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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风过舞流云-第59部分

小说: 风过舞流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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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霄十指扣住墙壁,侧脸贴在墙上,修眉微微皱起,隐忍的模样几乎让流云想就这么冲进去。
    后穴猛地被胀满,流霄喉咙里闷哼一声,指甲一下掐进墙里,留下十点浅印。
    汗水在两人紧挨的肌肤上滑动,又滴落到地上的衣衫,晕开了水渍……
    庭院外,满院兰花,盛开正艳。
    却说那日夜晚,有个别知死活的毛贼偷偷溜进这座大户人家,好巧不巧还误打误撞进了祈小姐的院子。
    深更半夜,情事过后的两人正在床上补眠。流云隐约听到有女子的喊叫,不过,懒得去管,翻个身枕在流霄颈窝里,继续睡。
    据说后来,似乎有个正在梦游的侠士正好经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祈家小姐一感动,立马芳心暗许。
    再后来,两人也到了告辞的时候。等到丫鬟去打扫房间,奇怪的看着墙上十个小印,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3。出使焚越
    神州大地广博浩渺,除了中原的大玄王朝,周围还有许多属国和邻国。
    在西域的大漠之中,近年崛起了一个新的邦国——焚越国。
    听说此国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后来在西域一股神秘力量的扶持下,日益壮大起来。
    此后,焚越多了一个人人奉若神明的国教,名为魇皇。
    长长的待卫队在官道上行走着,明黄的龙旗高举飘扬,庄严肃穆的绣着一个“玄”字。
    玄者,黑也。
    预示着至高无上的高贵和皇权。
    一匹高大的红枣马上,一年逾盛年的男人稳稳骑着,目不斜视,发束高冠,一丝不苟。他长长的墨发垂在耳侧,双目竟是罕见的幽蓝。深蓝色的官服精绣蛟龙,看来官职颇高。
    身后一辆奢华的马车,挂着龙纹的帘栊。
    “陛下……”蓝眸男人回首朝车中低声道,“马上就要到焚越国界了。”
    “……嗯。有劳凌丞相。”车内传来的嗓音低沉悦耳,随后又没了声音。
    “不敢。”凌沧溯摇摇头,一勒马又有走远了。
    马车颠簸着,车内一盛年男子正闭目养神,玄黑的华服绣缎精美,他侧卧在狐裘软椅上,青丝散开在雪白的软枕上,说不出的雍容。
    男人忽然睁眼,似挑非挑道:“小云子,来,按按肩膀。”
    “……”旁边一身穿太监服饰的男人微眯了凤目,挨过来侧阴阴笑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玄衣男人似笑非笑,一字一顿道:“你不扮成太监,我怎么在那几个眼皮子底下,把你偷运出境啊,太监就应该叫这名字,小、云、子。”
    “噢?”双手一张,将人牢牢圈在怀里捻到马车角落,俯身低声道:“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太、监’!”
    “噗,哈哈……”玄煜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忽然腰上不轻不重一捏,身子一下软下来,轻轻喘气道,“……云,别,别闹,外头有人……”
    流云咬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滑进衣服里,轻哼道:“别叫出声就行了……”
    “……嗯……你,你别乱来……”玄煜企图推开,只可惜明显没有决心……
    “陛下……陛下?”凌沧朔叫了几声,却没有反应。
    忽然帘栊一下被掀开,玄煜眯着眸子,一脸阴郁,手里抓着衣襟,冷然道:“凌相何事?”
    “……咳咳,”凌沧溯道,“启禀大人,焚越国国主前来迎接了。”
    “……知道了。”
    玄煜放下帘子,片刻才出来,身后跟着一个身形颀长,相貌普通的太监。
    眼前是辉煌的城楼,周围宽绕着护城河,一片难得的绿洲,四周全是漫漫黄沙,大风刮的人生疼。
    城门打开着,挺拔的士兵两列而立,百姓被拦在两边,不停朝这里张望。
    中间一身着华贵金袍的肥硕男人,一见玄煜下车,便笑呵呵地盯着他猛看,不禁让人恶寒一把。
    玄煜心中不悦,脸上却笑容亲和:“这位想必就是金无越国主了?”
    “正是。”凌沧朔道。
    身后的臣下忍不住提醒一声,国主才恍然,立即跪下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你的大驾光临,焚越上下实在深感荣幸!”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主不必多礼。”玄煜抬手道,视线扫了一圈,噫道:“听闻焚越魇皇教颇有盛名,怎么不见教主同国主在一起?”
    “呃……这个,陛下,”金无越擦了擦脸上的汗道,“教主身体微恙,本君准他修养几日,今日未能前来。”
    “哦,原来如此,真是可惜。”玄煜淡淡道。
    流云颇为玩味的看着,想来这个金无越明显是个不成气候的傀儡,魇皇教主……恐怕才是真正掌权的。
    只是,这个神秘人究竟会是……
    皇宫大殿内,雕梁画栋,金壁辉煌,歌舞升平。
    殿中最上,两张皇座一左一右,桌上美酒佳肴,椅边美人如云。
    金无越坐在右首,美女环伺,左拥右抱,色迷迷的眼睛还时不时往旁边瞄。
    玄煜坐在左首,怀中亦搂着一美人,黑发黑眸,青纱蒙面,看不真切相貌,身材却极是高挑。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斟酒,半点不理身旁莺莺燕燕。
    大殿中歌舞吵嚷,敬酒不断。
    玄煜含了一口酒喂到“她”嘴里,轻声笑道:“怎样,好喝不好喝?爱妃,嗯?”
    “……”流云顺势吻上去,吮干酒水,压低声音不咸不淡道,“今天让你玩个够,只要你玩的起……”
    “呵呵,”玄煜瞄了瞄那些若有若无望过来颇似审视的视线,笑道,“这不可是玩,那个金无越既是个草包,那么联不妨也扮一回昏君……”
    他伸手将流云搂在自己腿上,肆无忌惮的摸进去,从胸膛一直滑到大腿,笑得暖昧不明,十足的沉湎美色模样。
    流云轻笑着,嘶哑着声音道:“陪你玩玩也无妨,只是……我可是个放高利贷的……”
    玄煜又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笑道:“怎么,怕我付不起么?”
    两人终于受不了来回扫视的视线,索性急色做到底,提前退场了。
    金无越乐呵呵道:“没想到玄陛下这么热爱美人啊?不如挑几个我大漠美女,贡,贡给陛下,凌丞相觉得如何?”
    凌沧溯淡淡道:“多谢金国主好意,不过……”
    “不过什么?”
    “吾皇眼界极高,恐怕……”
    “这个……”
    两人一路摸摸蹭蹭,外加火热情话颠回房间,“啪”一下门栓上了,遮了一切春光。
    房间里立马传来衣衫剥落的嗦嗦声,暖昧不明的声音随着床椅的摇摆依依稀稀。
    旁人心中鄙夷地笑笑,碍于礼节,都撤下了。
    流云一身紧身黑衣,悄然无声地推开后院的窗口,回首低声道:“换好了么?”
    “嗯。”玄煜蒙好脸跟出来,一前一后,闪身不见了。
    月上柳枝头,蝉鸣凄凄。
    庭中待卫来来回回,几乎找不到空隙。
    流云和玄煜躲在假山后,暗暗观察着守备的状况。
    “这座大殿守备最严,门口还有两个穿着奇怪的侍卫……”流云压低声音道,“衣服上绣着蝎子和蛇……应该是魇皇教的。”
    “不错。”玄煜点点头,“进去!”
    “进个头!”流云一把将人拉回来,“这么多守备,那个教主今天又故意不露面,摆明引我们自投罗网,要是这会被人认出来了,你可就‘兹事体大’了!”
    “那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探查敌情……”
    “算了,就算咱们不找他们,总有一天会主动找上咱们的,等着便是。走!”
    两摸黑影偷偷摸摸爬回来,刚关上窗,忽然门外听见一阵脚步声。
    “等等,金国主,”凌沧溯拦住金无越一干人道,“陛下正在休息,国主贸然打扰,实在于礼不合!”
    金无越嘿嘿笑道:“这个……凌丞相,刚刚有人看到有人影在附近徘徊,万一威胁到玄陛下的安危,本君可担不起这罪名啊,还是打扰一下,确认玄陛下的安全要紧。”
    “玄陛下,陛下,您可安好?”
    “启禀国主,里面没声音!”一个侍卫道。
    “哎呀!这可坏了!”金无越挫着手道,“来人——”
    “慢着!”凌沧朔一抬手,一排皇家卫队拦在门前,喝道,“国主怎可如此无礼?!”
    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房门微启。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慵懒:“何人在外喧哗?!打扰朕休息!”
    房内入眼一座宽大的镂空屏风,面上绣着艳红的牡丹。
    隔着屏风,帐幔摇曳。
    原型的大床上,中间深深陷下,丝被盖着一人,绣丝的软枕上墨黑的长发凌乱散开,衣衫从床边落到地上,暗香满室。
    瞎子也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金无越一时呆了,颤声道:“呃……微臣有罪!惊扰陛下,请陛下恕罪!”
    “请陛下恕罪!”
    玄煜支起半边身子,白晰的肩上显然一丝不挂,烦道:“行了行了,都下去!”
    “是是,臣等告退。”
    直到门外声音消失,流云才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看罢,幸好回来的早。”他坐起来靠在床头,开始慢慢脱掉夜行衣。
    玄煜“唔”了一声,翻身下去换睡袍,忽然被一扯摔到床上。
    流云光裸着上身,轻轻在耳边笑道:“想跑?门都没有!”
    下体的磨擦让身体渐渐点起火来,玄煜微喘着,眼角微抽,低声道:“难不成你这么早赶回来,就……嗯……就为了干这事……啊……”
    “今晚可是高利贷归还期限……”流云火热的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两腿将人牢牢按在床上。
    玄煜承受着他的吻,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微微仰头,恍惚看见屏风上艳两的牡丹,开的妖娆。
    全身的火燃的滚烫,分身早已挺立如柱。
    忽然眼前一黑,刚才用来蒙面的黑巾,被流云给蒙在眼上。
    “拿开……”他想伸手扯掉,蓦然手腕一紧,被拉开两边,被他迅速绑在床头上。
    黑暗让他有些不适。
    “云,你干什么……”
    流云俯身纠缠他的舌,沉沉笑道:“干什么……当然干你了……”
    “唔……你这家伙……别……别胡闹啊——”
    最后一个尾音被唇吞进肚里,忽然双腿被折起,腰身腾空,一下被那人填得满满。
    “云……云……嗯哈……”
    眼睛推动感光,浑身触感变得格外敏感。
    流云咬着他的锁骨,几乎每顶一下,都能感觉身下之人心房剧烈的跳动,来自喉咙深处的低吼……
    深深夜里,四处都静极了。
    春宵帐暖,却丝毫不减。
    玄煜倒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喘,手腕几乎麻了,微微睁开眼道:“……云……放开我……”
    “好……”流云微微笑着揉揉他的手,然后——将人翻过去——继续……
    “唔嗯——”
    ——直到翌日,晨曦微撤。
    因为计划出现某种意外,所以多呆了几日,才启程回国。
    双方客套几句,金无越送了十箱上等的珠宝玉石,绫椤绸缎,就当是赔礼。
    众人启程,看着焚越国远远消失在慢慢黄沙之中。
    奢华的马车内。
    玄煜懒懒躺在流云怀里,睁了一边眼皮,道:“小云子,来,捏捏肩膀。”
    “……好。”
    某人微笑,反正代价也是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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