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子偕行-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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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碧缕听着上官辉的话语,就像一股无形的风一样,一个劲儿地往自己心底里钻。似乎每个缝隙都不放过,只想填满自己身子的每个空虚。
叶碧缕再也支撑不住自己颤抖的身子,只好双臂向后撑在罗汉床上,仰头张口小嘴轻喘,像一条被晾在岸上的鱼,只等着渔人的抵死穿刺。
胸前如玉碗倒扣的一对脱兔儿涨得越来越高,随着她的喘息。一抖一抖,将身上的夹袍逐渐抖开,半遮半掩地露在上官辉面前。
上官辉看见那对娇娇嫩嫩的兔尖儿在他面前挺立起来,似在召唤,又似在挑逗,禁不住大力咽了一口口水,强忍住要扑上去的**,将叶碧缕的双脚从热水里面捧出来。拿毛巾擦干水痕,便半跪在她面前,托住那双刚刚泡过热水的小巧天足。低头上去,吻在她如小扇贝一样粉白,又如豆腐一样嫩软的小脚趾上。一个一个脚趾含过去,舌头伸出,索拉在每一个肉肉的脚趾垫上,又用牙齿一一噬咬,将牙印留在每一个肉嫩的小脚趾头上面。
那股**噬骨的麻软让叶碧缕侧头咬住了枕头上的枕巾,将快要吐出口的一声呻吟压了下去。
真是太羞人了!她怎么能发出这种如荡妇一样的声音?!
叶碧缕全身激烈的颤抖起来,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直在床上。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听得上官辉的塵柄立时又坚硬挺立起来。
“你……你快别这样了……”叶碧缕的声音如泣如诉,两手胡乱往前探着。
上官辉的唇已经顺着脚踝,往小腿上吻了过来。一处处吮吸,一处处红痕绽放在叶碧缕线条优美的小腿之上。
从小腿,又逐渐上移到大腿。先是外侧,然后是女人最娇嫩的内侧,一行行噬舔,待到腿间的尽头,那处桃源津口已经春水潺潺,春汛已至。
叶碧缕对自己身子里面升起的情潮十分陌生,只觉得整个人浮在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嘤嘤地哭泣起来,两手抓住上官辉的头发,狠狠拽了一拽。
上官辉轻嘶一声,低低地笑:“……心肝儿,就这样等不得?”说着,探手出去,将叶碧缕拦腰抱起,往罗汉床对面的新床行去。
两人身上的夹袍如两缕红云,飘散在从这一边到那一边的空地上。
狠狠地将叶碧缕往床上一扔,上官辉立时全身扑上。
分开叶碧缕已经软成面条一样的双腿,上官辉伸手探了一把叶碧缕的私处,察觉那里已经泥泞不堪。
叶碧缕全身酥软更甚,再不复刚才的僵硬痛楚。喉咙的声音也压抑不住,细细的呻吟声回荡在两人的洞房里。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上官辉立即扶住自己再次坚硬起来的雄壮巨龙,毫不犹豫地对准那处春潮喷涌之处,顶在红艳异常的花径道口,忍住花瓣裹擦龙头带来的欲射之意,上官辉嘶哑着嗓子道:“……我进来了。”一鼓作气,就着刚才喷涌的春潮,沿着春汛所至的方向,向那高涨的源头顺流而上,插入到湿润紧窄的花径里面。
冲破花径前方薄薄的阻碍,上官辉终于进到他渴求已久的天堂。
叶碧缕痛哼一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从私处传来,她失神地想着——自己终于从成为他的妻了。
叶碧缕之前被上官辉花大力气爱抚过,此时破瓜之痛也不过让她咬了咬牙,就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之意,如置身夏夜的大海之中,月圆之夜,潮汐涨落,一波一波潮水直往岸边冲去,荡起一层一层涟漪,美不胜收,又让人不忍放手,只想让这种甘美长些,再长些……
身子里面有异物在层层推进,由外及里,冲破层层阻隔,荡平处处皱褶,只在浅处抽添,已经让叶碧缕如坠云端,口齿缠绵,不知身在何处,亦不知所为何事。
“碧缕……好碧缕……你的身子真好……真好……我要死了……我死……了”上官辉一声吼叫,双手攀住叶碧缕的脱兔儿,紧紧按住,不许它们继续跳脱,腰间连摆,大力撞击起来。
叶碧缕只觉得身子都要被上官辉撞碎了,可是百般挣扎不得,只好苦苦挨着,让他又抽了数十抽,才抵在她花壶深处,全数射了进去。
叶碧缕被上官辉最后几下撞击撞得飞入九霄云外,眼前闪过一处白光,数点金星,全身上下,尽剩下身底的私处还存在,还有意识,她整个人已经化为灰烬,飘飘洒洒,流落在天地之间。
茫茫天地,渺渺乾坤,他渗入了她,她裹住了他。
两个全不相干的陌生人,终于也有了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随行。
上官辉伏在叶碧缕身上,大口喘着气。
叶碧缕双目紧闭,竟然已经晕撅过去。
☆、第273章 别出心裁的落红 (含zhuxyhh01和氏璧+)
上官辉喘息方定,扭头看见叶碧缕双目紧闭,鼻间呼吸微弱,心头大畅。
他并不是雏儿,知道女人在欢爱过后,只有享受到那种极致的欢愉,才会有这样如同撅过去一样的感觉。――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丈夫最大的骄傲。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底下如花般绽放,千种姿态,万种风情,从此只有他一人独享。
上官辉从叶碧缕身上翻身下来,坐到床头,将叶碧缕捞起来,抱在怀里,低头下去,嘴对嘴给她度气。
叶碧缕轻声咳嗽一声,悠悠地醒转过来,趴在上官辉怀里一动不动。发丝抵在上官辉下颌处,如丝般润滑。
“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再去沐浴一次?”上官辉低声问道,两手摸到叶碧缕背后湿漉漉的,大汗淋漓。
叶碧缕半闭着眼睛,慵懒地嗯了一声,缩在上官辉怀里拱了几下。
上官辉扬声对外面叫道:“再打两桶热水进来!”
外面值夜的丫鬟应了,又去外头的小厨房要水。
热水抬进来,叶碧缕披着夹袍,扶着上官辉的手走进净房,泡进注满热水的松木浴桶里面。
恰到好处的温度舒缓了叶碧缕全身的紧张乏力,她满足地轻叹一声,往后仰躺在浴盆里面。
上官辉在另一边的浴盆里面泡着,担心叶碧缕在浴盆里面睡过去了,有一搭,每一搭的跟她说着话。
叶碧缕闭眼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事,睁开眼睛看着上官辉,狐疑地问道:“……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上官辉摸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什么第一次?――我今儿是第一次拜堂成亲,想不到这样麻烦。这样疲累。这辈子,我是不想再成第二次亲了……”
叶碧缕嗤笑一声,从浴盆里出来,拿大浴巾裹了身子,从里面的净房走出来,回到内室。
掀开床上的帐幔,叶碧缕看见床上的情形,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只手不由自主放到嘴里,死死地咬住指甲。
上官辉披着夹袍从净房里面出来,看见叶碧缕立在床前,看着床铺发呆,奇怪地跟过去伸头瞧了瞧,道:“看什么呢?”一时也愣住了。
只见浅樱粉色的床单中间,绽开一朵血色樱花,堂而皇之地摆在那里,似纪念。又似缅怀。――正是叶碧缕的落红。
“都怪你!――好端端的帕子不用,就……就……”叶碧缕捏着小拳头。往上官辉身上锤打起来。
上官辉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叶碧缕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道:“自从心里有了你,我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你也当体谅我,为了你忍了这么多年了……”
叶碧缕认识上官辉的时候,是四年前。那一年。她才十四岁,而上官辉,那时已经二十三岁“高龄”。
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上官辉的时候。还傻乎乎地叫过他“上官叔叔”,叶碧缕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上官辉看见叶碧缕的样子,也想起他们俩初识的日子,心头无限温馨,长臂一伸,抱住叶碧缕,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别担心,看我的。”说着,上官辉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翻检半天,找出一把剪刀。
叶碧缕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辉拿着剪刀过来,坐到床沿,沿着落红处,手起剪落,将那块有落红的地方从床单上剪了下来。
“诺,明天拿这个给娘收着就可以了。”上官辉将那块剪下来的床单放到床头放落红帕子的小匣子里。
叶碧缕瞧瞧匣子,又瞧瞧被剪了一个洞的床单,觉得十分丢脸,大发娇嗔,“不!我明天不去敬茶认亲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叶碧缕本来想着,让上官辉弄破手指,将那块落红帕子染上就行。谁知人家居然直接把床单剪下来了……
上官辉嘻嘻一笑,又去墙边的箱笼处翻找,找出一块新的茜草色细棉布床单,拿过来换上。
叶碧缕站在旁边,看见上官辉麻利地整理床铺,刚才的羞惭略退了些,好奇地问道:“你还会做这些?”上官辉可是上官家长房的嫡长子,家里仆役成群。
上官辉一边铺床,一边笑道:“我年少时候就一个人出外洋念书,学成归来,就去京城谋职,很多事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叶碧缕暗暗纳罕,笑道:“那你比我能干多了。我若是离了丫鬟,估计都活不下去了。”
上官辉铺好床,笑着拉叶碧缕一起躺下,将她搂在怀里,道:“跟着我,你不会活不下去的。”
叶碧缕笑了笑,想起刚才问的话,不依不饶地揪着上官辉的中衣问道:“你刚才还没有跟我说清楚,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女人?”
上官辉看着叶碧缕笑,在她耳边低声道:“……吃醋了?”
叶碧缕推了上官辉一把,嗔道:“谁吃这种干醋?!”顿了顿,又道:“我只想着,若是你的通房丫鬟,现在我进门了,你是不是就该给她抬姨娘了?”
上官辉“哦”了一声,抱着叶碧缕又亲了一口,夸道:“我娘子真好,人生的好,又会来事,又会挣银子,现在连通房丫鬟都帮我想好了,这样好的娘子,到哪里寻去?――也就我上官辉命好,才能寻到娘子这样的好人做妻子!”
叶碧缕听了,又气又笑,道:“你这是夸你自己呢?――真不愧是政务总长,三句话不离本行。”
上官辉低低地笑了一阵,才正色道:“我没有通房丫鬟,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我也不会纳妾,更不会养外室。这一点,你绝对放心。”
叶碧缕仰头细细打量上官辉,见他神色俨然,语气郑重,又想一想他费尽心思才能娶自己为妻。心里一软,柔声道:“我信你。不过,”叶碧缕话锋一转,“那你这些经验是从哪里学来的?”
上官辉见叶碧缕就是不放弃这个话题,迟疑半晌,还是跟她说了实话,“以前我在外洋留学的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
居然是女朋友。
叶碧缕心里突然很不好受。
如果是通房丫鬟。叶碧缕一点都不会介意。因为她知道,上官辉这样的世家子弟,是绝对不会对一个丫鬟动真心的。
不是说看不起丫鬟,而是丫鬟的出身都不好,从小没有受过好的教养,就算是个绝色女子,也只不过能在床上让男人沉迷一时。――真正的心心相印,光靠床上那档子事,是远远不够的。
世家子弟可能会宠一个丫鬟,但是绝对不会爱上一个丫鬟。
可是女朋友就不一样了。同样是在外洋留学。和上官辉应该也是年貌相当,两人也有心心相印的时候吧?
叶碧缕不安地翻了个身。面朝里睡着。
上官辉感觉到叶碧缕情绪的变化,略加思索,便猜到叶碧缕大概是为何事不开心,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还说你不吃醋?这会子酸到满屋子都是醋味儿。”
叶碧缕哼了一声,道:“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上官辉笑着摇头,将叶碧缕扳了过来,道:“跟你说了吧。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看她对我好,我也就对她好。一来二去,两人就上了床。”
叶碧缕抵着是上官辉的胸膛问道:“既然你占了人家身子,怎么不娶人家?”
上官辉抓着叶碧缕的小手低笑:“人家有好几个男朋友,才不要嫁给我这个‘穷小子’……”
“嗄?”叶碧缕很是惊讶,上官家的大少爷,跟“穷小子”可是沾不上边的。
上官辉咳嗽一声,道:“我在外洋留学的时候,用的是化名,而且没有带仆役下人,一直装作是一个穷家小户里出来,得到江东顾家少都督资助,才能留学外洋的穷小子。”
叶碧缕很是意外,在上官辉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满意了吧?――我跟你说,我若是想娶她,就绝对不会用个假身份来接近她。她若是想嫁我,就不会三心二意,跟好几个男人同时暗通款曲。”上官辉说完这话,就轻拍着叶碧缕的后背,换了话题,“说起顾家少都督,我倒是觉得,顾家出大事了。”
叶碧缕心里一惊,想起自己的表妹齐意欣,立时就将自己的对上官辉以往“风流韵事”的关注扔到一旁,专心问起顾家的事来:“出了什么事?”
上官辉收了喜色,沉吟半晌,在叶碧缕耳边低声道:“我猜,顾大都督应该已是到了弥留之际。”想起顾远东回来之后的一言一行,上官辉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
一向跟上官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顾远东,居然会婉据做他的伴郎,而且就算来参加他的大婚,都穿着一身素色衣衫,他的未婚妻齐意欣也是,头上居然戴着的是素银首饰。
叶碧缕看了上官辉一眼,道:“你的眼睛也太贼了吧?――这些都被你看到了?我可什么都没有看到。”
上官辉笑了笑,帮叶碧缕掖被子,“你头上蒙着红盖头,哪里看得见堂上的事?”
说起大婚,上官辉又想起今日在东街上碰见李绍林和他的白花轿。
“我跟你说,今天迎亲回来的时候,我在东街还碰上另一个人的大婚花轿。”上官辉盯着叶碧缕的眼睛,慢条斯理地道。
叶碧缕很是好奇,“谁?”居然跟他们同一天成亲,算不算是缘分呢?
上官辉一字一句地道:“李绍林。”
叶碧缕一下子沉默下来,良久方道:“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