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如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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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啊,看你忍辱负重那么长时间,我终于为你平反了耶!还不快谢我。哈……
不过老四我当然也是不会放弃的啦!毕竟人家也是本文的男主嘛(还好意思说,被众人拖出去砍死)看来三次分手也到顶了。算了,我决定了,还是不虐他们了。
下一章就是我扭转局势的第一步了。至于这个十三十四嘛,就再让他们嚣张几章,反正以后也没他们什么事了。
TO 洛宁
我是没什么意见啦……
第十四章 奔丧
日子就这么每天平静的过,我和胤祥还是像从前那样的融洽,仿佛彼此之间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任何事一般。而胤禛,虽然不常见他,可我知道他一定也在什么地方看着我,默默的祝福我。我想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之间最后的那一次拥抱,我都会永远记得的。
我脸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胤祥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些药膏,涂在脸上香喷喷的,药效也不错,所以没几日伤口就结疤掉了。看来我们伟大深隧的中华医学还真不是浪得虚名呢!老实说最开始我还真怕褪不掉,不过胤祥说他倒是希望如此,因为这样的话他就有正当理由对我负责了,省得我到时候嫁不出去。不过我肯定他一定是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我力马就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栗子……哼,敢占我便宜,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嘿嘿……
六月里,十四阿哥被康熙派去丰台大营了,临走时他看我的那一眼仿佛深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意义似的,很扎人。不过既然他这一去,一、二个月是免不了的,我想这段日子我应该是安全的吧!
只不过好日子没过多久,几天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家书,说是我“阿玛”去世了。当时我捧着家书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德妃不知怎么听说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一定是紫云告的密),她倒是很怜惜的瞧着我又仁慈的让我回家奔丧,我当然是只能感恩戴德的叩头谢恩啦!可是心里却是一阵担忧,终于要见“家人”了,可我是个冒牌的呀!怎么办呢?
我在房里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唉声叹气的。听着一旁的紫云喋喋不休的唠唠叨叨,说出门要怎么怎么样,嘱咐这个嘱咐那个的,好像我是要出国似的,把我的脑子搞的是一团乱。唉,终于忍不住了。
“姐姐,我发现你可以出书了。”我酸溜溜的说。
“胡说什么呀!明知道我没读过什么书。”她一头雾水的瞪了我一眼。
“没读过什么书都可以长篇大论那么一箩筐,要是你真去读了,那状元探花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啊!这么能说,我看你去当御史好了。”
“倒也对。”听了我的话她倒是饶有感悟的点了点头:“平时教育你的那些话是足够塞满一本大厚书了。”
“是啊是啊!”哼!还好意思说。我撇撇嘴:“你要是一本书我就太方便了。想看哪段看哪段,不想看了就跳过去。要紧的事可以做记号,免得你哪天翻脸不认帐。最重要的是我把书一合就看不见你了。”
“喂,我哪有那么烦人啊?”她杏眼一瞪。
“唉!”我长吁一口气:“不知道你和十三阿哥上辈子是不是师徒俩,怎么会那么像?都那么罗嗦!”
“小君,你真好。”她慢慢的垂下眼帘。
“你说什么啊?”这下换我搞不懂了。
“我是说,你人长的漂亮,又可爱,怪不得十三阿哥会那么喜欢你。唉……我就没那种福分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姐姐,说什么呢?”我大力的拍了她一下乐呵呵的说:“不是还有小喜子了吗?再说了谁说你不漂亮不可爱啦?我就跟他急。”
“对不起哦!”她拉过我的手有些自责的说:“本来是想好好安慰安慰你的,没想到却又要你来开解我。你阿玛…… 你,你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好了,闷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坏的。其实我没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你……”
她说的我一怔。对呀!死掉的可是我的“阿玛”,他就算跟我再怎么没关系,我这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吧!幸好紫云及时提醒我,不然可就要穿帮了。于是我勉强的挤给她一个笑容,心里却开始暗暗酝酿起来 …… ……
下午,我就坐上胤祥特意为我安排的轿子上路了。其实我倒是觉得坐不坐轿子没什么关系啦,因为我“家”也就在京城的一个胡同里。不过转而一想又觉得他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家住哪儿呀?他这么一来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呢!呵呵,十三阿哥就是十三阿哥,考虑的还真周到啊!爱死他了!
到了目的地,我跳下马车,才发现那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我没去过北京,以前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建筑”,感觉跟上海的石库门倒是大相径庭。门口已经挂满了好些白布,可是怎么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啊?我一阵纳闷,踏进了大门,顿时一股惨淡的气氛涌上来。
“呀,小姐回来了。”一个丫鬟看见我进了来很是惊喜的大叫道。我因为不熟悉只是微微的颔首。“小姐,奴婢这就去禀报夫人。”那人对我略略的施了个礼,然后匆匆的离去。趁着她走开的时候,我就在院落里仔细的打量起这座四合院来了。地方不大,朴素简单是给我的第一印象。而且,就我刚才进来连个看门的人都没看见,里面的奴才也没几个,我倒是有些怀疑了。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啊?就算品级再低,我阿玛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吧!怎么就住这种地方?
正当我意想着,一个妇人从里屋出了来,满脸的皱纹,还有好多白头发,看上去好老哦!她见了我很是激动的叫了声:“君儿。”
我顿时心领神会,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我的额娘吧!连忙走过去一福身:“额娘,女儿回来了。”
“唉,你终于回来了。额娘不知道有多想你啊,我可怜的孩子!”她顿时老泪纵横,拉着我直摸我的脸。
“女儿也想死额娘了。”我很配合的干抹了几下眼睛,然后不着痕迹的顺手推掉她抚在我脸上的手。最讨厌人家摸我脸了,何况还是个陌生人。
“孩子,进屋再说吧!”
“哎!”我举双手赞成。
进了屋才发现灵堂早已布置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识过真正的灵堂,现在看上去倒是有种很阴森的感觉。也许是死了丈夫太过悲痛,安置好了后,“额娘”只是简单的问了我些路上的事就不再多说了。我也就乐的清静,不过一想到等一下还要搞什么哭灵之类的封建迷信活动我就又是一阵头晕,不知道还能不能轻松的起来呢?
第二天,丧礼正式开始了。我穿上下人送来的孝服打着哈欠出了房门。因为昨夜睡的床实在是太硬了,害的我一夜没睡着,今天只好顶着两只黑眼圈出来了。真不知道这家人以前是怎么计划经济的,好歹也是个官宦之家,怎么这里的住宿条件连宫里奴才们住的都比不上?奇怪死我了。难不成我阿玛还是个清官?
我一出去就直接奔灵堂,今天倒是来了不少人,把原本就不大的院落挤的满满的。不过主人比前来吊孝的人来的还晚不知道这算不算失礼啊?反正我就老感觉别人看我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切,不就迟到了一会儿吗?用得着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的看我吗?我也不管他们,径直的走到额娘身边跪下,然后掏出帕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的嚎啕大哭。那个哭劲我发誓大概是自从我有记忆后就再也没那么惨烈的哭过了,一边哭一边眼泪就像是喷泉一样的往外喷。“额娘”见了我这副样子,哭的更是波涛汹涌了。
其实,没有人见到表面上是哭的死去活来的我在帕子下面却是一脸的龇牙咧嘴。因为怕到时候哭不出来,我好死不死的往随身的帕子上撒了许多的辣椒粉,没想到这辣椒粉质量那么好,害的我被辣的眼睛直冒火,眼皮一阵一阵的跳,好疼啊!我怎么尽想这种馊主意啊?我是一个劲的后悔不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感觉眼睛哭的已经快干涸了,再这样下去我怕都能刮起沙尘暴了,好涩哦!烧冥币的烟呛的我的喉咙像火烧似的,我怕我大概是支撑不下去了。不过好在人流也渐渐少了下去。
不久,丧礼终于结束了。我揉着已经跪的麻木的膝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小姐,夫人要您现在到内堂去一下。”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一个小丫鬟就向我禀报道。“知道了。”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还让不让人活了,满心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进了内堂,只看见额娘还有其他两个我没见过的人。一老一少,老的大概50不到一点的样子,而少的看上去也才不过20上下。
我上前一步说:“额娘,不知找女儿来有何事?”
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一开一闭倒不禁有些费劲,见我来了连忙冲着我说:“君儿,看见你年伯伯怎么也不见礼啊?”
恩?年伯伯?什么人啊?我们家亲戚吗?
想归想,我还是轻轻的福了福身:“年伯伯。”
“几年不见,都长那么高了。”他和蔼的说。
我就只好随便的笑笑。
“懿君。”一旁的青年突然开口道。我一惊,连忙对着他一颔首。这才仔细的打量起他来。他很年轻,一双凌厉的眼睛很慑人,斯文,但又掩饰不住的意气风发,眉宇间仿佛还暗藏着某些冲天的豪气。仅一眼,就让我对面前的此人刮目相看。他是谁啊?能够对我的名字直言不讳,难道我们很熟吗?
“君儿,我跟你年伯伯还有些事要谈,你陪着羹尧到外头坐坐吧!”“额娘”看着我说。“哦!”我点点头,连忙转身闪人,鬼才想呆在这里呢!
可一跨出门我突然就反应过来刚才“额娘”说的那句话了。羹尧?难不成此人就是历史上的年羹尧?他走在我后面,我转身去看他,仿佛越看就越像。
“懿君,怎么了?”他一副很奇怪的表情。
“哦,没……没什么。”我掩饰的弯了弯嘴角。
“你现在看见我为什么跟以前不同了呢?难道是进了宫磨砺了不少性子?记得你以前见着我总是追在我后头年哥哥年哥哥的叫个不停呢!”他追上了几步。
年哥哥?还追着他?哼,我嗤之以鼻。这什么称谓啊?难不成我以前都这么叫他?我只好尴尬的咳了一声:“咳……哪有啊!是你想太多了。只不过今天是我阿玛的…… 心里不太爽快罢了!”
“那倒是。你进宫也有两三年了,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现在的这种场合。你阿玛的事来的那么突然,我和爹都很难过,你也要节哀顺便啊!别哭坏了身子。”他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知道的。”没想到他这个人对我还蛮关心的嘛!
他突然脚步一停:“对了,你在宫里怎么样?还过的惯吗?”
“过不惯也过了两年多了,不过我都习惯了。”我不在意的说。
他吐了口气:“你老是这么恬淡,看来宫里的生活也没把你怎么改变嘛。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前些年我奋力苦读终于考上了进士,现在已经进了翰林院了。懿君,我们的约定很快就要实现了。”
“约定?什么约定?”我困惑万分。
“你忘了?”他有些着急。
“哦,没……当然没啦!我只是想再听你说一遍而已。”我眨眨眼睛,想来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一定是跟此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啊!
他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天:“我说过,这辈子我一定要功成名就、出人头地。让你和爹过上好日子。”
“呵呵……”我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们两个有婚约什么的呢!吓死我了。
“对了,我看你刚才哭的淅沥哗啦的,累了吧!快回去歇着,伤了身子可就糟了。”
“好,那我就先去了。那你呢?”
“这次我爹是回京述职,婶子说让我们先在这儿住几天。”
“哦!”我点点头:“那你请便吧!我先回房了。”
“恩。”
我一边往房里走去,心里却一直想着年羹尧。看来我这个阿玛路道倒还真粗,连年羹尧这种人都巴结的上,虽然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过假以时日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要是以后我有了他当靠山,应该可以更加安全一点吧!况且看起来,我们的关系好象还不错,有发展前途。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庆幸这次出宫真是不枉此行。
晚上,“额娘”来到了我的房里,说是好久没见我了,想跟我唠唠嗑。我只好强打着精神装作很高兴的把她迎了进来,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憋气。
不过幸好她不是白来,有了她我倒是对我们家的一些情况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原来我们家不是满人,是汉人。“塔思拉”是我阿玛当官之后才改的姓,把我听的是愤满无比的。连自己的姓氏、民族都可以任意篡改,那他这个人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后来,“额娘”又跟我说了许多他们之间以往的一些事。反正也就是阿玛怎么怎么好啦!怎么怎么有学问啦!听的我都快睡着了。不过倒是让我总结出了一条经验:看来每个时期的中年妇女都是一样的。罗嗦!好在,后来她又说了些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这倒是挺引人入胜的,把我听的是津津有味。原来,阿玛年轻的时候家里穷,空有一肚子学识却没钱进京参加科考。当时额娘就已经跟他私定终生了,于是就瞒着家里人偷偷的帮他送钱,最后阿玛终于不复众望考取了功名,然后回来迎娶额娘。再后来阿玛当了官之后就发现了官场的险恶、阴暗,又不愿意和那些人同流合污,所以一直以来从未得到过升迁。后来就有了我,额娘因为生我的时候伤到了身子所以就落下了病根,不能再生育了。可是阿玛念着彼此的情分几十年来从未娶过妾,于是我就成了家里的独女。接着我就进了宫,他们两人相儒以沫直到阿玛过世为止。
哇,把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就像是演电视剧一样的嘛!可是又有些奇怪,她干吗要跟我说这些?好像是要把毕生的经历都历数一遍似的。最后,我只好把这一切都归咎为是中老年妇女的一种通病心态。
夜深了,我都快累趴下了,可她好像还是没有停止的倾向。我终于忍不住了:“额娘啊,我累了。”
“累了吧!”她亲切的撸了撸我的头发:“在宫里侍侯人可不是个好干的差事,瞧把你给瘦的。有没有受委屈啊?”
“额娘放心吧!我过的好着哪!”听着她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心虚。
“君儿,瞧着都越长越水灵了。”她微笑着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