路那有,长岛饭店斜对面。人很少,适合安静地交谈或者猛烈地角斗。找了个最内里的位置,坐下来,那男人一个人霸占一边,刘柯寒紧挨着我。
我点一支烟,很深地吸一口,冷静而镇定。在我曾经有过的残酷历史里,眼下的这种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但那男人就不同了,他的情绪像在燃,一口接一口地喝水,放玻璃杯都用很大的力,发出声响。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他说他有事跟我交待,我说洗耳恭听。“你喜欢她?”我说是的。“你会娶她?”我说当然。见我回答得很坚决,他又一反常态了,说:“你给我听清了,要是你以后敢不要她了,我跟你没完。还有,你得保证让她过得幸福,你要有房有车。”
很搞笑,实在是很搞笑,我差点就笑出来了。这男人凭什么啊?我跟刘柯寒怎么样,关他什么鸟事啊。我于是在心里骂他奶奶的傻逼。说到有房有车,我就更觉得好玩了。
车算什么,我老爸都开了一辈子了,板车。至于房子,我家里有两处“房产”,都是城里人称之为别墅的那种。而且,我家比很多城里人阔气多了,我家自己住一栋,另一栋都用来养猪。拿别墅养猪,城里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爸妈都已经做到了。
那个男人对我交待的时候,刘柯寒几乎没说话,只是很紧地抓着我的手。我也没问她话,我知道这个时候问她什么都不妥当,但我觉得自己是个不知内情的人,忽然被卷入进来,所以被动。
交待完,那男人对我说,你可以先走了,我有事要跟刘柯寒单独谈谈。我给刘柯寒一个眼色,征求意见,她点了点头。我于是起身,说:“你应该没事吧。我手机会一直开着,谈完了找我!”她再点头,咬着嘴唇。
本来想先回住所,结果过地下道的时候,碰见一位正准备收工的流浪歌手,一个流着长发长得还算酷的男生。我可能是无聊,很大声地招呼说:“喂,老弟,给我弹唱几首好了,我没硬币,但可以分烟给你抽。”
小男生朝我笑笑,接过我递上去的烟,说:“没问题,兄弟想听什么歌?”我说随便都可以,发泄的骂人的都行。我只是随口说说,他却当了真,接连给我唱了几首流氓歌。什么“你的那根竹竿容易弯罗哦”,被他改词之后唱得极色情。
然后我跟他坐下来聊天。他说他叫黄强,师大南院的,刚失恋,郁闷,所以跑到地下通道里来发泄。我连叹三声,说兄弟啊,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比你更惨,被人捉奸在床,刚谈判回来。他笑,我也笑,空空的地下通道顿时像是鬼哭狼嚎。
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刘柯寒打我手机,我才跟那个叫黄强的小男生道别。他给了我他的电话,说是有空去他们学校看美女,想玩也没问题。我忘了告诉她,高洁跟她是校友,只不过一南一北。
我上了地上通道,站在马路边等刘柯寒。她来了,站在我面前,不说话,我把牵起她的手,说:“没事吧。”她说没事,我说那你不想向我解释什么吗?“他是我的老总,缠了我很久一段时间了,很烦!”她的轻描淡写,让我没了问下去的兴趣。
刘柯寒说晚上就住我那里了,我没有反对。过了马路,我说:“本来我想打他的,但想他可能也很可怜,所以最后说服了自己。”“他可怜什么。”“他在门外听你叫啊,肯定都气得五脚抽筋了!”听我开玩笑,刘柯寒一下就变得若无其事了,骂我流氓,还问我是哪五脚。我接着说:“不过我估计他的第五只脚早就残废了!”
我开着玩笑,其实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我希望刘柯寒主动向我坦白一切,可是她没有。她的轻描淡写,她的若无其事,让我心寒。她是个很会装傻的女孩子,她从来不向我低头,不向我求饶,除了在被窝里。(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7)
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在努力挖掘自己的侦探潜能。刘柯寒的避重就轻和拒绝坦白,让我更加对事情的真相充满好奇,并发疯似的想知道。
这一点跟色诱有异曲同工之妙,好比有个女人在你面前摆首弄姿,灯光明明灭来,女人穿得很少却又遮遮掩掩,这样很容易让你的下半身勃然大怒,但要真正赤裸裸了,你也许就又兴趣全无、偃旗息鼓了。
有些事情,已经不是我所能掌握,我只能被动地接受。譬如说接受活在真相之外这个现实,接受刘柯寒以躲避那个男人的纠缠为由重又跟我住到一块。我觉得自己很混乱,生活很混乱。
关于那个男人,刘柯寒只告诉我是他的老总,有妻有子,四十出头,从她刚进公司就开始缠她。而她,不敢得罪他。最实在的东西,是在我的反复追问下,刘柯寒告诉了我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陈伟生,我问,是不是伟哥的伟,性生活的生。
为了显示跟那个男人划清界线,刘柯寒很快就辞掉了工作。我说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于伤筋动骨了,更何况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相信我?”她看着我,很无辜地说。我说我不相信你什么?她却闭上了嘴巴。
可能是被陈伟生捉奸在床那天,我跟高洁说我有事,等会跟她联系,结果最后又没打电话给她,让高洁有点不放心,她每天都会发很多短消息给我,而且一般都在半夜三更,旁敲侧击地问我一些东西。
对此,刘柯寒很吃醋,但又不敢提出抗议。我们分手后重新在一起,其实没有足够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我们复合后的关系有点不伦不类。而刘柯寒认定的,是我那天晚上跟狗日的陈伟生的简短对话,她认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认定我爱她,会娶她!
祸从口出这话实在不假,很多错误正是嘴巴惹的祸,包括一些下半身的错误。比方说,一男一女滚在床上,男的说我们做爱吧,那么接下来就有可能是一场乱伦或者交易。乱伦、交易或者强奸,不能说是性生活,只能说是性生活的私生子。
晚上很意外接到黄强的电话,就是在地下通道给我唱流氓歌曲那小子。问我还烦不烦,要不要过他们学校去看看美女喝喝小酒。我想着出去走走也好,成天闷在家里想着刘柯寒和狗日的陈伟生到底干过些什么,迟早会想出病来。
刘柯寒当时正在洗澡,洗了差不多有个把小时还没有出来,这是她的习惯,跟狗改不了吃屎差不多。真不知她拼命地洗,是在洗身体还是洗灵魂。我敲了敲浴室的门,说:“柯寒,我出去有点事,你自己先睡。”她没有回答我,我也没管她听到还是没听到,出去了!
打车,很快,20分钟。远远地看见黄强那小子站在艺校门口等我,穿着宽大的T恤,瘦得单瘦而弱小,像是想向所有的人展示他失恋后的颓废和可怜。我走到他面前,他有些腼腆地叫我老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精神点!”
突然记起谢小珊任教的那所私立学校离师大很近,于是打电话给她,说我在她们学校,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玩。谢小珊爽快地答应了,这大出我意料。黄强在旁边睁大眼睛看着我,小心地问:“你女朋友啊?”我连忙摆手,说,别降低老兄的品位。我这句话有点过分,但我还是说了。
谢小珊很快就到了,我和黄强坐车,从南院到北院,在堕落街口子上等的她。一段时间不见,她黑了许多。我笑她:“你们上课不用白粉笔用黑粉笔?”她可能也知道自己黑了不少,没生气,也跟我开着玩笑,说:“长得丑,上了讲台就被学生泼墨!”
三个人找了家小店,随便吃点东西,喝了些小酒。黄强话不多,但他显然很乐意听我说笑。我跟谢小珊谈了很多关于高洁的事情。谢小珊说她真羡慕高洁,有个这么好的哥哥,还找了份那么好的工作。
说到高洁的工作,谢小珊其实也心疼,她说高洁上班真的很累,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现在这个社会是很残酷,为了讨生活,男的拼到精神失常,女的拼到月经失调。特别是一些女孩子,大学毕业后,拼命或者献身,好像只有这两条路。
我给高洁打电话,告诉她我跟谢小珊在师大这边玩,她显得很兴奋,说:“朝南哥,真想跟你们在一起,我想那样一定很开心的。”我说,丫头,那有空就回来玩玩吧,朝南哥带你混堕落街。
因为还在加班,高洁跟我说了几句,再跟谢小珊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看表,快12点了,说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谢小珊说有空到她那边玩玩,我说好。黄强说有空到南院走走,也许有艳遇,我笑。
黄强考虑到我最远,自告奋勇提出送谢小珊,我不置可否,其实心里在偷笑。送当然应该送一下,可意义实在不大。谢小珊不劫财劫色的好对象,更何况黄强那小子实在太干瘪了。我准备上车的时候,朝谢小珊扬了扬手,说:“小珊,你要保护好那小子哦!”
坐在的士上,无所事事,我又自觉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狗日的男人,狗日的陈伟生,伟哥的伟,性生活的生……(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8)
或许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在安顿好之前,高洁一直没跟我提过,她要回长沙,她已经回到了长沙。我每天依旧跟刘柯寒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跟她周旋或者斗智斗勇。高洁会时不是地给我短信,而且,每条短信都少不了三个字——朝南哥!
这天单位发了些福利,很多,我大箱小箱地往家里搬,累得汗流浃背。有福利发总是好事啊,让人常常对社会主义感恩戴德,弄得我从省委路过的时候,也很真实地感受到了来自党的温暖。
而且,我们单位发的福利很有个性,很富创意,体现了老总从细微处关心员工的主导思想。卫生纸,两大箱,心相印的,质地不错。还有一小箱,是一小包一小包的,如果女孩子从超市出来,手里提的是黑色非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的多半是这玩意。
“体现,关怀,防侧漏!”我扛着东西,边下楼边嘀咕。在单位门口碰见同样在搬运福利的一位男同事,我拿他开刷说:“小子啊,以后生活可好过了。”同事莫名其妙,问为什么。我说:“有了月月舒,月月都舒服啊!”同事暴笑,我忍住不笑,继续赶自己的路。
刘柯寒一直没落实新工作,早早地在家里做饭了。我把东西从肩头放下,她问我是什么。我不想搭理她,自从那个男人出现而她又不给我太多解释后,我就对她心生厌烦了。
见我不吭声,再问:“朝南,你们单位发的啊?”我自己倒了杯开水,说:“是啊是啊,以后你流量再大都不怕了!”她不解其意,打开纸箱看个究竟,然后拧了拧我的左边耳朵,说你可是越来越流氓了。我说,别吵,快做饭去!
高洁是在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喝水、抽烟、发呆的时候出现的。忽然传来很急促的敲门声,然后是高洁那丫头的声音:“朝南哥,快开门啊,是我,小洁!”我当时可能是在想杂七杂八的事情,有些走神,听见高洁的叫声,吓了一跳,以后做梦或者演鬼故事。
打开门,的确是高洁,站得直直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笑得很甜。我捏了捏她的脸蛋,证明是真人而非鬼魂,说:“死丫头,怎么回来了也不能知我?”高洁嘟嘟嘴,不说话,还是笑。我把她让进门,她说:“朝南哥,高兴吗?”
厨房里传来刘柯寒的话:“朝南,谁啊?”我没回答,转头看高洁。我以为高洁的脸上会有不良反应,谁知一点也没有,反倒乐颠颠地窜到厨房门口,朝里面的刘柯寒招了招手,说:“是我耶,高洁,你在做饭啊!”
也不知道刘柯寒给了高洁怎样的回答和表情,我只知道我心里其实蛮难堪。我给高洁泡了杯茶,放在餐桌上。高洁在我旁边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