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勾魂女皇(女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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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拈起一颗棋,放在皇都的正中心。“也许你的良人在这里。”
我看见,曲流觞清俊的脸上,有了一点别样的风情。
40我演悲情戏,白衣要跳楼
从曲流觞那里出来,我直奔绝色小榭。
想都不用想,我吃了闭门羹。这白衣比曲流觞大牌多了,不用一点手段简直没办法靠近。我气闷地堵在门口:“哼哼,三皇女进得,我进不得?”口气像极了《阿Q正传》里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鸨头为难地说:“啊呀呀,大人您就别折损小人了。就是三皇女,也一样没让进啊。”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了。“白衣怎么了?”
“病了。”他很肯定地说。
“病了?”
“正是,白衣公子晚上在阁楼上吹风着了凉,已经病了好几天了。这头昏脑热的病可是会传染的,大人您还是过几天再来吧。”鸨头殷勤地说。
“美人病了,我就更要去探望一下了。”我不依不饶。
“哎呀,这可不行,要是白衣发起火来……”
“他敢发火我就带兵平了绝色小榭。”妈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这一趟。我可是顺带向曲将军借了一百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呢,怎么看,也比我底下那群中看不中用的御林军强太多了。
鸨头往我后面一瞧,当真黑压压的一片,于是肃然起敬。“大人,白衣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千万要小心。”
“知道了。”我甩下后面的人,独自上了白衣的无心居。
我站在门口,听到了白衣的声音。
和小映温柔媚骨的声音不一样,白衣的声音很纯净,纯净得让人想起天上的白云、山涧的流水、木质的吉他……以及一切听起来很美好的声音。白衣在唱歌,用他纯净的声音唱着一首只有寂寞的孩子才会唱的歌。
我教给他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
很可笑的一首歌对不对?但对于白衣来说不是的。他恨他的妈妈,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却又想……又想靠在他妈妈怀里睡觉。
多么矛盾的心理。
多么可怜的孩子。
你看你看,病了的时候只能想妈妈。
我推门进去,把他的寂寞撞得粉碎。纯净的歌声在那一刻戛然而止,白衣躺在床上,懒懒地闭上了眼睛:“你总有办法闯进来。”
“是,我总有办法看见你最狼狈的样子。”我笑,他气闷。
白衣的确是生病了,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似乎是病了好几天了。
我伸手去探他的头:“你怎么病了?”
他眉头一皱:“我讨厌别人碰我。”
“白衣白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突然很好奇,冷情公子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呢?
“我讨厌所有人。”
“也讨厌小映?”怎么我觉得他还蛮喜欢小映的?不如我告诉他小映其实是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讨厌。”
“为什么?”
“因为他竟然会喜欢你。”
“白衣,你这话听上去好像吃醋哟。”
“随你怎么想。我不会上你的当。”
“切,脾气这么坏,还头牌。”嗯,要征服白衣这样的男人是需要时间和毅力的,毅力我有,时间嘛,就差了点,怎么办?直接扑上去强了他?
白衣大概是真的懒得理我了,咳了几声之后,闭上眼睡得欢实。
“你不理我?不理我我就耍流氓了。”我脱了外面的纱衣,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白衣警觉地瞪大的眼睛:“你……做什么?”
想把我推下去,结果生病,身体虚弱无力,反而被我挤进了床里面。我这算趁人之危,如果是平时,绝对会被他一脚踢到床底下去。
我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白衣,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还和别的女人好。”
“我没有。”他辩解。
“冷梦菲不算?”
“她会像你一样动手动脚?”白衣生硬地反问。
“你和她睡过多少次了?”
“没有。”
“骗人。”
“……”白衣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那你陪我睡。”我搂住了他纤细动人的腰肢。
“冷梦涵,我再说一遍,不要碰到我。除非你想被人打出去。”
感觉到了他不是在开玩笑,我松了手,不甘心地问:“你不可能一辈子不和女人做吧?”
“就可能。”
冷淡?不怕,美人,我来拯救你。
“你不可能永远在青楼里的,你总要嫁人。”我谆谆诱导。
“不嫁。”
“为什么?”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满脸黑线。白衣呀白衣,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可是,白衣,有些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白衣,你这一场病,真是病得及时。”我说,“就在冷梦菲说要赎你出去,要你做安王妃的那一夜病的,对不对?不想做的话,直接拒绝就好了嘛,吹风吹到生病是什么意思?在考虑?考虑了这么多天,有结论了吗?是不是我不来,我就真的要点头了?真有你的,北辰白衣。”
白衣受到了刺激,他坐起身来:“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有结论了吗?”冷梦菲就那么喜欢和我抢男人?
他清丽绝伦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掐住了他的手腕:“不准!”
“太子殿下,白衣不过是个伶人……”
“放屁!白衣,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得到你。我可以给你下春药,让你跪下来哭着求我,但是我舍不得,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你知道吗?”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念了出来,这个,勾引男人嘛,不做得真一点不说点电视剧里的台词怎么混得过去?哼,冷情公子,我今天就把你拿下。
看见白衣吃惊地望着我。
我用袖子一抹眼睛,沾了胡椒粉的袖口立即熏得我眼泪汪汪。
我声泪俱下地说:“白衣,你好狠的心,你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骗我吗?你之前没有见过我?你明明有在小映家里见过我的……呜呜,你明明喜欢我,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我和云轩在一起的时候,你不高兴,就拿小映出来当挡箭牌……”
“胡……胡说……”白衣那张小脸由白变青了。
我趁机往他身上一扑:“白衣,我爱你,我就是爱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还是每日每夜都想着你……为了你,为了你,我和云轩……和他,一次也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云轩,对不起啦,这种时候还要拿你出来挡挡。
增加我爱他的可信度嘛。
“……你知道我以前从来都不喜欢唱歌的。但是你喜欢弹琴,那我就去学唱歌,你知道我学了多久吗?我每次和你唱的时候,都喜欢你能够多喜欢我一点,可是,可是你居然要嫁给我的妹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痛吗……”让我先去吐吐……其实,琼瑶大神的台词对于古代人还是有用滴!白衣那么震撼的表情可不多见呀!
突然,白衣恶狠狠地推我下地:“冷梦涵,你别逼我!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别逼我!听到没有!”
不能和我在一起?哼,是因为冷梦菲警告过你吧?
等等,他手上握着的是什么东西?
匕首?
这么绝?我冷汗,不会真的在我身上戳个窟窿吧?
“冷梦涵,你要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哦,还好还好,不是冲我来的。
——不对!什么?!死给我看?我吼道:“你不要做傻事!”
“你们每个人都逼我……好呀,逼呀!”白衣猛然起身,跑出了房间。
“天哪!白衣!你冷静!千万不要做傻事!”我追着跑了出去。
41吃定白衣
谁也没想到白衣会厌世到了如此程度。
冷情的人有两种,一种是受过情伤,还有一种是天生的。而白衣恰恰就属于天生的,谁也治不了。我看着白衣站在高台顶上,心里是说不出的悲哀。
我后面跟着一大堆人,都是来劝白衣的。
“白衣,有什么事好好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安王的事可以以后再说!”鸨头见他站得那么高,吓得直叫唤。
“妈呀,少爷,你下来吧!这一跳下去,真的会没命的!”龟奴也劝,“留着命,以后有什么事不可以慢慢来?”
其他几个漂亮的同行哀号:“嫁人是好事呀!起码安王还肯要你!白衣哥哥,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我只是看着白衣,说不出话来。
我们逼他,逼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我是以情相逼,冷梦菲是用什么呢?
白衣迎着风,如墨的长发肆意飘扬,他的衣襟翻飞,整个人好像要飞上天去似的。他和小映的气质有些相像,不同的是,小映是属于出尘柔美,而白衣,他是与世隔绝的清冷。原本就是就天仙般的人物,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在他仰头望天的那一霎那,我甚至想放过他。也许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有死亡才是他的归程。
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
然而,我最终还是选择抓住他:“白衣,我爱你。”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呢?”白衣说,“我天生就是缺少情爱的人,我是个废物、残废……不管别人对我多么好,我都不可能回应。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种感觉呢?想要装作有感觉都不行……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回应不了——我是个怪物,没有心的。有人却硬要逼我把心交出来,那我能怎么样?只能血淋淋地挖出来……”
我看见很多人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我想到了一个传言,北辰家的人都擅长咒术,白衣的出生是受了诅咒的,“爱与不爱,心无所感,既无所感,因而无心。”白衣原本不叫白衣,白衣不过是进了青楼后,抽签子决定的花名。白衣真正的名讳是北辰无心。
原来传言是真的。亏我当初根本没当一回事。
就像碧水宫宫主的传言一样,就像曲大将军的传言一样,多半是真的。
想放过白衣,可是,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放弃的。水横波的命还在我手上,我别无选择。我上前了几步:“白衣,你到我身边来,我可以帮你解除诅咒……”
“下咒的已经死了,暗咒是永远不可能消除的。”白衣平静的声音听得人无限凄凉。
“那你装作喜欢我也不可以吗?”我有些哀哀地问。
“白衣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清醒。”他说。
“人生好比一壶酒,谁人清醒自讨苦。”一个长相妖媚,满脸脂粉的小倌站在我身后,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白衣哥哥,何苦来哉!”说完,他狂笑着扬长而去。
白衣微微一笑:“是这样呢。”
我又上前了几步:“白衣,我爱你。”
“那白衣只有以死谢罪。”
我看见那个蝴蝶一般轻盈的身影往空中一飞,一股不可抗力,敦促着我去追逐那个身影。
“白衣!”我伸手去抓他的衣襟,竟然被我抓到了一角!
然后,我听到了一片惊呼声。
“天哪!出人命了!”
“跳了跳了!”
“不得了啦!有人跳楼啦!”
我感觉到了风的速度,感觉到了手中冰凉的丝绸,我的手一直死死地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开。我竟然执著到了如此程度。
我不是为了水横波,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任何事,我只知道,我救他,是出于本能……出于这种该死的本能,我居然自己也跟着跳了……
谁要说我不伟大我和谁急。
没见过比我还无私的了。
结果……结果……
结果是很丢脸的,我当然没有死成。
据事后小映说,如果我没跟着跳的话,他接下白衣是不成问题的。我一跳,他就要去接两个人,差点去掉半条命。其实小映是说笑的,他的武功那么高,接两个人根本就是小case。可是我很丢脸的晕了过去,晕过去了,手上还紧紧地拽着白衣的衣服,掰也掰不开,本来穿的就是睡衣,他又不好意思当众脱下来,所以只能跟在我身边,任由我拉着。
我躺在床上昏了一个时辰,终于小映看不下去了,在我面前点了一薰香,硬是把我薰醒了。我睁开眼,看看小映,再看看白衣,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傻兮兮地冲着小映笑:“真不好意思,又让你接了一回。”
上次是从树上栽下来。
小映嘴角抽搐。
白衣尴尬地对小映说:“小映……”
小映摇摇头:“也好,如果她喜欢你的话,你就跟了她吧。免得她又在外面胡乱招惹男人。”
我怒,这是什么话?
白衣说:“可是你——”
“可是我没关系,”小映打断他,“白衣,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已经和她没有关系了。”
“小映?”
“没有了。白衣,这不怪你,我说的是真的。她爱和谁就和谁,我不想管,想管也管不了。”
“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就是这样。”小映淡淡地说,“白衣,你知道我不会对你撒谎。”
说完,他冲白衣柔柔一笑:“你要好好的。”说完,他就走了,没有再看我一眼。
小映大概是生我的气了,我又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三番两次这样,我的确是很任性的人。
“你先松开我。”白衣说。
我很不好意思地放开手。
“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吻我一下吧。”
白衣说:“我没有吻过谁。”
哎呀呀,这么纯情可不好办。我对生米煮成熟饭这句话真是感慨良多。这回如果不煮成熟饭,估计白衣以后很难向着我。
白衣这种美人不可能主动,那我就让他被动好了。
小映这一熏香摆明是帮我的。
损友啊损友。
这种香我听闲情宫的宫人说过,叫醉玲珑。大家别着急——肯定不是春药。醉玲珑有两种不同的功效,对于女人来说,可以醒脑,对于男人来说——□,嘿嘿,那是会使他全身乏力任人摆布的哟。
所以,当白衣有些体力不支,靠着床柱的时候,我就顺势把他推倒了。
“你干什么?”他羞恼地说。
“我救了你,要点报酬。我这人比较实际,肉偿好了。”
我咬住了他冰凉的唇,慢慢吮吸。
白衣虽然恨,只能无力地随我摆布……
万事之后,我疲倦地闭上眼,缩在他怀里睡得比谁都香。嘿嘿,世上□了别人,还在别人怀里睡得心安理得的人没几个吧?
我是被一阵吵闹声给闹醒的。白衣给我穿好了衣服,也早就给我清理好了身体。鸨头带着一群人,亲自来给白衣送药了。白衣经过了昨夜,什么病也给治好了一大半,气色看上去好太多了。
“白衣呀白衣,我起不来了,你得负责任。”我腻在他身上。
“我负什么责任?”白衣显然不喜欢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私密话题。
“把我抱回家吧~”
谁知道白衣向我伸出手来。
我问:“做什么?”
“钱。”
“钱?”
“破身费,一万两。”他一脸这很正常的样子,好像是在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