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天下 作者:寂寞的猪猪 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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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华……给……乃(你)……的。”他将药丸塞进我嘴里。
看来是延续变身灼华的药效呢。
“啊,谢啦。”我拍拍他的腰,他兽性地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眼角微抽。
呵呵,真好玩,头发都竖起来了~
“呐,你以后啊,很会骂人哦……”
——我似乎很喜欢跟他说未来的事情,包括千年后的温泉相遇,冰雪城他带我见攻玉的事,我数次的穿越,快乐的不快乐的,和很多琐碎的事……
告诉他,我觉得很放心,他总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却不是个多嘴的宣传者,而那些跨越千年的事能有人分享,也让我轻松了好多。
我总是教他语言教到困死,直接抱着人形的他就见周公去,然后早上醒来,发现小白狼的他乖乖地缩在我的怀里,偶尔舔舔鼻子,砸吧砸吧嘴。
“喂,鸾尾,为什么变成狼的样子啊?”
他摘了墨镜,冰蓝的眸子在粗犷的眉宇下显得野性,可语言却疙疙瘩瘩,不符形象,“我想……保户……仓央,……凤凰……的……样子,不行。”
“呃?”是这样啊?“你真好。”我不自觉地摸摸他的脑袋,他咧嘴一笑,既狂野又天真。
墨若那边一直没消息,鸾尾也不知他在哪儿。所以这几天我只能暂居宫里——思想斗争:找桃夭,或者不找。
好歹他现在是陨魅的人嘛,我不能那么自私的……
就在这空挡,我帮习屋干了很多活儿。——我就是一廉价劳动力,廉价啊廉价~!
由于我字比较好看(别人说的,我倒觉得一般……),还帮忙编撰了一些人物传记、整理了最近的账本——那账本简直是一团乱,我干脆用复式记账和阿拉伯数字重列了一遍,顺便进行了解释标注。
此外,我发现这里还是信息转换中心,有些家伙平时虽然闷声不响,却是个出色的翻译官。每次陨魅信件被截的话,都是经由这里翻译然后才上报的。
“桃……夭?”我看着自己难得认识的一个魔语,强烈怀疑他们将魔语当密码在使用,到底有很多古魔语是这些翻译人员都没法知晓的。
“对。”翻译的那家伙看着魔族文字,头痛地抓头发。“你不认识吧?到底你年纪还小。那家伙啊,真无耻……明明是魔族却混到璀雪来,骗走了文武殿候选的名头不说,又不屑去当……分明是想压我们的气焰,笑我璀雪无人嘛。……有什么好神气的……他找殿下挑战的时候还不是输了?”他啃啃笔头,“总之啊,是个有野心的家伙,几百年前就带着阴之灼华和魔族大胆地入侵璀雪……一次歼族还不够么?现在竟然又卷土重来。”他摇头表示无语。
“别这么说他。”我用食指扣那人的脑袋,“你根本就不认识他吧。”
“可他就是个侵略者啊!阴之灼华的掌握者,从来没什么好人的!”
我无奈地看着他,“有的啊,只是你没和他们接触过而已……”
他奇怪地看着我。
“无名,文殿找你!”白华敲敲习屋的门,匆匆地跑过来,“你是不是招谁惹谁了……?难道又是千仓?”
“……”我耷拉着耳朵,“不去行么?”
“不行……”白华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出去右拐,再左拐,笔直走到底,上阶梯,进殿右转到底的那间书房。兄弟,……祝你好运。”
“……”= _ =|||
64th 赎罪何赎
64
我伸出脑袋,在门口张望。
室内很干净,所有的书都放在书架上,而书架则贴着墙壁绕成一圈,高及房顶,一边的简易梯子正乖乖地摆在书架上。
我扫视屋内。——啊,熟人。
坐在书桌边的老人,可不就是那个老文殿?——他还是一点儿都没变,简直像个老妖怪……
“进来吧。”他看到我了,拿起手边的点心咬了一口。
我顿了顿,走进屋内。
“你是新来的?还是调职去习屋的?”老文殿将点心盘子递给我,慈祥地一笑,“要不要吃?”
我摇头ing。
“那叠史册和账本很有意思呢,我还在想什么样的孩子这么聪明……”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靠近点,“放心,我已经为那本册子注入灼华了,到现在还没消失哦。”
“啊,那不是我做的。”我立刻否定摇手。
老文殿疑惑,“……?”
“呃,我只是帮忙抄。”我可不想再当出头鸟了,饶了我吧……
“那这是谁想的?”
我混乱地回答,“白华!”
老文殿若有所思地吃着点心,顺便喝了口茶。“……这样啊。”
我点头如捣蒜。
“那以后你们还能做出这样的成绩来么?”
“呃?……可……可以。”在我离开之前的话……
“那就好。哎,小家伙,来来来,我问你个问题。”老文殿拍拍手心里的碎屑,指指我的瞳孔,“你眼睛的颜色是天生的?”
我背后冷汗……“那个……在我们家乡,琥珀色瞳孔的人很多。”
“你们家乡在哪儿?”背后有人插入一句话。
“很遥远的地方……”我还没答完,就意识到不对了,浑身有点僵硬。
“攻玉殿下。”老文殿站起身,像我背后的人点了点头,“你今天倒是有空啊,报告收到了么?”
背后的人没有说话,也许只是点了点头。
我觉得有视线落在身上,不由得站立不安地动了动手指,捏住袖子。
“肆荣擅作主张去了,可能有麻烦。”身后的人过了许久,才吐露一句。
“啊,肆荣那孩子啊?……唉,他就是太冲动。”
“增加人手吧。”
老文殿拿起白纸,开始挥笔撒墨,完了以后,印上一个大大的红印。
背后有个印章横空飞到老文殿手里。
“殿下……你是要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么?”老文殿好容易接住印章,像握着烫手山芋一样滑溜了好一会儿才稳住。
“转过身来。”攻玉淡淡地说。
很显然,这不是跟老文殿说的。
文殿和蔼地对我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在纸上按上印,自顾自地去外头召唤白鸽去了。
周围的温度有点低,我受不了这样低压的沉默,有点畏惧的回过头,只是不敢和他的眼睛对接。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攻玉面无表情地审视了我一会儿,随即邪恶地一笑,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早在探囊取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愣住,那个表情,分明不属于攻玉,但是,攻玉听得到吧?感觉得到吧?……我已经不想回去了……
“你认错人了……”
他的笑容淡了下来,眉心的上的烙印显得有些暗淡。“你呢?你有没有认错人?”
“……”,我看着他变得僵硬的面容,觉得有些心慌,四处看了看却发现只有他站的地方,是这房间唯一的出口。
怎么……伪装都敌不过他么?
渊欲……你别过来啊,会给攻玉发现的……
他缓缓地走近,眼神有些邪气,琢磨不透的气息淡淡地弥漫开来。他向我摊开掌心,似乎想牵住我的手,却一动不动。——仿佛是最后通牒一样,等着我上钩。
他认出我了,他一定……
怎么办,伪装都没用,我该怎么办?
顾不得他的手,我矮身一窜,从他身边溜走,直奔出口。
“啊!”脚踝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像被什么缠住了?我重心失衡地跌倒在地。
他走过来,冷着张脸,邪恶扯开一个笑容,“为什么逃。”他轻轻地几下就把我双手交叠到身后,强行将我拉到书架边。“好,很好,你觉得我和攻玉是一样的。”
他不看我,只是重重地将我扔到书架上,我狼狈地咳嗽几声,有些本书挡不住冲力,接二连三地掉到我身上。
“变成这容貌很好玩么?千方百计就是想摆脱我们。”他挥了我一拳,我顿时觉得半边脸火辣辣地痛。
“渊……渊欲……”舔了舔唇,觉得有点血丝。
“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嗯?”他踢了我一脚,将我狠狠推进书架与墙壁间的空隙。“我以为你只会叫攻玉了。”
只能说,这里的空间非常狭窄,只容两人横着站立。
“好痛……”我咧嘴。
“就你会痛么?”他双手撑在我左右,将我完全封闭起来。“你这个自私的人……竟然还想装作不认识?你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了?”
我想摇头,却被拉住了头发,被迫仰起头。
他静静地看着我,眯着那双精致的眸子,我觉得我快窒息了,不得不闭上眼。“我……没……”
他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随着他精眸的缓缓流转,我觉得有些心跳起来,怪异的感觉,难以抑制。
攻玉的味道和指尖……
“我们……先出去好不好……?”贴得太近了,喂。
他不语地看着我,眼里仿佛流过许许多多的思绪,只是太过复杂,我看不懂。
他忽然邪恶地笑了,只是有些嘲讽的意味。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无处躲藏,又无法动弹。
就好像,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把自己照的连影子都没有。——完全被看透了一样。
“啊……”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微微一颤,“渊欲……你……”
“怎么?”
你好像有欲望了……可为什么……
我有点紧张,可头发抓在他手里,脸不能动,只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他挤开我的双腿,嘴唇扫过我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暂时放你逃,就一去不回了?五千年,当是儿戏呢?”
耳朵很敏感,湿润温热的碰触让我不知所措地颤抖,“渊欲?”
灵蛇般的舌钻进我的耳中,湿漉的水渍声带着些淫靡的感觉。
“唔……”我稍稍移动,却被他顶住了下身,惊得瞪大了眼。
他不解腰带,直接将手伸进我的下摆,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仿佛在观赏我的表情。
“渊欲?!”我开始挣扎,可太过于狭小的地方,难以移动。“你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操你啊。”他手指按住我身后的那处,毫不润饰地直插进去。
“啊!不要……不……为……什么?!”我想推他,却被冰链束缚住了手腕,吊在半空。“痛……”
“你会痛?你又知道这五千年了,我是怎么想的?”他眯起眼,“我后悔了,为了你一时的安全,竟然眼睁睁看着你从人间蒸发……呵呵呵……你欠我的,到底什么时候还?还是就此逃债下去?下一次又要多久才回来?”
我一顿,忘记了挣扎,他手指借势贯穿到底,引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是,我是欠他的……“你是说……身体?”我额头渗出汗来,“……我……恢复灼华后,会还你的……可你别这样……啊……渊欲……”
“攻玉?”老文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好像是传好信件回来了。
脚步声踏在地板上,我听着格外清晰。
“回去了么?”老文殿在书架的间隙边上走过,我心里一揪,紧张地看向渊欲,向他摇了摇头。
可他却像没看到似的,浑然不在意地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我看上你了,想操你有什么不对,况且你这表情,好像全天下欠你一样,我看了就忍不住想教训你。”他粗鲁地转动手指,不断地给内壁带来干裂似的疼痛。
看上?渊欲你……你……怎么会?!……是被攻玉影响了么……
啊,不是,我为什么会以为他被那个人影响呢……攻玉对我才没有那种想法,他不过是一直利用我而已啊……
我忍着声音,却被他抬起双腿。
“不……”我惊慌地讨饶,可也许是声音太轻了,他充耳不闻,一头幽暗的头发肆意张狂地摩擦着我的脸。
我惊慌地从身边的缝隙望出去。——从我这里可以看到文殿坐下了。虽然他离我们有半间屋子的距离,但若回头仔细看看,一定会发现的……我们这样……
他恶意地抽出手指,快速地将自己的灼热顶入我里面。
我吊在墙上的手顿时一阵抽搐,连话也说不出了。
痛死了……这种方式……好像……以前……攻玉的本能曾经对我这样做过……
那时他说什么来着?
——【你还是和几千年一样啊,放轻松点。】
“放轻松点,乖。”他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呢喃着,身体和我紧密地贴合,精致的瞳孔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是吗?原来我的第一次是和渊欲做的……
呵,可怎么放轻松啊,我都快死掉了……
——手腕虽痛,但我不敢挣,怕发出太大的声响……
“你好紧,仓央。……就算变了外表,内在也没法变呢。我,很久以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带着些肆虐的恶意。
他缓缓律动起来,火热在我体内不断来回拉扯,血随着摆动缓缓地带出,疼痛无法抑制。
他的脸渐渐红润起来,精致的容颜显得颇为邪气,眼神却丝毫不放过我,好像我的每一丝神情都是他的佐料一样。
我想要使用灼华,却全然无果,觉得非常沮丧无助地被抛上、跌下,循环往复。
“哭了……?”他放慢了速度,“为什么?那么讨厌?”
“我痛……”我神志不清地被他抵在墙上,垂着头有些无力,“……别……”我看着老文殿花白着头发,埋头处理公务,只觉得自己这样,好低贱……大张着腿……被逼到死角……而且在书房、在有人在的地方,简直像个……像个……
他停下动作,舔舐我的眼泪,表情有些微妙。“那么糟糕?……我以为你与我的感觉应该一样……”
怎么可能!
我生气地瞪他。
他微微一动,似乎是想撤出我的身体,冰链却发出一声巨响。
文殿疑惑地抬起头,四处望了望,吓得我冷汗直流。
渊欲松开了链子,而我却脚不沾地,只得死死地抱住他,“他……他发现了么?”我将声音压到最低。
渊欲吸吮我的脖子,“没有。”
“渊欲……嗯……放开我……”我摇头示意。
“你可是抱得我很紧呢,让我怎么放开?”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进退不得,微微一动,却觉得埋在身体里的那份灼热忽然像要烫伤我一样,刺激得我浑身一颤。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一边的眉毛微挑。
啊!
我抑制不住颤抖,只觉得他缓缓地摩擦着我身体里的某点,难受和快感同时涌来,那种难以描述的感觉让我脑中一片空白。
他邪笑着再次动起来,将我强行抑制的轻微呻吟用狂野的吻掩盖而去。
我被顶得云里云外,快感很快主宰了我所有的末端神经。我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我就这样缠着他的腰,和他做到了最后,在他背上留下了好多爪印……
“好啦,你要这样到何时?好容易文殿他出去一会儿。”渊欲把手伸给我。
我蜷坐在地上,不理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