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勾魂女皇(女尊)-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剩下我们面面相觑:“这……怎么算?”
按理说,答案是上官雅安先说的,判她赢没错,可是,对子是叶樱对上的,而且,对子里暗含了答案,说明他不比上官雅安后知道答案。这这这,怎么算?
算了吧,人家美人能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
我默哀地看了上官雅安一眼,在母皇耳边小声说:“依儿臣看,这个状元,还是给叶樱比较好。”毕竟,人家真的比较强嘛……还是个美人(众:你这个死人!这才是重点吧!)……
反正,状元也只是个名声而已,到时候实际升迁,还是要看政绩滴。
不过我的话遭到了一干重臣的非议:“皇上,臣以为不可!”
于是,那帮陈年老骨头开始摆事实说道理,说什么男子不能做状元啊这坏了规矩啊应该把男子赶出朝廷啊,说什么早就该明文规定男子不能出仕,就连那个曲流觞都应该罢免,否则,一有先例,一生十十生百,到时候朝廷都被卑贱的男人给占据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我暗自偷笑,要是这帮老不死的家伙知道在咱们中国的封建历史里,不能出仕的恰恰是女人,会有什么感想?
眼看母皇的耐心越来越不好,连我都要为这些老太婆悲叹了。没看到叶樱是皇家的亲戚么?没看到母皇是有意偏袒么?没看到主考之一的我,是这位美人的姐姐么?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叶樱又不是一个草包!
终于明白这些贤臣为什么不得宠了,不会顺着领导的毛摸嘛!
上官雅安很会见风使舵,她大度地劝道:“上官技不如人,甘愿认输,各位大人就莫要再争论了。这状元,原本便是叶公子应得的,若硬要安在上官身上,上官还不乐意呢。正如大人们所说,我朝男子做官已有先例,如今出了个状元也不奇怪呀!三年开一科,为的就是广纳贤才,若是不能做到公平公正,这传出去,实在是有损我天朝神威。”
好样的,上官雅安,这事儿成了。做了个顺水人情,除了拿不到状元这个虚位以外,一点也不会吃亏,而且还能赢得一个虚心谦让的好名声!
钦点了状元榜眼和探花,接下来的节目就是琼林赐宴。
叶樱是状元,自然是众星捧月,皇宫里年轻点的丫头都睁着一双双发绿光的眼睛虎视眈眈,在叶樱面前围了个水泄不通,笑,看来我这个表弟是要被调戏到死了。母皇也不阻止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由着她们的性子来,结果,在大家耍到一半的时候,扔了爆炸性新闻。
女皇无心政事,即将退位,让位于太子。
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消息。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当然,很多位高权重的大臣在冷梦菲死了之后就听到了风声,倒是没露出多大差异的表情来。我虽然更不应当诧异,但是,还是被母皇接下来的一句话给SHOCK到了:
“涵儿,皇后的人选你想好了么?”
倒……倒塌……
“没……没……”我无言以对。
“那……”
我赶紧说:“有!”
还好还好,要是慢了一拍,没准你就给我安插个人了。
大家的目光都投过来,无比三八。
“是谁啊?”有人问。
我正想说些什么含糊过去,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禀报:
“太子殿下!东宫打起来了!”
69官妓的标志
东宫打起来了,我让人去截住看热闹的人马,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打得正到火处的两个人。
“小映?云想衣?”为什么?我懵了。
花想容在一旁闲闲地喝凉茶,笑容满面。
再傻我也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打着玩,四周杀气腾腾的,我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到底怎么回事?”高大的树木被劈倒了不知多少棵,地上满是破碎的瓦片。
花想容冷笑:“怎么回事?你没看明白?”
“你们怎么会到东宫里来?”汗死,怎么进来的?
“我?我来给他们两个收尸的。”花想容说,“今天不死一个是不行了。”
云想衣出手招招狠决,招式华丽却不失利落,小映已经是武冠天下,但根本看不出他有明显的优势。
“砰!”云想衣一扬手,花园的假山爆炸了,偌大的水池,硬是被轰出一个洞来。小映的招式很柔和,看起来像跳舞一样,可是所到之处,必然是碎石横飞天崩地裂。他反手一劈——“小心!”花想容把我拉开。
尽管如此,我还是被震飞了几米远。
花想容:“你爷爷的小映,同归于尽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居然打出‘碎星灭日’这一掌!”
我死拉住他:“他们到底怎么了?”要你死我活?
花想容叹气:“从没见过云这么生气。”
“他生什么气?”
“还不是因为你。”
“我?”
“嘿嘿,你是冒牌的吧?”花想容说,“开始云只是听说你失忆了,后来越看越不对劲,今天终于忍不住来找小映,小映就把你的事告诉他了。”
我有点脑昏:“我的事……我的什么事?云想衣知道了我这身体……壳子是真的,灵魂是假的?”
“是啊。他一听就疯了。”
嘿,真有意思,我是不是真的,关他什么事?
难道……?
冷汗,难道有奸情?
“他疯了就疯了,和小映打什么?”
“云说,太子的身体,怎么容许其他人占用、玷污……他要杀了你,小映不让。”
我差点跳脚:“杀我?!”
“不奇怪啊,他应该不像我,他怎么能忍受这个身体里装了一颗别人的心?哈哈。”花想容安慰我说,“放心吧,你还有一半活命的机会,小映和他说,要动你,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过去,他们两个谁死还不一定呢。”
虽然小映的话让我很感动,但是,不能够寻求最佳不流血方式吗?!非得玩你劈我一掌我戳你一刀的游戏?我大义凛然地叫:“给老娘停手!!!”
回答我的,是两声剑啸,混帐!两个人都拔剑了!
小映回头和我说:“你不要过来!”
云想衣说:“你过来我砍死你!”
天哪,我招谁惹谁了这是!
云想衣挑起剑向我刺来,小映快速挡在前面,我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推离了几十米远……所有人都被这股力量推开了。云想衣惊诧地看着小映:“合欢!”
小映收势,可周围依旧是昏天暗地……
他冷冰冰地说:“云想衣,我一直不想和你动手。”
云想衣似乎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练了合欢?”
“这与你无关。”
“你练了合欢?”云想衣逼问了一句。
小映只是顶着他俊美的脸冷笑不停,连我都觉得好生怪异。花想容连忙上前去,扣住了小映的脉门,大概是小映知道花想容不会伤害他吧,他并没有推开花想容。按道理来说,小映是不会允许一个敌人近他的身的,可见他们以前的关系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花想容脸上的笑容淡下去不少:“你真的练了?”
接着,他又说:“逆天行事,自寻死路,不可救药。第八成了?”
“九。”小映说。
这回云想衣真的气愤了:“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不让你动她,你自然动不到她。”小映一脸我话就放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
“等!容我句话!云想衣,云红牌……不,云大侠!就算我是个冒牌的,我惹着你了吗?碍你什么事儿啊?非得在我身上戳出个洞来你才解气?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到这个身体里来是我自己乐意的(虽然我的确很乐意)?您可真正义啊!”我跳到小映身后指责云想衣。
云想衣怒目而视,朝我吼:“不想死就住口!”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小映拦住了:“算了。”
“算了?半夜里睡觉他暗算我怎么办?你能天天陪我睡?”
小映被我说得脸一红,继而说:“他不过一时冲动,让他冷静一下。”
云想衣用剑指着小映:“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把她交给你!早知如此,当初我一定把‘合欢’秘籍给毁了!”
花想容摇头:“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回去吧。”
“嘭!”
清脆的一声,云想衣手里的剑碎成了无数片。
他凄凉地望着我,似笑非笑:“我一直没有走出以前的梦境。”
小映说:“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云,我们走吧。离开京城。”花想容扯了扯他的袖子,“回烟州。”
云想衣回给他一个笑容:“对嘛,京城一点都不好玩。”
小映道:“花想容,你看着他,别让他做傻事!”
“我知道。”
“等等!”我还想说,硬生生被小映拉住了。
“不准去。”
靠,竟然敢命令我!
赏音亭里,我老大不爽地和小映相对而坐。
“其实,云想衣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小映低低地叹息。
这话要是再不能理解,我他妈的就是一脑残。“云想衣喜欢太子?”
“正是。”
我就说嘛。
云想衣,花想容,北溟映尘,冷梦涵。这四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既然小映不愿提起,我就自己去找答案好了。拍了拍满眼泪花冒的小菊,我起身走了:“呵呵,修缮费嘛……算在东宫账上,尽管拿。”
这满地XX的堆积哟。看着就烦心。累了,休息去也。
但是半夜我就爬起来了,实在是睡不动。不把心事了了还真是不成。没有惊动任何人,我跑到偏院去,把瑞心牵了出来。上次在猎场里瑞心中了一箭,调养到现在才刚刚好,也不知道还飞得稳不。
好了,前边就是青楼,可以安全着陆了。
推开云想衣的房门,发现他和花想容正在收拾东西。哼哼,连夜逃跑?想得美!我咳了一声,花想容就彻底激动了:“不要命了?你还敢来?”
云想衣摸了摸他腰间的佩剑,新的。白天那把被他震碎了。“找死?”
“啪!”我掏出卖身契,扔到他们面前,“云想衣,花想容,我去你妈的!卖了身还想走?要我去告官,还是直接调军队把你们揪回来?放你们回烟州?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们俩是伶人!还想给我半夜跑路?跑路可以,钱赔来!违约金,十万两!还有,在东宫里打得爽吧?打坏了多少东西知道么?赔钱!二十万两!赔不起就拿身体抵债!想跑?”我狞笑。
花想容汗:“呃……不用这么计较吧……”
云想衣歪着头说:“赔钱?好呀,你等着,等我赔你个天崩地裂。”
……天崩地裂……可不可以不要……?
……我得悠着点,武功没他们高,说话也不能太彪悍,要是他们发起疯来真的灭了我我也只能自认倒霉。“天崩地裂不要,只要三十万两银子!”
“赔?你欠我多少,你知道吗?你赔得起?”云想衣突然神经兮兮地说。
“什么……什么意思?”我看见花想容“哈”地笑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只留下我和云想衣两个人。
“你根本赔不起。”说完,云想衣解开腰带……
我震悚。
这、这是要干吗?
没等我再往歪处想,云想衣的衣服就落了下来,露出了他的美背。
而我只能惊呼一声:“这是?!”
白皙的背上,是一个狰狞的图腾。那是——
用烧红的铁烙上去的……
70都不愿意做皇后
我看着那巴掌大小的印记发怵。
云想衣说:“看到了没有,这个东西……这个官妓的标志,永远不能抹去的标志,我和花想容都有的——当初,是为了保全你这个身体。”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还有这么一个隐情。
可是,云想衣和太子之间有什么,我根本完全不知道,完全没有感应。很奇怪的,我触碰到小映,偶尔会有一些零星的记忆浮现在眼前,我看见小映难过,自己也会跟着难过,但是,我对于云想衣一点这种感觉也没有,全然没有曾经认识的记忆。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完全不认识,那就是……
我一把拉住云想衣说:“以前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云想衣说:“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不想提。小映说得对,是我自己放不下,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要用一辈子去忘记……这趟京城我不该来,所以我想回去。我给你看这个烙印不为别的,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用的这个身体,是我和花想容用这个救回来的。你说我还欠你什么?我用一辈子,还你那三十万两,应该够了。你放我们出城,让我们回烟州,就当我们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我想说,不准走。但是我叫不出来。
我没有权力拦着他,我也没有立场阻止他。
知道这种感觉么?这种无力的感觉?明明很想挽留一个人,但是找不到任何说辞。甚至连一个借口都找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
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云想衣和花想容都是笑嘻嘻地出现在我面前的。两个只会折腾别人的笨蛋,从来不允许别人觊觎他们的内心……
云想衣和花想容走了。
青楼红牌的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云想衣,花想容,北溟映尘,冷梦涵。我这个局外人似乎插不进去。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云轩靠着门说,“这句诗,在烟州广为流传,据说是出自上官雅安之手。”
去死。这明明是李白写的!估计是上官雅安在烟州卖弄过这两句,然后这两句就出名了,云想衣和花想容就用了这首诗做名字。这点推理能力我还有。“轩,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当年的事,我知道一些。”看来他是偷偷跟着我来的。
好啊,反正我有时间听。我不紧不慢地坐下,倒了两杯茶:“从头说起。”
很久很久以前,云想衣,不叫云想衣,花想容也不叫花想容。
他们一个叫云莫回,一个叫云莫怀。说起来,也是云轩的一亲戚,云妃家的人。
“他们和小映,还有你,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的事,和他们也不算格外熟悉,他们这次回京城,我一开始并没有认出他们就是当年的云莫回和云莫怀……我问过了小映,只问到了一点点,你们之间的事……”
原来,云想衣和小映一样,都是喜欢冷梦涵的。
而小映,也不是冷梦涵的最爱。
冷梦涵是喜欢小映,可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却是云想衣。
在她十岁的时候,冷梦菲得了一场急病,去了半条命,云妃把过错推到冷梦涵身上,硬是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按照皇后的指示给冷梦菲下毒药,想要毒杀自己的妹妹。云妃把证据做得很完美。皇上一怒之下要把冷梦涵打入死牢——把她年仅十岁的女儿除掉。
就在大家都以为冷梦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