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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将军的新娘(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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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啊……”

    “靳尘,大清早的,你鬼叫个屁呀!!”刚刚整兵回帐的秦暮,才一进门就被靳尘凄厉的惨叫震个正著,气顿时不顺起来,这些天由于佑赫受了伤,里里外外的大事小事很不凑巧的,就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昨晚他睡得连一个时辰都不到,现在已经劳累脆弱得经不起他这么吓了,更何况,他之前被佑赫已经吓得够了。

    “你看看!”靳尘气冲冲的冲到秦暮面前,显示似的将前额的发梢撩起,让他看额头上红肿的大包。

    “恒远他又打我!”

    “……”在这一刻,秦暮清楚的听到脑中理智之弦绷断的声音,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口,怒火全往头上冲。

    这两个混蛋!!他们到底来这里干嘛!

    前些天,恒远和靳尘风尘仆仆的赶到的时候,他可真是大喜过望,以为终于可以松口气。没想到这两个死人赖在这里,天天吃喝打浑,什么事都不干,只知道给他添麻烦!他因为军中的事已经够忙的了,看来他挣扎著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很可能也被他们气没了!

    他现在才开始羡慕佑赫!!可以舒舒服服的躺著无事一身轻,身边还有个娇媚粉嫩的小人儿温柔的侍候,简直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这伤受的可真值!

    早知道当初受伤的是他就好了,只不过,那样的话,他可没那个好运被这样的美人儿照顾,伴在他旁边的,多半是独孤药那张老脸……

    他以愤恨的目光看著恒远,大有你不说出让我满意的答案就别想活著出去的威胁。

    “哼……”恒远轻哼出一声,不屑的瞄了眼正在揉包的靳尘,“我打他还算轻的!”

    “你……”

    “你给我乖乖呆在营里!做卧底?我看你还不如自缚了双手,直接去北辽的大营送死算了!”

    “别吵了……”秦暮有气无力的拉住了火冒三丈的靳尘,转向恒远,“其实,也不错啊……你忘了,靳尘他之前不也做过……”

    “这我当然也知道!可是这次不一样啊!”

    “这次危险嘛!靳尘,恒远这是关心你……”秦暮一语道破恒远的尴尬。

    “你说什么?!谁关心他!!”被戳中心事的恒远恼羞成怒的打断他的话。靳尘恍然大悟的坏笑看了就欠扁!

    “唉!恒远,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是知道你担心我,我就不生气了!”靳尘宽宏大量的拍拍恒远肩膀,唇边却掩不住看破的得意,看得恒远更加火大!

    “好!你要走就走!我管你去死!”

    “嘿,恒远答应了!”靳尘顿时眉开眼笑,“你也不用担心我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哈哈!”

    “滚一边去!”混蛋!靳尘是,秦暮也是!

    “恒远,别生气嘛!”

    “……”

    秦暮看看还在闹别扭的恒远和嬉皮笑脸的靳尘,心知短时间内是搞不定了,便道:“如果这样的话,可不能草率行事。那个滕尔载,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先去佑那里看看,这件事,等晚上再说。”

    “佑赫……别这样啊……”

    嗯?秦暮刚刚靠近帐篷,便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乞求声……

    “佑……再喝一点嘛……”

    哈,想必是佑那家伙不肯喝药,嘿嘿,待他进去,看他怎么收场……

    他一掀帘跨了进去。

    那可爱的小东西跪坐在佑赫的身边,手里捧著汤药,惹人怜惜的小脸上全是无可奈何的神态。

    而他所羡慕的那个男人斜倚在软软的垫子上,脸别到一边,满是厌恶的神色。

    然后他看见了他,黑眸中闪过一丝几乎不被觉察的惊诧和心虚,但,仍是被眼尖的秦暮捕了个正著。

    他看见佑赫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就著胜皓的手,将匙中茶色的汤药喝得一干二净,狭长的眸痛苦似的眯起,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恶意快感,好像自己这数日半死不活的劳累终于有了补偿……

    小心的又舀起一勺送至佑赫的唇边,胜皓才奇怪他忽然截然不同的反应,耳边就响起那极富特点的轻柔却邪气的中音:

    “佑,怎么了?”秦暮状似关怀的问,“是不是老头子的药太苦了?”

    “有什么事吗?”冷冷的声音,摆明了不爽他进来。

    佑赫闪过威胁愤恨的眼神,狠狠的瞪了秦暮一眼。他是讨厌独孤药熬出的令人作呕的药剂,可是此刻,难喝只是很小很小微不足道的一个原因,先前故意和这小人儿做对,不肯听话的服下药,只是想看他软语相求的可爱模样,那著急慌乱像是自己受伤了似的神色,竟令他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

    可是好死不死的,偏偏让秦暮这没心没肺的人闯进来,他可不想被他看见,猜出自己的意图,落人笑柄……

    “咳!是靳尘……”

    “靳尘?”又出什么事了?!早知道这样该早把那两个人轰回去!

    “靳尘要去北辽做卧底,我觉得挺不错的,可是恒远不同意。”

    “……”这还用说吗?!佑赫皱了皱眉,以没受伤的右手支起身子,但之前过度的失血导致的虚弱令他力不从心,手一软险些摔倒,幸亏旁边的一双手臂及时的扶住了他。

    “小心……”胜皓顾不得秦暮还在场,就这样以及其暧昧的姿势,将佑赫拉过来靠在自己怀里,伸出手把他身后的软垫垫高一些,让他可以舒服的靠坐起来。

    “嘘…………”秦暮撇起唇吹了声长长的口哨,戏谑的看到那人儿刹时染红的脸蛋,连佑赫杀人似的目光也视而不见。

    “呃……”他尴尬的抽回手,不料却蓦然被佑赫抓住了手腕。

    “佑……”胜皓只觉得脸烫得更厉害,低下头根本不敢直视佑赫的双眼。

    他……要说什么呢……

    “胜皓……”

    “啊?”他慌慌忙忙的抬头,只看见那张漂亮绝美的薄唇轻启,吐出充满磁性的低沉话语……

    “我的带子开了……”

    “啊?……啊……”他这才注意到刚刚拉扯他的时候弄开了他中衣腰间的衣带……

    “我……我给你系上……”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只因为这些天,说成了习惯……

    佑,我替你写……

    我给你拿……

    我帮你换药……

    现在……我给你系……

    秦暮还在一边呢……

    他硬著头皮将手伸进佑赫身上披著的大衣中,摸到了还带著他体温的腰带……

    心……跳得厉害……

    热……好热……

    他的脸涨得更红,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了起来。

    胜皓微抖著手想把那讨厌的腰带解开,再重新绑紧,但,它似乎故意和他过不去,缠在一起就是不肯乖乖的任他解开。

    他越扯不开就越急,可是越急,就越扯不开,最后急得满头大汗,脸红得一塌糊涂,快晕过去了。

    “笨……”冷冷的说出一句,佑赫抓住腰间的手,就著他的手慢慢的解著难缠的衣带……

    “嗯……”他的两只手都被他按住,被限制在佑赫的怀里,那双骨感修长的手压在他的手上,在拉扯间无意识的揉著他,令他呼吸都急促起来,眼前被扯开的衣领处露出隐隐约约的白皙的胸膛,佑赫性感的锁骨,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他口干舌燥……

    他想说……别这样,秦大人还在一旁……可是他半张著唇,却什么音也发不出来……

    “这不就解开了?”

    湿热的呼吸吹吐在胜皓的颈侧,令他反射性的缩了缩脖子。

    “啊……”

    佑赫眯起眼看著怀里的人手忙脚乱的拉紧自己的衣领,环过腰带,细细的系好。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显得有些碍眼……

    他忍不住抬起手将微微晃动的发拨到他耳后,露出那张羞赧欲滴的脸蛋。

    目光,有些痴了,凝滞在那双湖水一般湛蓝清澈的眼眸……

    “喂……”沉默了数分钟已经被遗忘的秦暮,终于受不了的开口抗议。

    把他当隐形人?可以!但拜托不要在大清早的在他面前上演这种少儿不宜的色情画面!

    “佑……”

    “秦,告诉靳尘,不许他去。”

    “你不同意?”

    “滕尔载……不是靳尘能应付得了的……”

    “这……我倒是另有打算呢……”

    “噢?”佑赫轻哼出一声,他有点累了,不知不觉的斜靠在了胜皓的肩上……

    “你就好好养伤吧,我自有分寸……”

    “嗯……”

    “那我……先出去了。”

    看著昏昏欲睡的佑赫,秦暮冲胜皓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的退了出去……

    元月

    飘雪……

    绵绵飞花……漫天起舞……

    热城,一片冰天雪地。

    午夜,万物悄然寂静,静静飘落的雪片落在已积了厚厚一层白雪的地上,扑扑簌簌的轻响……

    “哗……”掀起的帐帘,带著上面膨松的积雪,纷纷抖落下来,佑赫带著一身的碎雪快速躲进帐篷。

    好暖和……

    一尺多高的脚桌上摆著已快燃到尽头的残烛,以及一边闪著火星的炭火,昏黄微弱的光亮将铺满毛毯、巴掌大的小空间烘托得格外的舒适温馨,特别是……对他这样刚刚从外面回来,又特别怕冷的人来说。

    他迫不急待的脱掉了大衣,褪了鞋子,抬眼触及那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不由愣住了。

    胜皓……

    又在等他吗?

    像每晚回来时看到的一样,那人儿连衣服都没换,只裹著一条毯子,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歪在一边睡著了……

    早告诉他不要等他了,这两天他和秦暮他们有要事商量,常要耗到早上也算是稀松平常。而他,每晚每晚,仍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固执的不肯去睡,直到他回来……

    第一次……这么多年……早已习惯单独一人的生活,第一次,回帐时会有人在等……给他留著烛光……

    残酷的沙场,严肃的军纪,如此情景根本是荒谬,若是平常,他一定也会这样以为,可是此刻,他的心里却控制不住的一暖,甚至产生了某种……类似感动的情绪……

    之后他其实也不止一次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救他,明明知道那一刀致命的威力……

    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不要命的去护一个娼妓!!

    一定有什么原因!可是他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只知道,生死一线,那人儿忽然扑到自己身前,跟著刀光一闪,他连想的时间也没有,本能的就硬转过身,将他护到了怀里……

    他猜那一瞬间他一定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才会做出这种不要命的疯狂举动……

    可是莫非连他也神志不清了?能够单枪匹马的跑到这里来,证明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和机会逃走,逃回南殷,怎么会偏偏折到他这里来……只为了通知他敌人还有埋伏吗……看来他不是胆大得不怕死,就是脑子有问题。

    干嘛对他这么死心塌地?之前如果这样还情有可原,他会以为他是想少受些罪故意讨好巴结他,让他有理由维持著对他的厌恶,说服自己忽略那每每升起一点的疼惜和迷恋……

    然而现在,他怀里依稀还留著那时他扑进来的温度,那不断涌出的泪水烫热他的心……他仍然记得,那半个多月受伤的日子里,这人儿是怎样不眠不休的日夜守在床榻旁,辛苦忙碌的端茶倒水的伺候……受伤的是他,他却比他睡得更少。内伤刚刚发作的几天里,偶尔夜里被剧烈的疼痛痛醒,总能发现他跪在他的身旁,低低的为他祈祷……认真虔诚的身影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格外的圣洁……

    他听见了,他其实什么都听见了……他的祈祷……愿意承受任何痛苦以换来他无恙的祈祷和乞求……让他的眼眶发酸,有一种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的冲动……

    他仍然记得,那时他的手伤了筋骨,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替他记下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计谋,帮他更衣,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饭、红著脸给他换药净身,略显急促的细碎呼吸热热的吹在他的胸膛上,柔软顺滑的金发偶尔扫过他的肌肤,让他几次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那人儿无微不至细致的照料,已经出乎意料的容易的养成了他的习惯,让他越来越习惯他的照顾,习惯上他日日夜夜的陪伴,一睁眼就看见他在身旁,理所当然的奢侈著他的关心和温柔……却也让他,再也无法支持冷漠的面具,像以往那样,说出讽刺拒绝的话,肆意的伤害脆弱的他……

    紧紧握著大衣口袋的突起,佑赫慢慢蹲下身靠近那张熟睡的脸蛋,那些恼人的金发几乎全遮住了小小的圆脸,只露出可爱的下唇,微微的撇著,引诱著人有一亲芳泽的欲望……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碍事的发丝,这小东西显然累坏了,睡得很熟,不似之前,他最轻微的呻吟声都能够惊醒他。

    庆幸,自己幸好在战前怕被弄丢,把那块血玉放在了口袋里,不然……

    真是可笑,那天晚上,他确是把那块东西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然而第二天,他却像个傻子一样,翻遍整个花园又将它捡了回来……还真的把它带在身边……

    他嘲笑秦暮被私情迷了理智,变成白痴,可是他却比他更蠢一百倍!将个不值钱的碎玉像宝似的藏著,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看到……

    幸好,出征的时候没将它挂在脖子上,不然的话,那日被他脱光了衣服,不是什么都曝光了!

    他已经做了太多不可思议的蠢事,只有这件事,死也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颜面何存……

    想到第一次被他脱掉衣服,他的脑子中竟无法自控的显现之后几次他给他净身的情景……

    那双白细的手熟练的解著他腰间的带子,却因为渐渐敞开的衣领和裤腰变得慌乱无措……

    不该这样的,不是吗?这双手,已经不知道脱过多少人的衣服,在他身上,竟会显得如此生涩……生涩得……让他轻易就被挑起了欲火,要不是重伤在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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