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翻身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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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皓还是一笑,翻到大青石上坐着,张禾则在大青石旁边随意找了处干净的草地坐了。
陆之皓心情极好,衔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撑着身子半躺在大青石上,一条腿半曲着,另一条则是伸直的,修长的线条一览无余,突然间张禾心中汹涌澎湃,明明是初春,张禾心口却是热烘烘的,燥得很,她不看别的,单看陆之皓的腿她就动了歪脑筋。
微微的风吹过,吹动陆之皓墨黑的发丝,衣衫也稍稍浮动,显得飘逸又潇洒恣意,张禾装作漫不经意地对看风景的陆之皓说:“喂,你怎样看待婚前性。行为?”
陆之皓被暖暖的春风吹得舒服极了,他眯了眯眼,慵懒地哼了一句:“啊?”
“我问你,你怎样看待婚、前、性、行、为?”张禾紧紧盯着陆之皓,一字一顿地说。
陆之皓依旧没动,爽快地答:“无所谓。”
张禾激动得挺直了腰板,“你知道什么叫婚前性。行为吗?”
陆之皓心生疑窦,斜眼看了看张禾,这一看才知道张禾一脸潮红,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楞楞地看着张禾,摇摇头说:“不知道。”
张禾不做声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泥土,笨拙地爬到大青石上站在陆之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之皓。
陆之皓仰视着张禾,他最是受不了这种压迫感,张禾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奇怪,他摸不准张禾要干什么。
还没等陆之皓开口问张禾,张禾突然跨过一只脚,然后慢慢坐了下去,双手环住了陆之皓的后颈,就这一坐一环,陆之皓承着张禾身体的那一处与张禾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陆之皓被张禾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惊得连衔着的那根狗尾巴草都掉到地上,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某个地方受到张禾的压迫在隐隐发胀。
张禾眼睛有些红,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陆之皓的慢慢胀大,她舔舔嘴唇,说:“婚前性。行为就是这样……”说着闭眼亲上了陆之皓。
张禾一边亲一边扇风点火,身子轻轻一前一后地动。
陆之皓还怎么忍得住,他挺直腰,双手抱住张禾的背,使她的身体更为紧密地贴紧他的胸膛,舌头与张禾的追逐得更加汹涌。
陆之皓年轻气盛无所畏惧,也管不了是白天还是黑夜,嘴上忙着应付张禾,一手搂紧张禾另一手则急急地解自己的裤带,张禾跨坐在陆之皓身上,想到要同陆之皓行鱼水之欢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起来,她一把捉住陆之皓的手蓦然停下来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对陆之皓说:“哎呦,我好怕。”
陆之皓浑身燥热,出了一身潮汗,张禾一紧张,他也紧张起来,同张禾商量道:“要不,咱们慢慢来?”
张禾像个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点点头,把头贴在陆之皓胸前不敢看他。
以前陆之皓虽然同张禾做过羞羞的事,但哪一次都不同现在这般荷枪实弹,陆之皓很窝囊地哆嗦着手探到张禾裙下,摸到一片水泽,弄得张禾紧紧夹住他的手。
张禾被弄得上上下下都酥了,瘫软在陆之皓怀里,陆之皓专心致志用指尖按了按,一双眼睛深得如不见底的潭水,说:“我想吃这颗小豆子。”
陆之皓这一说还怎么得了,张禾立马浑身打了激灵,她觉得她的嗓子眼都快烧得冒烟了,咽了数口唾沫也不抵用,只得说:“啊!这样不行,快,你快带我回去,我受不了了。”
陆之皓是何许人也,怎么说他也是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衣,没有些些忍耐力怎么敌得过美人恩,虽然怀里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张禾,却还是被他忍下来了。
这山头确实不是个好办事的地儿,先不说没有个舒坦的地方,再者这山上少有人来不是没有人来,要是在他正舒畅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个砍柴的樵夫,他丢脸不要紧,张禾被人看光光可怎么办?
陆之皓一想,赶紧抱起张禾往山下奔去,之前还不觉得山高路远,现在陆之皓和张禾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便觉得这山路忒长,都有些按捺不住,特别是张禾被陆之皓抱着,身子正好被陆之皓那活儿抵住,一路上都心神荡漾,她环着陆之皓的脖子亲了又亲,陆之皓都憋出了一身汗。
“阿皓,阿皓,我想要你……”
娘嗳,这本是张禾心中所想,她憋得难受,头脑发昏,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陆之皓这把火被张禾一点就着。
陆之皓听了倒抽一口凉气,他觉得眼睛都发绿,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抱着张禾扑进了旁边高高的野高粱中。
春风吹得这一片野高粱翩翩摇荡,陆之皓和张禾这对鸳鸯打了野战。
事后陆之皓搂着张禾躺在高粱地里双眼迷离,回味先前种种,他觉得活了这么些年就数今天最畅快,可是畅快归畅快,他很快就陷入迷茫,他用尽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如今已经得到,以后还有什么好玩的?
其实不单单是陆之皓觉得迷茫,连一向想胜过陆之皓的张禾也迷茫了,她与陆之皓明争暗斗,如今陆之皓被她吃干抹净,已经是她占了上风,以后若是陆之皓真的同许慧心成了亲,她占了陆之皓的便宜也不算吃亏,只不过以后的日子她提不起兴致再与陆之皓周旋,赢了又赢就没意思了。
不过幸亏他们两发现了一件能暂时让他们忘记迷茫的事,那就是,嘿嘿,而且这事他们两个做起来都是乐此不疲,初识情滋味后又折腾了好几回合两个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这两天高伯都带着哑妹在城里寻医问药,问来问去找着了个云游四海的野郎中,这个野郎中有些来头,人称圣手都华,在白露山庄里常给宋致屏和他哥治个受寒发热咳嗽流涕什么的,他觉得无聊,把宋家小哥俩的身体调理成铁打的身子之后出了白露山庄行走江湖,常常想着遇着些疑难杂症好练练自己的手艺,顺便过过瘾。
高伯能遇着圣手都华完全是陆之皓暗中与他通了信,有陆之皓这一茬,不管多远,都华也得乘着风驾着云赶过来,于是就有了高伯在城中碰巧遇到高人的一幕。
高伯带着带着哑妹到城中问诊,耗不少时间,回到家都差不多日沉西山,他二人回家一看,家里黑灯瞎火的,陆之皓和张禾两个人都不见踪影,高伯是个过来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回头往山上看了看,隐隐的有火光,他就猜到了□□分,吩咐哑妹早早睡下,自己给山上的两人烧水做饭,一切准备妥当也不在院子里乘凉,一早回房。
张禾和陆之皓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俩快活时陆之皓把自己的衣衫垫着,起来一看,衣衫上面已经是片片落花,脏得不成样子,但有哑妹那么个姑娘在家他又不好光着膀子与张禾回去,于是他捧着衣衫为了难。
张禾拖出陆之皓抱得紧紧的衣衫,没好气地说:“一件衣衫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快去洗了,好饿,我们得快些回去弄些吃的,免得被高伯看出些什么来。”
陆之皓心里涌起千层波澜,他情不自禁搂着张禾亲了两口,说:“阿禾,真的很感激你,能将自己交给了我。”
张禾心口颤了两颤,要是之前还有迷茫,那么在陆之皓这句话之后,她一丝迷茫也没有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
好像一切阴霾都烟消云散,张禾动了动一觉之后散了架的身子,温柔地回应陆之皓:“我只将自己交给我深爱的人。”
陆之皓忽然害羞了,一张脸通红,都红到了耳朵根,他赶紧放开张禾,慌慌张张地别过头收拾去了。
就着山涧中的聚起来的山溪,陆之皓收拾好张禾再收拾好他自己天已经大黑了,生上火烤干他那件舍不得洗的衣衫,光着膀子的陆之皓又在火堆旁抱着张禾继续同她温存,张禾趴在陆之皓的腿上舒服极了,尽管饿,也还是睡得香。
等偷吃的两个人回到家,厨房的灶上热着好酒好肉,热水也已烧好,陆之皓和张禾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地解决温饱问题后洗洗干净便各自回屋去睡。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程度的应该不会锁吧,吓怕~
写H就只能写成这个熊样了【无力】
怎么总感觉这俩猴子这么猥琐,小豆子什么的都不要在意啦~(≧▽≦)/~人家脸都红了,大半夜躲在房里偷偷地写,生怕被爸妈突然闯进来看到只言片语到时候解释不清
☆、传说中的白露山庄
第二天张禾睁开睡眼看到陆之皓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时,昨天他俩在高粱地里所做的坏事她一点不落地记起来了。
这是怎么了!她张禾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姑娘竟然做出了勾引良家少男的事!
两张脸都不够她丢的。
昨晚陆之皓回屋后心潮澎湃,大半夜没睡着,于是又猫到张禾的房里,钻进了她的被窝,怎么亲她怎么抱她都觉得不够,自己一个人乐呵乐呵一整夜没睡着,鸡叫了才迷迷糊糊闭了眼。
张禾累个半死,睡得跟头猪差不多,就是敲锣打鼓也难叫醒她,更别说陆之皓逗弄她了。早上起来,陆之皓的双手还是紧紧搂住她的腰,张禾小心动了动,她一动,更加要命,发现陆之皓居然浑身上下光溜溜地抱着她。
如今之计,只有装睡装傻装白。痴。
陆之皓在张禾轻轻动的时候醒了,他故意眯着眼偷看张禾的动静,当他看到张禾那张脸由错愕变成羞赧再变成破罐破摔的模样时他恨不得马上就亲她两口,但他给忍住了,当张禾装模作样闭上眼睛时,陆之皓立马破了功,他一下子笑了出来,这一笑可把张禾吓着了,她羞得头上冒烟,直往陆之皓怀里钻。
陆之皓抓着她,脸上笑成一朵花,说:“这么一大早就想要我,是不是嫌我昨天不够卖力?”
张禾在被子里“哇”地一下哭了出来:“我不活了!没脸活了……”
陆之皓轻轻拉拉张禾头上的被子,轻声安抚道:“都是我的错,于你一丝干系也没有,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先做了这些羞人的事,日后要是传了出去,就说是我陆之皓勾引你。”
张禾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探出一个头来:“传言出去?难道你要出门说给高伯和哑妹听?”
陆之皓脸上的神色十分精彩,他笑了一笑,说:“就算我不说……高伯和哑妹不聋也不瞎。”
张禾这样大的声音,加上若是瞧见陆之皓一早从张禾房中出去,高伯和哑妹猜不到什么就真的呵呵了。
张禾一气之下把被子往陆之皓头上一蒙,这下子她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不想陆之皓却是反手用被子将张禾裹住,嬉笑道:“别哭丧着脸,我来做些让你开心的事……我想吃你那颗豆子了……”
张禾在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又急又气,却只能任陆之皓摆布。
“睁开眼,好好看着我……”陆之皓搂着张禾在她脸上涂了一脸的口水,张禾学得乖了,被陆之皓钳住,她腾不出手来把脸挡住,只好闭目养神,陆之皓在张禾耳边轻轻说:“我就这样不招你待见?”
张禾听着陆之皓的语气有些不对,她也不想刚刚开始夫妻生活就变得不和谐,赶紧瞧瞧他脸上是个什么神情,刚一睁开眼,陆之皓就已经把张禾拉出来压在身下。
张禾和陆之皓在房里闹腾,高伯就当做听不见,他那个少爷做的混事不少,他也就见怪不怪了,赶紧带着哑妹出门去都华那里。其实事后张禾和陆之皓都挺过意不去,再则有高伯和哑妹在他俩都不能尽兴,于是留了封信离开了高家,走之前张禾悄悄在信下面塞了三千两的银票,这些日子可有高伯好受的,吃穿与哑妹诊治用度不用说,单是忍受她和陆之皓胡闹就已属不易。
陆之皓带着张禾去了落霞镇,找了一家冷清的客栈,他刚刚才食髓知味,自然要同张禾肆无忌惮地温存温存再做打算,这也正合张禾的意,他们两个正值青春佳年华,也没有要禁欲的打算,有时候是陆之皓按捺不住,有时候是张禾比较冲动,再加上总也不够尽兴,便越发难以节制,索性就住了客栈,尝试各种新奇花样,尽力取悦对方。
陆之皓和张禾两个也挺能耐,窝在客栈里三天两夜连门都难得出个三四回,每每客栈中的伙计们送热水送饭菜少不得感慨几句,暗中都对陆之皓佩服得五体投地,闲话八卦时少不了说上几句这位极有能耐的客官。
陆之皓不知道他出了名,带着张禾走的时候腿不软腰不酸,还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精神头十足。
张禾一心扑在陆之皓身上,他走到那张禾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这一回,陆之皓把张禾带到了奉都。
要说这个奉都,是个不简单的地方,是座富庶的城,繁华了两百多年,名声不小,人称小朝京,白露山庄就建在这小朝京里头。
而白露山庄里头,陆之皓的小跟班连银眼巴巴地望着陆之皓快些来。
当张禾顺着陆之皓所指的方向远远地看着白露山庄时,她真心要给宋致屏跪了,这小子家底竟然厚实成这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看着陆之皓突然想,或许勾搭上宋致屏这个富二代抱上他的大腿往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白露山庄那一片依山傍水,几乎占了奉都半壁城池,活脱脱是一个城中城。
白露山庄看起来光鲜,实力也确实不虚,宋家早几辈的太爷与开国皇帝拜过把子一起打过天下,可以说这江山半壁是用当年半数宋家军与武家军的血肉堆砌而成的,柴、宋、武三个拜把子的兄弟成了一个传奇,后来柴老大披了龙袍做了皇帝,宋老二和武老三则披着战袍做了靖国大将军。
宋家最辉煌的时候还没有白露山庄,宋家武家也还老老实实紧紧围绕在柴老大周围义胆忠肝地保家卫国,到宋致屏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宋太爷突然厌倦了在朝为官,有了别的奇思妙想吵吵着要做些小本买卖,就这样有了白露山庄。
白露山庄网罗江湖人士,做江湖中人的生意,宋家人仗义疏财说一不二,慢慢在江湖中有了地位人气,这几代下来,白露山庄可以说是江湖中的标杆,宋家说一,江湖中少有人敢说二。
白露山庄涉及的还远远不止江湖中的小本买卖,像钱庄商号当铺、客栈酒楼茶馆镖局都是面上的小意思,连官办的茶叶盐巴,军器兵器也都过了白露山庄的手,可以说白露山庄在国中已经盘根错节,渗透到了国之根本,即使上位者有心要拔除白露山庄,也难免牵一发动全身,撼动根基,需得再三再四地考虑盘算谋划计策。
张禾最大的见识就是许太傅的太师府,赵玉庭的右相府,那时候她在里面蹦跶,觉得自己成了人上人过上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