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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墨迹斑斑还未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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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阿良说完,墨夏身子一软又晕倒在地,“韩姑娘,韩姑娘。”
好在这里什么都一应俱全,阿良熬了一碗粥刚端到房间,就看到墨夏醒了过来,连忙过去扶了起来,“韩姑娘,你可吓死我了,幸好你的毒已无大碍,只是有点风寒而已。”说着把粥碗端到面前,“吃点东西吧,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墨夏见阿良如此殷切倍感温暖,勉强吃了些许。
不消几日,墨夏感觉体力恢复了些,也能下地走路了,阿良便扶着墨夏坐在外面的廊上,院子里繁华似锦,布局竟和寒上有点相似,只是这里人情味似乎更多一些。
“阿良,麓山道人既然救得了我,为何没有救长冽?”
“韩姑娘,其实当时我与师尊赶到之时,见你与那位公子身中剧毒,只是他虽然武功高深,但是因内力虚耗,又无解药,单靠药力调和恐怕也是……但是师尊说姑娘体内有极上乘的内功息法,毒性还未伤及五内,还可一救。而且,我们也只能救一个人……”,阿良是个坦率的人,见墨夏问,便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墨夏脸上的黯然。
“韩姑娘,那个人很重要吗?”,阿良见墨夏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嗯……”,墨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啊,他与自己到底是个不相干的人吧,可是为什么那一瞬间,想都没想便冲了上去呢,不由觉得好笑。
“阿良特别像我的一个朋友。”
“啊?是谁啊,阿良好笨,总是做不好事情,被师兄们欺负,幸好师尊总是护着阿良。”
“呵,对了,阿良是女孩子,为什么会在玉衡派啊?”
听墨夏这么问,阿良的眉头皱了皱,才说道,“阿良是师尊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在哪,只知道打从记事起便在玉衡山了。小时候师兄常常欺负我,说我身为女子不配在派中,大师兄更是看不起我。”,说着阿良的眼角竟噙了些许湿润,有些梗咽。
墨夏忙拉过阿良,“好在都过去了,对不对?”
阿良望着墨夏眼眸里的真挚,重重的点了点头,“恐怕现在他们正在到处找我们呢,这里绝对安全,有一应俱全,暂且先住在这,说不定师尊回来会找来这里呢!”
墨夏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禁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竟和寒上有几分相似?”
“嘻嘻,韩姑娘果然聪颖,这里与寒上皆是一人所设计建造,当然异曲同工咯!”,阿良满脸皆是藏不住的得意。
墨夏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里对麓山道人又增添了些许崇敬之情,这个人究竟是何来历,既与鬼诸葛相从甚密,寒上遇难,又碰巧救了自己,墨夏突然想起那次刚到寒上,鬼诸葛与一白发道长相谈甚欢,临别之时,那位道长曾看了自己一眼。
难道,那就是麓山道人?


 



第11章 蟒寒之毒
转眼又是朔月之夜,墨夏望着天空尽头的浩瀚,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良辗转在屋子里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听到“啪”的一声,窗户竟被风吹开了,今晚天空密密麻麻的漆黑,零碎的星光孤单的坠在天空。
“咦,今晚怎么没有月亮啊?”阿良垂眸思量才想起今天是初一啊,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视线移向隔壁屋子,“不知道韩姑娘睡了没?”遂向另一处走过去,只见屋中漆黑一片,烛火已绝,刚要离开,却仿佛听到微微的呻吟声,阿良以为自己听错了,忙走近一些,窗户内传出闷闷的轻哼声,似乎痛苦异常,心中害怕之余,以为是墨夏出了什么事,忙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昏暗的屋子里似乎有人在角落蠕动,阿良忙点亮灯盏,雕梁上的纱幔凌乱在地上,原来端放在降香黄檀的长桌上的窄口青瓷瓶已经碎了一地,而墨夏刚好躺在几块碎片上,素色的襦裙上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手腕处似乎有几处划伤。
阿良刚想上去扶墨夏起来,却愣在了原地,眼睛直直的盯着墨夏从脸颊延伸至脖子以及身上各处的青紫色纹络,浑身颤了一下,见墨夏似乎已经没了意识,衣衫早已湿透,唇齿间极力忍耐的细微的闷哼声,让阿良心里如同猫爪。
墨夏身上的细纹颜色越来越深,接近要变成黑色,仿佛要渗出来,阿良远远的站在一边,寒意阵阵,而眼前的人似乎已经坚持到了极致,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竟伸手抓自己的脸和身上,嘴里也发出恐怖的喊声。
阿良早已是满脸泪水,也顾不得其他,跑过去拼命将墨夏的双手缚住,略带哭腔的声音很是颤抖,“韩姑娘,你怎么了?”
正不知所措,突然看到墨夏紧闭的眼睛竟睁了开来,眼眸里发出陌生的寒光。
哈,韩姑娘醒了。
阿良脸上的笑意还未凝固,就被墨夏一把掐住了脖子,手上的伤口溢出暗红色的血液滴到阿良的脖颈处,顺着衣领滑了下去,不禁打了个寒颤,两只手使劲抓着墨夏的胳膊,脖子上的束缚越来越紧,手也快要没力气了,双腿悬在半空也放弃了挣扎,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视线逐渐模糊,好累好累……
“唔!”
阿良突然感觉呼吸顺畅了起来,一时间眼睛也看到了破门而入的几个人,沙哑的声音欣喜地唤道,“师尊!”
长冽也没看清麓山用了什么东西击中了墨夏,只是此时怀里的人儿似乎异常痛苦,白发纠缠着身上的纹络,使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狰狞,面目全非,煞是邪魅可怖。
长悭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木讷地看着长冽抱着墨夏,看着他怀中的人,难以相信那是那个清冷的女子,胸口竟传来一阵阵恶心,脑海里的惊恐不住的跌宕起伏,不由得心生惭愧。
麓山扶起阿良,见她并无大碍,便将她移到另一处屋子,又嘱咐长冽先将墨夏安置好,再行商议。
长夜漫漫,长冽看着她一次又一次扭曲的痛苦神情,仿佛自己的心如万蚁噬心,恨不能替她受这些痛苦。天色渐明,女子身上的纹路也逐渐淡去,只留下手上零星的伤口,凝成淡淡的疤痕。
“道长,墨夏果真如你所说每逢朔月都要受一次这一样的痛苦么?”,长冽平静的语气露出些许悲伤。
“唉,如果我所料不错,韩姑娘当初重伤,必是用了禁药——蟒寒草!此物至阴至寒,乃世间至毒,若非情急之下,施救者定然不会使用,看现在的情形,韩姑娘必也是因为此药才得以保全性命。”
“没有根治之法么?”,长冽见麓山说得详细,料定他必定知道破解之法,忙追问道。
“这个……”麓山稍有迟疑,摇了摇头不愿再说。
“阿良!你什么时候来的?”,麓山瞧见廊下的发呆的女子,颇有责怪地说道,“好些没?”
“师尊放心,阿良没事。只是……”,阿良不忍心地朝屋内望了一下,“韩姑娘好可怜,师尊真的没办法了嘛?”
麓山摇了摇头,转言道,“为师当日去找小染姑娘,想让她接韩姑娘转移至另一处清净之处,慢慢养伤,却不想竟让你们遭此横祸,幸亏你机敏,逃到此处!现在玉衡你们是回不去了,不如等韩姑娘好些了,便启程去帝都吧”
麓山转向长冽,“正好帝都我有一至交好友,可供你们暂且安身,我让阿良与你们同去,长冽意下如何?”
长冽虽觉其中尚有不妥,但是又不好推辞,便答应道,“多谢道长费心。”
回到房中,正好刚好碰到长悭,“长冽!我正好有事找你?”
长冽见长悭拿着包袱,心里明白了七八分,“现在就走?”
“哈哈,天下之大,何处不能闯荡?”,长悭顿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忽而压低了声音说,“照顾好韩姑娘,我想去调查一些事情,便不与你一路了。”
“嗯。”长冽点点头,并不多言,自己还是了解这个兄弟的,既然他心意已决,便随他去了,“去吧,不送了。”
“好。”,长悭重重地答应道,低下头不知道跟长冽说了什么,便大步流星的向密室口走去。
“哎!岳大哥,等等我。”,远处传来少女甜甜的嗓音。
长悭回头,原来是阿良,“姑娘怎么来了?”
“我师尊说你今日离开恐不知出路,让我送你出来!走吧!”,长悭回身看了一眼长冽,似有话要说,见对方摇头,便与阿良匆匆离去了。
长冽看着二人走远,眼角的寒气愈甚,仿佛要看穿什么东西。
眼看天都快黑了,墨夏还是昏迷不醒,长冽想起上次在釜山别院的时候,墨夏明明白天并无不虞,这次怎么会这么久还不好。
一个激灵,对了,青药肯定知道墨夏的症状,肯定用了什么办法!青药,青药,青药自从寒上出事之后就失踪了,到现在也生死未卜,想起来,长冽的脑袋一通烦乱。
忽觉身旁的手臂动了一下,回头只见墨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静静地望着自己,明眸似水,似乎透着惊喜又有些不安,“你都看到了?”
“嗯。”,长冽将墨夏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眼神里满是疼惜。
“你怎么会在这?”,墨夏侧过身,面对着内壁,用极淡的声音问道。
长冽见墨夏又是这副样子,心里甚是不悦,但是一双手却愈发温柔地将女子拉过身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寒上覆灭,你再也不是少主了。所以,不要再自己一个人硬撑,有我在。”
墨夏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面,却不料是这样的窘境。是啊,自己再也不用担那副担子,可是她真的可以放下过去的仇恨,以一个弱者的身份投到另一个人的生命么?
“对不起。”,墨夏合住双眼,唇齿相偎,蓄势待发的泪水掉下脸颊。
长冽抚去女子脸上的泪水,想要屏退她心中的不安,却发现是自己怎么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好生休息,明日,我在跟你说明原委。”,不容置喙的语气浸润着暖暖的关心,男子说完便起身离去,关上门的一瞬间,墨夏感觉心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而那个人,正是自己。
墨夏挪动手臂时突然看到手腕上细致的包扎,心里一股暖流流过,突然想起阿良,不知道阿良是不是被自己吓坏了,模糊记得自己还弄伤了她,真是过意不去,便想要起身。
“韩姑娘,你醒了?”,推门而入的少女见床上的人正要起身,忙上前问道,眉眼间全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第12章 柳暗花明
 “阿良?”,墨夏方才还在担忧,见来人正是阿良,内心的愧疚翻涌而出,“对不起,我……”
“韩姑娘不要解释了,阿良都知道了。”,少女爽利的言语抚平着墨夏的心,“这又不是姑娘的错,是阿良没照顾好姑娘。”
“阿良,谢谢你。”,墨夏只觉得阿良坦率可爱,心中愈发伤感,不由想起青药,因见青药并未跟长冽同来,心知恐怕凶多吉少了。
“咦?”,阿良由衷一笑,将墨夏扶好,便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期待地朝墨夏笑道,“那位公子去哪了?他不是一直守在这儿的么?”,低着头仿佛要想出个由头来。
“哦,你是说司马公子么?”
“对啊,嘻嘻。韩姑娘一直惦记的人就是他吧!”
“啊!我哪有一直惦记他?”
“旁观者清嘛!”,阿良看墨夏仿佛步入心中迷阵,一时也不再多说,嘱咐了一会,便也告辞了。
空荡荡的屋子里,烛火闪烁,把室内照的通明,不知道是不是烛火的原因,床上的人竟有些虚无飘渺的感觉,苍白的面色一片哀伤。
天蒙蒙亮,墨夏梳洗好便要出门,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人,心里疑惑重重。
刚要推开门出去,却看到门侧竟倚着一个人,仿佛是睡着了的样子,刀刻的眉头掩在零星掉落的额发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搭在面具的空隙上,直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看起来竟有些女儿家的秀致,轮廓鲜明,墨夏看得有点呆住,竟不由得想生冷的面具下是不是藏着一副绝世的冷艳皮囊!
“看够了吧!”,眼前的人蓦地一起身,只见墨夏生硬的转过头去,一时竟有些得意。
“你在这多久了?”,对方也不管他的质问,反而反问道。
“阿良走了之后。”,平静的语气没有半点波澜。
“你是说,你,在这呆了一夜?”
“嗯。”
……
“墨夏,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要激动。”,一向令人闻风丧胆的长冽,这时候竟有些胆怯。
“是,青药出事了?”,墨夏不确定的问道。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如同凭空惊雷,墨夏怔在原地,好久才出声:“不,她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青药对于她而言是个特别的存在,不论是在她最幸福、最痛苦还是最绝望的时候,她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青药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被自己所救的女子,也不是因为她是寒上的大小姐,在墨夏心底,她如同自己的妹妹,是自己灵魂的一部分。
有人能将自己的灵魂扔掉吗?不能,除非她没有了心。
长冽看着眼前霎时间变得脆弱的女子,心里虽是万分不确定,但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只有墨夏自己知道,这原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的把戏,短短几天,人人骇颜的寒上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覆灭了,没有任何征兆地消失在这个世间,那青药?人生之事,即使瞬息万变,但对于自己,难道不是太过绝情么,如此想来,竟是万念俱灰。
“墨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人若有心,皇天庇佑。”,长冽见墨夏眉间竟隐隐有些煞气,遂安慰道。
“给你。”不知沉默了多久,长冽缓缓从怀中掏出一物,轻轻地说道。
“玉铛?”,女子拿起长冽手中的东西,嘴角竟露出若有若无的欣喜,反复端详之后,疑惑道,“你把它修好了?”
长冽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仍旧不忘耍嘴皮子,“闲着没事,本想修好给山下王婆婆家的小黄带的,没想到竟忘了,现在物归原主算是物归原主了。”
“小黄?”
“哦,极北之地捡来的大狼狗。”
墨夏被长冽撇脚的笑话逗得哭笑不得,竟露出一般的女儿姿态来,伸手便要解下长鞭,却被男子硬生生给摁了下来,温热的气息撞在墨夏的耳膜上,“又要动手么?”
墨夏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觉手腕被人拉了过去,明明在自己手上的玉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玲珑的坠子仿佛有些许滚烫,急忙缩回手去。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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