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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墨迹斑斑还未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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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
好有趣的名字。
明城,是一个不亚于寒上的存在,它并非是一座城池,而是一个刺杀组织。它虽成立不过一年有余,但是能在帝都落地生根,发展壮大,可见其背后的东家实力有多强大。而且讽刺的是,它的名字居然是帝都的旧称,这种犯上作乱的嫌弃居然没有让皇帝将它们一举歼灭真是个奇迹。
人们通常很喜欢把它和大名鼎鼎的寒上作比较,同时又不屑于将明城和寒上放在比较,因为他们同样诡秘,并且集结了大批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对于江湖而言,寒上虽已覆灭,但仍是一个传奇,武林胜地;而明城,不过是朝廷的走狗,只值得被唾弃。
然而事实上,不为人知的是,寒上的精英成员全部隶属明城,并且由明城直接命令和调遣。在一定程度上,鬼诸葛默许了明城在寒上在外围的保护下养精蓄锐。
很大程度上,人们谈虎色变的寒上,其实是明城撑起来的一个外壳,如果说寒上是猛虎,那么明城才是虎爪上锋利的爪牙。
而,司马长冽便是明城的主人。
 “吱嘎”
无疆关上门出去,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这几天主子很是奇怪,总是忙着安排明城的各部的调配、人员的流动、和任务范围的划分等诸项事宜,甚至连平时自己负责的密报分类总纳和甄选都要亲自过问,有时候连饭都不吃,整天整夜地待在屋子里。
“哎,你有没有觉得主子最近很不正常?”
“你小子是不要脑袋了吧,敢说主子不正常,你才不正常呢!”
无疆受了冷待,心里虽是憋屈,但是还是觉得蹊跷。自从主子回到明城之后很很莫名其妙,各部堂主过来拜见也不理,只一心看密报,查资料,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又好象是在较什么劲,光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停地自我虐待,至少无疆是这么觉得。
无疆自小便和长冽一起长大,虽然他现在越来越会掩藏,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琢磨来琢磨去,只有一种可能,女人。
想到这无疆的嘴角裂开讥诮的弧度,疾步向外走去,完全没有看见身后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哈,等小白鸽回来,我就知道你们在哪了!到时候……”
“到时候?到时候怎样?”,长冽冷冰冰的语气带着一些讽刺,疑问道。
无疆完全没有注意身后居然跟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会要人命的主子大人,天哪,天哪!连忙跪倒在地,讨饶道,“主子!您您您……我我……”,无疆平时那么干练的人,此时竟结巴了起来,倍感受挫。
却见自己头顶的那两道目光逐渐变得温和起来,“起来吧,别装了,他们在哪?”
“啊,主子说谁呢?”
“司刑房还缺一个看守!”
无疆正要死扛到底,只见一只白鸽飞了过来,停在自己眼前,抬头只看到长冽一副在装就弄死你的表情,遂打开纸条,“他们在骡子巷。”


 



第二卷:机关重重
第21章 绿烟阁中
 长冽收起那副让人直哆嗦的笑脸,只疑惑道,“他们怎么跑哪去了?”回头见无疆还跪在那,一副要死的表情,刚要开口,却听他突然委屈道:
“主子,我不是故意欺瞒你的。”
“我知道。”
这下该轮到无疆惊讶了,“主子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你背着我和长悭通信,传递消息的事是什么秘密吗?”长冽白了一眼无疆,“看再你一身侍两主很幸苦的份上,从今日开始就回来吧!”
“哈,真的么?太好了,谢谢主子!”
长冽拾起地上写着骡子巷的纸条,眉头又皱了起来,哎,算了,还是先向长悭解释一下无疆的事情吧。
……
骡子巷
墨夏捂着鼻子还是不住的打喷嚏,唬得长悭不住的催促,“韩姑娘没事吧?韩姑娘走快点!马上就到了!”
“哎呀呀,你别添乱,你懂什么?”青药见长悭忙中添乱真是火冒三丈,忙将一个小瓶打开,凑在墨夏鼻子上嗅了嗅才好些。
“墨姐姐,好些没?”
“阿嚏!好多了。”墨夏用手帕捂着嘴巴,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没想到自己对花粉过敏这么严重,回头看了一下沿街摆放的鲜花、胭脂连忙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长悭见墨夏这么可爱的神情,竟忍不住笑了,爽朗的男音在巷子里不住的回荡。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味这么重,连我都有点……阿嚏!”
“咦,青药,我记得以前长冽带你来过这儿啊,你忘啦?”
青药见露出了破绽,忙假装连打几个喷嚏,回避话题,幸好长悭也没再追问,长舒一口气。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
墨夏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风雅简洁的小阁楼,没有特别的装饰,很是质朴。门面虽不是很大,但是从外往里看去竟格外空旷,隐约传出一阵清幽的花香。
长悭也不敲门,径直步入大堂,堂中格外安静,与外面的喧嚣判若两地,“阮娘?阮娘你在吗?”
“阮娘?”墨夏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远处徐徐走来的女子,“你是阮烟姑娘?”
阮娘听有人竟知道自己昔年的名字,吃惊的侧身打量了一会说话的墨夏,当墨夏缓缓地摘下面纱时,阮娘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妹妹,怎么是你?快让我看看,呀,你的脸?”看到墨夏脸上的疤痕,阮娘的语气骤然黯淡下来。
阮娘见墨夏显然不愿提及关于脸伤的事情,忙拉着墨夏坐下,又见旁边还有位姑娘,便也道随意,青药站在一侧,生怕自己再说错什么,便噤声不语,只听二人续起旧来。
“阮娘如今怎么倒是在这?”
“妹妹不知,当年绿烟阁被查封,姑姑被抓,我们姐妹也没了安身之所,幸得司马公子相救,于我们寻了个所在。
只是我们姐妹素来流转于烟花之所,并无半点所长。生活所迫,这些年来,许多姐妹实在生活不下去,嫁人的嫁人,重新接客了便寻了新去处,只留下我和莺儿,便在这用这些年所剩的积蓄买了这个小阁楼,替人算卦为生,岳公子有时候也会来送些东西过来,以作补给,倒也衣食无缺。”
“青娥二八弹箜篌,胭脂金箔满地抛。
老大不作商人妇,夜半轻舟过西湖。”
墨夏见阮娘今时今日的处境,虽是困窘却落得自由自在,却也替她高兴,说话间竟已入夜,墨夏便要告辞,只见长悭突然站起来,“哎呀,只顾着你们说话,忘了正事。”
……
长悭感受着背后的两道利刃,有些发凉,心虚之余正要回房,背后轻柔的声音将他绊在原地,心想这次,逃不出小魔女的手掌了,看来从小到大都要被她折磨了。
“长悭大哥。”,长悭听闻这一声叫的,脑袋嗡的一声似乎要炸开了锅,出现在眼前的女子杏眼含星,格外温婉的模样,可是继而一声冷冰冰的大喝,却又将长悭扔下了万丈冰渊,“你怎么没告诉我们,这…里…是…花…街…柳…巷!”
青药的眉头皱的就像爬行的小虫,被轻轻咬住得下唇隐隐发出光泽,激动的眸子仿佛要泛出水来,“虽然都是江湖儿女,但是这样的地方,你居然带着我和墨姐姐堂而皇之的逛了过来,你太过分了。”
“我……我没想那么多,哎,青药,韩姑娘你们海涵,海涵啊。”
墨夏扶着雕栏嘴角噙着不明深意的笑,她哪里会不知道,这青药又在找乐子了,哎,难为这一路上都在奔波,难得这样轻松自在了,随她去咯。
只见青药把脚一跺,一手捂着嘴巴竟哭闹了起来,一条腿已经跨过栏杆,长悭大惊失色,一个不小心,没拉住青药反而将她推了一把,拉着青药的胳膊顺着惯性将他和青药一同滑下了栏杆……
墨夏瞪大了眼睛,看着青药和长悭突然就滑了下去,突然一惊,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青药!”
青药本想跟长悭闹着玩的,没想到竟被那个笨蛋推了下来,心里又气又急,使不出半点气力,完了完了,这么死了么?墨姐姐!不对,我应该想到的是师傅啊,怎么……
突然觉得腰间一紧,被人抱在了怀里,腰间的大手紧紧地抓着一条青菱往上攀去,许是头顶的烛火晃来晃去太耀眼,看不清来人的表情,随即便安心下来,顺势抱紧了他的身体,短短的几秒竟觉得格外的漫长。
“青药你没事吧!”墨夏急忙上前询问道,却从少女的脸上探究到一丝娇羞,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你在胡闹!”
“青药,我不是故意的,你别……”
“饶你这一次。”,青药头也没回地扔下这一句就跑了回去。
“她这是不怪我了吗?”长悭挠挠头发,一脸木讷,向墨夏问道。
“笨蛋。”
长悭站在楼间回廊上,他们这是怎么了,不是在生气么,怎么突然又都走了,墨夏那句笨是什么意思,竟然苦思冥想了好一会才作罢。
正是玉郎不知桃花意,错把娇羞作胭脂。
阮娘放下幔子,回想起当年初见墨夏的情景,那个女孩儿和墨夏那时候真像,周身的气质和殷秀的相貌,阮娘不禁叹了口气,可是墨夏的脸到底?当年那位公子呢?
太漳四十二年,阮烟还是明城(即是现如今的帝都)绿烟阁中的花魁,正如所有官坊一样绿烟阁的东家也是朝中大臣,但是直至它后来被查封仍不知道他是谁开的,然而却无端的让一个四品典仪背了黑锅。
太阳沉入屋宇背后,拉长了笼罩着世界的影子,像是把所有的黑暗都释放开来,又示以皓月。晚上的绿烟楼格外繁华热闹,满座尽是达官显贵,上的茶水是宫廷都没有的川青,糕点自是与众不同的精致,连服侍的侍女也是精挑细选,刻意教导过礼仪的,可谓是步步生花,尽态极妍。
“各位贵客大驾光临,绾娘自是喜不自胜,请各位稍后,拿到签号者请到指定地点,自然有人带你们去想去的地方。”
一名三十开外的姑姑从后殿缓步前来,杏绿色松花齐胸罗裙,宽大鹅黄镶边葡萄紫碟袖短衫,系的是铁罗国进贡的软星带,声调雍容优雅,不容置喙,手中的团扇不停地扇动,这便是这里的当家的——绾娘,其实就是我们俗称的老鸨,只是她的身份略尊贵一些。
“皇城有酒东盛楼,城东问事觅悦来。若问皇家酒常见,却问谁家是孟家?”
绾娘娇笑一声,步履悄然而至,福了一福,看着眼前华贵大气的公子道,“公子是要找华素姑娘听曲,还是想看看我们梦颖姑娘新练得琵琶舞?”
“夫人有礼”,孟延从容答道,“可否行个方便,请阮姑娘出来一见?”
“公子不知我这绿烟楼的规矩么,来往之人非富即贵,若都像公子这般,那阮姑娘和那街头占卜算卦之徒有何分别?”


 



第22章 莲步杀机
绾娘自诩的说,嘴角的笑意依旧,似乎完全不忌惮孟延的身份,也没有失了分寸。
“夫……”
孟延刚想说什么,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尖叫声,“啊,蛇!有蛇!”
只见人群混乱之中,那少年身着镶边素锦的胡服,身形瘦弱,肤如凝脂,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便欠身饶有兴趣地看了过去。
“呵,今日便当是给姑娘一个教训,姑娘屡次捣乱,把这当成菜市场么?哼!”
说话的是绾娘的贴身侍女玉帛,那女子眉头微蹙,似是在抱怨什么,灵秀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不由得看呆了,太像了!孟延望过去,正好迎上她恰好抬头,眼中清冽的光芒让孟延心中一动,仿若万花盛开。
“玉帛姐姐,就让我见见阮烟姑娘吧,我真的有要事想问。”女子见自己身份暴露,自觉理亏,不由语气软了下来,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生可怜。
“姑娘以为阮姑娘是谁想见就见的么?”
沉默许久的绾娘突然开口说道,步履翩翩的走了过去,“况且姑娘私闯我绿烟楼已不是一两次,现如今才如此装可怜不觉得太迟么?”
说时迟那时快,一盏茶飞快的飞向那女子,围观者皆是唏嘘一片,只见那女子竟轻盈的躲过,且将茶杯接于掌内,滴水未撒。
堂中人物届时面面相觑,这女子是何来头?
“夫人,何必动气。”女子嫣然一笑,走到绾娘身旁,用极轻的声音有点嗔怪的说,“据我所知,这绿烟楼可不是简单的官坊,绾娘果然不肯与我方便么?”
绾娘笑意更深,看向女子的目光平添一份揣测,“呵~,姑娘想见阮烟姑娘也未尝不可”,微微顿了一下,故意加大了声音说道,“众位都知道,我绿烟楼有个规矩,凡是身有所长且无家可归的良善女子,皆可凭一身技艺进我绿烟楼,掌一楼主事,行事可自由不拘。姑娘,可有兴趣?”
“姑娘,你说姑姑是想将这女子收为己用还是另有所图?”,一个富丽精致的女子闺房内,一个小丫鬟见自家小姐看着窗外的好戏,若有所思地问道。
“待会不就知道了。”淡淡地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大堂之上,一时间噤若寒蝉,更显的此地的不同凡响,几乎是万千心思辗转期间,各人都有自己的算盘,想必又是一场好戏码。
“夫人,既如此说,那小女就献丑了。”,女子福了一福,手腕上的铃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乐声。
玉帛见绾娘示意,击掌三次即出现数名小厮跃身撒下悬于楼顶的银红舞帐,以金铃束之,乃下。
沈衣旋即取下发带,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更是衬得肌肤雪白,眉目清冷,简约的男装束得腰身细软,玲珑有致。
“咦,原来真是个是个女子!”
“嘘,看她想干嘛?”
在座之人无不惊愕,更有人驻足围观,霎时间大堂上已是人满为患。只见女子轻功厉害,轻易便跃到台上,足尖轻点,凭着栏间红绫滑落入帐中央,半面轻纱遮面,影影绰绰之间,并无伴乐,铃声尽显幽深轻灵,白衣素裹,朱颜飘渺,颔首回眸,衣袂开合如同昙花一现,莲步清迈,似是步步生花,虽是尽显女儿娇态,因着一身胡装更有一身难以驯服的野性烂漫。
“莺儿,拿我的箜篌。”
“是。”
台上女子正挪步起舞,忽听传来一阵轻灵曼妙的乐声,便变换节奏,跟着乐曲盈盈起舞,如仙鹤凌空,穿过轻纱曼曼,悬在空中做出一副貂蝉戏月的动作,一曲既罢,舞停。
“好。”
四周一片寂静,绾娘率先开口,引来阵阵喝彩,“只是,姑娘之舞,虽翩若惊鸿,然我绿烟阁人人会舞,并无甚特别之处,来客为证,故我绿烟阁……”
“姑姑,让她留下来吧。”凭空出现的声音尤为悦耳,楼上的女子盯着绾娘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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