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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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时,我已经很平静。泪水全给了第一个席卷我财富的男人,嚎啕全给了再次席卷我财富的妹妹,卓其走时我没有什么了。我唯一的感觉是:爱我的人走了!那个临死前还念念不忘我的人走了!我平和地在淑芹的坟墓旁给他购置了墓地。上个月清明节时,他的骨灰已经安葬在我妹妹淑芹的坟墓旁。这是卓其生前向我提出的最后的愿望。
总之,创作这部小说时的那个世界已经远离了我,无论我愿不愿意,情不情愿,它们已经消逝在时间的长河里,无影无踪,无声无息。十年来,这部书稿跟随我居所的搬动而搬动了无数次。但是,我一直不敢再去翻看它。我已经害怕再次接触那些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事、情、物。甚至于有相当长的年月,每当我看到身旁的朋友带着自己的情人,或我的女友充当了别人的情人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不寒而栗。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后 记(2)
我曾是追求永恒的一个偏执狂,而今我终于领悟了一切以时间、地点、条件为转移这句话的真谛,同时也彻底领悟了人生的短暂,甚至无常。这算是促使我最后下决心出版这本书的原因吧。当然,如果可能,我真的想告诉身边那些正沉浸在做有妇之夫情人的女友,在情季里是幸福的,走出情季是幸运的,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做情人不是一个女人最终的归宿。许多年前当我发出“昨日之我不可再,明日之我尚未来,是是非非皆怨我,今日之我又非我。天生我,天怜我,天要灭我我奈何?”的哀号时,我已经清楚地明白了这一点。
现在,我在北京从事文化产业,有自己的公司、研究所、网站,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把自己的能力挥洒的淋漓尽致,也算是干得轰轰烈烈,颇有成就。当然,一个女人到了我现在这个年龄,事业的成功已经是很表象的东西了,我最引以为自豪的,也就是感到最大的成就,是我现在的家庭,“吾之有宇,犹如江河之有岸。”这是我写给我父母亲的一句话,是用来评价我先生宇的。如今,江河里已经诞生出一条健康聪明的美人儿鱼来——我们的宝贝女儿都已经四岁多了,谁能不说这也是我的成就呢?
曾经的青春,曾经的梦想,曾经的热烈,曾经的欲望,曾经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远离了我。
不久前有朋友问我:你是否后悔走过的路?我想了想,告诉说:如果让我再活一遍,我还是要这样一路走来的。
这倒不是因为在外人看来我现在所拥有的,而是在拥有这些之前,也就是甚至说在失去那些生命里最宝贵财富的过程中,我已经死而无撼了。
江铃墨
2006年5月21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