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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弃妇也逍遥-第121部分

小说: 弃妇也逍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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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的。
笑了笑,一个主意上了心头,道:“别让展大哥等的急了,到时候女皇又要怪罪,快走吧。”
“不急。”宁卿道:“女皇晚上为展风颂洗尘,也没那么早开宴,我们吃了中饭再去不迟。”
这个时候貌似也有个三四点了,若是不先用个了饭,宴席上宁卿还好,多少能吃些东西,这只有站着看着份的薛冷玉,难免又要像上次那样一等到半夜才有的吃。
既然宁卿说不急,薛冷玉自是乐得先填饱肚子。饭菜是宫女从中午便准备好的,吩咐了一下,不过盏茶时间便热腾腾的端上来。
因为宁卿受伤失血,这顿饭便有了热气腾腾的黑鱼红枣汤。还有些清淡滋补的饮食,一看便是为病人准备的,精细而用心。
宫女将饭菜全部放好便离开,宁卿道:“等等。”
宫女停下,垂手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宁卿用筷子指了指桌上:“这些菜,是谁准备的?”
他一向对吃并不在意,他在院里的时候,除非是特别吩咐,也都是些常规的饮食。昨夜出了那样的事情,恐怕下人们在猜测他是不是就此失去女皇的宠信呢,哪里会想着还要特意做出这样讨好他的事情好
宫女道:“回公子,这些都是长公主吩咐的。长公主早上来了一次,想看看公子伤势如何,见公子尚未起身,便不让打扰就回去了。还吩咐了厨房备下了这些饮食,说是等公子醒了,好生伺候公子。”
宁卿点了头,挥手示意宫女退下。
薛冷玉见没有外人了,自觉的关了门,这才在桌边坐下。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汤在鼻子边上闻闻,狐疑道:“宁卿,你说那淳于彩这是想做什么?该不会在饭菜里下毒吧?”
“那倒不至于。”宁卿道:“她并不知道我们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做,只怕是为了安抚我吧。她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我在这宫中也有自己的势力,如今发现我对她无意,便想着好歹先稳了我的心意,能拉扰最好,实在不行,也不必那么快成仇。她向女皇请命将你给许了我做妾,又在这个时候表示关心,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我相信你。”薛冷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当下便不再犹豫。先给宁卿盛了饭,递给他吃了。自己也不客气的开始。
这个时候才起床,也确实是饿了。在宁卿面前,更是一点掩饰也没不想有,这一了顿饭,两人倒是当真都吃的饱。
饭毕,宫女自来收了碗筷,再略坐了一坐,宁卿看着窗外天色,方道:“我们走吧。”
最近这些日子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宁卿对这戴着面具时时谨慎的生活意是越来越不耐了。这些年来培养出的淡定内敛,竟是微微的有一丝不耐起来。
按着宫女说的地方,宁卿领着薛冷玉直到了一处宫中,宁卿说这是长公主的别院,这样安排,才可见女皇对展风颂的重视。
进了殿中,早已收拾的焕然一新。大殿上正在布置酒席瓜果,薛冷玉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静候,宁卿也就看了一看,有些不满之处一一的命宫女改了。
再没有等一时,外面一声声传过令来。宁卿忙整了衣衫,立在门口。
直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到了近前,方才跪下道:“宁卿恭迎皇上。”
“起来吧。”淳于女皇道。
“谢皇上。”宁卿起了身,微微垂手。眼睛的余光,已是看见了站在淳于女皇身后稍侧的人,那往日里自己只觉得温和阳光的男子,换了一身锦绣华服,只是那么站着,却自带了种迫人的气势。
淳于女皇道:“宁卿,腾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这人,想来你也是熟的。”
宁卿不说话,低首等待。
淳于女皇笑道:“这便是韶吴的皇帝陛下。展陛下说,你们在莫国的时候,曾有过一段往来。”
宁卿便向展风颂躬身道:“宁卿见过陛下。”
他不是展风颂的臣子,倒是不需要行跪拜之礼。
展风颂却是笑道:“好久不见,宁公子别来无恙。”
淳于女皇道:“宁卿,腾知道你们曾在莫国的时候,也在一起相处了一段时间,算是熟悉。朕今日身子不适,这展陛下,如今已与长公主定下婚约,也是你的主子,就交由你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
宁卿只是长公主夫待,若展风颂和幕渊结了亲,那便是正夫。自然地位在宁卿之上。
“臣遵命。”宁卿道:“还望皇上保重龙体,切勿过度操劳。”
淳于女皇点了点头,又对着展风颂说了一些客套话,便自回寝宫去了。
薛冷玉屏息静气的在一边站着,不由得暗自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淳于女皇会直接留下宁卿一人招待展风颂,而自己走的飞快,这样做,也不怕展风颂心里不快,觉得受了轻视而一个生气,不把九天玉珏交出来吗?
淳于女皇走后,宁卿便请展风颂进殿入了坐,自己却并不坐下,站在一边新自为展风颂斟了洒,道:“陛下远道而来,想必辛苦。”
展风颂并不急着喝酒,却道:“宁兄,如今没有外人在,你我之间,不必那么拘束。”
宁卿垂手道:“陛下言重了,宁卿身份低微,不敢与陛下以兄弟相称。”
淳于女皇避开一事,薛冷玉虽然还在苦苦思索,宁卿却是瞬间便想的明白。
2010…4…14 23:08 回复
只怕是自己,已经成了淳于女皇打算放弃的棋子了。
展风颂如今来向长公主提亲,而且用九天玉珏下聘,可以说是志在必得。言语之间,对必要长公主的决心,想来也是表达的清楚。
淳于女皇自是将一切利害关系分析的清楚,自己虽然喂他鞍前马后这么邪念,可是昨夜一事已让她动了念想,自己竟然能够为了其他女子而没有将公主放在首位,这以后做事是不是还能以长公主为首,这女皇自然便会怀疑。
却是如今正好又值展风颂来下聘,他可是一国之君,而且那样暴烈的性子也是远播在外,女皇便是再怎么也不觉得他是个可以接受幕渊体制,能接受长公主另有夫侍的男人。
那么一旦现在需要拉拢展风颂,利用韶吴的势力巩固她的通知。自己,就必然是多余的。
自己在宫中这许多年,女皇是多么精细的一个人,如何能不知道自己也自有势力。如果逼迫太紧,就算是再忠心的人,也免不了心灰意冷,反咬一口。虽未必能成事,自己这力量却也不容小觑。
可如今这一切都让展风颂自己解决,那又是不同。
等到了时候,说不定还能在展风颂手里捡一个顺水推舟的人情,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放开长公主,对她再死心塌地。
展风颂自然是不知道幕渊国中这许多纠结关系,只是在知道了宁卿竟然是叙利亚的夫侍之后,心里非常的不痛快起来。
那风华绝代的连自己都曾经欣赏的男人,竟然和叙利亚有着这样的关系。
展风颂道:“宁兄,你这样说,便是见外了。想当日我们互不知道身份,在倾国倾城的时候,也曾称兄道弟,举杯欢饮。如今虽然各有其位,不过你即是冷玉的夫侍,日后大家,便还是兄弟。”
这话展风颂熟的偶尔脸上带了淡淡笑意,心里却是恨不得将手里被子捏成粉末。
殊离也就罢了,可宁卿居然能够在叙利亚身边名正言顺地占着一席之地。
宁卿却是低了头,没有任何表情得道:“陛下,我想您是误会了。”
“误会?”展风颂抬头看了宁卿,这男人虽然低头垂手一副谦卑的表情,却不知为何并不显得卑微。那淡淡的表情,却是如此的坦然。
宁卿道:“在下对长公主,只有君臣之义,并无夫妻之情。”
“只有君臣之义,没有夫妻之情?”展风颂显然有些诧异宁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信道:“宁兄,此话当真?”
宁卿神色坦然道:“不敢欺瞒陛下,在下与长公主虽是从小婚约,却也是这些日子才有来往,公主千金之体,何等尊贵,岂是在下可以高攀。”
“话可不是这么说。”展风颂道:“再是君臣之别,宁兄也是公主名正言顺的夫,这何来高攀之说。何况宁兄除却身份不谈,也是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匹配公主,并不为过。”
就算展风颂心里不快,宁卿的魅力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男人,想要让女子不动心,只怕也难。
宁卿笑了一笑:“可以在下,已有意中人了。”
这话说的展风颂更是吃惊:“宁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倾国倾城的时候,那对宁卿有意思的姑娘便多的数不过来。既有倾国倾城的员工,也有莫国的王公大臣的千金小姐。可是宁卿都淡淡的道自己已有夫人,一句话便拒人千里。
而以往时候,还是长公主去向不明的情况。如今长公主找回,而宁卿却另有所爱。这样事情,实在是不明智。
宁卿道:“陛下该比我更明白,长公主夫侍这头衔,这些年来只是虚名,在下对长公主尽忠之心虽不会变,可男女间的感情,却是勉强不得。好在女皇圣明公主仁慈,所以在下,才得以在近日得偿所愿。”
这话在展风颂听来,竟像是宁卿与淳于女皇协议一般,宁卿替她找到公主,她便准许宁卿接纳所爱。
将展风颂沉默,宁卿道:“陛下圣明,应该明白,若不是心意至此这样的事情,在下是绝不会做的。”
展风颂缓缓点了点头,这话他倒是信。
他和宁卿共事时间虽然不长,却知他是个极有分寸之人,若不是喜欢至极,这样的事情,是绝不会以做的。这事情,无论对他自己,还是对他喜欢的那个女子,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轻些说,是不被重用,仕途无望。重些,说是性命之虞也无不可。
对宁卿的话,信了几分,不由的想看看像宁卿这样风华绝代的男人,会被什么样的女人吸引。不由道:“宁兄,不知朕,能否有幸见见这位姑娘。”
宁卿笑道:“只是个平凡之极的平民女子,只怕会叫陛下笑话了。”
展风颂只当是宁卿敷衍,道:“宁兄这可见外?能让宁兄动心的女子,任谁也不会相信她平凡至极。”
那望着宁卿的目光灼灼,似是在怀疑他这些话的真实性。若是宁卿这话只是敷衍,此刻他必然不敢,也叫不出这么一个女人。
宁卿无奈,只得咳了声,转脸向薛冷玉道:“可可,来见过陛下。”
都点名道姓了,薛冷玉无奈,只得走到宁卿身边,福了一福道:“民女宁可可,见过陛下。”
微低了头,心里倒不是很慌。宁卿这易容之术实在高明,若是连殊离也认不出自己,展风颂也断没有理由怀疑。
展风颂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女子宁卿会随时带在身边,看了一看,果然是个再平淡无奇的女子。不禁道:“宁兄,站在旧友的立场,朕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位姑娘,你这么带在身边,也未免不妥。”
以薛冷玉的性子,她既然不喜欢宁卿,对他的种种行为,喜欢谁和谁在一起,自然是不会有半点干涉的。可那淳于女皇,却怎么能容忍宁卿做出这种事来。便是真的念在这些年劳苦功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理由容他如此光明正大。
“公主大度,昨夜已禀明女皇将可可许给在下做妾,是以可以带在宫中。”顿了顿,又道:“在为昨日长公主遇袭,在下受了些伤,所以可可不放心,非得跟在身边照顾,我也拗不过她。只得让她在身边随了。”
那语气神态,完全是一副爱之极深不忍逆她一点的。便是再不应该的事情,宁可可抱着撒个娇噘个嘴,宁卿也就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宁卿那一句公主遇袭让展风颂的一颗心砰的跳了一下,竟是没有听清他后面说的是什么,追问道:“你说什么,冷玉遇袭?有没有受伤?”
宁卿垂首道:“陛下慎言,幕渊只有一个长公主,并不叫冷玉。”
展风颂自知失言,放缓了神色道:“不知长公主遇刺,是否受惊。这幕渊宫中,竟然有人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宁卿道:“多谢陛下关心,多亏了莫国使者出手相救,长公主无事。刺客也已被擒拿。”
展风颂皱了皱眉:“这莫国使者,是什么人?”
便是莫国有什么使者来访,又怎么会遇到应该呆在深宫的薛冷玉?他刚见了淳于女皇的时候,便拐弯抹角的提了想要见上薛冷玉一见,可是淳于女皇也委婉的拒了。说是幕渊既已是收了聘礼,与韶吴定了亲事,大婚之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
这样的规矩许多地方都有。展风颂即是真心想要娶薛冷玉过门,倒还真不好违逆淳于的意思,便只得忍了。
而那莫国与幕渊不同,莫国并无女官,这使者就更不可能是个女人,即是个男人,又如何能见到长公主。
宁卿笑了笑,道:“这莫国使者,陛下也不陌生。”
展风颂一怔,心中想起一个极不愿想到的人名来,脱口而出:“莫不是殊离?”
那幕渊自己虽住了许久,可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认识宁卿同时认识自己的,更是少上加少。再见了宁卿那番神色,除了殊离,他心里再是想不到有别的人。
宁卿道:“殊大人是在寻臣的时候遇见长公主的,见长公主遇刺,便奋不顾身的前往相救。自己也受了些伤,长公主因心里内疚,被女皇特许,留在长公主寝宫养伤。”
薛冷玉听得心里暗自纠结,宁卿对展风颂说出这话,难道是想挑着展风颂去对付殊离?
展风颂停了宁卿的话,果然是沉了脸,不悦道:“宁兄,这长公主毕竟是女子之身,便是连朕在大婚前也不的见她。那莫国使者,便是两人曾经相识,如今也只是个陌生男子,难道可以随便进入公主寝宫?”
宁卿坦然道:“陛下有所不知,这长公主在幕渊向来有祭祀神职,何况如今大典在即,地位更是崇高,无人可比。作业即是长公主开口坚持,便是女皇陛下,也不好驳长公主的意思。”
展风颂缓缓吸进一口气,点了点头。这话说的不错,以薛冷玉的性格,既然见了殊离出现,那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的,她看似平和,可强硬起来,却是任何人也不放在眼里。她在这幕渊国中虽只是个公主,如今却真的只怕是没有人敢将任何事情勉强与她。
薛冷玉对自己亲生父母本就无所谓,要真是惹得怒了,再不顾什么母女情分,真的就这样丢下一切离开,这样事情,只怕她也做得出来。
展风颂冷哼一声:“这也不放。长公主即是早有夫侍在前,再有一个,又有何妨?殊公子与朕也是旧识,这倒是省了许多事。”
展风颂心里郁闷自是不用多说,自己二话不说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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