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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墨迹斑斑还未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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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药把脸转向床内侧,眼泪汩汩地流了下来,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毒发,师傅必然是用了那个办法救了自己么,她自己也是医者,难道会不知道那个药里有墨姐姐的……想到这里更是觉得又气有愧,竟哭出声来。
“唉,早知道瞒不过你,你若不好好的养好身体,我是不会让你见到韩姑娘的。”付九言一声叹息,郁郁寡欢地说道,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怎么韩姑娘的命数如此多舛,可千万不要步上她母亲的后尘才好。


 



第3章 险象环生
 巳时一刻,从杏林缝隙漏下来的刺目日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墨夏拿出袖中纸条,几个大字赫然立在眼前,思绪辗转回到凌晨,倏尔而至的邀战信,安然地放在房中的桌子上,自己睡觉向来很浅,他是怎么做到的。
咕咕咕。
墨夏暗叹,原来如此,便没有惊动任何人,独自来到这玉罗湖畔。
如约而至,却未看到什么异常,湖心微漾,落叶重重叠叠的从上游浮过来,不停的打转。暖风徐徐吹过脸颊格外舒服,就连一点杀气都没有。墨夏突觉脚下一松,连忙一跃而起,却不见什么动静,急促的风声从耳边划过,四周的树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连湖心的落叶也在隐隐感觉到力量的流动慢慢地打转,在平静的湖面泛出一圈圈的涟漪。
“嗖!”,虽是侧身躲过,但是看着空气中飘落的几根雪发,墨夏心里越发冷静,这种时候千万不能乱,乱由心生,心生万物,阴阳八卦,水火不容,土石,攻守,移花接木的无生之阵…龙困?
原来这就是龙困,看来自己小觑了这个对手。
墨夏没料到龙困竟是以守为攻的基法,不攻不动,便毫无破绽,若强攻则是两败俱伤。笛声悠然,每个音阶都仿佛存在强大引力,从远处催动着事先布置的暗卡,这些暗器和周围景致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墨夏缓缓地闭上双眼,束于脑后的发带早已散开,随着气流漂浮在空中,仿佛也在全身心地感应着音律起伏,突然,出现了一机会,漏了一个音节,长鞭没入,红粉满天,周遭的暗器齐齐被挡到树桩上。
正此时,湖心落叶中飞出一片灰蒙蒙的蛾子,所到之处,生机全无,站在树端冷冷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墨夏,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冷笑一声,旋即从高空一跃而下,袖中绣线齐发,密密麻麻地将自己裹在保护之中,内力向外齐发,不过一瞬,周围蛾子散尽,只闻得出一股冷冷的香气,与此同时笛声戛然而止。
然而,在蛾子重新聚拢之前冲出危险的墨夏,此时却看到让她吃惊的一幕:
青药!
“墨姐姐,不要顾忌我,他不敢拿我怎么样!”,青药忍着身上的伤痛,狠狠地说道,眼神像是要将旁边的男子千刀万剐。
墨夏心似乎被揪了一下,看向一旁看好戏的长冽,“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为了玩的更有意思一点咯。”,一旁的面孔即使在面具下面,也散发出一种玩味的笑意。
刚一话毕,男子唇畔清亮一响,周围树影婆娑间,毫无动静,墨夏看准地势刚向东南角移了一步,只见西北处一支利箭直直地射向高台,稳稳的刺穿青药的裙摆。
此时的墨夏顿时乱了心神,连忙静心聚力,却因为受制于体内强大的力量而感到身体撕裂的疼痛感,一股气息在腹内乱窜,四处撞击着。
突然,笛声又起,黑蛾如龙卷风般席卷而来,向前青药或伤,往后自己和青药皆命在旦夕,墨夏狠下心来,遂将丹田之气汇于一处,奋力一击,只觉眼前一黑,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不要!便失去知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青药见墨夏醒来,连忙喊道,“师兄,快快快,墨姐姐醒了,醒了!”
后面的人影正暗自徘徊,听到青药如此道来,嘴角沁出一丝安心,一道目光立刻射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墨夏竟觉得有些许温暖。
“笨女人…”,长冽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一瞬便阴着脸便要离开了屋子。
“我输了。”墨夏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情绪在里面。
“墨姐姐?”青药惊讶道。
墨夏见人影稍有停顿,用足以让他听到的音量说,“我跟你回寒上。”
门外人影逐渐消失,墨夏躺在床上,浑身竟提不起一点气力,喝了一口药,才问道“我们怎么逃脱阵法的?”
青药稍有迟疑,难以置信地说,“你为了不伤到我,妄动秘术,险些遭到内力反噬,那时候,师兄竟即刻冲了上来,救了姐姐,好像…好像还被自己的阵法伤到一点。”
墨夏若有所思的样子,忽而急切地问青药,“青儿?你有没有受伤?”
青药急忙站起身,转了一圈,“墨姐姐你看,我好好的。”
休息了几日之后,墨夏身体渐好,信步已到了北堂前,刚好看到长冽在传递消息,所用并不是寒上的惯用手法,寻思之间,竟有点出神,回过神的时候,那人已在身后,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不禁竟有些脸红。
长冽难得看到这样憋红了脸的墨夏,心里竟油然而生一种奇特滋味。
“嗯?”,墨夏刚要走,却感觉手臂被人拽住,抬起头只看到对面的人,目光炯炯,就像深夜最亮的星辰,躲闪不及。
“你别怪我,我也只是听命于人。”,长冽见墨夏疑惑的表情,缓缓说道,语气里竟有一丝无奈。
“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的心愿,心愿未了本来并不愿回去,可是……。”墨夏顿了一下,便不再说下去。
 “你放弃报仇了吗?”长冽一副严肃的样子,试探道,却换来墨夏惊异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墨夏知道青药绝不会告诉长冽这些事情的,即使他们师出同门,从小一起长大。
 “你以为我真的是通过一个小小的丫鬟才一路追踪到釜山别院的吗,你也太小看我,小看寒上了。”
墨夏实在不明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又不愿主动去问他,便僵持着,直到一阵悦耳的乐声响起,玉铛已然回到自己的手腕上。
 “物归原主,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取下来。”
墨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意会错了么?顿时有些慌乱,但是很快便平静了下来,“谢谢你救我回来。”
腰间系的百合如意坠好像都快要被墨夏揉捏的断了,长冽才反应过来,不禁大笑起来。
“谢人总得拿点诚意出来吧!少主想要敷衍了事么?”,长冽蓦地放开墨夏的手臂,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意。
“你要我如何报答?除了我的性命,你都可以拿去。”
 “现在怎么爱惜气自己的性命了,是谁偷偷把药吐出来,抑制伤口痊愈;又是谁故意将残毒留在体内,久久难清。”长冽别过脸,凝望着眼前的长空,突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夏霎时间变得苍白的脸。
“你?”,墨夏听他突然这样说道,一句句像是把自己逼向深渊,这一切都是自己动的手脚,可是他怎么都知道。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是,即使你不愿失去自由,却不能不顾惜那些为了你牺牲掉的性命才是”长冽寒星版的眸子看向墨夏,“起码青药有一句话是对的,你不可以自私到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嗯。”
“哈,那你怎么报答我?”
墨夏侧过脸,腹诽道,这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便道,“那我便欠你一个人情罢,若是有机会再还,可好?”
“这样也好”,长冽见日头正盛,不想竟和她说了这么多,随口道,“少主可愿寒舍稍坐片刻?”
“恭敬不如从命。”墨夏点头,却又觉得好笑,这本就是自己家,有什么好请的。
“听说少主,泡茶是一绝?”,长冽做出请的手势,只见雕花的桌面上,已经备好了一套镂花刺金的细白瓷茶具。
“雕虫小技,献丑了。”,墨夏见长冽难得这样一本正经,反而不好推辞。
眼前的女子难得的沉静和婉,只见玉指芊芊,翻转灵活,冲淋茶具,随后将茶壶、茶杯分别沥干备用。
墨夏正要用木夹去些许茶叶,却发现这茶叶竟然是杏花桑叶之料,另外还有不知道什么,刚要询问,只见长冽笑道:“寻常的茶叶俗气,我师傅最爱用些不入流的东西配茶来喝,我便也习惯如此,少主不要见怪。”


 



第4章 梧桐细语
 墨夏见长冽提起师傅时,神色温柔,便不多言,往茶壶里置入些许的茶叶,茶色与白色流转相映,极是有趣;然后,又在壶中冲入八分满的开水,随即将水壶下倾上提三次,最后将冲泡好的茶倒进茶海里,然后再从茶海倒进杯盏之中。
“请。,算是我欢迎你来釜山别院做客吧。”,墨夏将一盏茶水递到长冽跟前的桌子上,一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这一来一去,仿佛不是和彼时兵戎相见的对手,而是经年未见的老朋友。
墨夏顿了顿,看着长冽迟疑的样子,不由心中好笑,“难道怕我下毒么,若是别人轻易还尝不到我沏的茶呢。”
长冽倒也没多说,一声不吭的细细品了,只觉入口微苦,继而香甜,有种沁人香味,“尚可。”

“住了这么久,竟不知这釜山别院的来历,你自小便生活在这么?”
墨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视线渐渐移到院子中,“这里是父亲私下置办的一处宅邸,我只是小时候来过一次,后来便随父亲一直住在明城,再没来过。”
说完这一席话,墨夏自己竟也有些吃惊,这些事情就这么轻易地说了说来么?
心中恍惚,见长冽也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称时辰不早,即要告辞离去,却被一个手臂拦住,“司马长冽,我有名字的,不要再使者使者的叫了,听着不舒服。”。
倩影萧萧,墨夏的身影逐渐没入在沉沉暮色。
药筑僻静,这一沉默更显的冷清,空气似乎也变得分外沉重。
铛!
铛!
铛!
杵药的声音空洞有力,似是要诉说什么秘密,青药将捣好的药末包好放在药柜一侧,便不再言语,时间线似乎也被扯的很长很长。
夕阳西下,暮色渐近。
青药回到别院已是夜色沉沉,当下的釜山别院甚是宁静,连下人房里的灯都熄灭了。
东厢房中若影若现的身影,在烛光闪烁下也好似变得弱不禁风,定了定神,刚想过去,却鬼使神差地径直回到自己屋中,暗自忖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墨姐姐的头发竟一天天的变得雪白,这便是当初救自己留下的病症了吧,听师傅说若是机缘巧合,是可以恢复的,但是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如此想来,一夜无眠
长冽天不亮便起身,至院中走动,原来不曾留意,原来这釜山别院正是在这山环水绕之处,占尽天时地利,又坐落的隐蔽,真是个好去处,但是地处偏僻,马车且不能直达,何况是木材角料,又不是在原地采料。
想当年这里的旧主定是花费了许多的心血才建成此地吧,一时想的出神,竟未发觉青药在背后蹑手蹑脚的,吓他一跳。
“是你?”长冽长舒一口气,才松开握紧的手臂,“这么早,来这干嘛?”。
“哎呀,师兄你干嘛这么凶啊,人家只是想开玩笑而已”,青药见长冽神色严肃,摸了摸自己被抓的生疼的手臂,连忙解释道。
“哟,大小姐难得对我这么和气,真是不让在下受宠若惊!”,长冽见青药怕了,便说笑道。
长冽和青药自小便认识,虽是师出同门,但是一个学的是杀生之法,一个却见长于救生之道,更是性格迥异,总是吵吵闹闹的。
但是在她跟随墨夏之前,他对这个小师妹也是颇多照顾的,现在想来她现在的性子和他少时还真是像,只是师傅的离去让他一下子背负了太多,再也没办法真正的这般肆无忌惮了。
“师兄别这样嘛,你知道我向来恩怨分明的嘛!”青药见长冽神色有异,赶忙解释道。
“再不说什么事我可就走了”,长冽白了青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故意的撂下这一句,假意便要离开。
“哎哎哎,好师兄,你先别走啊!”
青药攥着衣角,眼珠子滴溜的转,“听说早年你有幸获得一味灵药,可以让人恢复昔日容颜?那个…那个我想做一味药,单缺这味药材,你能不能借我点啊?”,青药杏眼含笑的望着长冽,生怕他心疼他的药,拂袖而去。
长冽心下思量,莫非是自己所得的那一小盒白獭髓,此物本来万分难得,看青药如此紧张,想来也明白了许多。
眼前突然浮现墨夏那明眸皓齿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青药的医术,她是信得过的,虽然武功不是上乘,但是若论岐黄之术,他却是甘拜下风。
“等到了明城我再给你,但你可要小心,这白獭髓可再没有了”,长冽背过脸,仿佛漠不关心的说。
青药心里好不奇怪,她还以为要费许多功夫呢,居然这么好说话,真是奇了怪了,这人真的是那个江湖上耸人听闻的生杀使么,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这样墨姐姐的脸伤就好了。
一时便心满意足地跑去药筑,研习药理,不提。
时光悄无声息的匆匆不回头,墨夏坐在后院的梧桐上,这棵树这些年也愈见苍老了,可是枝叶却越发茂盛,总会惹来许多的鸟雀过来。
记得小时候,父亲在树干上扎个秋千,在这杏花疏影里到处都是嬉笑声,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延哥哥是在石林那边,想来真是好怀念,抚摸着手腕,仿佛玉铛仍在叮当作响,清脆的很,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想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夏,长冽看着远处恬静的笑颜,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舒服,一直静静的看着,多么想时间就这么静止,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自己也是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自从戴起着面具,每天执行着不同的任务,提心吊胆的日子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也会想可以有朝一日,像平凡男子一样,可以陪着自己喜欢的女子逛街,白首不分离,只是这一切那么的遥不可及。
自己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关注眼前这个女子的呢,是当初绿烟阁惊鸿一舞,还是她险些破了自己的狼途阵的时候,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许是长冽一袭黑衣甚是惹眼,墨夏很快就发现了长冽,“你怎么在这?”
“见后院风景不错,特地来观赏”,长冽将眼光移向别处,漫不经心的回道。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墨夏突然听到旁边轻轻的咳了一声,“那个,你上次的伤好全了吧?”,墨夏知道他是在问上次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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