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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种田文系列)宋家玉话(宅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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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爱清白,我就专门泼你脏水,若真闹到官府上去,就算告你不成,流言蜚语也是你亏得多,我登徒府损得少。

登徒尔搏躲到二姐背后,依旧抽泣:“二姐我这次为了嫁妆牺牲这么大,回家你可要帮我再爹爹面前多美言几句。”他也是倒霉催的,往日这些事都是交由大哥打点,凑巧大哥带着大嫂回了娘家,两个弟弟年幼,娘亲才打发着他来李府。没想到嫁妆没要到,现在清白也将不保。

登徒尔雅拍拍幼弟肩膀:“放心。待会儿上了公堂再哭委屈点,听到没有?”说罢,登徒尔雅才复看向李寡妇:“李夫人,您觉得我们是上公堂呢?还是私下把嫁妆给我们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太少了,哭泣。




第十一章

登徒尔雅眼见得势,与李寡妇正闹得不可开交,却听外边传来脚步声,隐隐伴着男人的谈笑声。众人回眸去看,彼此皆微微一怔。

这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恰是当日弃尔雅而去的李书生,李书生旁边美人儿,登徒尔雅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宋玉和李书生见了登徒尔雅、登徒尔搏也是面面相觑,一时四只大眼瞪小眼,齐齐无语。

反观李寡妇,瞅儿子及好友回来,自觉有人撑腰,赶紧狼嚎鬼哭地扑上了上去,提高音贝就嚷了起来:“天杀的,儿啊,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老娘我就要被这小贱 人折腾死了,呜呜……儿啊,娘的一世清白就要被毁了,我也不想活了,只盼着死后儿你替娘报仇……啊唔唔!”

李书生见状,手足无措,忙扶着李寡妇坐下劝哄:“娘,你别哭,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宋玉虽不明就里,但经过一段时日与登徒尔雅的接触也了解些她的秉性,猜今天定是谁又犯了她,所以登徒尔雅干脆闹上了李府。于是也在旁劝解道:“李伯母莫哭,何事慢慢道来,这不是还有我和谦雅吗?”

登徒尔搏闻言,心虚地埋头去扯二姐的衣衫,意欲开溜,谁知登徒尔雅把其手一甩,昂首无畏地又坐了下来。宋玉看了眼,也不言语,只听李寡妇果真断断续续地停止哭泣,抽泣道:

“子渊,好孩子。你与谦雅来往多年,老身我的秉性你是知晓的,这么多年,除了你这个吾儿好友,别说男人,就连只公老鼠我也不曾让它踏进过李府。李伯母我如此为的是什么?我辛苦守寡求得难道是金银财宝?还不是盼着吾儿谦雅早日成家立业。”

“娘——”这边李书生鼻子一酸,软语道:“别说了。”

宋玉关了扇子,诺诺道:“李伯母的苦心天地可鉴,我们这些小辈也是知道的。”宋玉因和李书生臭味相投,常常走动,所以对这个李寡妇甚是熟悉,加上两人皆是爱财如命的守金奴,故此这十几年来,李寡妇虽苛刻不轻易放男人入府,偏偏对这宋玉宽松得很,时日长了,竟也把他当半个儿子。

再加上李书生愚钝,是以出了什么事,反倒是宋玉劝的话李寡妇更听得入耳些。

李寡妇拿手绢又擦了擦鼻子,哽咽道:“你们知道有什么用?现在有人要把老身绑上官府,说我轻薄年轻男子,哎哟喂,我这老脸可往哪放哦。”

说罢,李寡妇就捶胸顿足自哭去了,宋玉和李书生不由自主地看向登徒尔雅、尔搏这边,见尔搏衣衫褴褛,心下自明白三分,但依旧不作声。

登徒尔雅脑袋扬得更高些,“你个老不休,说我冤枉你,有什么证据?我刚刚明明来看到你正在轻薄我弟弟,是不是尔搏?”

登徒尔搏被点名,抬头偷瞟一眼,忙小鸡啄米点两下又戳下头去。宋玉见状蹙眉,心道这李寡妇虽往日敛财入魔,但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这么多年的寡都守了,又怎么会一见乳臭未干的登徒尔搏就芳心大动?如若这样,自己天天在李寡妇面前晃来晃去,他还不被她动到精尽人亡?(请大家自动无视宋玉的自恋,飘~)

咳嗽一声,宋玉正欲发问,就听李寡妇骂咧咧站起来:“你个小贱 人,还要狡辩!我何时轻薄过你弟弟?倒是你个荡 妇,不知当初和那个淫 夫私奔,珠胎暗结。呸!真不要脸,竟还好意思上我李府,我看你那奸 夫不是个下三滥就是个王八羔子,不然怎么能看上你这样的货色?¥##%@&¥……*@”

李寡妇自觉有儿子和宋玉给自己撑腰,越骂越难听,那些床弟间的不耻话也统统翻出来吐了个痛快,全然不知自己身后的儿子和宋玉脸色越来越难看。初时,登徒尔雅还气愤难当,正踌躇回骂就瞥见后边宋玉的脸黑成了锅底,顿时心情大好,待李寡妇骂了个上气不接下气,才道:

“李夫人,你说的还真没错,我家相公就是个骚~~~货。您继续!”登徒尔雅故意拖长“骚”字发出颤音,惹得宋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色也由黑转青,最后变成苍白。

李寡妇听了尔雅的话,大称奇怪,生怕其又耍花招,便拉着宋玉道:“子渊,你看看,这就是吾儿当初选中的女人,啧啧,真是不晓不知,剥了这层皮居然是这样的泼妇,连自家相公都骂,我都替那个瞎了眼的奸 夫喊冤。”

李书生哀嚎一声,抓狂道:“娘——”

宋玉哭笑不得,止住好友,扶额对李寡妇道:“伯母,我就是你说得那个瞎了眼的奸 夫。”

“………”

低气压环绕的李府大厅,登徒尔雅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奶娘说得对,老天爷公平着呢,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宋玉,没想到你也有被骂得狗血淋头的一天。




局势急转骤变。

宋玉表明身份后,李寡妇张大嘴巴良久,愣是没把“啊”这个感叹词吐出口。宋玉问清来龙去脉,就和李寡妇单独进了厢房,半柱香后,换李寡妇脸色铁青地出来,宋玉尾随其后,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但神情已比刚被人骂“王八羔子”时好看了许多。

在外早等得抓耳挠腮的李书生见两人出来,忙围上去,李寡妇对儿子的疑问一言不发,第一句话竟是:

“王妈,去把登徒府的嫁妆搬出来,再找两个人抬去宋府。”

宋玉鞠躬:“谢李伯母成全。”

登徒尔搏在旁由衷赞赏:“姐夫就是姐夫,我们花了一天都搞不定,他进厢房不过半个时辰,就把李寡妇搞定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知何故,尔雅听这话,登时脑海里出现了一副春宫图画面,如此不幸,男女主恰是宋玉和李寡妇。男色当前,李寡妇屈于身下,意乱情迷所以答应了退还了嫁妆……情不自禁地哆嗦下,宋玉已向李寡妇和李书生告别,大步流星往门外走去。

脚至大门,才回身看向登徒尔雅,“还不走?”

两姐弟对视一眼,跟着出了李府。尔雅听得出,宋玉那句话里,警告的意味大于关怀。

一路上,登徒尔雅都在胡思乱想。宋玉是不是真的色诱了李寡妇,所以铁公鸡李寡妇才那么爽快地答应还嫁妆?宋玉那么积极帮自己要嫁妆,是不是想私吞?如果他敢私吞,我一定和他拼命,这是爹爹拼了老命给自己凑的嫁妆,绝不便宜宋府!

正想得出神,三人就到了宋府。李寡妇这次倒是神速,几个体力刚从宋府卸完嫁妆出来。原来,宋玉这个敛财奴为节约钱,硬让姐弟俩徒步走回宋府,所幸路途不远,登徒尔雅也就没反驳,尔搏可有可无,只是跟在姐姐姐夫后面。

而这边李寡妇却是雇了木车抬嫁妆过来,是以比三人都快。看此情景,尔雅更加疑惑,那待客奉茶都只用茶末星子的李寡妇居然舍得花钱用车运货,奇也!奇也!

登徒尔雅进屋与三弟细细数点嫁妆,竟也一件不少,因此更加怀疑起宋玉和李寡妇有奸情,可半句觊觎的话都没出口,就听这边奶娘大呼:“少爷?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尔雅抬头一看,大骇。宋玉歪歪倒倒正向自己走过来,一张俊脸也是越放越大。顷刻,就不偏不倚地倒进自己怀里。登徒尔雅大叫,下意识地去推,与此同时,才发现宋玉全身冰凉,下朝后还没换的官服也是湿漉漉,搭着的袖子还在滴水。

王叔最先反映,跺脚道:“小翠,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是。”

祺安和登徒尔搏合力把宋玉从登徒尔雅身上拔下来,换了衣裳才扔上床。众人聚在床旁一边等大夫,一边嘀嘀咕咕。

奶娘摸了摸宋玉的额头,率先嚷开:“哎哟喂,这都烧成什么样了?这这,少奶奶,你们刚才在外面少爷就这样啦?”

登徒尔雅和三弟对视一眼,摇头道:“没有啊。”她记得回来的路上,为了坐轿还是不坐轿的问题,宋玉还据理力争,气得自己差点骂娘。顿了顿,登徒尔雅脑中晃过一个念头,拍拳道:

“对了,都怪这个笨蛋舍不得钱。他本来就穿着湿官服在外面晃了一个上午,可又不肯雇轿回来,在路上吹了风,才会发烧的嘛。”言下之意,不关我的事,我没害你们家少爷。

可谁料,语毕,众人霎时齐刷刷地看向尔雅。登徒尔雅这才忆起,为什么白痴宋玉会穿着湿官服在外面晃上大半个上午。无力叹口气,尔雅摊手:“反正我怎么说,你们也不相信不是我干的。好,那我就承认,是我故意弄湿官服害的他生病的。”

登徒尔搏不知原委,歪脑袋看自家二姐:“姐,你说什么害姐夫生病?还有,姐夫为什么会穿着湿官服?难道王宫在下雨?”

一屋子人见少奶奶娘家人在场,也不好多言,只转移话题道:“祺安,你今早不是去接少爷下朝么?怎么后来你先回来,少爷则和少奶奶、亲少爷在一起?”

祺安挠头道:“你们也知少爷极怕冷的,穿着湿官服好不容易熬到下朝,凑巧遇到李公子。李公子提议从王宫出发,李府比宋府更近,所以让少爷先去他府上换件干爽衣服再回府,所以就打发着我先回来了。至于怎么遇到少奶奶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闻言,登徒尔雅顿时傻眼。这么说……宋玉不是故意去李府要嫁妆的?自己竟错怪他了?他是真的…在帮自己??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众人正说着,尔搏突然想起什么,拍脑袋道:“对了,你们刚刚叫谁去请大夫?”

祺安道:“小翠啊。”

登徒尔雅听了这话,也登时恍悟,咳嗽一声才道:“那个,我忘了说,小翠是路痴。”

“………”

登徒尔搏补充了句:“你们最好再请个人去叫大夫,不然…等到明天大夫也不会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这坑好冷啊!!






第十二章

宋玉这一病,倒生出点悲情的味道来。大夫走后,宋玉已渐渐苏醒,但只是在床上眨巴着眼睛不开口,眸子上似乎染了层看不清的水雾,薄薄的嘴唇紧抿,英眉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屋子人见状急得团团转,奶娘趴在床头哀嚎:“少爷是我奶大的,你要有个什么我怎么活喲!”

王叔:“奶娘,你快起来,少爷本就不舒服,你还压在他身上,以你的体重……”

宋钰:“二叔还没死呢?你们急什么!”

宋泽:“姐,二叔不是最讨厌我们嚷嚷么?怎么今天这么吵他都不说话?”

“该不是烧傻了吧?”

“………”登徒尔雅话一出,整间顿时屋子静寂。众人不语,只用杀死人的眼神齐刷刷射向登徒尔雅。

“你们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众人依旧沉默。

“其实他也是活该,既然不舒服就坐轿子回来嘛,那么几个小钱也要节约。”

奶娘望天、王叔沉思、宋钰翻白眼、宋泽傻笑……沉默,沉默,还是死一般的沉默。尔雅抽搐嘴角,感觉有乌鸦从头顶华丽飞过。登徒尔博在旁也看出些门道,拉着尔雅小声道:“二姐,你是不是得罪宋府下人了?怎么他们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尔雅苦笑,心道这眼神岂止怪怪的,简直是鄙视加怀疑!因为他们坚信:是自己弄湿了宋玉官服,害他发烧,然后现在又在床榻前幸灾乐祸地说风凉话。

一直沉默的宋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道:“尔博,今天辛苦你了,不过待会儿还要麻烦你再把嫁妆抬回登徒府。”

登徒尔雅倒抽了口气,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承认,先前自己一直在担心宋玉垂涎这几箱嫁妆,可现在宋玉居然主动提出让三弟把嫁妆送回登徒府,难道是欲拒还迎?

“你确定?”

宋玉咳嗽声,俊脸微红:“我确定。”

尔雅怔怔地盯住宋玉,不能言语,难道自己一直错看宋玉了?他不是爹爹说的油嘴滑舌的奸诈小人,而是乐于助人、怜香惜玉的堂堂君子?之前自己把宋府搞得一团糟,他和宋府人明明都知道,却配合着她演戏,任她胡乱花钱,还有今天在李府偶遇,宋玉也是义不容辞地帮她色诱回嫁妆。

登徒尔雅想得一头乱麻,这边尔博切切道:“姐夫不用这样客气。其实今早出门前,娘亲就吩咐过,要回了嫁妆无须带回家,让我直接送来宋府哩!”

新娘在哪,嫁妆就在哪,这倒也天经地义。可宋玉闻言,却摇头微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尔雅是我抢回来的,这嫁妆理应返还。”

这一次,除了尔雅,包括所有宋府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诡异的画面再次出现,宋玉自以为慷慨正义的一番豪情壮语后,抬头就瞅见家人集体在挖耳屎。

宋泽:“奶娘,我以后一定听你话。勤洗澡洗头,多挖鼻屎耳屎,呜呜,这才几天,都幻听了。”

奶娘:“我老了,耳朵也不中用了。”

王叔:“我耳朵很早前就不大听得清了,今天病情就更严重了,居然幻听。”

宋钰:“好无聊哦~~”

宋玉满脸黑线,正踌躇自己是不是太亲和,没有甚家威时,就突见头顶出现一片阴影,再一秒,一只温热的纤纤玉掌已经覆盖在自己额头,霎时心底化成一滩柔水。

原来,登徒尔雅趁着宋玉发呆之际,已经凑到床头,摸了摸宋玉的额头,这才又抚上自己的头,最后终于喃喃自语道:“果然发烧了。”

“噗——”宋钰首先挂不住,笑出声。

接着整个屋子都传出隐忍偏又忍不住地笑声。宋玉因发烧脸颊泛粉,偏偏因老婆这一句话又气得印堂发黑,故此顶着一张黑里透红的俊脸咬牙切齿道:“登!徒!尔!雅!”

尔雅嘻牙:“对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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