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神-第6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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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我们怎么办?”那个女弟子无助地望着诸葛洁。
“罢了,我们走,放弃这块基地。赶紧通知其他弟子,我们一起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龙天,这笔帐我记下了,以后我会向你慢慢地讨。”诸葛洁在心底暗暗发誓,赶紧通知各弟子火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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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光华闪耀,一道道电光雷火在乌帝别院的那片竹林之上盘旋不休。
“二师兄,你不是说龙大哥就在这里吗?怎么这下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片雾气,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南宫月柔急得都快哭了,向身旁的杨君家怒目而视,如果杨君家回答不出来,她便要暴走了。
“小师妹,你冷静些,大家都不要着急,二师弟的《神心诀》是不是会出错的,我们要相信他,你稍安勿躁。”彭艺阳轻轻拍了拍南宫月柔的肩膀,安慰她说道。
在归云宗中,只有南宫风的二徒弟杨君家乃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所以也只有他才适合修炼归云宗的一门特殊神功法诀《神心诀》,这门神功最擅长的便是追踪和搜索,只要拿着被追踪和搜索之人的贴身之物,杨君家便能根据这个人的贴身之物,找到他所在的地方。
南宫月柔和龙天分别后,便一路急速飞回玄云山归云宗,差点将她累得吐血而亡。
当听到龙天孤身犯险去救贺艺雁时,登时整个归云宗都乱套了,老头子南宫风简直都要抓狂了,师娘搂着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南宫月柔急得连话都说出来,而杨君家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去找南宫月柔,让她拿出一件龙天以前穿过的衣服,这样的话,他就能运用《神心诀》搜索龙天的下落了。
南宫风一声令下,让大弟子彭艺阳及时组织人手,包括他们三师兄弟在内,以及天阳淡月两大护卫团的强者们,浩浩荡荡一大票人马,在杨君家的指引下,全速杀向他利用《神心诀》感应到的龙天被困的乌帝别院所在地。
这样的阵容,别说是救人,就是扫灭一个稍微小一点儿的门派恐怕都不在话下了。所以南宫风对于这样的阵容很是放心,并未亲自出马,而是坐镇归云宗,毕竟门派的很多事情都要他处理,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乌帝派而亲自出马,免得敌对门派趁虚而入,把归云宗的山门给端了。
大师兄彭艺阳和南宫月柔一行人在杨君家《神心诀》的指引下,火速前行,终于及时赶到这里。
“我的姑奶奶,下面只是一个障眼阵法而已,你别催我了。”杨君家也是急得满头是汗。
眼睛盯着下方那片浓重的雾气,他肯定地说道,“就是这里,不会错的。麻痹的,想在我面前使这种小儿科的障眼法,恐怕你们还嫩了点了。神心洞微,开……”
只见杨君家紧闭双目,开始使用《神心诀》,右手食中二指并在眉间,猛然间两指指尖上迸射出一缕金光,点在了自己双目之中的额心之上。
刹那间,额心中间登时便多了一只竖起来的心形的天眼。
心形天眼随着杨君家的一声“神心洞微”,猛然间睁了开来,一缕细细的金光激射而出,直接穿透进下方的迷雾之中。
如同浇汤泼雪,又似雷霆扫穴,刹那间,下方一层层的迷雾如遇到九级狂风一般,迅速收缩卷走,地面上登时清清朗朗起来,再也没有了那种云遮雾障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迷雾卷走,可是眼前众人却大吃一惊。
只见,下方火光冲天而起,大火,扑天盖地的大火,迎风狂卷,火舌吞吐,烈烈飞焰,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是龙师弟的混沌神火,吗的,他跟人家干起来了?好家伙,好强大的威力,都快把这里夷为平地了。”杨君家稍一查探,便捕捉到了空中强烈刚猛的混沌神火气息,登时便咋舌道。
老四的实力他是清楚的,如果真是不顾性命的发飙了,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个结果。
只是,拼完了命,人呢?地上除了满天的滚滚烈焰之外,又哪里有半个活人的影子?
“完了,完了,龙天,你在哪里啊?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南宫月柔嚎啕大哭起来。
“小师妹,你别急啊,他还活着,就在下面,我能清楚地感应得到。”杨君家急得满头大汗,同时还得安慰南宫月柔,折腾得他够呛。
第六百四十四章 不要你负责
“艺阳,有大批的人正向外逃跑,是乌帝派的弟子们,他们向着那个方向逃走了。、”淡月护卫团长汤中突然飞了过来,肃穆指着东南方向说道。
“汤团长,你们全速向敌人追击,不要放走一个。窦林团长,麻烦您的天阳护卫团四散护卫。老二、老三,全速救火,要快,找到老四。”彭艺阳临危不乱,指挥队伍各司其职,全面发动。
“是。”各大护卫团队长及其他归云宗弟子齐声应道,分散开来,一部分追敌,一部分护卫,剩下的人则跟着彭艺阳去救火。
乌帝派这一次可真是倒了血霉了,惹怒了归云宗,哪能有好果子吃?那可是天下第一门派,几十万年以来威名巍巍不倒,盛名之下,岂能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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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天牢的牢门一声大响,沉重地关上了。
龙天口中嗬嗬大叫,疯了一样地转身扑上那厚重的牢门,连踢带打,嗜血魔刀发出万道五彩缤纷的混沌神火,不住地扑打劈砍在那天牢门之上,可是,无奈何天牢的四周布置了十几座大大小小的阵法,就算以嗜血魔刀这样的上品仙级神器,也无法攻破那层层的阵法防御。
只是,神秘人扔在龙天背上的那粒冰珠现在所化的那股奇寒之气已经完全消融下去,随着冰珠的寒力逐渐褪却,与悠神银花的毒性相抵所产生的疯狂力量也逐渐退却,龙天已经渐渐开始恢复了一丝神智。
可是,神智恢复的同时,那悠神银花的毒性却逐渐开始全面发挥,渐次高涨起来。
这玩意可是乌帝派发明的顶级催物,除非提前服食解药,还有就是男女阴交,否则这种毒性都不可能自行消除,比吃了一盒伟~哥还霸道。
悠神银花毒性的力量已经全面复苏,开始在体内一涨再涨,终于在这一时刻达到了顶点。
而此时的龙天满脸通红,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两眼之中放射出可怖的红色光芒,像一头正处在发~情的大猩猩,急需要寻找到一个交~合的发~泄对象。
“呃……”天牢内的一角,忽然间传来了一个女子轻轻的一声低吟,像是呻~吟又不像是呻~吟,透着一种极度的挑~逗与诱~惑,让人听上去,尤其是让男人听上去,心头便是一阵阵的发炸。
正处在欲~火高~炽状态下的龙天此时对于女人如何的敏感是可想而知的。一听这声女人的低~吟,登时便回过头来,喉头格格作响,两眼通红地向着发出低~吟之声的角落望了过去。
只见,角落之中,一个高挑的女子已经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铁牢纵然昏暗,但在龙天的眼里,这点点黑暗又算得了什么?
龙天睁目望去,只见,眼前的那个女子秀发如云,星眸迷离,并且同样是满面红晕,双目中闪现着高涨的欲~望之火。
“龙天,我的爱人,你过来,来啊……”不是别人,正是被诸葛洁关在天牢的贺艺雁。
此刻,同样没有服食解药,在大厅之中身受悠神银花之艳~毒的她,也已经控制不住勃~发的春~情,眼望着龙天,双眸中似要滴下水来。
纵然她神智不清,可是,对于那个永生永世都不可能忘记的人,她又怎么会不记得?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早已经被毒性冲昏了理智的龙天哪里还能顾得上那许多?现在他脑海里一片混乱,唯余下高涨~炽~烈的欲~望之火。而且他根本就没看出眼前的女子是贺艺雁,就算是他知道是贺艺雁,也完全不能忍受了,现在的他,只想找个女子圈圈叉叉。
一声闷吼,龙天已经龙行虎步地向着贺艺雁扑了过去。
此时在毒性毒力的作用下,龙天已经忍受不住了。
“嗯……”贺艺雁同样受毒性所激,低吟一声,不顾一切地张了双臂,迎着扑向他的龙天,一拥而去。
此刻,就算是天崩地裂,也难挡住两个被毒性所迫的男女他们勃~发的冲动了。
双臂交缠,两个身体已经拥在了一起,灵舌互动,两个人已经吻在了一起,这一刻,只有欲~火,哪怕是天翻地覆,也难分开这两个死死搂缠在一起的人儿。
伴随着激烈的动作,一声低低的痛哼响起,随后,淹没在龙天那浪潮般的低喘嘶吼声中……室内春~情,抵死缠~绵。
或许一切不该发生,可是,偏偏就发生了。
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吧?!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一旦来临,便是疾风狂卷之势,根本容不得你有半点考虑。
无法考虑,也无从考虑。欢娱的时间总是太短,可又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流连戏蝶聚窗外,残红艳粉映帘中,一切都结束后,两声悠悠长叹响起,咋听起来,像是满足之后的叹息,又像是心酸无奈的感叹。
总之,搀杂着各种各样的情愫在其中,令人听来,心中狂颤之下,也是莫名心头一酸。
又是良久之后,两个早已分开的人影各自缩在墙角,像是两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艺雁,对不起……”重新穿戴完毕,完全恢复了神智的龙天心中千头万绪,可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艰难地吐出这样几个含糊的音节来。
和贺艺雁交~合完毕,他中的悠神银花之毒已解,早已经认出了刚才被自己狂风暴雨般的贺艺雁。现在,龙天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可是,被他圈圈叉叉的贺艺雁呢?岂不是更可怜?
时间飞快而缓慢地流逝着,龙天几次张嘴,却始终是毫无任何意义的“对不起”这三个字,圈圈叉叉都完事儿了,光说对不起又有个屁用?这事儿,除了乌帝派的那些女人之外,一般来讲,吃亏的都是女人吧?又岂是光说对不起就可敷衍了事的?
贺艺雁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穿好衣服,然后抱着膝头坐在墙角,呆呆地望着前方,脸上平静如水,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
“我对不起你,虽然一切都是阴错阳差,可我龙天罪责难逃,我坏了你清白如水的名节,我……”龙天内心深处实在羞愤难抑,既为自己的不争气坏了人家贺艺雁的名声而羞愧,又为自己无意中背叛了自己至爱之人南宫月柔而悔恨不已,按理说,自己对南宫月柔的感情应该比贺艺雁深了许多,就算是要圈圈叉叉,也应该是先和南宫月柔做那事把?再说了,龙天对于贺艺雁的感情,也只是被她的美貌吸引,更深的感情实在谈不上,现在自己和她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却把人家给圈圈叉叉了,龙天实在是羞愧不已。
龙天右手抬起,狠狠向着自己的脸上抽去,他要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嘴巴,也让贺艺雁心里舒服一点。一只净白如玉的纤细手掌风一般伸了过来,抓住了龙天的大手。
贺艺雁此刻已经在适才的男女~交~合之中完全解除了悠神银花的毒性,并且,神奕力全面恢复了,所以速度极为快速,可就是下面有些疼痛,不过她也是修为高深的女子,初次破~身的疼痛比之普通女子要小得多,并不影响行动。
“别傻了,你这样虐待自己又有什么用?能挽回一切吗?”贺艺雁看着龙天,平静地说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龙天痛苦莫名地说道。
“不要可是。这只不过是命,都是命。况且……”贺艺雁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脸上突然间掠过一抹艳红。抬头看了一眼龙天,随后又咬唇低下了头。
“况且我又没有怪你。”说到这里时,贺艺雁晶莹玉润的脸蛋儿已经彻底红透了。
对,对,要怪就怪乌帝派,怪那个该死的诸葛洁,怪那个可恨的暗神殿,如果没有他们给我们下毒,我们又怎么会……那个……嗯……”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龙天支吾了半天,也没表达清楚他倒底要说什么。
“别这个那个的了。龙天,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没有任何怨言,我也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些什么。人这辈子,注定有的总会有,注定没有的,强求也没用。”贺艺雁轻轻摇头,再次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龙天。
她的眸子像星辰一样在黑暗中闪着晶莹的亮光,细细看去,却是一层如晨露般的水纹。
“你,你别哭啊,我,我真该死……”龙天一见贺艺雁哭了,顿时慌了手脚,简直有些无所适从。
“你真的关心我是不是伤心么?还是你只不过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感到后悔愧疚?”贺艺雁满脸是泪,却不擦,只是任它肆意流淌。
“我……”龙天满头大汗,心中狂翻白眼。卧槽,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你什么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男人,你们没一个是好东西。”贺艺雁越哭声越大,哭得龙天心头一片乱麻。
这个冷艳如冰雪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刻。
“我也不想啊,这个该死的悠神银花的毒性实在太厉害了……”龙天语无伦次地说道。话一出口,就后悔得想把自己的嘴巴给封起来。
卧槽,做完了才说不想,这可真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了。
“你是个王八蛋……”贺艺雁终于痛哭失声。
“对对对,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我混蛋……”龙天这可是真心地在帮着贺艺雁骂自己。
不骂又能怎么样?夺走了人家做为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还是在那样尴尬的境况下,他现在真想以死谢罪了。
“你就是混蛋,你有眼不识金镶玉……”贺艺雁边哭边骂。
“对对对,我是有眼不误金镶玉,啊不,是有眼不识贺艺雁……”龙天索性坐下来指天划地的开始大骂,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仿佛骂得不是他自己一样。
贺艺雁听得有趣,倒也忘了再哭,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你不哭啦?真是太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不对,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我会娶你为妻。”龙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