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之舞倾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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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转身踏进王府的大门。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的甜笑依旧,但眼睛却变冷了。
玉碎背着手看着伶舞好一会儿,才浅笑出声:“我们进去吧,莫教王爷等急了。”
伶舞微微颌首:“还是请师父先行,伶舞不敢逾矩。”
玉碎看了伶舞一眼,突然轻笑出声:“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敢的吗?”
伶舞跟在玉碎的身后,慢慢的沿着庭院中的小径往大厅的方向走。
看着从进门前说了那样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半个声音的玉碎,伶舞眼里闪过一丝苦楚,转念间悠悠开口:“不知道师父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伶舞说。”
她的话音才落,一直沉默不语的玉碎就猛地顿住了身形:“伶舞,你恨我。”
他的问话绝对不是疑问,而像是在坦然陈述一件事实。
伶舞神情不变,继续往前走,走到玉碎身边的时候才提了提嘴角,眼里全是戏谑:“师父怎么会突然说到这样的话,伶舞实在是有些不明白。”
幽离界1
伶舞神情不变,继续往前走,走到玉碎身边的时候才提了提嘴角,眼里全是戏谑:“师父怎么会突然说到这样的话,伶舞实在是有些不明白。”
看着继续往前走的伶舞,玉碎紧紧的皱了一下眉毛:“你是因为伶飞。”
伶舞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着玉碎:“我为什么要因为伶飞恨你,你是带了她七年多的师父,你都不在乎她,我为什么要在乎?”
她无所谓的看一眼说不出话来的玉碎:“而且,你觉得你教出来的徒弟,会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吗?”
玉碎发现自己真的说不出话了。
伶舞并没有指责他,她说得只是事实。
但偏偏是这样的事实,比伶舞直接指着他的鼻子骂,还要让他难为情。
伶舞看着玉碎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提了提嘴角,眼里是说不出的讥讽神情,随手摘了一片垂在自己身边的枯叶,用两根手指捏着细细的观看,似乎在那个叶子上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一样。
往前走了几步,伶舞似乎无意的蓦然问出了一句:“师父,你是那里的?”
“幽离界。。。。。。”
玉碎想都不想的说出一个国家的名字,猛地停下嘴顿在原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凌厉的看着伶舞。
玉碎停了下来,但伶舞却依旧往前走,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问话引来了什么样的结果。
伶舞在玉碎没有开口之前,皱着眉头将手里捏着的枯叶揉碎,猛地回身望着玉碎:“师父,你藏私。”
她的唇已经微微的撅起来,眼里也全部都是指责,那个样子就是十足的发现了玉碎隐藏着的什么秘密一样。
玉碎的眼眸更是冰冷,垂在腰际的手掌轻微的往上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捏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决:“伶舞,你觉得师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怎么觉得师父藏私了?”
幽离界2
玉碎的眼眸更是冰冷,垂在腰际的手掌轻微的往上扬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捏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决:“伶舞,你觉得师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怎么觉得师父藏私了?”
伶舞对玉碎的动作似乎毫不察觉,微微蹙眉盯着玉碎的脸颊,似在打量什么:“不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
她身上更是一点杀气都没有。
好半响之后才悠悠的说道:“师父一定有什么驻颜的功夫,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边。”
她说的不对之处让玉碎差不多傻了眼,杀气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有些郁闷的听着伶舞的话继续往下说:“还有,师父一定有什么保养皮肤的秘方,要不然你的皮肤怎么会那么白皙。”
玉碎好半天之后才有些回过神,手指捏成的手决已经松开,没好气的迎向伶舞那双还在打量着他的眼睛:“你怎么莫名其妙的对这些东西有兴趣了。”
“那是,那是。。。。。。”伶舞的脸突然微微泛红,有些迟疑的咬了一下自己下唇:“那是因为伶舞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漂亮,不管从相貌还是身材,都比不上欧阳宣萱。”
玉碎的眉头突然皱起来了:“你为什么要和欧阳宣萱比?”
他的话才说出来,自己就帮自己解答了:“难不成你爱上了欧阳曦不成?”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并不回答玉碎的话,只是冷哼出声:“那是我的事情,我现在只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藏私。”
玉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松一口气还是更加生气,看着伶舞往上挑的凤眼瞪得圆圆的等着他回答,不由冷哼一声:“伶舞,我只告诉你一点,不管你对欧阳曦现在是什么样的感情,我都劝你赶快收回来。”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撇开头,玉碎终于忍不住轻叹出声:“他是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你最好还是。。。。。。”
幽离界3
看到伶舞不以为然的撇开头,玉碎终于忍不住轻叹出声:“他是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你最好还是。。。。。。”
说到这里,他停住不再往下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伶舞:“你只要记住一点,师父是为了你好。”
伶舞有些茫然的点点头,突然皱了一下眉头:“我只是不愿意输给欧阳宣萱而已,可是那,欧阳宣萱知道这件事情吗?”
玉碎沉吟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伶舞:“有些事情是别人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他看着伶舞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丝怜爱,随即低头弹了一下自己衣领,将上面一个细小的皱褶弹平之后才抬头盯着伶舞:“还有一点就是,你最好把我今天说的话全部咽到肚子里去,若是让别的人知道了一点,就是我也难保你。。。。。。”
还不等玉碎的话说完,伶舞的眼里就露出诧异的神情了,望左右看了一眼,满是狐疑的疑问出声:“刚才师父有说话吗,伶舞怎么没有听到?”
玉碎眼里的笑意渐渐加深,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冷哼一声:“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依旧还是那个大厅,依旧还是一杯清茶。
这一次伶舞一点犹豫都没有,接过茶之后轻轻的吹了几口气,抿了一口放到茶几上,望着坐在她斜上角方向一脸春风得意之色的欧阳离。
欧阳离这一次的确有得意的资本。
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让他这个本来不相关的人,得到了封赏。
这一次,欧阳离得到的并不是权势,他的权势已经够大,已经不能再往上加了。
他得到的看上去只是一些有也可无也行的虚号。
但是,很多东西偏偏都是权势也得不到的。
在这一个回合中,他得到了人心,让朝廷中很多看不清楚状况的人,清楚的看到了现在的状况。
幽离界4
在这一个回合中,他得到了人心,让朝廷中很多看不清楚状况的人,清楚的看到了现在的状况。
现在欧阳离看着伶舞的眼神更是春风得意,因为伶舞这一次还送了一个大礼给他。
伶舞的这一份礼物比欧阳宣萱肚子里的孩子更让欧阳离感到高兴。
欧阳离的眼睛现在却不是伶舞,他看着的是站在一旁的玉碎:“玉碎,你说,我应该赏赐一点什么给伶舞。”
玉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他看着的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的伶舞:“玉碎倒觉得王爷什么赏赐都不给,就是给伶舞最大的赏赐了。”
伶舞听到这里,心里一动,不由聚目凝视着浅笑着的玉碎。
玉碎话里分明有话,他实在暗示欧阳离,伶舞是他的女儿,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赏赐的问题。
伶舞和玉碎轻松随意的视线对视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她有些弄不清楚,玉碎这样说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帮欧阳离暗示她,又或是帮她暗示欧阳离。
欧阳离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对自己下起手来也是不轻,手掌拍在脑袋上时,放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看我这个脑袋!”
他的声音响亮,和方才那声沉闷的声音形成了对比:“还是玉碎说得没有错,伶舞本来就是本王的女儿,以后不管怎么样,这个家私都少不了她那一份,还说什么赏赐不赏赐的。”
伶舞低垂着眼睑,嘴角含笑,站起来盈盈道了一个万福:“那都是伶舞应该做的,王爷又何必挂在嘴边。”
她低垂着头,心里却还是微微尝到了苦楚的滋味。
玉碎帮的并不是她,而是欧阳离。
正如他们熟悉伶舞的习惯一样,伶舞对他们两个人做事的方式也是清楚得很,这样的戏码,正是玉碎和欧阳离惯用的。
不管怎么样,玉碎都还是站在欧阳离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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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抬起头笑看着欧阳离:“若是王爷没有什么事情了,伶舞想在府里随便走走。”
她的神情平淡到了极点:“伶舞离开王府太久了,都到了想念的地步了。”
从大厅里出来之后,伶舞感觉自己的心就开始加速跳动了,她知道自己想要去什么地方,却还是强压着自己心里的冲动,在王府里悠闲漫步。
伶舞已经习惯了这样,每次到她很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就会压抑着自己先不去做,等心里那种冲动完全消失之后才慢慢的去做,她很清楚,只有那样才不会出轻易的出差错。
也只有这样,她才养成了从容淡泊对待一切事情的心境。
几乎把王府每一个角落的踏过了,她才缓缓的沿着熟悉的路,往那个在树林后面的院子走去。
走到树林边缘的时候,伶舞停住了脚步。
这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幽静到了极点,只有飞鸟拍翅的声音传到了伶舞的耳里,放眼过去,几只飞鸟展翅飞往半空。
伶舞顿了一下,眼眸又变得有若虚空。
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在这个树林的某一个角落,有一个人。
一个想杀了她的人。
那个人一定已经在这个树林里呆了不少时间,那些本来被他惊动的鸟儿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是当他看到伶舞时蓦然出现的杀气,却还是将他身边的鸟儿惊飞。
伶舞确定一点,这个人绝对不是王府里的人。
他身上那种凌厉的杀气,不是那些没有杀过多少人的欧阳野之辈能发出来的。
伶舞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轻盈的脚步还是沿着树林幽静的小径往前走。
只要她想去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吓阻得了她,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后退的人,更何况这一次就算是她避过了,依旧还会有下一次的。
世界上本来很多事情就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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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都逃不过。
伶舞已经隐隐约约的感应到,在这个树林里的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她想起了欧阳芳华那双轻飘飘的手掌。
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欧阳芳华的同门,伶舞越往树林里走,就越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寒功散发出来的寒气。
这样的寒气和冬季萧杀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伶舞感觉到了死亡气息。
欧阳芳华的功力已经高到伶舞无法估计的地步了,但树林里的这个人,却比欧阳芳华的功力精纯多了。
伶舞想都不想,直接做了一个举动。
她转身就往后走,比起进树林的动作,她退回去的速度快多了,就像是想起自己有什么急事遗忘了一样,匆忙到让树林里的人心里也跟着急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后那双无声无息轻飘飘靠近的手,伶舞往前走的身形不停,往上挑的凤眼却骤然眯成一条缝。
伶舞头上的发簪已经因为她急促的脚步有些滑落,发丝微微有些散落,往前走的同时,反手用手指轻轻的扶了一下那根差不多要滑落的簪子,手指却在触碰到簪尾的时候轻弹。
簪子化作一道惊鸿,从伶舞的发间穿过,往后疾射而去。
在簪子往后射去的同时,伶舞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一眼,手掌往后拍去。
伶舞的手掌是追着簪子而去的,将簪子拍实之后手指却猛地捏住簪子回拔,人往前窜了将近一丈,到落下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旋转了一个方向,静静的望着树林里出现的那个人。
一个白衣胜雪,温文尔雅的男子映入伶舞眼里:“你不是想离开?”
伶舞微微低垂眼睑,看着自己手里簪子上的斑驳血迹,盈盈一笑:“你说呢?”
看到男子胸膛的白衣渐渐被沁出来的血染红,伶舞微微撅了一下嘴,脸上全是不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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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男子胸膛的白衣渐渐被沁出来的血染红,伶舞微微撅了一下嘴,脸上全是不满的神情。
她对自己的出手一向都很有把握,这一次她却发现,她这个本来应该是一招毙命的招数,对这个男子居然没有什么杀伤力。
而他那种儒雅的神情,更是让伶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男子低头往自己胸前的伤处瞄了一眼,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反而是轻松随意的笑笑:“好厉害的算计,不管是时间还是方位都拿捏得很准,还包括心机和装模作样,怪不得芳华会死在你的手里。”
伶舞微微蹙眉,这个男子轻松随意的神情让她知道今天只怕是难逃一劫。
心里随即升起一种决绝之情,傲然笑笑:“多谢阁下谬赞,却不知道阁下又是何人?”
“在下情衷。”男子挑了一下眉毛,戏谑的看着伶舞:“伶舞姑娘一个将死之人,询问在下的姓名,又是为何?”
伶舞看着情衷挑眉的动作,终于明白那种熟悉的感觉从什么地方来了玉碎。
在玉碎的身上,也是一样的轻松随意,那种斯文尔雅的样子,两人如出一辙。
就是那白皙到略带苍白的肤色,也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