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

第283部分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283部分

小说: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两个孩子只能看母亲的意思了,不过贪心的两个孩子想了另外一个法子可以有三个父亲:哪一个人娶了母亲,那当然就是他们父亲了,那么另外两个人,他们认作是义父不就好了!两个孩子自以得计,偷偷的在心中乐得不行。

英儿雁儿再机灵也是孩子,想法未免天真了一些,不过,就是因为孩子的纯真所以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美好。

红衣听到总管替靖安说出心里话时已经羞得面若桃花了,她有些无措:楚一白的举止已经让她迷惑了,靖安郡王难道真如他的总管所说吗?那父亲的话是真的了?那就是连云飞也是了?

红衣越想脸上越红,她倒是没有着恼:这些人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无论是出于什么的情感,三个人都没对她有过逾礼的行为举止,都恰如其分的表达着他们对她的关爱。这就是尊重了,因爱而生来的敬重。红衣千世为人如何会连这一点也不懂?所以恼是恼不起来的。只是,因什么爱而生来的敬重就让红衣烦恼个不休:亲人之间的爱,还是男女之间的爱呢?

三百二十三 游园

但也是千世的历练也让红衣的心门紧锁:亲情与友情都可以让她安心,让她暖心,让她感动,让她放心的接受并且也付出相等的、或是更多的感情出去。但是——,男女之情?红衣还是不敢相信的。

她甚至于怀疑世上还有爱情这种东西吗?不,应该说爱情能保留多久?一年,半年,或是更短?谁会为了谁而一生不变?红衣也不是没有遇到对她极好的人,可是好的日子似乎都太短了些,再长情的人也在她年华渐老时而移情了。爱情?红衣宁可相信友情的坚贞,相信亲们的永固,绝不可能会相信爱情。

红衣其实宁可楚一白与靖安对自己的是兄妹之情,宁可萧云飞对自己的感情是侍卫的忠诚热血,她不相信男女之情,这让她忐忑,让她不敢碰触,甚至于让她害怕。

红衣自纷乱的思绪强自找到了一句话:“总管、总管他是不是误会了王兄?居然开主子这样的玩笑,实在是应该打发到庄子上去。”

靖安看着红衣,他也再挣扎,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怎么做才好:说出来,还是再继续粉饰以兄妹呢?

靖安听到红衣的话后心中一叹,知道红衣还没有准备好,不然以她的聪慧怎么会看不出来,总管所言是真还是假?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明靖安知道此事急不得,不只是红衣这里不会很快的接受他,就是皇上与太后那里也不会轻易接受他同红衣的事情。

这个事情急不得啊,要一步一步的来才可以。而且红衣心伤极深,一定要一点一点的温暖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意,让她对自己放心,相信自己一生都不会伤害她。

靖安不想逼红衣面对,她是一个极为有主见,永远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的人,所以,靖安决定还是慢慢来。

靖安没有答红衣的话,他走到一旁推开了窗子说道:“王妹,你还是第一次到我王府中呢,让我来陪你在王府中走动一下如何?虽然天气寒冷,不过园中倒还有一二景可赏;布儿,你们快给你们主子准备大毛的衣服,有了大毛的衣服,王妹,就是再冷些也是无妨的。怎么样,要不要看看小兄府中的景致?”

红衣听到靖安的话,心下一松,虽然靖安没有明确答话,但是他这举动无疑让两个人都自尴尬中解脱了出来。

红衣起身:“那好,小妹就随王兄观赏一下府内佳景。”她如果推脱岂不是不洒脱了,而且刚刚如此尴尬过,再呆在房中岂不是不太好?

布儿几个人已经答应着进来了。手上捧着红衣的大毛出去了——红衣即便就是加一件衣服,他认为当着自己的面儿,红衣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靖安的长随也自取了大毛衣服来,在厅外的抱厦中给靖安穿戴上。

窗外的萧云飞神色间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丝伤感:楚一白与靖安的心思,虽然郡主现在还没有看清或是她不想面对,但是他已经了若指掌了。

这样两个优秀男人当然配得上郡主,只是萧云飞的心中还是有了一点点儿的不舒服,虽然只有一点点,依然也是酸楚啊。郡主嫁给了他们,也许就不会需要自己了吧?想到这里萧云飞的心就是一缩;他痛了。

萧云飞的身子忽然一紧——有人!他全身力道骤然提起就要暴发。来喜儿出现在了他的身侧,并且开口说话了,他听到来喜儿的声音才松懈了下来。

来喜儿先是长长一声叹息,然后才道:“云飞,你的心神乱了。我近到了你的身侧,你才发觉,这本是不应该的。”

萧云飞看了看远方的红衣与靖安,他们两个肩并肩得走在雪地上,真真是一对璧人:男的英武,女的淡雅,就算是他心中有些许不舒服,也不能不赞一声儿很般配。来喜儿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儿,好似老了几岁一样。然也看到了红衣与靖安,他长长一叹:“云飞,你有了心魔吗?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忘记了不成?”

萧云飞看向来喜儿:“师父——”

来喜儿摆手:“云飞,我们已经进了鬼门关,又被人以丹药硬拉了回来,你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而且,我还告诉你,大将军的意思并不在意你的身份,只要郡主同意就成。但是——,我现在问的是你的心,你的心呢?”

萧云飞道:“师父,大将军、大将军他——”来喜儿的这一句话,让萧云飞莫明的激动起来:他、他也有机会能长伴郡主左右吗?

来喜儿转头看着萧云飞:“大将军如何很重要吗?在你看来,最重要的是这个吗?你是经历过生死的人,难道现在居然不如原来清醒了吗?云飞,不只是你一人拼死保护了郡主,我们师徒不可以挟恩以求报啊。”

萧云飞听到来喜儿的话就是一震:是啊,大将军会如何看待他,是不是会接受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郡主,是郡主会不会幸福!他怎么能忘记呢?他又能怎么可能会忘记求报,萧云飞却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看来,以他的性命来保住红衣的一丝生机都是极为值得的;他这样做只是应当应份的,又哪里是什么恩情?

只是一时间看到其他男人主表达出了心意,他的雄性本能还是起了作用。萧云飞的心静了下来,他的眼神复又清澈了:现在,不,将来,他永远也不会再作那样的想法了。

萧云飞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只要郡主能够幸福快乐。

萧云飞看着远处的红衣,她笑了呢,她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自到了靖安王府,她已经是笑了两次了吧?

在红衣的笑声中,萧云飞的心情越发开朗起来,他的心也明亮了:只要郡主快乐、幸福就好,他?他只要在郡主需要的时候保护她的安危,只要能看到郡主的笑颜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郡主是为了谁而展开的笑颜,这根本不重要。

有什么比郡主能够幸福更重要呢?假使郡主和楚一白或是靖安郡王在一起后,不再需要的他的保护,只要他们能给郡主真正的幸福,就算让他离开又能算得了什么?

只要他发觉郡主的幸福不再需要他的守卫,他一定会默默的离开——不过,他不会离开京城,因为只有在京城中,郡主有需要的时候他才会第一时间出现在郡主的身旁。

萧云飞眼神澄清地看向来喜儿:“师父,我知道了。我,只要郡主能够幸福快乐就好。”

来喜儿眯着眼睛点点头:“云飞,师父不是在阻止你,比其他两个人强就只强在这一点儿上,如果你的心不静了,不清了,那么也就不配守在郡主身边,更加的不配给郡主幸福快乐。”

如果其它两个人不能给红衣快乐,那么萧云飞所能给红衣的便只有自由与无限的、无尽的、无悔的爱。来喜儿能看透,所以他才点醒萧云飞——如果郡主不选那二人其中之一,那么郡主所需要的就是萧云飞所能给予的了。

萧云飞点头:“师父,我没有怪你。我的心我知道,相守一生虽然很好,但是能让所喜爱的人得到最大的幸福快乐更好——这才是真得爱护她。”

来喜儿点点头,他放心了,这个徒儿一直没有让他太过操心。郡主和萧云飞,他并不是不看好,而是在他的心中,他更想让红衣得到她最大的幸福快乐,因为郡主的幸福就是萧云飞的幸福。这两个年青人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他不想看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缺憾。

最重要的是此事要看红衣的意思,如果红衣不喜欢,那么她就不会真正的快乐。

靖安的爽朗让红衣的心境慢慢欢快起来,她随着靖安在园中漫步,靖安总是会站在风吹过来的方向,为她挡掉了大半儿的寒风,这些细微的举动红衣当然感觉到了:王府的总管也许并不是在开玩笑或是在来的仔细体贴,也远远超过了兄长应有的关爱;云飞?云飞不是吧?红衣终于找到了一个她认为不太可能的人,萧云飞同她说话也从无多一句,甚至于没有多说过一句关心的话语。

那么这两个人是不是自己受了父亲话的影响而多想了呢?想到此处,红衣的俏脸又是一红: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幸好只是自己想想,如果被人知道,哪还能活吗?

靖安看到红衣的脸红了,认为她被冻到了关心地问道:“王妹是不是感觉到冷了?我们现在立时回去吧。”说着,靖安解下了身上的毛裘给红衣搭在了身上:“这样会不会暖和些,不要冻坏了。”

靖安的长随看自家主子没有大毛衣服,一面使了人去取,一面把自己身上的解下给靖安披上了:靖安刚刚大病,他哪里能禁得住冻?

三百二十四 自悲伤解脱

披上了靖安的衣服,红衣的脸上更红了,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她并不冷,而且看到靖安如此关爱自己,她心下还是十分感动的:“王兄,使不得,你还是快快穿上,刚刚好了一些,你哪里能受得了风寒?我不冷,真得不冷。”

靖安紧了紧身上长随的衣服:“我不冷,而且我已经大好了,身子也较你要强壮得多。再说,这是我的府上,少时他们就会再取我的衣服过来,王妹既然不冷可是累了?出来的时候不短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红衣披着靖安的衣服倒是真真暖和了,衣服即大又长,连她的脚都盖了起来,而且衣服上的男人气味儿让红衣的红色更娇艳了三分——她已经许久没有接触过男人的东西了。

红衣还是想把衣服还给靖安:“王兄,这衣服披在我身上着了地儿,这个样子在园中走一圈,好好的衣服岂不是糟踏了?”

靖安摆手:“王妹这是说的什么话?身子难道不比一件衣服重要?衣服再贵重也是为了御寒,王妹只要不被冻到了,它便尽了用处,有什么可惜的?王妹是聪慧之人,怎么也说这样轻人而重衣的话呢?快快穿好,自家人不用这样客气。”

红衣只能点头同意了靖安的话,她来做客,身边原本就不会多带大毛的衣服。

靖安又道:“来,王妹,小兄陪你回屋中。真要累坏了你或是冻到了你,小兄便是罪人了。”

红衣轻笑起来:“王兄说得太重了。不要说绝没有冻到我,就算是冻到了我。哪里就能算是罪过了?不过,我们不要回屋,我想还是多走走吧,这两个月我也太过消沉了。虽然我也知道应该振作,让大家可以放心,不必总替我担心,可就是总也提不起精神来。今儿在兄长的府上,倒是让我心情好了许多,正好趁机多多走动一下。”

靖安如兄长般的关怀让她非常踏实——哥哥们当然爱她,可是哥哥们永远不会像靖安这样细心。

靖安不欲她想起花嬷嬷等人的去世再伤心,便开玩笑道:“王妹不是看上了小兄的宅子吧?嗯。我想想,郡主府也不小,如果要换也是可以的。不过却要赔我一些什么才好。”

红衣闻言笑了起来:“王兄惯会说笑,小妹本无此意。不过,就算要换的话,我那个府邸可是新整修过地。怎么也要王兄赔我一些什么才对,哪有我来赔王兄的道理?”

靖安摇头:“王妹说错了。我们的交换府邸不能以宅子的价值来论断。是因为王妹喜爱我的宅子,所以我的宅子便贵重了许多,所以还要是王妹赔给什么给我才是。”

说到这里,靖安转头看着红衣道:“不若,王妹就把英儿和雁儿赔给我吧?”

红衣听到这里脸上又是一红,靖安这话说得有些大胆逾礼了:这不是等于在求婚了么?孩子赔给了他就是认他做父亲了。那她与他之间成了什么关系?

靖安看到红衣娇羞,不忍看她纠结于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便替她解了围:“让他们认我做义父如何?我实在是爱极了那两个孩子。”

那样一句暗示意味极强的话已经是靖安最大的底限了,以他的性子哪里还会再继续说下去呢?更何况,靖安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让红衣为难,所以靖安又把话圆了回去。

其实靖安说那么一句玩笑话,他也紧张得要命,心跳加速、血流加速:不好意思啊。

红衣听到这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儿,她在心中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偏自己想左了,还好没有接口说什么,不然岂不是要羞死?

红衣笑着抬头:“好啊,怎么不可以,只是孩子调皮,怕是会惹王兄厌。”

靖安大笑:“不厌,不厌,只是让我头疼的却不是两个孩子,而是我府中的这些人儿,每每都与我来争宠,嗯,我要好好想个法子才好。”

靖安说得煞有介事,把红衣笑得打跌,她的风帽便自头上滑落了下来。布儿四人带着丫头婆子倒是跟着身后,不过也是远远地跟着,红衣的风帽掉了她们要赶过了也要十几步。

靖安上前为红衣整理了风帽,不过他没有过余的举止,就如同是兄长给小妹妹带上帽子一般——靖安是君子,当然不会趁人危行事。所以,红衣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算她要推辞也来不及了,靖安已经把风帽给红衣戴上了。

红衣忽然心中一动:楚一白也是极自然的为自己做着一些有些亲密的事情,现在靖安也是,也许他们的举止并不是出于兄妹之情,而是因为单单地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关心?

红衣抬头向靖安看过去,靖安感觉到红衣的目光转头迎视过去:“怎么了,王妹?”

红衣没有想到靖安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