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之舞倾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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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
就是欧阳离的眉头也皱起来了,睁大眼睛瞪了伶舞,他也想不到伶舞会突然变得那么笨,哪壶不开提哪壶,半响之后才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要去参见她了。”
伶舞心里暗暗冷笑一声,不管怎么样,她都知道欧阳离现在绝对不会杀了她,反而是要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越过去,能让这样的人难受一点,她又何乐而不为?
她倒要看看欧阳离在这个时候怎么说。
又过了半响,欧阳离的手重重的锤到书桌上,脸上却露出了豪爽的笑容:“好,不愧是我的女儿,敢作敢当!”
他这个样子就和伶舞在宴席上看到的那个莽夫样子一模一样了,走到伶舞的身边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件事情我已经查问清除了,的确是怪不得你。”
“多谢王爷体谅!”伶舞微微蹙眉:“其实都怪伶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离的直接打断她下面的话了,用力挥挥手:“算了,这件事情不提也罢,王妃也是太过于护着宣萱了,才是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说到这里,欧阳离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在我这个父亲眼里,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是谁都是我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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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欧阳离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在我这个父亲眼里,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是谁都是我的儿女。”
玉碎初始的震惊过后,听到这里终于轻笑出声:“伶舞还不快点谢过你的父王,要知道这一次你惹出来的祸,五王爷可是费了千辛万苦才帮你压下去的,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孝敬你父王。”
伶舞轻挑一下眉毛,笑吟吟的望着玉碎:“师父,你说这样的话就不对了。”
说完这句话,伶舞就停了下来,等到玉碎和欧阳离都有些色变之后才接着往下说:“王爷本来就是伶舞的生父,就算是没有这件事,伶舞也应当好好孝敬王爷。”
说着她娇嗔的横了一眼玉碎:“按照师父的说法,就好像伶舞是那种不知孝敬生父的畜生一样。”
她的脸色慢慢的变得有些哀怨起来,眼睛也低垂着看着自己的手:“其实这次若是王爷把伶舞处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王爷对伶舞……。”
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眼凝视着欧阳离:“若是这样,伶舞还不知道孝敬的话,岂不是应该被天打雷劈?”
玉碎摸了一下鼻子,转头看着欧阳离苦笑出声:“王爷,看来还真的是我这个做师父的多嘴了,其实伶舞心里什么都明白。”
欧阳离满意的笑了一下,突然脸色一沉,有些凝重的叹息了一声:“我欧阳离有女如此,按说也应该心满意足了,只不过……”
伶舞心中一动,知道该来的事情终究要来了。
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对自己身处的环境,伶舞在很早以前就清楚了,想要不受人控制,就必须要把眼前这个五王爷除掉,要不然就算是她离开了这个王府,还是一样的活不了多久。
但是除掉这个五王爷并不是光是杀死他那么简单,她还要把他所有的势力都消除掉,否则的话,只能是又一次在那个时空的事件重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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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除掉这个五王爷并不是光是杀死他那么简单,她还要把他所有的势力都消除掉,否则的话,只能是又一次在那个时空的事件重演而已。
伶舞不想要那样的结果,她在这个时空千辛万苦的存活了下来,无数次和别人赌命,不是为了死。
拼命就是为了活命,哪怕就是赌输了,死也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也是她自己掌握的。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活,好好的自由的活着。
哪怕是贫苦的活着,她也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而这一切都只能是把欧阳离除掉之后才能达到。
先不说她是从别的时空穿越过来的,根本就不是欧阳离的女儿,就算是,伶舞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欧阳离本来就从来没有把他们这些姬妾生下来的子女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
在欧阳离眼里,他们只是一个个工具。
要把欧阳离除掉,就是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有知道了一个人想要什么,才能对付他。
看到欧阳离欲言又止,伶舞只是淡淡一笑,根本就不往下接嘴,反正事件已经开始了,该来的都会来,就算是她不问,欧阳离也会说。
再说了,现在在这个书房里面,还有一个玉碎。
玉碎跟着欧阳离叹息了一声,看着伶舞的眼里就充满责备了,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伶舞,你这一次帮王爷惹的祸事实在是不小!”
玉碎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离就径直打断他的话了:“玉碎,你怎么总是那么多嘴,我是她的父亲,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你又何必跟伶舞提这件事情?”
看着眼前这个两个人真真假假的演戏,伶舞心里暗暗冷笑,脸上却盈盈一笑:“王爷,师父也没有错,既然是伶舞惹下来的祸,理应告诉伶舞,虽然伶舞年小力薄,但或许能弥补一二也是难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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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两个人真真假假的演戏,伶舞心里暗暗冷笑,却盈盈一笑:“王爷,师父也没有错,既然是伶舞惹下来的祸,理应告诉伶舞,虽然伶舞年小力薄,但也许能弥补一二也是难算的。”
玉碎点点头轻笑出声:“五王爷,伶舞说得没错,你虽然是一片爱女之心,也要体谅一下伶舞的孝敬心才行。”
五王爷抿着嘴背手在书房里来回踱了几圈,停下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就开始凝重起来,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不光是伶舞惹下来的,主要是现在的太子殿下过于针对我们王府,现在更是唆使振国王派他那个傻子儿子,向皇上呈报说他新娶的夫人在我们王府无故死亡,要皇上下旨明查此事。”
玉碎点点头低叹一声:“其实也是太子殿下多虑了,王爷为朝廷尽忠尽责,却终究因为功高震主无端引来猜疑。”
“哦?”伶舞微微蹙眉,在这个时代,女儿嫁出去之后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振国王拿这个做藉口也是无可厚非:“若是如此,不如就让伶舞去和太子殿下说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顺便也将王爷的一番忠心向他陈述一二如何。”
欧阳离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是你去说也没有用,只能是让太子殿下连你也一起怪罪,如今只有一个办法。”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望着玉碎了。
玉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到伶舞眼前,看到伶舞眼里明显的狐疑,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现在二小姐已经怀上太子殿下的身孕,你只要……”
还不等玉碎的话说完,伶舞眼里的狐疑顿时变成了惊慌:“不行,虽然二姐姐肚里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但是也是我们王府的骨肉,难道就因为些许无端的猜疑,却把姐姐肚子里的无辜孩子打掉?”
说着她又重重的摇了一下头,单膝往地上一跪,沉声说:“若是这个任务,伶舞誓死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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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重重的摇了一下头,单膝往地上一跪:“若是这个任务,伶舞誓死不为!”
欧阳离和玉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满意。
在欧阳离眼神的示意下,玉碎笑吟吟的把伶舞扶起来,将手里捏着的瓶子塞到伶舞手里:“真的不知道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觉得王爷会是一个连自己外甥都不要的人吗?”
伶舞微微的摇了一下头:“伶舞只是觉得,既然是王府里的人,就不能受半点苦,若是二姐姐没有了孩子,只怕她。。。。。。”
还不等伶舞说完,欧阳离的大手就拍到了伶舞肩膀上:“好,不愧是我欧阳离的女儿,果然是有情有义。”
伶舞眼眸里的冷意一闪而过,随即淡然的抬眼看着欧阳离:“这个也是王爷的教诲有方,伶舞才能如此。”
玉碎怔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心里就觉得伶舞这句话不对,看着伶舞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颊强笑了一声:“王爷要你去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哦?”伶舞皱眉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个瓷瓶:“那你们的意思是。。。。。。”
玉碎叹息了一声:“王爷其实是真心诚意的和太子殿下和好,无奈太子过于执着,逼于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顿了一下之后,玉碎笑吟吟的接着往下说:“正好趁着二小姐怀了身孕,而太子殿下之前都一直没有子嗣,伶舞你只要把这个瓷瓶里的药粉,放到太子殿下的饮食里面就行了。”
“这个是?”伶舞心里明白了玉碎的话,却紧紧的皱着眉头:“师父的意思是。。。。。。”
玉碎瞥了一眼已经站在一副画前面仔细观赏墙上那幅画的欧阳离,将嘴附到伶舞耳边轻声的说:“只要太子殿下吃了这样的药,就会一辈子不会有小孩,那样的话,只要欧阳宣萱帮太子生下了唯一一个儿子,太子殿下多多少少都会顾及这点,自然会和王爷冰释前嫌。”
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原来是这样啊!”
她的脸色突然一变:“但若是二姐姐怀的只是女儿不是男孩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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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那个小瓷瓶,眼睛开始渐渐的露出讽刺:“玉碎和你说了没有,若是欧阳宣萱怀的只是女孩子怎么办?”
伶舞淡然一笑:“你说呢?”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也许欧阳宣萱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婴更好,要不然只怕死凶多吉少,其实她们心里更明白的就是,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在欧阳离的安排下,也许都永远不会生下来。
伶飞眼里的讥讽神情就更浓了,将桌子上的小瓷瓶拿了起来,侧目望着伶舞:“你会不会给太子殿下服用?”
伶舞不置可否的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的轻笑出声:“看心情。”
“看心情?”伶飞低呼出声,走到门边往四处看了看之后,转身把门掩上:“你明明知道。。。。。。”
“没错!我是知道。”伶舞把伶飞下面的话打断之后,将身子往后仰,靠在躺椅上用手臂枕着自己的头,戏谑的看着伶飞:“但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伶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盯着伶舞看了半响,突然盈盈一笑:“没错,这些都是他们的事,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伶舞赞赏的点点,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悠悠的道出一句:“吹皱一池春水,关卿何事。”
伶飞笑笑不语,把瓷瓶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突然走到伶舞身边坐下盯着她的脸。
闭着眼睛的伶舞眼睑微微动了一下,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伶飞的注视,嘴角往上微微一勾:“你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不认识我了?”
伶飞轻叹出声:“我只是在想,要是所有的事情结束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让伶舞猛地睁开眼睛,端详了伶飞的相貌好一阵子,才知道是自己感觉上出现的错误,有些失神的浅浅一笑:“我不知道。”
伶飞甜甜一笑,眼神中开始渐渐出现迷茫的神色:“我还以为你有好的安排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要带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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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甜甜一笑,眼神中开始出现迷茫:“我还以为你有好的安排呢,要是那样的话,你一定要带着我去。”
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心里那种不应该有的情绪压了下去,冷冷的说:“到时候我就是有了好的去处,也不会带你一起去的。”
盯着伶飞的眼睛,伶舞用冷冷的不带一丝人气的语气一字字的把话说了出来;“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只是伙伴,不是什么姐妹,更不是朋友。”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她突然讥讽的嘲笑出声:“所以,你不用指望我会对你怎么样,因为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一点都不会难受,就像是我死了你也不会难受一样。”
伶飞盯着伶舞的眼睛看了半天,突然甜甜一笑:“没错,我们本来就只是伙伴。”
说完之后她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看着外面那些已经差不多被初冬里凌厉的北风吹得仅仅剩下几片黄叶的树枝,嘴里喃喃细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萧杀的时节。”
她的眼圈突然有些红了,但说话的语气还是冷冰冰的:“这样的时节会提醒我,人生本来就是无情的。”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她看的也是窗户方向,但是她的眼睛却看着伶飞单薄的背影,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之后又停了一下。
半响之后看到伶飞还是站在原地不动,终于轻笑出声:“现在离最小的那个满十五岁还有多久?”
“还有半个多月!”伶飞眼睛猛地一眯,悠悠的叹息出声:“到了冬至那天,就有很多不该存在的人要死了。”
伶舞闭上眼睛,淡淡一笑:“要是冬至过了之后,你还能活下来的话,而我也还能活下来的话,也许我以后就会和你一起生活。”
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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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睛也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也开始隐隐往上勾,却还是冷冷的说:“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
伶舞不置可否的轻笑出声,径直把眼睛闭上,同时却又叹息一声:“伶飞,你不适合做一个杀手。”
伶飞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回身盯着闭着眼睛养神的伶舞半响,脸色也开始渐渐苍白起来。
她知道伶舞说的是什么,也知道伶舞说得没有错,一个杀手其实根本就不要去指望任何亲情或者友情,任何情对一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