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公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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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茹一惊,“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自己会让父亲同意。”
“呃——麻烦你再说一遍。”
“……”
成茹一下子变得笑逐颜开,走过去重重的拍了玛雅尔一下,“早这样不就不用那么费事了?还害的我哥那么伤心,害我费那么半天劲儿来宇内……那个,对了,你既然有这样的勇气,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哥?”
玛雅尔低下头,“我也是刚刚才做的决定。我本来以为时间一长就会淡忘,可是听到你一说起他,我还是会那么心痛,我真的想再见到他,真的想跟他在一起。我一直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天地,而是孤独。”
“明白就好,”成茹自语道:“幸好还不是无可救药,我还以为得让教皇逼着你父亲呢,怎么宇内人也这么封建?”
“你在说什么?”
天主殿……
“龙口峡水利,工部要加紧督办,需要多少经费尽管开口。”“薛辰钢辜负朕的厚望,现已于刑部收监,李卿,薛辰钢所犯之罪,可曾调查?”
李固:“臣尚在调查。”
乘云:“需要多少时间?”
李固:“如果只调查薛辰钢一人,三日足矣。”
乘云:“好,三日后给朕一个答复。”
李固:“微臣遵旨。”
乘云:“薛辰钢一去,礼部尚书一职空缺,众位爱卿可有适合的人选?”
容亲王:“启禀陛下,薛辰钢一案尚未尘埃落定,现在探讨尚书人选,是否为时过早?”这年头,不识时务的还真大有人在,连李固都看出你没几天可潇洒了,还没学会夹着尾巴作人,是不是找死啊?
乘云:“李卿,就凭现在调查出的证据,薛辰钢还能担任礼部尚书吗?”
李固:“不能,如果皇上不特赦的话,他即使罪不致死,也不能再担任尚书一职了。”
乘云:“皇叔听见了吧?你还认为这个话题为时过早吗?”
容亲王退到他的位置不说话。
乘云:“好了,众位爱卿有没有人选?程士祯,你是礼部侍郎,你认为谁能胜任尚书一职?”
程士祯:“微臣没有合适的人选。”
乘云笑道:“毛遂自荐也没关系。”
程士祯:“臣才疏学浅,自问不能胜任。”
乘云笑道:“过分谦虚就让人觉得虚伪了,你是不是在指责朕竟然让一个才疏学浅的人坐到侍郎的位置上?”
程士祯慌忙下跪,“微臣不敢。”
乘云笑道:“平身,我们只是在讨论谁适合当礼部尚书,如果你认为你自己可以胜任,有什么不能说的?”“众位爱卿,你们就没有人要推荐吗?”
鲁蔽:“启禀圣上,礼部参判史大人在礼部任职二十年,资历深、威望高,臣认为他能胜任尚书一职。”
张明瑞:“臣举荐国学士袁客,此人饱读诗书,深谙礼教,是礼部尚书的最佳人选。”
“臣举荐……”
“臣举荐……”
……
乘云:“还有没有候选人提名?既然没有,就这么多吧。现在举手表决,过半数就算通过。”
众大臣面面相觑,举手表决?
乘云:“同意袁客的请举手。”“就只有两个,不能通过。”“同意……”……“同意程士祯的请举手。”
只见朝臣们一个个举起手来,乘云一数,正好一半。
乘云笑道:“程士祯,通过。小毛子,拟旨。”
小毛子:“是。”
乘云:“睿亲王也同意礼部尚书由程士祯来担任吗?朕记得他曾在朝堂之上说你们几个亲王顽固不化,甚至口出秽言,侮辱你们是老不羞。”
睿亲王:“启禀皇上,正所谓外举不避仇。程士祯担任礼部侍郎多年,对礼部事宜非常熟悉,微臣以为由他来担任尚书正合适。”
乘云点了点头,转向容亲王,“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容皇叔您谁也没选吧?既然这些人都不入您老的法眼,您为什么没有推荐一个呢?”
容亲王:“这些无知小儿懂什么?皇上,请恕臣无礼,如今朝堂之上,根本没有可以胜任礼部尚书的人选。”
乘云:“那么皇叔认为谁能胜任呢?”
容亲王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说出来,他知道他的那些伙伴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这个大殿之上了,现在即使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微臣愚钝,不知谁能胜任。”
乘云意味深长地说:“皇叔多大年纪了?人一旦上了年纪,反应就会变慢。”
容亲王坚决地说:“再过几天,就是臣的六十大寿,不过臣身体硬朗,还能继续为皇上、为朝廷效命。”
第五十五章 容王大寿
回到家以后,容亲王想了很多,现在的朝廷完全被那些无知小儿所霸占,一点都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他想起了他们被“罢黜”的兄弟们,一阵心酸。他们可是王爷啊,当今圣上的亲叔叔,他怎么能一点情面都不讲呢?还有,睿竟然向他们妥协,实在不可原谅。
原来还可以指望太后,可现在看来,就连太后的话皇上都不听了,他就只听成茹公主的。那个祸国殃民的公主,如果不是因为她,皇上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不孝的事来?现在皇上完全被公主和那些朝臣蒙蔽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我得赶快把后辈们叫回来。
皇族为了保持“优良”的血统,一般都会让自己的儿子到比较艰苦的地方锻炼。当然,也有养在家里的,不过即使是没有出去的小王爷们,也绝不是那种见了马就吓得尿裤子的无能之辈。(不知道太子少年时期的流浪生涯,是不是先帝有意安排的锻炼呢?)
就拿容亲王的儿子博怀王影光行来说,他到霖州练兵,而且颇有成就。霖州是个鸟不屙屎的地方,博怀王一去十年,自从父亲失踪他就到那里练兵,现在已经听说父亲的消息,正要赶回京城。
再过几天就是容亲王的六十大寿,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小辈们都叫回来。对了,把睿的儿子也叫回来,影光见今年才二十五岁,虽然还没有封王,但年轻有为,如果可以的话,要让他劝劝他的父亲。
先帝是容亲王的大哥,容亲王排行老二,还有睿亲王,他们都是先祖皇帝的皇后所生。先帝比容大一岁,容整整比睿大十岁,小的时候,睿总是跟在容后面,所以现在对于睿的“背叛”,容亲王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
水榭阁……
“最近有不少小王爷回京。”正跟乘云玩扑克的成茹突然说道。
乘云皱了一下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乘云:“你说他们想干什么?容亲王到底想干什么?他为什么非要跟我作对不可?”
成茹:“因为他觉得你的身边都是佞臣,他需要叫帮手来‘清君侧’。”
乘云:“我只不过任用了一些新人,把那些满脑子迂腐想法的人清除出去而已。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呢?”
“因为他也是满脑子迂腐想法的人。其实这里的人没有不迂腐的,只不过有的人能看清时势,而有的人冥顽不灵。哥,大家都为国家考虑,只不过他们认为你的方法不正确罢了。而且他们并不知道那些是你的真实想法,而一厢情愿的以为都是我们撺掇你做出来的。”
“我真不理解了,不用眼睛都能看出来我所做的决定都是我自己的想法。就拿上次修龙口峡工程来说,龙口峡三年一小患五年一大患,而且经过考察,它的地势很适合修建引水工程。可那些人却死活不同意,理由说出来笑掉大牙,什么耗资巨大,有那么多钱还不如把那里的居民都移出来。要是可以移民,干脆几条大河流域都别住人算了。”
“皇上,”廉劭说道:“我觉得您的决策英明,而且我所走过的地方,百姓们都很爱戴您,说您是个好皇帝。他们不会歌功颂德,也只能用这样朴实的言语来形容。”
乘云笑道:“能得到你的夸奖还真不容易。”
成茹撅着嘴说:“就是啊,平时从来不夸人。”“哥,你当时是怎么反驳的?要是我的话,我就说连水患都没有经历过的人少在那放屁了。”
乘云一听笑出声来。“小茹,那些小王爷……”
成茹笑道:“在容亲王六十大寿的前一天,你把所有回京的小王爷都召见一下,跟他们谈谈话。不用说什么,只是很平常的聊天就行。”
乘云:“我知道了,人心宜用。你这招真不错,让容亲王招回了我的帮手。”
“小姐还是不肯吃饭吗?”
“是啊,元帅大人,小姐一整天没吃任何东西,再加上咱们正在急行军,我恐怕小姐撑不下去。”
“上帝啊,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女儿这样跟我过不去?”
“还请元帅阁下去看看小姐吧。”
“不,我怎么可以向她屈服?这不行,没错,绝对不行。哦,天哪,我们还有多久能到达京都?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劳顿的日子?”
“元帅大人,明天夜里就可以到达京都,当然,我是说,就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夜里一定能到达。”
……
“教皇大人,这么急叫我来,什么事啊?”
“哦,纳特,我的好兄弟,来,过来,坐下。哦不不,不是那,坐到这儿来,跟我坐到一起,好兄弟。”
“教皇……”
“特纳兄弟,听说我亲爱的玛雅尔侄女已经绝食两天了。哦,你等一下,听我说完,你这个父亲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她要跟着大昭的皇帝,就由着她好了。”
特纳瞪大眼睛,“什……什么?”
“战果如何?”成茹向哥哥询问?
“总体来说是成功的,你知道吗?容王的儿子博怀王很明白事理,人又豁达,我真没想到。”
“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看着成茹鬼笑的表情,乘云立刻兴奋起来,心砰砰直跳,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有关……有关玛雅尔的?”
成茹也不吊他胃口,笑道:“没错,玛雅尔的父亲已经同意你们的事了,虽然同意的很勉强。”
“我要去找她。”说完就往外走。
“诶——你疯了吗?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走呢?”
“我……我想去找她。”
“是你的永远也跑不了,都等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在这一两天,你说是不是?”
“……”
“哥,还没等你去找她,她就要来找你了。”
“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跋山涉水?”
“也该让她吃点苦头,谁叫她当初那么绝情的?”
“小茹——”
成茹笑道:“你先把眼前的事解决掉,过几天再去找她,那个时候说不定你们会在咱们国家的境内相遇呢。你们慢慢走,不急着回来,什么时候逛够了什么时候回来,你说好不好?”
乘云点点头,答了一声“嗯”。随即反应过来,“我还要干什么?”
成茹笑道:“再加一把火,听说你的书法已经炼得炉火纯青了?”
乘云苦笑:“不练也不行啊。”
“把这个当作寿礼送给容亲王,就说是你亲自所做,让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朗读出来。”成茹拿出一张纸递给乘云。
乘云笑道:“你可真够损的啊。”
用张灯结彩来形容容王爷的六十大寿实在有点不合适,因为现在大白天的,就算结彩也不张灯啊。不过容王爷家门口的确挂了一排大红灯笼,大概人们不止在过年的时候才想沾到红灯笼的喜气。
宾客盈门、高朋满座、儿孙满堂,无疑是一个寿星最高兴的事了。几乎所有身在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来给容亲王祝寿,一来欢迎他回归故里,二来庆贺他的六十大寿。
人们送来的贺礼各式各样,整个大堂里洋溢着幸福的欢声笑语。所有的官员和贵胄们都交换祝福之辞。
门口不断有“谁谁谁到——送上什么什么贺礼——”这样的吆喝声。
忽听门口一声“毛公公到——”,带来的片刻的宁静。人们都向门口张望,只见小毛子笑容满面的走进来。人们纷纷向小毛子施礼问好。
容亲王:“毛公公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小毛子:“王爷客气了,杂家是来呈送皇上的贺礼的。”
“哦?皇上也给老夫准备了贺礼吗?”其他人一听,都点头微笑。
小毛子双手捧起一个卷轴,“这是皇上亲笔所做,请王爷念给各位听听。”
容亲王受宠若惊,连连说“好”,他打开卷轴,只见上面写着一首五言诗。他兴致勃勃地念道:“向晚意不适,趋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容亲王已经失色。
小毛子笑着说:“王爷怎么不念了?皇上希望您能当众把诗读完,杂家也好回去复命。”
容亲王:“只是……近黄昏。”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拿着卷轴的双手也在不停的抖动。
全场鸦雀无声。
小毛子:“这就是皇上的贺礼,王爷您收好了,杂家告辞。”
容王府大厅,容亲王和他的后辈……
“皇上,他这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啊。”容亲王瘫倒在椅子上感叹道。
“爹,您的确到了该隐退的时候了。”
容亲王一下子坐起来,“光行,你怎么也这么说?”
“二伯,”影光见说道:“光行大哥说得对,您该隐退了,在家享享清福吧,朝廷的事您还是别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现在朝廷里都是些什么人,你们知道吗?他们会把皇上带坏的。”
“爹,您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这是何苦呢?再说,我就不觉得朝中大臣带坏了皇上。”
“你说什么?”
“您想想看,就算皇上任用的新人不能得到您的信任,朝中老臣呢?李大人、鲁大人和张大人他们都是先帝时期的重臣,他们怎么会带坏了皇上呢?”
“或许是他们也被蒙蔽了。”
影光行有些着急,“爹,您怎么就不明白呢?皇上现在励精图治,他的一些新举措都是顺应民心的好事,他不会允许有人反对的。”
“什么顺应民心?皇上在恣意妄为,我叫你们回来是干什么的?啊?你们怎么就没有一点责任心?就只知道明哲保身。”
“二伯,我们不是明哲保身,其实只要二伯仔细想一想皇上登基以来的一切政令,有哪一件不是为民造福的?”
影光行接着说:“就是啊,爹,如果您只守着原来的一切不放,事实最终会证明您是错误的。”
容亲王非常生气,他用颤抖的手指着儿子说道:“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你……”
看见把父亲气成这个样子,光行连忙跪下,说道:“惹您生气,是儿的不是,但我说的都是心里话。爹,您再这样一意孤行,最终只能害了您自己啊。”
光见也跪在光行旁边,“二伯为国操劳了一辈子,该歇歇了,余下的事,就交给晚辈们去做吧。”
容亲王无力的看着光见,说道:“原本还打算让你劝劝你父亲,可现在看来……唉——”
“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