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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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登生的心脏一阵颤动,招招手说:“你过来。”一把拉着她,她坐到他的腿上,他搂着她,在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上狂吻着。她张开红唇,犹如那小小的海贝,张开贝壳,轻轻地含着他的舌头。过了一会,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胸脯说:“你愿到我那里去吗?”
谢珏含羞地点点头。
接着,汪登生又选了一个少女,这女子21岁,名叫魏秀玉,比谢珏稍高,身材都差不多。这次他没有像问谢任那样详细。只是当她进屋关好门后,他猛上去抱住她,旋转一圈后,站着吻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她含羞地倒在他的怀里。
随后汪登生乘车先回去了,由俱希光另派车把两个女子送至他的宿舍。他先把谢压带进卧室,魏秀玉在外间。他把讲坛脱光衣服,尽情地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少女那女神般的裸体。然后慢慢地弓着身子,破开她那花蕾般的玉体。直到鲜血流在那条垫在下面的浴巾上,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性欲,让她穿好衣服。又把魏秀玉唤进来。他用同样方法一件件剥掉她的衣服,直至轻轻脱下她那透明的三角短裤,一幅全裸的彩色美人照展现在他眼前。他用尽了各种方式撩拨,挑逗青春期的魏秀玉。直到姑娘的心中一阵春风荡漾,心脏突突地狂跳。她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只感到对男性的一股神秘的冲动。她终于紧紧地搂着他,他仍然轻轻地品味着,体会着花蕾绽开的那一瞬间的陶醉。她只觉得如入云端,被阵阵风暴卷起的浪尖,在海面上疯狂地奔腾……如同天塌了,海漏了,地裂了……她一阵哇哇的乱叫,拼命地搂着他,在他的后背上不停在掐着……
侯希光同样不能放过这美味佳肴,他不敢把少女带到情人那里,更不敢带回家,招待所他也觉得不妥,最后在他的办公室里那张折叠钢丝小床上玩弄了另一个少女。
第二天,这三个女子都从他那里获得每人2000元“工资”。
其余的女子自是优厚的生活待遇,每人发给100元零用钱。
隔了一天,汪登生打电话给侯希光,叫他晚上再送上两位。
侯希光也就心照不宣了。晚上夜深人静后,照样送上两个少女。
汪登生尽管变换着各种方式体验着醉生梦死的人生滋味,不过充其量也就那么一点公开的秘密!不过她们都各自得到了某些东西。
选“美”事件不知是谁泄露了其中的隐秘。这天,偏偏候局长不在办公室,一个40多岁的男子气呼呼地来到粮食局,吵着要女儿。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男子骂道:“你们他妈的说得好听,招服务小姐、秘书!可你们干的是人事吗?你们谁家没有老婆孩子,你们怎么不让自己的女儿干这种缺德的事?”
各人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当然这件选美波澜,侯希光对局里大部分人都封锁消息的。少数人虽然知道招收服务小姐和秘书,哪里知道其中的绝对隐秘呢?任凭这中年男子大嚷大叫,却无可奈何。办公室主任只好打手机找到侯局长。侯局长一听,怕坏了他的大事,立即赶回。满脸赔笑地把这男子请到办公室。这男子问:“你就是局长,我女儿在哪儿?”
侯希光说:“不要火冒三丈,有话慢慢说。你要女儿,马上给你带走。我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说:“怎么回事?你们心中有数,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孩子还小啊!你们不能毁了她呀!”说着声泪俱下地跪倒在侯希光面前。
侯希光忙拉起这男子说:“你女儿叫什么名了?”
“叫谢珏。”
“我马上带你去见你女儿,你要带她走,随你们的便。但是你要告诉我,都听到些什么了?”
侯希光说着把这中年男子带走了。
他们来到粮食局招待所。在一楼一间房子里坐下来,侯希光对一女服务员说:“上去把谢珏叫下来。”谢珏的父亲看着局长,反而觉得这人挺不错的,甚至对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怀疑。他突然对侯局长说:“外面都传说,这些女孩子是供领导人享乐的,那些话难听极了,我再穷也不能把女儿卖了!”
“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听别人传说的。”
“那是造谣,怎么可能呢?等你女儿来了,你可以当面问问。”
一会儿,谢珏来了,她穿一身淡花套裙。门一推,一个楚楚动人的女子进来了。她一眼看见父亲和候局长坐在屋内,心中已知大概,爹的脾气女儿是知道的。她走到父亲面前,埋怨道:
“爹,你来干什么?”
中年男子说:“孩子,跟爹回去,咱不干这工作好吗?”
女儿睁大双眼说:“爹,为什么,我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工作轻松,又能挣钱,想回家就回家。”
“不,咱不干了,回家爹给你另找好工作。”谁知这个倔强的农村汉子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的主意,女儿拗不过父亲,只好答应回家了。
侯希光随手从口袋里取出500元钱,对谢珏说:“谢珏,这算补给你的费用,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
谢珏犹豫地接过钱,父亲夺过来,交给侯希光说:“这钱咱不能要,不是凭劳动赚来的。”
说着拉起女儿走了。
侯希光满腔恼怒,却不敢发泄。毕竟谢珏父亲说的是事实!
但他不明白,这是谁传出去的呢?
他之所以这样善解人意地接待了谢珏的父亲,又特地安排了这样一个场面,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能让这件事掀起任何波澜。这样做悄悄地把是非了结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谁知后来一个叫铁兰的姑娘去为汪登生服务时,她虽有种种猜疑,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在她心目当中的大官,竟然要叫她干这种事。她也不知还有哪些女孩子是怎样为书记服务的。她原以为自己还真的能当县委书记的女秘书,或者为他当个服务员,打扫卫生,整理家务之类的事。那她也就知足了。当她略知一二时,心想这哪是什么服务员,连小老婆还不如!那天晚上,她来到汪登生宿舍。家里并没有其他人,书记一见她来了,笑着迎上去,接着问:“叫什么名字?”
“铁兰。”
“这名字好,是铁树上开着的兰花,还是钢铁样的鲜花?”
铁兰笑笑,含着少女的羞涩低着头。她一个农村妹子何曾见过这样大的官,在她幼小心灵当中,村里的村长这官已经了不得了。上中学时,有一次学校请乡党委书记在全校师生大会上讲话。他只是远远地看到乡党委书记,那气势觉得真了不起呀!此时此刻,她真的难以相信她突然和县委书记单独在一起,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了不起。
汪登生走到她面前说:“多大了?”
“22岁。”
“什么文化程度?”
“高中毕业。”想了想又补充道:“那年高考刚好生病,好不容易坚持考完试,但公布分数时还差几分,当时教育局通知学校,如果能拿出6000元钱,可以录取到市师范专科学校。可是我家哪来这么多钱。”
汪登生再看这女孩,确实有不同于其他女孩子的气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透出刚柔并存的光芒。这女子的身上却有以前几个少女身上不具有的成熟女性的风姿。他的心里一阵骚动,随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愿意为我服务吗?”
铁兰笑笑点点头。
“好,那我们到里面去。”说着把铁兰拥进卧室。
她心想,如今改革开放了,领导摸摸女孩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也就跟着进屋了。进屋后,他随手关上门。立即转身,如同老鹰抓小鸟似的,紧紧抱住她。铁兰顿时惊恐万状,拼命挣扎着。这个农村出身的女孩子真的还有一股力气,经一番挣脱,终于从汪登生手里挣脱出来了,她吓得魂不附体。稍稍平静一下,汪登生说:“你不愿意?”
她颤抖着说:“书记,别的都可以,这个……我,我不能……”
汪登生顿时变了脸色,凶狠地指着她说:“你刚才还说愿意为我服务,告诉我为什么?”
“书记,你饶了我吧!我有男朋友了……”
“不行,越是这样,我越要尝尝你这铁兰是什么滋味!”说着,再次向她扑过来。铁兰敏捷地躲到床的另一边,他跃身追过去。一只大手刚要抓住她,谁知她抓起枕头挡住他的手。接着乘势拿起旁边的水瓶朝他扔过去,水瓶在他面前“扑”地碎了,开水喷得满地流淌。他早忘记了自己县委书记这个身份,如同一条疯狗似的追着人咬。她跑到房门口,拉开门,冲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追出来,她又开了大门。冲出院子。他追到门口时,她早已出了院门。她边跑边回头,直到奔到大街上很远,不见有人追来,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感到自己的孤独、危险。汪书记能绕过她!侯局长能绕过她!招待所是不能回去了,家也不能回。怎么办?她抬头看看远方,茫茫的黑夜,到那儿去呢?但她还是拼命地往前跑着。
铁兰的逃跑,是侯希光始料不及的。他对这帮女孩子不能小看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笑脸相待她们了。开始一个个单独训话,稍有不顺者,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在嘴巴上左右开弓。一些女孩子吓得如同老鼠见猫,再也没有笑声,没欢乐了。看管也更加严了。当然那些顺从乖巧的女孩子仍得到优厚的待遇。
木木市委书记在上任时失踪二十、500万破绽
二十、500万破绽500万元转账无下落——管也平暗访市场——戴墨镜人跟踪——安小宾女儿结婚大受礼——受礼就为人家办事——一作者为体验生活而送礼——小说发表后成被告葛运成正在旁听审讯侯希光的案子。毕旺悄悄地走到他身边,随即他拉着毕旺出来了。他们来到宿舍里,毕旺说:“葛书记,我们在县财政局账上发现一笔500万元的款于转到县粮食购销公司去了。觉得奇怪,随即到粮食购销公司,寻找这笔巨款的下落。账上只能找到进入了500万后,当天就转走了。我们问那两个经理,他们说领导走马灯一样的更换,他们已是第三任了。
我们又找到当时的经理,他说不知此事,叫我们找当时的会计。
再一问,这会计早已调到市审计局下面一个审计事务所去了。当时我心里想这人好神通啊!
于是问这人是谁,他们说是张达奎。
我想来想去不认识这个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人又赶到市审计事务所,终于找到了那个张达奎。”
“他怎么说?”葛运成问。
“就在我们来到沂南后的第三天,这个嗅觉灵敏的候希光突然去找张达奎。”
那天下午,侯希光翘着二郎腿,坐在宾馆的沙发上。
张达奎匆匆地推开门,见到侯局长,忙递上香烟,侯希光摆摆手,盯着他看了半天,冷冷地说“达奎,你是怎么到市审计事务所来的?”
“局长,这我知道,都是你的关怀,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你的!”张达奎点头哈腰地站在侯希光面前,几乎要跪下叩头。侯希光不紧不慢地晃着腿,慢条斯理地说:“你是知道我这人脾气的,人家对我忠心,我会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他吃,要是有人出卖我,嘿!我也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的!”
“局长,你有话尽管吩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什么事你尽管放心好了。”张达奎连连点着头说。
“那好,你临走时账都处理好了吗?”
“你是说那500万元款子之事吧!那只是从我们账上走了一下,账目是平的,谁也不会注意的。怎么了?”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县粮食局长,你那里只是粮食局一个下属公司,一切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说对吗?”
张达奎一听,背上出了一阵冷汗,脸上变了色,慌慌张张地说:“局长,话是这么说,可是,当时是你让我不要给经理说的呀!”
侯希光露出凶狠的目光,一阵冷笑逼着张达奎说:“你张达奎简直是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呢?你有什么证据?”
“局长,当时是这样的嘛!”
“混蛋!我他妈的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这还没动真格的,你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了,你的良心让狗吃了!”侯希光气急败坏地骂道。
“局长,你别生气,那就是我个人作的主。可是局长,万一追查这款子哪里去了,还是不行阿!总之我不知道这钱到哪里去了。”
“张达奎啊张达奎,我怎么说你好呢?好汉做事好汉当。什么事你尽管统统都担着,我能看着你不管?”
“局长,我担不起呀!这500万元足够要我的脑袋的啊!”张达奎吓得脸色苍白。
“好了,我没时间给你多说了,我也管不了你们那里的鸡毛蒜皮的事。我只要你记住,假如有一天有人问起你们单位的事,你必须都自己扛着。否则,你自己想去吧!”侯希光说完后,扬长而去。
“我们按照当时汇出的账号,继续追查,搞了好长时间,从银行那里反映,还是县粮食购销公司新开的一个账户。可是再查该公司却无此账户的使用经济往来。当然我们认定这500万元不可能就这样不翼而飞的。当我们再次返回去找张达奎,单位说他没来上班,也没请假。家里说他上班去了。无奈,我们又回来了,后来我们又在购销公司账上发现购进小麦500万斤,每斤0.万元,共175万元。但却没有汇出去的款项。而且这么多粮食到哪去了?却无人知晓。”毕旺说。
“没有足够的证据,侯希光是不可能承认的。”葛运成说。
毕旺看看两位伙伴,对葛运成说:“葛书记,我们作了大胆的推测。”
粮食购销公司把那500万元汇出去后,另设一个空账号.表面看500万元可能通过这个账汇走了,但是这500万仍在购销公司。实际这笔巨款已经通过张达奎转入某个人的名下。为了搅混水,所以又出现了500万斤小麦这样一笔账,这又是一笔死账。
那么这500万元如何不翼而飞了?而是张达奎在账上做了大量的手脚。可以推断,张达奎最少拿了30万元。而且这么多巨款也并没有全部被候希光吞没。最少还有两人得到好处。其中不排除银行的经手人。如果没有银行配合,这种手脚很难这样没头没脑的,也不可能不露痕迹的。
葛运成说:“推测得很有道理,但是这仅仅是推测,还必须用事实来证实才行。现在我们的制度、机制太僵化,给那些腐败分子有空可钻。他们花钱办事,竟然什么事都能办成,金钱成了僵化机制的润滑剂,不加润滑剂齿轮就不转动。这种体制滋生了腐败。”
“同时我们的干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