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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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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刘柯寒给了高洁怎样的回答和表情,我只知道我心里其实蛮难堪。我给高洁泡了杯茶,放在餐桌上。高洁在我旁边坐下,说:“朝南哥,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我摇头,想了想再说,别告诉我是想朝南哥了。
高洁把身上的小挎包打开,拿出两包广东那边的烟,递给我,说:“来,朝南哥,我给带的礼物。”我说你什么时候到的?你回来不叫我去接站,是很不对的知道吗?上次江泽民同志到长沙来,我没去接,但小屁股回来,我是肯定要接的。
被我逗乐了,高洁站起来,双手在我头上一顿乱摸。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这个的,就是要把对方的头发搞成鸡窝。我告饶,说:“小屁股,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刘柯寒刚好端着一盘菜出来,见我跟高洁在闹,也故作轻松地掺和了一句:“哪受不了了?”高洁停下来,看看我,看看刘柯寒,脸涨得通红。(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29)


三人晚餐,一点不爽。高洁话很多,至少是比以前多。而我,也心怀鬼胎地陪她叽叽喳喳。刘柯寒竭力想融进来,却不成功。我喜欢这种效果,我要让刘柯寒尝尝酱油跟醋一块吃的滋味,酸不彻底,呛不彻底,就像有些女人,想奔顶峰却屡屡失手。
我尽跟高洁说一些孩提时代的事情,因为那时候,我们真的很快乐,令人艳羡。我甚至觉得,小时候的高洁,是属于我的,而我也是属于她的。所谓的心照不宣或者心有灵犀,我认为只有两天真无邪的人之间才会有。人长大了,但有了心思。心思是堵墙。
有一回,我跟高洁清早去地里摘黄花。她家地小,我家地大,摘下来的黄花肯定是她少些我多些。回去的路上,我内急,躲进旁边的林子里解决问题,篮子让高洁给提着。结果我一尿至少尿掉了半斤黄花,这是我长这么大上尿过的最贵的一次。其实我一提回自己的篮子就发现了,但没说。高洁以为我不知道,照样蹦蹦跳跳地跟在我身边。
过去十多年了,高洁也还记得。她强词夺理地说:“你以为我每次给你放风都免费啊!”我笑,高洁笑,刘柯寒也很识时务地跟着一起笑。我起身上厕所,对高洁说:“小屁股,快过来,再给朝南哥放一次风!”高洁追打过来,完全不视刘柯寒的存在。
晚上8点多钟,高洁说要走,我问到哪里去,她这才告诉我,她回长沙好几天了,一切都安顿好了。她们公司在长沙开设分公司,她努力争取到了一个名额。分公司在东塘那边,高洁跟一同过来的几个同事住一个三室两厅的房子。
可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和主人公地位,刘柯寒主动叫我送高洁。高洁出门的时候,很客气地跟刘柯寒说姐姐再见。走到楼下,高洁扯了扯我的衣袖,问:“朝南哥,上次在医院里,你不是说她不要你了吗?”我长长地叹气,说这事啊,一言难尽。高洁“哦”了一声,不再问,又扯了扯我的衣袖,说朝南哥,走吧!
高洁要先去超市买些东西,还不肯打车,非要我陪她走路,花半个小时走到人民路的家润多。她问我上次为什么跟谢小珊跑到师大去玩,我就把跟那个叫黄强的小子的事说给了她听,但没告诉她与刘柯寒发生的那些纠葛。
家润多里面人还很多,高洁在前,我跟在后面。我看见她在人群中小心翼翼地穿行,让我想起了上次跟她一起坐火车回家,她走路的样子,总是那么能打动我。还有她生气的样子,也令人难以忘怀。
她走一会,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然后再回头看看我,怯怯地说:“朝南哥,你要跟着我哦。”我说小屁股你要是怕我走丢了,就牵着我好了,反正小的时候被你牵得多了,再牵一次我不会介意的。高洁的脸又微微涨红了,我说你别不好意思,这里又没熟人。她终于瞪我白眼,说:“小心姐姐在跟踪你哦!”姐姐?她指的是刘柯寒!
逛得差不多了,高洁把该买的都买了。我帮她推着小货车,有种农民丰收的感觉。可惜现在只是社会主义初级阶级,我们不能不付费就直接往外推。没办法,党的温暖毕竟是有限的,那么多人需要照耀,也难啊。
高洁敲了敲我的肩,说:“朝南哥,你等我,我去买点东西,你别跟我过来哦!”我问她买什么,搞得这么神秘,她脸刷地就又红了。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笑嘻嘻地对她说:“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单位发了好多,我今天下午刚搬回去。”
见被我言中,她的脸更红了,说算了算了,不买了。我说这就对了嘛,改天去我那里提一些回去。丫头一害羞就急,一急就说错话。她说:“提你个头啊,这个也是说改天就可以改天的吗?”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顿时部分群众和边上的几个售货员齐齐给我们行注目礼。(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30)


周末,高洁约了谢小珊和我,我再叫上了黄强那小子,一起去爬岳麓山。其实岳麓山算不上什么名山,如今它存在的意义就更加单一化了。比较统一的说法就是,它给附近的几所大学的学生提供了一个绝好的完成“野外作业”的场所。
野外作业跟课外作业虽只一字之差,但含义大有区别。从完成手段上来讲,课外作业动手动脑就行,而野外作业难度就大多了,光动手叫乱摸,光动脑叫YY(意淫),就算既动脑又动手,充其量也只能称之为揩油。现在,只是想揩揩油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揩油基本上已经成为历史,快要进博物馆了。
在家里煮了面条吃,刚要出门,才记起刘柯寒前天晚上跟我说好,要我陪她去面试的。我犹豫了一下,再走进卧室,刘柯寒还在细心地梳妆打扮。我说:“哦,柯寒,你是说你今天去面试吧?”她应了一声,回头看我,再点点头,说:“你有事吗?”我说是的,有朋友约我小聚。“那你忙你的吧。”她重又把脸朝向镜子。
我跟高洁约好在五一路见面,一起坐车过去。见了面,高洁问:“姐姐呢?”我说她忙,要去面试。然后,我们上了刚过来的彭立珊专线。每到周末,这趟车永远都那么挤,憋了尿是断断不敢乘的。一挤一挤,谁知道会怎么样?
高洁跟我面对面地站着,贴得很近,有部分身体接触。我一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绕过高洁,抓住座位的靠背,呈半拥抱之势。车开过一站,高洁说:“朝南哥,早上我妈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有女朋友了。”
我惊讶,说不会吧,你怎么可以告诉你妈?你妈知道,就肯定会告诉我妈,我妈到时就肯定会我带活人回去!“你本来就有了嘛,迟早要带回去给你妈过目的!”高洁生起小气来,大概是觉得我不该责怪她。
消息传播得还真够快,所以我说高洁她妈是个多嘴婆一点也不过分。刚下车我的手机就响了,正是我妈。妈妈开门见山,而且语气里满是欢喜:“朝伢,听小洁她妈说你在外面找到女朋友了?!”
事发突然,好在我反应快,我说:“妈,先别急,正在考察中。”“别太挑,要多看别人的优点!”妈妈语重心长地教导我。我已经憋红了脸,高洁很专注地看着我,我恶恶地瞪了她一眼。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角,像在要我别生气。
好不容易把我妈挡回去了。我对高洁说,我妈叫我找女朋友要多看别人的优点,你猜猜看我妈最喜欢的媳妇的优点是什么。高洁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迸出两个字:“孝顺!”我说:“错,最大的优点是个女的,能繁殖后代即可!”这次高洁没笑,她知道我在故意气她。
黄强和谢小珊早早在等在了校门口。谢小珊很兴奋地牵住高洁的手,黄强那小子嘿嘿地递给我一支烟。我逗他:“老弟,跟美女聊得怎么样啊?差不多了吧?”“什么差不多了,兄弟你想哪去了?”我也学着他嘿嘿地笑两声,把烟点燃。
只是玩笑而已,黄强和谢小珊要真弄到一起了,我还真难想像他们怎么过夜生活。让谢小珊在上面嘛,黄强那小子不被压扁才怪。可你说让黄强自个在上面,那跟坐航空母舰又有什么区别?当然也还有别的体位,不过肯定也挺滑稽,我懒得去想了!
四个人,两男两女,正有说有笑地从师大后面的小路上山,刘柯寒的电话又跟屁虫似的跟过来了,问我在哪。我说你什么意思?查岗啊!我当时莫名地生气,觉得被她破坏了兴致,没等她回话就挂了,然后关机……(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31)


岳麓山之行,只不过加强了我对刘柯寒的恨而已。是的,不要以为我说错了,的 确是恨,恨得咬牙切齿,上下抽筋。我为什么恨她?当然是有理由的,我从不无 缘无故恨一个人。
我们在山上玩的时候,我的手机关机了,她就拼命地打高洁的手机。不知道她是 什么时候问到了高洁的号码,可能是趁了高洁在我那吃晚饭那天我去上厕所那个 空档吧。看来这女人说不出的精明。
我很大声地说刘柯寒你到底要怎么样?高洁很陌生地看着我,扯我的衣角,这似 乎已经是她的习惯。刘柯寒大概是被我的超声波吓坏了,停了许久才怯怯地吱声 :“你快回来,我有要紧事跟你商量。”我说到底什么事那么急?连咳嗽放P都可 以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缓一缓。
刘柯寒最后哭了,我无技可施,深感做男人他奶奶的就是烦躁。到了这种地步, 我再不回去,好像就有点不人道了,这跟厚不厚道是两回事。我对谢小珊他们说 ,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有急事。“那朝南哥你快走吧,晚了姐姐可能又要生 气了。”高洁看着我,一副抱歉的眼神。
下了山就拦了的士,直奔住所,我想看看刘柯寒到底怎么啦。一路上,我总共抽 了三支烟,然后扔掉烟屁股就到家了。我气冲冲地打开门,进去,看到刘柯寒木 偶似的坐在客厅里。我说你不是要去面试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摇头,我心领神会,知道是表示她没去。从小我的领悟和理解能力都比较不凡 ,不怕大家笑话,还是在乡下的时候,我跟高洁去山上打柴,我总能知道她什么 时候需要方便一下,而且会很直接地问她:“小屁股,是不是想上厕所了。”每 每她都会很乖地点头,或者看着我,重重地“嗯”一下。然后,我就帮她找安全 的地盘,站得远远的,帮她放风。我们相互为对方放风,像是轮岗。
我搬了把一条腿快要残废的椅子,在刘柯寒身边坐下。她低着头,冷不防地说: “朝南,我们结婚吧。”她的声音很小,小得跟蚊子叫春似的,痒到人心底。影 子也叫春吗?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想而已。我很吃惊地看着她,再摸摸她的额头 ,说你没高烧啊!
她以为我以为她在开玩笑,把脸转向我,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是地雷还是手 榴弹,我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只知道有东西要爆炸了。好在我胆子还算大,没 被吓得屁滚尿流。我说柯寒,不会吧,你怎么突然说起结婚?我没法掩饰自己的 惊诧,我的感觉像是,我只在街上非礼了一下美女,却要被判死刑。
刘柯寒告诉我,上午我出门不久,那个狗日的男人,也就是陈伟生就找她了,说 是要找她谈谈。刘柯寒不肯,陈伟生就扬言跟她没完。我点起一支燃,问道:“ 他凭什么这么吊?还有,柯寒,我希望你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到底欠他什么!”“我们没怎么回事,他缠我,我欠他人情!”刘柯寒依然把真 相捂得紧紧的,不肯透露半点。我知道她在骗我,或者说对我隐瞒了太多!
我有些气愤,是那种欲得不能的气愤。我站起来,把手按在刘柯寒的肩上,说: “柯寒,要死,你得让我死得明白些,知道吗?”跟我一样,很多人都不怕死, 但都想死得明白。不明白地死掉,做鬼也会喊冤,依此类推,现在很多男人不明 不白就被弄进了婚姻,所以世上多了很多“鬼丈夫”,有色鬼、风流鬼,也有小 气鬼或者吊颈鬼(男人患上妻管炎等同于上吊)。
刘柯寒给了我一些结婚的理由,她说结了婚,也许那个男人就不会再这么纠缠不 休了。这个理由挺牛的,让我想起某些相互仇杀的黑社会,为了躲过仇杀而选择 去最安全的地方——监狱。可是婚姻不同,就算我是监狱长,少了警察,很多事 情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阻止的。
其实,要不是出现陈伟生这个傻逼,我是很情愿跟刘柯寒结婚的。一来我对她也 有感情,二来可以了却爸妈的心愿。可是如今我并不知道真相,万一我娶的是一 个给别人做过情人当过二奶的女人,带回去把门风给败了怎么办?如果用“奶” 作为单位,那么妻子可以称作一奶,而我十分鄙视一奶之后的所有奶。
“你不想跟我结婚吗?”刘柯寒很谨慎地问我。我说道理不是这样的,结不结婚 ,跟想不想结婚是两码事。“这样吧,结婚的事先搁一搁,如果那狗男人非要闹 ,我抽空接见一下他,跟他谈谈。”
话一出口,我就意味着表述有点问题,说陈伟生是狗男人,那如果刘柯寒真跟他 有什么,自然就成了狗女人,合起来就是狗男女。狗男人混在一起,除了干些狗 日的勾当,还能做什么?
刘柯寒想了想,说:“没这个必要吧,事情因我而起,我会想办法摆平的。”口 气倒是很大,一副可以跑去活捉拉登的架势。或许,她真有可能自己把事情处理 好,也或许,她是害怕我从陈伟生口里知道一些不堪的东西。不过,我是不太放 心让她亲自去找陈伟生谈的。
记得这样一个笑话。说是有个女猎人上山打猎,目标是一只强大的公熊。第一次 没成功,倒被公熊给制服了,公熊狠狠地爽了一把。女猎人很不服气,第二次又 去了,还把公熊按到在地,眼看就要成功,谁知公熊一发力,一个翻身就把女猎 人压在了身下,说:“来,再爽一把!”女猎人再次悻悻而归。
第三次,她干脆一把火把山给烧了,还真把公熊给烧了个奄奄一息。女猎人非常 兴奋,一个扑身把快要不能动弹的公熊按住。结果,公熊拼尽最后一点力量,再 次翻身成功,几近愤怒地问:“你,到底是来打猎的,还是来卖淫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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