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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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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一进屋,明秀及香姨娘急忙站了起来,然后急走了两步拜倒:“见过郡主。”

红衣没有理会她们,先过去看看老太太的情形。老太太面色苍白有些浮肿,呼吸也不平稳,红衣唤了两声也不没有反应。

红衣轻轻一叹:“老太太一直如此吗?可曾服过心疾的药了?”

香姨娘叩头道:“回郡主,老太太自天牢回来后一直这个样子,怎么也唤不醒,心疾的药已经服过了。”

来喜儿轻轻咳了一下,看向红衣,红衣轻轻点了点头,来喜儿便过于为老太太请脉了。

红衣在椅子上坐下才对地上的两个人道:“你们起来回话吧。”

明秀和香姨娘谢恩起身,香姨娘倒没有什么,自出了毒粮的事儿后她是六神无主,今儿更是见到了贵祺的惨状,知道红衣如果不救贵祺,她便是死定了。她只求红衣能忘了她原来做过的事儿,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她麻烦。

而明秀则不同了,她现在已经很有家底了,而且在侯爷府里也管了一半的事儿很久,所以现在已经同原来不一样了,所以她看红衣就有不满了。

小丫头奉上了茶来,红衣轻轻啜了一下便放下了:“老太太怎么一下子就晕倒了呢?”

明秀道:“回郡主地话,这话虽然不该说,不过是实情,就请郡主恕罪了。老太太就是为了救侯爷不成而急成这个样子的。”

言外之意就是被红衣害的,明秀这么大胆是她认为她占住了理儿红衣这可是大大的不孝。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红衣就要担心世人会如何评价自己,明秀这话有什么不敢说的?

红衣没有理会明秀,她同明秀理论这些事儿只是平白降低了身份。花嬷嬷接口道:“这位姨娘你胆子不小!郡主还没有问你们是怎么照顾老太太的,居然让老太太病得如此重,你反倒敢编排起我们郡主来了?你们为什么让老太太病得如此重?你们在老太太身旁是怎么伺候的?还不快快同我们郡主认错说个清楚?”

香姨娘听到花嬷嬷的话就跪了下去:“是我侍候不周,请郡主恕罪。”香姨娘现在是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她从来都是平安的时候她找事儿,有麻烦了她就是那个最乖地一个。

明秀听到花嬷嬷一张口居然也称她为姨娘,她真是气得要死:这个花嬷嬷可是知道红衣允了她为侧妻,郡主府的人看来就是要为难自己了,哼,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明秀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我们也是尽心尽力的侍候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却不听人劝,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

明秀虽然心知红衣手里握有她的罪证,可是她一再的放肆也是因为看到了贵祺的凄惨模样,她已经非常瞧不起贵祺,所以她原来做得那些事儿,就是被贵祺知道又能如何?贵祺就是得救,不也要靠她来重振家声?贵祺不能得救的话,大家都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可怕的?所以她现已经不在乎那些罪证了。

红衣没有理会香姨娘,她扫了一眼明秀,还是没有说话:这个明秀地胆儿还真是见涨啊,她不怕她做得丑事儿被贵祺知道了吗?想起来喜儿刚刚说得大牢中地情况便明了明秀的心思。红衣在心中淡然一笑,这个明秀还真是功利,现在居然已经不把贵祺放在眼中了。

花嬷嬷冷冷一哼道:“姨娘说话好轻巧啊,你们没有办法?要你们是做什么地,你们伺候不好主子还有理了不成?”

明秀脸涨得通红,她居然在花嬷嬷口中成了奴婢了!她刚想要开口反驳,来喜儿已经请过了脉,对红衣行礼说道:“郡主放心,老太太没有大碍。只不过老太太受了些凉,还吃坏了东西,看脉相老太太原就有心疾,她过于激动才晕了过去。”

屋子里的人除了明秀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明秀是恨恨的咬牙:这个老太太怎么晕来晕去,就是不死呢?

明秀听来喜儿说完了便道:“嬷嬷,我们的确是尽心的侍候老太太了,这位公公不也说老太太没有大碍吗?而且嬷嬷也说错了话,老太太不是我的主子,她是我的姨母。”

正文 一百五十六 掌嘴的不同

明秀也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同郡主府的人说什么侧妻,不过是自取其辱,所以她才只说姨母而不提秀夫人三个字。

花嬷嬷冷冷的看向明秀道:“没有大碍了?没有大碍就不是你们的错了?老太太还不一样病倒在床上!我来问你,老太太怎么会吃坏了东西?又怎么着凉的?老太太身子原来就不好你们可是知道的?知道的情形下居然让老太太心情如此激动,你们是跟在身旁做什么的?”

花嬷嬷不理会明秀说得什么姨母不姨母的,她张口就是训斥奴婢的口吻,一连串的问话就向明秀砸了过去。

来喜儿在一旁还加了一句:“老太太身子一早起来不爽利你们不知道吗?还让老太太出门去大理寺探监?”

明秀本来就被花嬷嬷的话气得不轻了,再听到来喜儿的话后心里那个委屈啊:还不是你这个老太监的话儿引得老太太非去不可?

明秀也不能不答,不然落得她一身错她可是不干的:“郡主,老太太身子不爽利我们一早就知道了,也劝过老太太不让她出去了,可是老太太硬是要去,我们也没有办法。”

明秀没有答花嬷嬷的话,花嬷嬷的话不好答啊,她不管怎么说不也是她的错?所以她只说了今天一早的事儿,而避过了老太太生病的根由。

红衣淡淡的道:“这么说起来,都不是你们的错了?”

明秀躬身答道:“郡主明鉴。”她居然就这样应了红衣的话,这一切都不是她和香姨娘的错儿,错的人只有郡主;红衣是不能得罪的,明秀知道,不过她不认为事事处处要低红衣一头,红衣才会贵祺。

明秀想了几日,她认为只要找到了孩子,红衣再和贵祺是夫妻的情形下,绝不可能会看着贵祺送命。 所以她倒不并是很巴结红衣她相信自己的计策。

红衣看了看明秀:“待大夫请过了脉再说吧。”便不再说话了,屋子里虽然人不少,可是只闻鼻息之声。

少时小丫头进来报:“郡主。大夫请来了。”

红衣起身回避了。香姨娘和明秀也随着到了屏风后。小丫头才请了大夫进来。大夫请过脉后与来喜儿所说并无不同。只是多加了一句话:“老太太想来是吃了太凉地东西或是吃了凉茶。以致于肠胃也闹了毛病。老人家上了年纪是不可以吃凉东西。以后要当心些。”当下大夫便开了方子便随婆子出去到帐房领银子。

红衣自屏风后转出来又看过了老太太。吩咐小丫头好好看着。就带着人到外面厅上坐了下来:“你们说不是你们地错。那我先问你们一件事儿。”红衣顿了一顿。看了看站着地两个人:“既然一早就知道老太太身子不爽利。那你们为什么不叫大夫来给老太太请过脉服过药再出去呢?让你们来郡主府是做什么地?不就是因为老太太说没有得力地人。才让你们过来侍候地吗?你们一天居然就把老太太侍候地人事不省。而且还嘴硬不认错。老太太现下是没有什么大碍。如果有个万一。你们谁担得起?”

红衣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她极少这样严肃。所以香姨娘吓得又跪了下去。明秀却道:“并不是我们不做。只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去叫大夫。老太太已经让人备车子立时就要动身。我们只能跟上侍候。这事儿原也怪不得我们。还请郡主明查。”

明秀看着红衣高高坐在主位上。却待她与香姨娘一样视为妾室。这和原来在侯爷府时待她不同。让她心里着恼了十分:她地侧妻可是红衣亲许地。现在居然待她如婢妾。她怎么不气?

明秀今日如此自视甚高。除了不再怕红衣手中握有地那些罪证外。她自问现在不比红衣差多少了。可是一见面红衣居然让她跪了那么久。郡主地架子拿得十足。   她心里是非常地不舒服。在明秀地眼中。红衣除去一个郡主地名头。她自己并不比红衣哪儿差她现在有银子嘛。

红衣看着明秀还是淡淡的语气:“哦?你们可曾叫过大夫?你们原就到外面去买东西,为什么不让老太太去医馆呢?还有,老太太为什么会着凉的?为什么会吃凉了地东西或是凉茶呢?你们没有在老太太身边侍候吗?”

这些话儿不好回,明秀吱唔了一会儿决定推个干净便道:“昨日里老太太还是好好的,想来是昨日晚上着凉了,许是夜里吃了凉茶。不过,昨日晚上是香姨娘守的夜地。我是不知道的。”

香姨娘听到只有她一个人的错儿哪能不急:“郡主。昨日晚上老太太睡得极香,都没有起身。哪里会着凉。”

红衣看也不看她们了:“老太太病倒在床上,你们侍候不周是一定的了,现在居然还不认错吗?”纠缠这么多做什么?她这里又不是三堂会审,红衣一句话带过便开始问罪了。

香姨娘连忙叩头:“请郡主恕罪,是香儿错了,香儿日后一定不敢再犯。”

明秀轻轻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有说,香姨娘跪着她立着,而且还不开口认错,在郡主府的人眼中,要多显眼就有多显眼。花嬷嬷、布儿几个都瞪向了她,来喜儿的眼睛都快要眯得看不到缝了。

来喜儿没有让红衣再开口,有些事儿要奴才来做更好,他冷冷看了一眼明秀:“姨娘还不请罪?老太太到现在还昏睡着,你心中没有不安吗?”

明秀恨透了这个来喜儿,就是这个老太监一口一个姨娘的叫她,她在郡主府的身份地位就被他一句话给定了。

明秀看了看红衣,现在还不能得罪红衣,还要指着红衣救贵祺呢,再气来喜儿也只能答道:“我当然是担心老太太的,可是请罪一说却自何说起?现在还是好好照顾老太太要紧。”

来喜儿眯起眼睛笑了笑:“姨娘说得好,为了让姨娘能记住要好好照顾老太太,我今儿就得罪了。来人啊,拖下去掌嘴二十!”

来喜儿本来想打明秀二十板子地,不过他也知道明秀已经有了身孕,不愿伤了阴德,正考虑打哪儿呢,就看到了明秀的脸便拿定了主意:打在脸上好了,这样可以让她多肿两日。

红衣只是吃茶也不说话也不看明秀,明秀哭喊:“郡主,您不能让一个奴才如此羞侮我啊,这是在羞侮侯爷府,这也是在羞侮郡主您啊。”

红衣如同没有听到,婆子们上来拖了明秀就走,明秀根本就没有机会喊第二次:婆子们一上来就把她的嘴堵上了。

这些婆子们掌嘴可就不同了,这是经过来喜儿与花嬷嬷特别指点过的人,一人手上一把三指宽半尺的竹条,还是有韧性的那种,一竹条打下去,明秀的脸上就变了颜色。这是来喜儿恨极了明秀挑拨谩骂红衣,当然不会让她好过了去。明秀的嘴里堵了东西,尽管疼得满脸是汗,可是却只能发唔唔的声音。

被打了两下后明秀发狂了,她实在是受不住这实在是太痛了。明秀使力向拉着她胳膊地婆子一头撞了过去。婆子被撞倒在地上,明秀就又想撞另外一个婆子,四周看着的婆子早上来把她抓住了。

婆子们得来喜儿吩咐知道她有身孕,也没有为难她,拉扯的时候也极为小心在意。来喜儿在一旁看到明秀撒泼,冷冷一笑道:“绑了,然后重新计数!”

婆子用宽宽的布条把明秀反绑在柱子,然后又开始了掌嘴,刚刚那两个明秀是白挨了。

二十下打完,明秀的脸已经没有了知觉,就是她的娘亲看到她也认不出她是谁了。当婆子们把明秀拖回去,香姨娘看到后更是伏低了三分:这掌嘴的可不同于原来侯爷府的人啊,香姨娘非常庆幸自己知机,没有同郡主硬来。

明秀早已经哭得嘶哑,她现在不敢再强硬了,知道跪在地上说话了不过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红衣看到明秀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略微有些不忍便看向了花嬷嬷,花嬷嬷一看到红衣转头,便开始仔细观赏身旁地一个小小盆景。红衣只好再转头看向来喜儿,来喜儿站在那里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红衣叹了一口气,知道他们这也是为自己出口气,想想这明秀也是极为可恶,便没有再说什么,只道:“你们好好侍候老太太,要是再有差错,就不只是掌嘴了!”

红衣说完起身又看了看老太太便带着人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再发落香姨娘,只是来喜儿走得时候多看了香姨娘两眼,香姨娘被来喜儿这两眼看得如浑身冷凉,心里嗖嗖往外冒凉气儿:她实在不知道这位公公为什么每次看她地时候都这样冷冰冰的,她可是没有得罪过了他一点儿。

香姨娘直到红衣走了好一会儿,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个劲儿地拍胸口:“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郡主还有郡主身边的人,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吓了人呢?”好不好,小女人可怜兮兮的说

正文 一百五十七 狗儿咬了狗儿

明秀跪在地上疼得只顾着流泪,听到香姨娘的话后她不知道哪里来得邪火,扑上去就要打香姨娘,香姨娘先是被吓了一跳,可是接着便反扑过来,她哪里又是个肯吃亏的?两个人就你抓我一把,我挠你一下子的扭打到了一起。

小丫头们在内屋的,在屋外的都像没有看到一样,谁也没有上来劝,可是说她们没有看到吧,可是个个都扒门口、扒窗子瞧得津津有味。

明秀和香姨娘扭打得直到筋疲力尽了,才停了下来。不过明秀手里还紧紧扯着香姨娘的头发,香姨娘还狠狠拧着明秀耳朵,谁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明秀喘了两口气:“都放开如何?”

香姨娘恨恨的道:“是你这个条疯狗乱咬人,你先放开我便放。”

明秀听到香姨娘骂她是疯狗顿时大怒,一掌就向香姨娘脸上打了过去,香姨娘没有躲开,就被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香姨娘气急之下一脚向明秀的肚子踹了过去,结结实实的就踹在了明秀的肚子上,明秀一痛手一松就被香姨娘挣脱了,她有心要扑过去抓她可是肚中又疼便慢了一步。

香姨娘也累了没有继续打她,只是滚开躺在地上喘气。

明秀与香姨娘哪里有大家闺秀的半分样子?哪里是侯门贵妇,分明就如同两只疯狗互咬一样。

明秀感觉肚中一阵一阵的痛,可是她现在说话却又不清楚,想叫个小丫头过来去叫大夫,可是偏偏说不清楚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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