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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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开双唇让她的小舌进入,同时一双大手掐着她的纤腰举着她往自己身上坐。
她发出一声惊喘,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牢牢地按住。
“让朕看看你究竟有多少诚意来取悦朕。”
她羞恼至死,早知道他会如此难缠,她决不会先让步,现在好了,被他吃得死死的,又骑虎难下。
他放开扶着她腰的手:“如果你不想做,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他语气是那么平静,但她相信如果自己真的此时下床去,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她在他身上动了动,他轻轻地哼了哼,僵硬的脸色出现了裂痕,她便继续再接再厉。
当她累得双腿酸痛,再也没有力气动弹时,他抚摸着她汗湿的背道:“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她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他颈边喘息。
“求朕,朕就帮你。”
她不语,只是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再动了几下,热汗沿着下颚滴在他胸膛上。
“顽固的小东西。”
他翻身压住她,片刻便将她和自己一起送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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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青依撑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腰跟随着乾隆出门。乾隆大叔今日心情很好,特地带她们去微服私访,体验民间生活。
望着在前方脚步轻快的乾隆,青依暗想:以后千万千万不能再得罪这个小气的男人,昨晚他一直折磨到她出声求他放过自己,才肯罢休。
松鹤楼到了。门庭若市,宾客满座。
乾隆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们上了二楼的雅座。
“松鼠桂鱼、雪花蟹斗、银鱼莼菜羹……”乾隆对着小二报上了一长串的菜名。
“好咧,今日的客人多,客官您稍等。”小二吆喝着下楼去了。
几人喝着茶水等候美味佳肴的上桌。
“这松鹤楼最出名的菜式就是松鼠桂鱼,形状逼真,色泽鲜艳,外松脆,内软嫩,酸甜适口,食后让人回味无穷。”乾隆双眼微闭,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扣着,仿佛在回味上次吃的松鼠桂鱼的味道。
听他说得如此美味,青依的食欲也被勾起来了。现在正是午膳时间,刚才他们又是一路走过来的,的确有些饿了。
但等了又等,还没有菜上桌。
乾隆有些不耐烦了,催道:“小二,我们的菜呢?”
“很快,很快,客官你再稍等一下就好。”小二笑容满面地说。
看看周围的食客很多也还是在等候,他们只有耐着性子等下去。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菜上来,乾隆不耐烦了,厉声问道:“小二,我们的菜呢?怎么还不上来?”
“客官,您再稍等一下,一会儿就给你们上菜。”小二抹着额头上的汗赔笑。
过了一会儿,小二端着一碟热气腾腾的松鼠桂鱼过来了,但却不是给他们这一桌的,而是给隔壁桌的。
红红的酱汁淋在刚炸好的鱼上,发出嗤嗤的声音,真像松鼠叫一样,香甜的味道飘到乾隆他们鼻子里,让他们更加觉得饥饿难耐。
“小二,我们的鱼呢?”乾隆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很快,很快!下一碟就轮到老爷这一桌了。”小二一边谢着隔壁桌的打赏,一边敷衍着乾隆。
来松鹤楼吃东西的达官贵人多了,虽然这桌的客人个个气度不凡,但也太不懂得人情世故了,要想鱼快点上桌,也不懂得贿赂贿赂他。
当又一碟鱼端到别人桌上时,乾隆发怒了,他何时受过这等闲气?
他将碗筷砰地扔在了地上!
“店大欺客,我们在此这么久了,居然一碟菜都没有给我们上,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们吗?”
小二一看事情闹大了,连忙跑来赔罪,承诺下一碟一定给乾隆上。
正在这时,刚才上了松鼠桂鱼的那桌客人端着鱼过来了。
“在下虹饮山房徐世元,不知爷来到,未能前来迎接,望爷恕罪。”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拱手行礼道。
“不知者不罪,请坐。徐先生可是秀才徐士元之兄弟?”乾隆问道。
徐士元道:“正是如此,上次爷来苏州,世元有幸随兄长拜见爷。”他又回首对身后那个端着鱼的女孩说:“还不来拜见四爷?”又对乾隆说:“这是小女如意,今年十五。”
如意将鱼小心地放在桌上,然后盈盈施礼。青依等人这才发现,这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孩,衣着华美,身姿窈窕。本来面上带着白纱,但拜见乾隆时取了下来,明眸皓齿,肌肤胜雪。
有徐世元这位当地的名人在,他们这桌的菜肴一会儿都上来了。味道的确很好。徐世元和他的女儿如意执意不肯坐,都是站着陪着说话。如意还不时为乾隆布菜,表情娇羞动人。
用膳完毕,乾隆说上次去虹饮山房觉得风景极美,欲前往再次观赏。
徐士元自然喜不自胜,连忙招呼家丁备好了几辆马车,带领他们前往。
这日,乾隆就在虹饮山房里游园、看戏、吟诗、品茗,直到夜色降临,才回灵岩山行宫。
第二日,又带领着皇太后和皇后前来看戏。这虹饮山房的主人徐士元是个孝子,为了讨父母的欢心,在园里搭了一个豪华的大戏台,养着一个戏班子,常年在院里唱戏。
皇太后有新戏看,十分开心。
徐家各人都前来拜见太后和乾隆。
太后见徐如意生得美貌,便问许了人家没有,徐世元回答说还未许配人家。
徐如意机灵地答道:“如果太后不嫌弃,如意愿入宫侍奉太后左右。”
太后看了看徐家的人,笑道:“哀家的身边现在不缺人,不过你如果愿意,去伺候皇上也不错。”
徐如意大喜,连忙谢恩。徐世元更是面露喜色。徐家人都齐声谢恩。
皇后雍容大方地笑着,但青依还是看到她眼底轻微的不悦。丈夫身边就这样多了一个女人,即使这只是九牛一毛中的一个,但只要她的心在乾隆身上,她就没办法高兴。就如青依自己一样,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这就是做小N的代价!
青依在心里嘲笑自己,虽然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但最后还是这样的一种结果,不能摆脱,只能承受。
可想而知,以后这种事情还会陆续发生,想当初在济南那个献舞的院君之女,如果乾隆对她表示多一点兴趣,可能当天她就被送上龙床了。今日乾隆之所以接受了徐如意,除了看她美貌,更是为了她所在的徐家的名望吧?笼络江南的名士,加强自己对汉人的统治,不是乾隆下江南的目的之一吗?收了这家的女儿,那下一家的孙女不是也要一并收下?历史上有人说乾隆下江南是为了收集江南美女,不算冤枉他啊。
返回到灵岩山行宫时,乾隆对皇后说:“徐家的女儿刚进宫,什么规矩都不懂,还是先放在皇后身边,给她找个姑姑好好教教宫里的规矩吧。”
皇后很高兴的答应了。今日皇帝对徐家女儿没兴趣,过上一些日子恐怕连这个人都记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家中居然不能上网,泪奔……
玉兰
之后几日,乾隆检阅了苏州当地的驻兵,游览了灵岩山,派员给三吴各处先贤祠送去亲书匾额,如范仲淹祠匾“三让高踪”,岳飞祠匾“伟烈纯忠”,于谦祠匾“丹心抗节”,苏州紫阳书院也赐匾“白鹿遗规”。这位大叔实在爱到处留墨宝,好在他的字也是书法,比他的诗强得多,挂在各处也不怕丢人。
这日,果亲王来拜见乾隆,汇报南巡的开支用度问题,偶然提起自己的老师沈德潜也在这苏州的木渎镇。乾隆听说沈德潜的宅子建得很精致,便和果亲王一道前去探望沈德潜。
苏州园林甲天下。果然是名不虚传。苏州能工巧匠水平极高,各个私家园林才会建造得如此精美。虹饮山房如此,沈德潜的隐居之所也如此。
青依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厅一堂。只见厅堂宏敞精丽,堂堂高显,严正恢宏。园区的建筑则精巧活泼,丰富多彩,楼阁亭轩廊榭错落有致,变化多端。四季花木点缀其中,各个小院各有特色,如友于书屋的白玉兰,荫锦山房的荷花,闻木樨香堂的桂花,疏影斋前的梅花。此时正值古广玉兰盛开,千葩万蕊,满园清香。
乾隆看着在白玉兰花海中的青依,觉得满园花朵都不及她的微微一笑。
他走近柔声问道:“看得可开心?”这些天她似乎有心事,常独自发呆。
“嗯,多谢皇上带我来看这么美的院子。”乾隆能够时常记得她那点爱好,她很开心,虽然她知道乾隆来此并不是为了自己。
“开心就好,别无事就生闷气。”虽然那晚自己是逼得她太紧,但谁叫她是那么倔强呢?
游园完毕,乾隆念沈德潜为国效劳多年,德高望重,赐他在此享有他原来礼部侍郎的官俸。沈德潜自然感激万分。
他们正想离开,天空却纷纷扬扬下起春雨来。沈德潜留乾隆在此午后小歇再走。
乾隆于是留在了友于书房歇息。
隔着雨帘看玉兰花,别有一番韵味。叶蓁和采萧撑着油纸伞在雨中折花枝回去插瓶,乾隆倚在窗前观赏着,说道:“这里让朕想起西峰秀色的玉兰花,不知今年开得如何呢?”
“有宫人们在打理,肯定还像往年一样美吧。”青依回答,心里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令妃。——真的不想回到那深宫高墙里面去啊!
突然,青依闻到房中有一缕幽香,像是外面的玉兰花香,但更清芬悠远些。这花香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皇上有没有闻到一阵很奇特的花香?”青依一边问,一边找。
乾隆笑着走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鼻子在她颈边猛嗅。
“是啊,朕闻到了,的确很香……”
青依被他的鼻息弄得颈上痒痒的,便笑着挣开来,往书架后面躲去。钻到书架后才发现后面另有洞天,里面又是一个舒适的小室,案几上摆放着一盆开得正盛的玉兰。
青依惊喜地扑过去:“就是这盆玉兰散发的香味了!”
乾隆在她身后扯着她的一只手,她另一只手刚勾到一根树枝,就被乾隆抱了个满怀。
“哗啦”一声,那盆玉兰掉下案几,花盆摔了个粉碎。
两人都是一惊,青依哀叫:“惨了,沈老先生将这盆玉兰藏在书房里,肯定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现在被我摔烂了,可怎么好?”
“是啊,这盆玉兰应是罕有的品种,花大清香,像是广玉兰,但花瓣带着紫色,又像是紫星玉兰……”
“皇上,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要不要老臣进来伺候?”沈德潜的声音从书房外传来。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候着。
青依可怜兮兮地看着乾隆,乾隆微笑着朝她点了点下巴。
青依嘟了嘟嘴,转身在乾隆唇上一啄,便想开溜,乾隆早就等着她了,哪里肯这样算了?抓住她结结实实地吻了个够才放开她。
“沈侍郎,请你进来吧。”乾隆宣沈德潜进来,沈德潜看着地上的玉兰花一脸的痛惜。
乾隆说道:“这盆玉兰花大,味香,色泽特别,想必不是凡品,是老先生的心头好,只是朕一时失手打碎了花盆,该如何是好?”
沈德潜毕竟历经官场多年,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今乃天子驾凌,吾等臣子皆要给万岁下跪请安,这盆广玉兰看来也是感觉到了您皇上的威严,也要给您磕头下跪,以示请安吧。”
皇帝一听呵呵大笑,望了望一旁一脸羞红的青依,说道:“此等灵木浪费甚是可惜,何不把它栽于院中呢?”
沈德潜自然顺水推舟,连连称是。于是趁着春雨,乾隆和青依一同将那棵广玉兰移植到了院中。于是,沈家花园多了一株御手亲植“帝王玉兰”。
青依不知道二百年后,这株广玉兰还活着,她只是为了一句话而烦恼不已。在种好玉兰树后,乾
隆在她耳边低语:“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你我已经一同树木了,什么时候树人呢?”
这正是青依最害怕的问题。
她回到乾隆身边,在心理上已经做好成为他的女人、一辈子留在他身边的打算,但却还没有为他生儿育女的打算。
她虽人被囚禁在深宫,起码在心灵上还可以保持一定的自由。但如果有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就不得不参与后宫的争夺。那是她无比厌恶的。她不想那样过一生。
所以,只要能够避免,她一定要避免怀孕。前些日子,她和乾隆置气,迟迟没有和他和解,就是因为那几天是她受孕的危险期。
现在乾隆居然这样对她说了,那肯定不会给避子汤她服用。
现在她夜夜和乾隆同床共寝,虽说不是夜夜春宵,但次数也是频繁的,受孕只是迟早的事。
有什么办法可以使自己不受孕呢?
她想过有没有绝育的汤药,但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让乾隆知道自己不愿给他生孩子,而且自己喝了绝育汤,他一定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离开苏州后,乾隆驻跸浙江嘉兴,游览了南湖的烟雨楼。像首次南巡一样,让江苏、安徽、浙江三省学政各自预选当地人才,然后由乾隆当场命题考选,选拔人才。这是乾隆对江南士子的又一优待,使他们获得了一次做官的机会。
不久到达杭州,照例先阅兵,然后游观潮楼,祭钱塘江神庙,视察海塘工程,诫谕当地官员务必建筑好堤防,以防淹没农田民舍。
然后奉皇太后渡江,至绍兴。
就在绍兴,青依的月信来了。她松了一口气,乾隆没有表示什么。大概觉得来日方长吧。
五月初,乾隆启銮回京,行程比南下时快了许多,但沿途还是处理了不少事务。例如临视江宁织造机房,祭明太祖朱元璋墓,宣布三省献诗进赋的士子录取名单,驻跸直隶厂,到禹王庙行礼,御书匾“平成永赖”,到蒋家坝阅视堤工……
再至苏州时,已经是五月中旬。这日恰是十五,晚膳后,乾隆按例去到皇后的寝宫,然后在戌时过后才回来。
乾隆回来时不见到青依,便问留守的采萧。采萧说青依今日有些不舒服,早早睡了,让她代为告假。
乾隆皱了皱眉:“既然是身子不舒服,就该让太医看看。宣太医去给她看看。”
太医去到青依的房间时,青依正眼睁睁地躺在床上。
太医为她请了脉,说她气血不足,忧思过多,宜放开心情,多多保养,适当进补。
青依唯唯诺诺地应着,看准四下无人的机会,她状似无心地问:“王太医,像我这样气血不足的体质,是不是比普通女子难受孕?”
王太医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位宫女虽刚升为常在,但圣恩正隆,估计是想快点怀上龙种,便谨慎地回答:“气血不足的确会比较难受孕,但并非绝对,只是姑娘长期有气血不足之症,如果有孕,保胎要费大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