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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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我更喜欢这种游戏。”
乘云骂了声“变态”,成茹朝他吐了吐舌头就来到廉劭这边,两人脱离“大部队”。
“怎么半天一句话也不说?”成茹问道。
“刚才跟赛阳和冯仪谈什么了?”
成茹一愣,随即笑道:“吃醋了?”
“什么呀?你是不是说到太后?”
成茹一拍额头,说道:“哦,都是我的错,把你教坏了,廉劭,你怎么变得这么敏锐?”
“公主,上一次的事,只怪我一个人,我不希望你记恨太后。”
成茹温和地笑道:“你想什么呢?我没记恨她。”
“真的吗?”
“是真的。廉劭,你想想看,我连周常先都没记恨,又怎么会记恨太后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你简直就是瞎担心,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也要向你学习,去包容所有的人。”
廉劭握住成茹的手,心中暗想,如果你真的能学会包容所有的人就好了,可是,你现在根本做不到。或者说,只要你的哥哥还是皇上,而你又千方百计的想要帮他,你就没有办法做到。
一路上,又因为玩过了头被太后教训了好几次。除了疯玩,有一次乘云因为吃了路边的烧烤肉串有些腹泻,太后气的让小毛子掌嘴,虽然在乘云的大力“保护”下终于“化险为夷”,但小毛子着实被吓的不轻。因为是他陪着皇上偷跑出去,要是没什么事还好,可问题是乘云真的出了点事——腹泻,就算太后要杀他,理由也足够充分。
经过一个多月懒懒散散的行进,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神童县。
太后:“哀家还以为这个县遍地都是聪明绝顶的小孩儿呢,可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小毛子:“启禀太后,据说千百年前,一位姑娘上山采药,山中多猛虎,当姑娘就要葬身虎口之时,一位鹤发小童用手轻轻一指猛虎,那猛虎便躬身而退。当姑娘要谢小童之时,却早已不见小童的踪影。当晚,姑娘就怀孕了,怀胎二十四月终得分娩。孩子一落地便会走会笑,别人还以为是怪物,可姑娘认出,那就是当年救他的小童。
姑娘激动得留下眼泪,小童一边甜甜地叫娘亲,一边替姑娘擦眼泪。还说你既是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把我养育成人。姑娘说如果你当我的儿子,还要孝敬我,这怎么叫我报答你呢?那小童说道,娘亲说的不对,天下最大的恩情莫过于父母生养之恩,孩儿尽的那一点孝道,比起这样的大恩,根本不值一提。
后人为了记住仙童对于父母之恩的教导,才把这里叫做神童县。当然,这只是传说,至于神童县名称的真正由来,奴才也不得而知。”
太后:“哀家倒相信这传说是真的,皇帝,你信吗?”
乘云:“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它所传达的道理,实乃千古之精义。儿臣片刻也不敢忘记生身父母的大恩。”
一句话说的太后和成茹都有些色变。太后原本是想告诉乘云要孝敬她,可谁知乘云却说生身父母;而成茹则是想起了她和哥哥真正的生身父母,不禁有些伤感。
太后见成茹红了眼睛,便缓声说道:“哀家实在不该问皇帝这样的话,茹丫头,你是不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成茹:“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太后,我们还是通知县令来此觐见吧。”
乘云:“赛阳,你拿着天子令去找这里的县官,让他来见太后和朕,不过不要声张。”
赛阳答了声“是”就拿着天子令出去了。
第五十一章 曜天神石
“臣神童知县宣守硅拜见太后、皇上,不知太后、皇上驾临神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乘云:“恕你无罪,宣大人平身,请你给太后安排个舒服的住处。”
宣守硅:“臣遵旨。”
乘云:“宣大人,你要明白,朕和太后这一次是微服,不希望太过招摇。”
宣守硅:“臣明白,臣就说是臣的远房亲戚……皇上恕罪。”
太后笑道:“就这么说吧,一个说法而已,不必太在意。”
一行人住进了宣守硅安排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别苑里,说它不大,是因为它还不及皇家别苑二十分之一的面积;说它不小,是因为它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成茹想幸亏这次是微服,否则一个行宫还不知道要弄成什么样子呢。
太后:“皇帝此次微服来到神童县,沿途巡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见一见那块曜天神石。不愧是神石,架子就是大,哀家听说,一旦它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就不发光了,有这回事吗?”
宣守硅:“有这回事,臣为了保存神石的神韵,曾将其移入县衙,可谁知神石顿时大失其色。虽然还有些光彩,但已不如从前,到了月圆之夜,也不发出五色光晕。臣这才知道,神石所在之地一定能养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这才又送了回去。不过臣派人日夜看守,绝不会有无知小民辱没神石的灵性。”
成茹心想这大概都是你搞出来的吧,神童县出了那么一块夜光石,你就借此机会把消息传到京城,还放出话来说神石不能移动,用这个办法叫哥哥来你这里。恐怕那个在庆功宴上说出神石消息的程士祯也被你收买或者蒙蔽了。这个别苑分明就是早准备好的,一点仓促的痕迹都没有,这就能说明你早知道皇帝会来。
不过一块神石的谣传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没什么罪过。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让哥哥来你这里,要是你没安什么好心……可能是我多心了,也许就是想在皇帝面前表现一下,拿到一个晋升的机会。正好县里又出了个神石,你就突发奇想,看能不能借助神石让皇帝来到你的地盘。但愿如此吧。
宣守硅:“明晚正当月圆之夜,如果太后和皇上有意……”
太后:“就明晚,哀家也想早一点看见这块神石。”
一个小亭子里,就只有乘云兄妹俩。
成茹:“皇帝就是不一样,我都出来这么多次了,顶多是个星级宾馆,什么时候也没混上个别苑啊。”
乘云:“你是在说我奢侈吧?如果太后不在这里,我当然不会专门住在别苑里的。”
成茹:“开玩笑的,别当真。我有正事跟你说。”
乘云在等着她说,可她却闭嘴了。
乘云:“什么事?你说啊。”
成茹:“嗯——这该怎么说呢?哥,我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很不安,而且是越来越不安。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妹妹的预感一向很准,这下乘云不敢怠慢,但还是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是一向都有先见之明的吗?怎么这次连你自己都对自己的预感没有信心了?”
成茹:“啊呀,我可没开玩笑,这一次的感觉不一样,以前还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呢。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而不是为一个人担心。哥,如果是你会有危险,那我就会突然很为你担心,可现在不是啊。”
“那就说明没有危险呗。”
“不能掉以轻心啊,我绝不会毫无来由的心神不宁,一定有事发生。哥,我们现在要怎样防范啊?”
“一点方向都没有,要怎么防范呢?”
“哥,我们去县衙。”
“皇……”
“嘘——”
“里边请。”宣守硅把乘云两人让进内堂,关上门,然后向乘云行礼。
礼毕,乘云问道:“最近边关安宁吗?”
“神童历来不被兵家重视,但商人很乐于到此。县内就有很多宇内的商人,如果皇上的意思是兵势是否安宁,那么请皇上放心。”
“所以这附近没有驻军?”
“有,地处两国边境怎么会没有驻军呢?”
“在哪?”
“在城外武山坡上,有一千驻军。”
“只有一千人?”
“皇上,镇守西边的刘总兵离此只有三天的马程,留下一千人在此,已经不少了。”
“好,请宣大人调动五百人,明日观看曜天神石,朕要这五百人随行护驾。”
“这……”
“怎么?”
“皇上,这一千人并不是地方的民营,而是镇西大军中的一部分,微臣无权调动。”
他还没说完,乘云便已经把天子令拿在了手里,等他说完抬起头正好看见,宣守硅接着说:“当然,有了天子令,调军不成问题。”
“那你就拿着吧。宣大人,你以什么理由调军啊?”
“呃——用天子令调军,如果说皇上还在京城,人家怎么能相信呢?不过臣只会把消息透漏给鸣千长一人,对外的消息是……啊,是神石发生异常,所以派五百人围守神石。圣上您看……”
“鸣千长?”
“鸣雁成,在军队里当千长。”
“这个军衔听着怪别扭的。可以,就这么说。”
“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皇帝怎么就能不见了呢?小毛子,皇帝到底去了哪里,你说是不说?”
“太后,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廉劭:“太后息怒,公主也不在别苑,想必皇上是和公主一起出去了。”
绮安一看见廉劭,垂下目光。
太后:“让你们三个人跟着皇帝,结果人就这么不见了,你们却不知道他去了哪。还有你,”太后又转向廉劭,“整天跟在茹丫头身边,怎么就不知道她跟皇帝出去了呢?”
乘云的声音传了过来,“儿臣只不过跟小茹出去转转,太后不必如此挂念。”
除了廉劭见到成茹,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之外,小毛子、赛阳和冯仪都松了一口气。心想皇上啊皇上,下次要出去,千万先知会一声。这一路上,太后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了,等回到京城以后,恐怕我们都得倒霉。
太后:“又不是不让你出去,你出去之前总应该交代一声吧,就这样没了人影,让所有的人为你提心吊胆。”
乘云:“儿臣下次不会了。”
这时成茹已经走到廉劭身边,看到乘云低头认错的样子,忍不住偷笑。廉劭悄悄对她说:“你还笑,一定是你害的。”
“是他自己出去没交代,怎么赖我?”
“你出门从来都不交代一声,皇上跟你一起,被你传染了。”
“知道的新名词越来越多了啊,唉,我命苦啊,不说一声就出门从来没人关心,可皇帝哥哥呢,只这么一次就‘所有的人为他提心吊胆’,你说我是怎么混的呀?”
“是因为人们都习惯了,你要是能交代一声那才奇怪呢,如果因为这个而为你提心吊胆,早就担心死了。”
看着两人窃窃私语的样子,绮安心里那叫酸啊。廉劭从没对我说过这么多话,也从没对我这样笑过。她实在受不了,她的大声叫嚷恰恰打断了太后对其他人的训斥。
“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光天白日、众目睽睽,就这样卿卿我我、谈情说爱,这……这成何体统?”
成茹和廉劭根本就没有理会,乘云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他人则很清楚这是皇家的婚事之争,不是他们可以看的热闹,于是都低下头。所有人都不重视的这种态度令绮安更加恼羞成怒。
正欲发作,太后说道:“皇帝和茹丫头还没用午膳,都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绮安,哀家很累,陪哀家进去歇息。”这个时候,太后会不会一个头两个大。
稍后,太后寝室……
“哀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跟茹丫头起冲突。绮安,凡是跟她起过冲突的人,无论是谁,都没占到过半点便宜。”
“女儿实在看不惯她那专横的样子,就连母后,她都不放在眼里。”
“你不用给哀家点火,哀家很清楚,茹丫头虽然性子野了一些,但绝不是无理取闹、没有修养的人。如果你不去招惹她,她不会对你有敌意,反而会很友好。绮安,即使不能跟茹丫头成为好姐妹,也千万别做她无法容忍的事。知道了吗?”
“……”
“哀家在问你话!”
“知道了。”
太后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是哀家的亲骨肉,哀家怎么会害你呢?孩子啊,这一次你不能嫁给廉劭,是你的幸运。你知道吗?如果哀家当日真的在大殿上宣布你们的婚事,天知道茹丫头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就连哀家也救不了你,懂吗?”
“成茹也只不过是个公主,她能把我怎么样?就连母后都没办法约束她?我不信。您看她的行为举止,哪里像个公主?”
“要不是从小流落在外,也不会养成这样的野性。”
“裕妃本就不是什么好出身,她养出的孩子也跟她一个样。”
“绮安,这种话绝不可以再说!裕妃养出的孩子,一个当了皇帝,一个成为最有权势的公主。他们再也不是当年那两个你瞧不上眼的孩子了。”
“母后说最有权势是什么意思?”
“你回宫时间尚短,还不清楚,现在茹丫头一句话已经跟皇帝的圣旨没什么两样了。”
绮安大惊道:“怎么会这样呢?”
太后:“就是因为皇帝宠着她,所以她的话没人敢不听。绮安,你还要跟她作对吗?”
“这简直太荒唐了,就因为皇上宠一个公主,就可以让她的话成为圣旨?母后,难道您就任由这样的事继续发生吗?”
“你不要忘了,哀家是太后,朝政的事,不能过多干涉。”
“您不是干涉朝政,而是约束一个不懂事的公主罢了。”
太后若有所思,并没有答话。
翌日,傍晚……
宣守硅:“微臣已在县衙备好筵席,还请太后和皇上赏脸,宴后,臣就随太后和皇上前去观赏神石。”
到了县衙,宣守硅再也不叫什么太后皇上了,改口为老夫人和少爷。
席间,太后道:“宣大人费了不少心思吧,这些东西很对人的胃口,”她看了看四周侍立的下人,接着说:“这些人又懂规矩又有灵性。”
宣守硅:“能博得老夫人的夸奖,证明学生的努力有了成效。”他转向乘云:“不知少爷您……”
乘云笑道:“老夫人喜欢,我就喜欢。”
宣守硅给太后敬酒,又走到乘云身边给乘云敬酒,在敬酒的时候,偷偷把天子令还给乘云。
乘云很痛快地喝了他递过来的酒,说道:“你准备的东西,我很喜欢。”
所谓的曜天神石,也不过是块很普通的石头,表面的确散发着光彩。他们在等着神石周身变成五彩光华的时候,忽听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呼呼”吆喝的声音。
放眼望去,只见月色下一队人马正由远即近。
太后:“宣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宣守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扑通”一声跪下,说道:“请太后、皇上恕臣之罪,神童县一直都有马贼出没,他们就是那群马贼。他们来去非常迅速,抢完财物便逃到宇内,臣又不能越境,只能任其为患。”
他还没说完,乘云已经跳上马。赛阳、冯仪、和小毛子也赶紧上马。
乘云在马上说道:“命令所有人上马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