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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魂游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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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气流如锋利的刀子刮向华斯,试图将其冰在其中。 
华斯气运全身,护住要害,冲出气流的包围圈,瞬间眉毛、头发都已经冰结 一起,充分显示了小白的威力。 
华斯如临大敌般注视着小白,半晌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龙兽!” 
显然,他非常清楚龙兽这两个字是什么概念。那代表天生便具有的强大魔法和同样强大的肉身,还有那一身刀枪不入的龙鳞。 
龙是几乎没有弱点,以剑圣这般强横的实力也不能有一点点的小看之心,胆敢轻易触龙鳞! 
我忍不住身上的伤势,咳了两声,蔑视着笑道:“你也知道龙兽吗,知趣的就赶快滚蛋吧!,不要成了龙兽的晚餐!” 
华斯被我轻易激怒,头额青筋暴现,却思量再三,最终没有敢出手, 
恨恨的道:“你不要太得意,只要你还在华那兹的土地上,我迟早会让你好看。” 
我讥笑道:“哦,是吗,欢迎你来找我报仇,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有些长进,不再像今天般只会欺侮一个受伤的人和一个柔弱的女子,甚至还被他们给打伤,白白弱了剑圣的名头。” 
第五十七章 妙手回春
       当天,华斯怒气冲冲的没有向宗主告辞,就头也不回的回罗兰去了。他虽然撂下狠话,我却不在乎,我有龙兽相护,月儿的实力也在与日俱增中,他如来找我麻烦,我会让他更加灰头土脸。 
大不了,我以“天命”的身份去向暗黑教廷求救,相信他们不会坐视我受华斯欺凌的吧。 
真正要担心的恐怕还是他,待我神通尽复,他最好烧香拜佛,祈求佛祖不要遇着我,不然我定要讨回今天受到的侮辱。 
日暮,夜落。 
已经是隔天了。 
不知何时,我养成了躺在美女怀中思考的习惯,也许这种舒服的感觉使我的思绪特别清晰吧。我枕在月儿温热的小腹上,身体还在回味着刚刚动人的时刻。 
头脑超乎寻常的清醒。 
火月连宗与水月痕宗应该不会因这次比试产生仇恨,罗根重创了宗主的爱女,而纳晋又把罗根打成重伤,正好两下扯平,谁也不会自找没趣的去找对方的麻烦。 
华斯这小子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大麻烦,我很快就会到罗兰去“天外仙宗”学习魔法。 
而他又是皇子的太傅,罗兰可以说是他的地盘,如果使他发现我到了罗兰,那将会是一件异常困扰的事。 
如我神通尽复,我自然可以把他的骚扰置之不理,可是现在,唉……! 
最近我总有一种神功将会很快恢复的感觉。我觉察到体内潜伏着另外一种异乎寻常的强大力量,在蠢蠢欲动,好象是结茧的蚕经过漫长的岁月终于要破茧而出。 
我敛气聚神,渐渐进入浑然物外、物我两忘的动人意境。 
我仔细的探索着内心深处那股超乎一般意义强大的力量,也可以这么说,它的强大已经不是强大两字可以形容的了。 
我小心的与它交流着、碰触着,可是无论我想尽了办法想触摸到它,可它总是如蛋清般滑不溜手,使我无处下手。 
它给我很陌生的感觉,这是我今生今世从没有接触到过的一种能量,它是那样的宁静而深远,好象已在我的身体中存在了几个世纪般的长久。 
透过陌生的外壳,我还感应到一股令我熟悉的感觉。好象是宿世记忆般的模糊不清,使人怀疑它存在的真实性,可又使我感到它是异常真实的存在。 
我浑浑噩噩的,就这么躺了一宿。 
隔天。纳晋很早就便来请我去宗主那儿。 
不用说,我也知道宗主找我所为何事。宗主的母亲因修炼武功不当而断裂的心脉是我给接回去的。这次云梦经脉由于被炽热的火元素给烧至萎缩,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了我。 
我不做推辞,和月儿一块儿随纳晋去了。 
用过了西方别具一格的早膳,下人们奉上香茗。 
我端起一盏轻轻呷了一口,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就爱上了在膳后,喝上一盏香茗,轻轻追味其中的幽幽的独特香味,心境格外的平和。 
我望着稍显紧张的宗主道:“宗主,我想明天就离开水月痕宗去罗兰。” 
宗主以为我要主动提出云梦伤势的事,哪知我突然会说出另一番话来,愕然道:“先生何以出此言,难道本宗待先生有何不周之出?” 
我笑了笑道:“宗主误会了,我在宗主这里不知过的多么轻松惬意。” 
“那先生为何提出要走呢,再说,天外仙宗开学择生的日子尚早,还得需数月。” 
我轻轻吹动着热茶所冒出的蒸汽,享受其中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乐趣,徐徐道:“宗主,我本来也是打算待到“天外仙宗”开学之日,再离开。岂知,竟给宗主招来了麻烦,只得提前动身了。” 
他纳闷道:“什么麻烦?” 
我笑道:“宗主忘了华斯那厮了吗,这个仇算是结定了,华那兹是他的地盘,我又怎斗得过他,所以,我打算及早离开,省得为宗主若来不必要的飞灾。” 
宗主恍然道:“原来,你是指华斯。”接着哼了一声,扬眉道:“我水月痕宗从来不曾看谁脸色作人,更不曾怕过谁,谁胆敢在麦而地找先生麻烦,我便斩了谁。”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转大,尽显一代霸主风范。 
我淡淡道:“多谢宗主的照顾,说实话,区区华斯我还不放在眼里,更不在宗主话下,只是华斯新近得势,我们不必要掠其缨锋,平白若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顿顿道:“我也自有打算,人海茫茫,只要我隐匿行迹,华斯便有天大本领,也很难将我找出,这不是省了很多冲突。” 
宗主点头称是,道:“先生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只是先生为何非要去罗兰呢,本宗确实费解。” 
我道:“宗主未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吗,抑或还曾有“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吗。” 
宗主听完后,细细咀嚼其中的含义,片刻道:“先生所言,确实字字珠玑,发人深省。” 
我忖度如此普通两句话他也未曾听说过吗,旋即悟到这本是东方的俚语,他有怎么会晓得呢。 
我哑然失笑道:“这是我家乡的俗语,无怪宗主不曾听说过。越是隐藏在繁华和靠近他的地方,华斯越是难以猜测到。” 
宗主拊掌大笑道:“先生确实高智,以华斯的那点智慧实在不是先生的对手啊。我是不是该替华斯惹下你这个可怕的对手而担心呢!” 
我和他想视大笑,我道:“事不宜迟,我及早收拾行李,明早便起程。” 
宗主道:“先生何需如此急呢,还是多住两日,我们即将为纳晋等人举办一个庆祝晚会,没有了先生的晚会实在是一件大大的憾事。何况,纳晋等人的成就,先生居功甚伟。” 
我笑笑道:“他们年轻人的路还很长呢,不宜如此宠他们,晚会不宜太大,一个简短的庆祝就可,不要滋长了他们的骄傲情绪。” 
宗主道:“先生放心,这一点,我很明白,先生走后,我也会严格的训练他们的。” 
我起身道:“宗主,我这就回去收拾衣物,明天便不烦相送了。”说完向宗主行了谢礼,和月儿就要出门。 
宗主急切的道:“先生,请留步,本宗还有一事相求。” 
我一拍脑袋,说话中竟然把云梦的事给忘了。我回头面露笑容道:“差点忘了此事,宗主舐犊之心切切,我都看在眼里,不知云梦现在在哪儿。” 
宗主忙道:“有劳先生惦挂小女之事,我这就领先生去。” 
我笑道:“我想单独和她谈谈,宗主只要告诉我她在哪就好了,我会尽我的全力的。” 
宗主感激的道:“多谢先生了。”接着告诉我云梦一直待在闺房不曾出门一步。 
我和月儿向宗主告辞,向着内宅走去。 
水月痕宗占地很广,分为内宅与外宅,宗内亭舍连绵,主从分明,道路两边分别栽以奇花异草。 
搭配着嶙峋怪石更衬托出幽静深远的况味。 
我一路欣赏着与东方截然不同的搭配格调,给我另一番不同的感受。 
忽然月儿的声音传进耳内,“铠,你看,她在那个亭子中。” 
我向着月儿指的方向尽目望去,果然看见了云梦,与平常显然不同的妆扮于我又一番奇异的感觉。 
不见了往日如同男人般的刚强,一身湖水蓝色套装便服,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线条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眉宇间隐藏着一丝的忧愁神态幽怨,楚楚可怜。 
我出乎意料的对着她,心中闪过一丝柔情。女孩子,便是女孩子,强极了也只不过还是一个需要强大臂膀、温暖胸怀的较坚强的女人吧! 
她还是会有软弱的一面。 
我和月儿默默的向她走过去,月儿好象非常的同情她。 
女人便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无论怎样去恨对方,一旦对方出了大事,总会不吝啬自己的同情心,想办法去帮助对方。 
月儿小声的问道:“铠,她的伤能治好吗?” 
我转过头向她眨了眨眼道:“那得看她待会的表现如何了。” 
月儿很快明白我话中的含义,替她高兴道:“那么她的伤可以治好喽,真是太好了。” 
看她欢欣雀跃的样子,很难想象,之前因为我,她们互相仇视对方。我摇摇头,忖度无论月儿变的多厉害,始终还是个小孩子,需要人时刻保护。 
云梦好象意识到有人闯进来,抬头向我们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是我,又垂下头注视着亭边的美丽的小湖。 
显然她的心情十分沮丧及泄气。 
她并没有丧失全部武学,相反她的内息还在,只是双手再不能舞动武器,这并不影响她的听觉。 
只看她待我们已经走近才有所觉,向我们望来的一眼包含着困惑,就可以知道她现在正处在极度的茫然中,茫然不知所措。 
哀莫大于心死,希望她还没有放弃整个世界。 
我迈着轻松的步伐,悠然的向亭中走去。 
云梦随意的抛洒着手中的鱼食,亭下美丽的鱼儿都群聚在一块,争先恐后的抢着洒落在水中的鱼食。 
我来到她身边,仔细的端详她的侧面,第一次发现她的样貌确实是千里挑一般的出众。 
雕塑般脸孔,犹若刀劈斧削,挺直的鼻梁更强调了此女的性格,她还拥有一双令很多女孩子羡慕的秀眸。 
一动不动的茫然的盯着湖中你追我逐的鱼儿们,我现在很清楚她对活跃的鱼群根本是视而不见。 
我悠声道:“鱼儿都已经吃的很饱了。” 
云梦过了片刻始幽幽的道:“你是来笑话我的吗!尽管笑话我吧,笑话我这个废人吧。” 
月儿在她另一边道:“梦儿姐姐,我们不是来笑话你的,事实上……” 
我打断月儿的话,道:“我们只是偶然路过罢了,在整个宗内都忙着为纳晋开庆祝会的时刻,竟然发现有人闲情逸致的这里喂鱼,所以好奇的过来看个究竟。” 
云梦叹道:“当我是傻子吗,回你的住处的路并不经过这里的“鱼轩亭”,只管耻笑我吧,笑我不听你劝告,不知天高地厚和那个可恶的家伙作战。” 
我哑然失笑道:“你确不是傻子,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可以正常的思考,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云梦漠然道:“你要是来耻笑我的,那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走了,我可以为我的无知向你道歉。” 
我淡淡的道:“你以为,只是道歉就可以了吗?” 
云梦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咪,射着冰冷的眼神,厉声道:“你究竟想我怎么样,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月儿认真的道:“梦儿姐姐,铠真的是来治你的伤的。” 
云梦一楞,盯我半晌,发出一声鼻音,道:“你?会来是给我治伤的,不要在那里假惺惺了。” 
我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鱼食,一粒粒撒下湖中,引诱着鱼儿,悠然自得。 
她见我对她的话没什么反应,遂道:“我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心,你已经羞辱过我了,还不走吗?” 
我不理她,只管调弄着湖中的小鱼,月儿着急道:“铠,你说话呀,不然梦儿姐姐都误会我们了。” 
我徐徐的道:“着什么急,你看别人受伤的都不急,咱们有什么可急的。别人还以为咱们是来害他的。” 
说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接着道:“你看水中的鱼儿,你给它们吃的,它们就知道你对它们好,从来不会怀疑你要害它。 
有些人口中不相信我们是来给她治病的,心中又希望我们可以给她治好,真是矛盾啊!” 
忽然耳边传来呜咽声,云梦哭的如同个泪人般,道:“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丢了武功还不够吗,还要对我冷嘲热讽。” 
我见她哭泣时的悲哀样,顿时没了主义,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劝又不知要从哪里劝起。 
“都是你,把梦儿姐姐给弄哭了。” 
我楞在当场,真是~~~!怎么能够怪我呢,我怎知道,她坚硬的外壳下,竟然如此脆弱不堪。只是两句话吧,她便突然哭起来,我能有什么法子。 
看着她俩如同亲姐妹般互相拥着,云梦更是在月儿怀中哭的一塌糊涂,我只得大叹:女人心,海底针呐!两个水火不容的女人,在一方受到伤害后,竟以亲姐妹收场。 
看她哭的楚楚可怜,月儿又一副垂泪随时都可能陪着大哭的情景,我就头皮发麻。 
我赶紧采取补救之法,道:“月儿,我们不是来治伤的吗,你们这样哭法,还叫我怎么治疗,我们在这的时间可是不多了,万一时间不够,可不准把错再推到我身上。” 
月儿用她那已经发红的眼睛看着我道:“我给忘了。” 
月儿抚慰着云梦道:“梦儿姐姐,你要相信我们,是宗主请我们来给你治疗伤势的。” 
云梦哭的已经红肿起来的双眸看着月儿,半信半疑道:“是父亲请你们过来给我治伤的?” 
我暗骂月儿是个小笨蛋,这还要她相信吗,看她这般容易情绪就失去控制,便知她是多么希望双手能被医好。 
我的出现就好比一根救命稻草,虽然只是一根稻草,对于她这个溺水者来说都是救命的。 
哪到她来质疑“是”或“不是”呢! 
对她这个横蛮的娇女,我好象是特别容易硬起心肠,可能是因为她对我太过刁蛮的缘故,旋又在脑中出现华斯可恨的面孔,恐怕和他也有些关系。 
不是因为她,华斯又怎么会寻我晦气,搞到我都要亡命天涯了。 
我走近她身边道:“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总之我是来给你治伤的。” 
她有些犹豫的道:“经脉都可以萎缩了,还可以医好吗?” 
我冷冷的道:“那有什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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