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皇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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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枝笑:“我能帮徐公子什么忙啊?”
徐忆尹起身,绕在琼枝身边,耳语一番。
琼枝面lou难色:“宋大人在梦影那里呢。徐公子您是知道的,如果是别的姐妹也就算了,可是我素来和梦影不合的,这样的话,梦影又该多想了。”
徐忆尹依旧回来坐下,笑道:“我知道琼枝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我这个大忙,我会记在心上的。”
琼枝无奈叹气:“徐公子您都开口了,琼枝再推三阻四就太对不起公子往日的恩情了。”冲门外喊了声红儿。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进来,低睑垂首。
琼枝向她:“红儿,你去梦影姐姐那里,把宋大人请过来。等宋大人出来后,你把这个交给梦影姐姐。”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得很精致的锦囊,塞在红儿手里。
我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银子。原来每个人的圈子都有自己的潜规则啊。
那小丫头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就听到走廊那头有人用十分雀跃的声音喊琼枝,应该是那个浑身是色胆的宋大人吧。
果然,门推开了,那个宋大人一脸垂涎之色,眯起微醉的眼睛进来了,看到琼枝,水口下来了。然后看到我,眼中是惊艳之光。再看到笑眯眯喝酒的徐忆尹,愣在了,转身要走。
徐忆尹眼疾手快,忙拉住他。
那宋大人忙打躬作揖:“红儿那孩子说琼枝请我,我就壮着狗胆来了。不曾想那孩子骗我。原来徐将军在这里,打扰了打扰了。”转身又要走。
琼枝也上前拉住他,娇滴滴道:“红儿没有骗大人,的确是我叫她去请大人的。琼枝今天谱了一支曲子,素闻大人最懂欣赏,所以请大人过来了,没想到徐公子就过来了。”
徐忆尹笑道:“是我冒失了,刚刚才知道琼枝请了大人过来。上次带琼枝去玩,碰见了韩家小姐,今天她非要我带她来看琼枝。”
琼枝把宋大人拉过来坐下:“那就相请不如偶遇了。”
那宋大人眉开眼笑:“那下官就斗胆了。”然后不住地那眼睛瞟我。
徐忆尹笑着入座,宋大人看那样刻骨地表达对我的图谋不轨,反而大方介绍:“这是中医王府的韩小姐。”然后推推我:“子嫣,快过去给宋大人斟杯酒。”
为什么要我去斟酒?我愣在那里没有动,想不明白徐忆尹想唱出。()
第124节送酒
徐忆尹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脚。我瞪他,他就装作是看不见的。
琼枝见状,忙过去给那个宋大人斟酒。
那宋大人刚一听说我是韩家的小姐,手哆嗦了一下,估计一是想起韩家曾经的风光和权势,二是想起了韩子嫣的凶神恶煞。可是转念一想,韩家已经家破人亡了,韩子嫣再怎么泼辣,也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胆子又大了起来,手也稳乐儿,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恨不得眼珠子透过我这身衣服。
我有点愤怒,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我狠狠地瞪着徐忆尹,他对我的愤怒感到好笑,抿着嘴唇悠然地喝酒。琼枝拿起铮,在一旁悠悠弹起。
徐忆尹向那个望着我和琼枝口水流了一地、只顾发怔的宋大人:“这酒是琼枝珍藏的佳酿,今天若不是大人来,琼枝断然是不会拿出来的。在下沾了宋大人的光啊。”
那大人信以为真,满脸得色,还谦虚道:“徐将军取笑下官了,下官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说得琼枝在一旁抿嘴轻笑。
那宋大人色迷迷地看着我:“韩姑娘怎么不喝酒?枯坐着有什么趣儿?”
“我不甚酒力。”我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的眼神让我恶心。
那宋大人久经官场,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不至于被我一个黄毛丫头弄得下不了台。他面不改色地笑道:“那应该拿些果酒来,这酒是比较烈,不宜女子饮用啊。”完全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豁达表情。
我心里很别扭,可是想起我二哥就关押在他管辖偶的范围内。压着恶心,我向他撒娇道:“谢宋大人。我陪着做好了,我的确是滴酒不沾的。”我的声音嗲地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
毕竟我曾经也纵横商场几年,这样的应酬也算得心应手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而已。以前那样委屈自己是为了生存,现在生产有了保障,何须如此?
徐忆尹被一口酒呛得直咳嗽。估计是没有想到我善于发情。
那宋大人见我前后表情语态变换之快,暗惊了一下,继而又眉开眼笑道:“既是如此,就不为难韩姑娘了。”
我忙起身,给他斟酒,然后放下酒壶,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徐忆尹脸冷了下去,似乎对我的表演颇为不满,眼中闪有怒色,我装作看不见。
那宋大人见我已经投怀送抱,乐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一边品酒一边拿眼角品我。我有点难受,可是一握拳,忍了。以前陪客户唱歌的时候,牵手都不算什么。
以前工作的时候,为了一个大单,有时牺牲很多的。那时我的业务不好,一是我比较的保持,不愿意给客户更多,二是我比较的懒,懒得应酬。
我见他杯中酒已尽,忙有倒上一杯。我的手伸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攥住,摩挲着:“韩姑娘真是手若柔胰,国色天香啊。”
徐忆尹重重放下酒杯,奔过来夺过我的手,把我拉在身后,厉声向那宋大人:“宋大人放尊重些,韩姑娘是在下带来的朋友,是正经人家的女孩。”
我看到琼枝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去,这句话有点狠,分明是在骂她是不正经的女孩。
我一开始有点愤怒,现在有点悲哀。明明是他先搭的台,怎么就不准我唱下去?
那宋大人的酒被徐忆尹吓得有点醒了,忙赔罪:“下官失态了,冒犯了韩姑娘。”
琼枝离开古筝,走了过来:“这是干什么?什么下官将军的,在我这里,来者是客。”又娇怒着向徐忆尹:“徐公子再这样扫兴,琼枝这里,可就不欢迎公子了。”
徐忆尹也想到今天的目的,就这样中途失败,刚刚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立马换上笑脸:“在下失礼了,宋大人莫怪。我自罚一杯,望宋大人大人大量,不要见怪与在下。”
那宋大人的确圆滑,叫徐忆尹认错,见好就收,大家都保存面子。也向徐忆尹笑道:“徐将军这是哪里的话,是下官冒失了,刚才冒犯了韩姑娘,在下这这里向韩姑娘陪不是了。”
他欲起身向我作揖,我忙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按下他:“宋大人不必如此,小女子可承受不起啊。”
他见我如此轻佻,眼中欲火中烧。
徐忆尹则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他估计死也想不到我会如此地放浪吧?这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都不明白?
我又坐到宋大人的左边,琼枝顺势坐到他的右边。我们左右夹击地轮流劝酒。琼枝谙于此道,我也不显生疏,不一会儿,那个宋大人明显喝得南北不分了。
琼枝暗暗冲徐忆尹使眼色,徐忆尹领悟,点头以示明白,向宋大人道:“在下最近有位朋友,犯了事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在下想去探望,一表义气,可是这刑部大牢,这有宋大人身上有金牌,可能借一块给在下用用?”
那宋大人虽晕头转向,南北不分,但是心里还有一丝明朗,我清楚地看见他眼睛那一刻,转了一下,手放在腰间按了一下,然后向徐忆尹道:“照理说,徐将军的朋友就是下官的朋友,哪里有不让探望之理?只是那金牌,今日一块都不曾带在身上。改日吧,改日我令人亲自送到将军府上,如何?”
我见他尚且吐字清楚,思维缜密,知道火候不够,打断道:“什么金牌不金牌的,宋大人,咱们别搭理他,继续喝酒。”
琼枝也精明,在一旁附和:“就是啊,宋大人,咱们喝酒,徐公子就是爱扫兴。再这样,琼枝这里可就不欢迎了。”说着倒了一杯酒要往宋大人嘴里送。
我忙接了下来,笑道:“琼枝,你们这里的服务可真是不好,怎么可以这样送酒呢?”
琼枝惊讶,显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起身,拿起酒壶,灌了一口,那股气辛辣在口腔里呛得我鼻子直酸。我走过去,轻轻捧起那宋大人的脸,在宋大人满眼的惊喜和错愕中,俯下身去,在离他的唇还有一丝我自已可以感觉到的空隙时,把酒一点一点滴下去。()
第125节最初的吻,最后的吻
那宋大人微张开嘴接着,我的唇差点就碰到他的唇,除了我和他,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我口里留的酒还没有滴完,徐忆尹狂怒着过来,一把拽起我,抬手想甩我一巴掌。我吓得捂着脸尖叫。
琼枝过来,拦着徐忆尹:“徐公子这是干什么?”然后转脸看着我,难以置信。
那宋大人明显已经全晕了,向徐忆尹:“是下官的错,都是下官的错。徐将军就不要怪韩姑娘了。哦,对了,刚刚徐将军说要金牌去探望朋友。其实今天下官带了金牌的,刚才忘了。”忙从腰里掏出金牌,替给徐忆尹,想从徐忆尹手里换回我来。
徐忆尹凶狠地从他手里拽过金牌,拉着我的手,奔出了房间,留下了在身后不停地呼唤我们的宋大人。
出了万花楼,他甩开我的手,用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你这里是谁都可以的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生气。
我吃痛,泪水落了下来。他怒喝:“哭,现在哭什么?刚才你可真是浪得够味。应该让上官博亦来看看的那个样子!”
我挣扎开他的手,哭着骂:“徐忆尹,你凭什么指责我?是你先利用我在先,我自己利用在后。你也真够狠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你美人计里的美人!”
他气得冷哼:“我是准备用你施美人计,可是没有叫你那么恬不知耻!你可真是叫我大开眼界啊。”
我也气得冷哼:“恬不知耻?如果我的恬不知耻可以换得我哥哥的自由,我可以做得更甚。徐忆尹,谢谢你让我明白,我的脸还有这么大的作用!”
我转身就要往回走,他一把拉住我,还是怒吼:“你去哪儿?干什么你?”
我推开他,冷笑:“我要回去问问那个宋大人,如果我的身体也给了他,他能不能想办法把我两个哥哥给弄出来!”
我想,那刻,我是怒到了极致,如此信任的朋友,竟会如此待我,拿我当玩物一样。如果他的手段仅限于此,我是不会想去大牢的。
谁会真心为了我?
他追上我,用力一拉,我粹不及防就跌进了他的怀里。我准备骂着叫他放开,他俯下身来,吻上了我的唇。
我愣了一下,推开他,甩过去一巴掌:“徐忆尹你这个贱人,你干什么!”
他的头被我的巴掌扇到那边,没有偏过来。半天,他缓缓转过头,看着,眼里闪着倔强和气氛,再次拥我入怀,狠狠地吻在我的唇上。
我的气息全部被他覆盖,怎么用力都不能推开他。
他放开我,我的心竟然有丝跳到。他冷笑:“别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我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心里一阵荒凉。原来这才是他吻我的原因,可是我竟然心动了。三个男人吻过我,他和上官博弈会让我心动着。我最近是不是太寂寞了,太渴望男人的亲泽了?
我转过身去,想走,他从后面拥着我,没有再开口羞辱我了。我的心,却一点点冷了下去。人的感情经历了极致,就会疲惫,今天,是真的累了。我没有一丝力气,淡然道:“放开,徐忆尹,你放手!”
一夜,我都在想徐忆尹和那块金牌的事情。他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也喜欢我?他不是说他已经放开了?可是一连串的事情,让我明白,他对我,似乎余情未了。
昨夜,我就没有错么?在这个年代,牵手就算定了终身了,可是我竟然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难怪他会生气!就是在二十一世纪,我昨晚的表演,也算是极致了。
他对我所做的事情,也是他气到了极致吧?
我猛然爬起来去找徐忆尹。这刻,我很害怕失去这个朋友。天雨和衡玉远在天边,相儿远嫁中吴,在东盛,除了上官博弈,我就只有徐忆尹这个依kao了。
我到右相府时,徐忆尹刚刚起来,看到我进来,愣了一下,别过脸去,有点别扭。我注意到他眼圈发黑,应该也是一夜未睡吧?
我清了清嗓子:“徐忆尹,昨天晚上你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是么?”
他低头整理衣带,点点头。他以为我是兴师问罪了。
我顿了顿:“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最终说来,我错的更多。你会原谅我么?”
他抬起头,惊讶:“你说什么?!”
我咂摸着嘴:“好话只说一遍,没有听到就算了吧。”
他仍是不敢相信:“你跟我道歉?你不生气啦?”
我点头:“不气了。昨天我们都是气极了,所以做了很多极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我。”
他释然,哈哈大笑。我不乐意了:“干什么你?说句话啊,是原谅还是不原谅?”
他一屁股坐下,看着我:“少跟我耍心眼,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怕我把昨天你做的事告诉上官博弈吧?”
我冷笑:“那你不怕我把你昨晚做的事情告诉上官博弈?”
他坐下来穿鞋,语气颇为不屑:“我才不怕他呢,哪里像你!况且,我做了什么?我昨天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气。
他笑:“你今天有什么节目?”
我想了想:“我想去刑部大牢,你去不?”
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不去!”
我急:“干嘛呀?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那你把那块金牌给我。”
他捏了下我的脸:“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我讨好地嬉笑:“我也没有,咱们一起啊。”
他瞥眼看了看我:“谁请客啊?咱们可得说好了,免得你天天蹭我的吃,都被你吃穷了。”
我鄙视之:“瞧你那小气劲儿!老娘请!”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你现在的确可以自称老娘了!”
我拿脚踢他:“滚,死东西!”
他笑:“那你还天天跟着死东西混?你是小鬼?”
我气:“我是阎王他闺女!”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