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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高嫁 作者:花裙子-第66部分

小说: 高嫁 作者:花裙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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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我的确很生气,毕竟昨日我才对您说,我担心有人会转而诬陷林二老爷私通叛贼,也是我告诉你,林家的情况,结果您昨晚不止放火,还栽赃嫁祸林二老爷。不过现在想想,您应该是有深意的吧?”说到这,何欢紧张地看着谢三,想想还是不放心,追问:“林二老爷暂时被衙门扣留,您应该留了后招助他脱身,对吧?”
    谢三很满意她的答案,既没有虚伪地说,她一点都不生气,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定他的罪,不过想到她一早去了沈家,他沉着脸说:“你不是找过沈经纶了吗?”
    何欢下意识朝窗外的沈家看一眼。她不赞同谢三监视沈家的行为,但她没有立场说三道四,只能回道:“我急匆匆去沈家找林二老爷的时候,并不知道玉佩一事,更不知道纵火的人是谁。”
    谢三知道,林谷青的确在何欢之前去了沈家。忽然间,他释怀了,轻笑着耸耸肩,回道:“在林二老爷家找到的玉佩确实在我手上,不过——”他停顿了一下,摇头道,“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
    何欢抿嘴看他,眼神仿佛在问: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你用过午膳了吗?”
    被谢三这么一问,何欢这才发现,她离开沈家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紧接着又去林家转了一圈,这会儿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多谢三爷关心。”何欢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味追问:“过两天您会告诉吕县令,在林二老爷家捡到的玉佩不属于唐安,是不是?”
    “长安。”谢三扬声呼唤,见长安推开房门,他一本正经地吩咐:“让厨房把午膳送上来,多加一副碗筷。”
    长安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心道:三爷,您不是刚刚才用过午膳吗?见主子一本正经,不像开玩笑,他只能应了一声“是”,亲自下楼吩咐厨房准备小菜。
    “谢三爷,无论是私通叛国,还是藏匿反贼,都是重罪,开不得玩笑的。”何欢急得上火,哪里有心思吃饭。
    谢三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何欢坐下。何欢稍一迟疑,坐在谢三正对面的位置,目光灼灼看着他。
    谢三抿一口茶水,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林二老爷?”
    “表弟还要考功名,我不想他的名声受累。”
    “这么说来,你对林诺言、何靖的期许是一样的?你希望他们考上状元,请命剿灭倭贼,替父报仇?”
    “谢三爷,我只要您一句话,林二老爷会不会因为您手中的那块玉佩被定罪?”
    谢三打量何欢,不疾不徐说:“沈大爷是林家的女婿,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不会让林二老爷有事的。”
    “你果真是为了沈大爷!”何欢怒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有意思吗?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当面说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谢三的表情瞬间严肃了。
    何欢一时脑子发热,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说:“我知道,你在踏足蓟州第一天,就在针对沈大爷,而沈大爷呢,他怀疑蓟州城发生这么多事,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宁愿暗中猜忌对方,也不愿面对面把话说清楚?”
    “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这话?”谢三凝视何欢。
    “是,我是外人,我没有立场!”何欢猛地站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倾身越过桌面,居高临下瞪视谢三,咬牙切齿说:“你怀疑沈大爷,沈大爷也怀疑你,你们都是饱读诗书,见过世面的大男人,难道就不知道‘鹜蚌相争’的道理?”
    谢三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俯视,还是被一个女人俯视。他本能地想要站起身,夺回主控权,可何欢的小脸就在他上方,他若是突然站起来,大概会磕到她的头。他呆呆地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何欢丝毫没注意到两人间的怪异姿势,她很想说,你们若是互相看不惯对方,还不如拿出男人的样子,索性出去打一架。想到沈经纶一定打不过谢三,而谢三即便赢了,以他的骄傲,也一定不会高兴,她转而道:“你说,沈大爷在京城的时候就认识冯骥阳,可事实上,他压根不认识他!”
    “你就这么相信他的话?”谢三进退两难。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离他有多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点了唇,画了眉,脸上几乎看不到脂粉的痕迹,她的皮肤白净细腻,近乎透明,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衣服上还有阳光与皂角的味道,很干净的馨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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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们都不爱我,但是今天还是有双更的,呜呜呜

正文 第110章 丢脸

何欢烦透了谢三和沈经纶之间相互猜忌,彼此试探,却又打死都不愿意面对面解决问题的相处模式。她不该插手男人之间的事,但管他的,反正她和谢三也就是萍水相逢,以后再不可能有交集。
    何欢一心打破谢三和沈经纶之间的僵局,丝毫没发现眼前的男人眼神已经变了。想着远在青松观的母亲和弟弟,她愈加愤怒,几乎对着谢三低吼:“就算你把林二老爷杀了,剐了,也不关我的事,但你知不知道,水火无情,会伤及无辜的!”她深吸一口气,不给谢三反驳的机会,接着又道:“不管你想诬陷林二老爷,还是试探沈大爷,都与我没有关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很可能祸及旁人?”
    “三爷?”长安怯怯地唤了一声,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何欢几乎半趴在桌子上,低头正对他家主子的脸,她的几缕长发从肩膀散落,在微风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主子的肩膀。而他的主子呢,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她。若是他们两人换个位置,这景象很像纨绔子弟正欲强吻良家妇女,可现在……这是何大小姐要非礼他家主子吗?
    转瞬间,长安只觉得庆幸。幸好,他听到屋内的声响,让小二们在楼梯口侯着,如果不是他机灵,以后主子的威严何在?
    何欢和谢三咋闻长安的呼唤,直觉朝声音的源头看去。何欢的理智渐渐回笼,又回头看看谢三,这才发现她的动作有多么不雅,他们离得这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她又冲动了吗?
    这一刻,何欢只想捂脸逃跑。若不是他们身在二楼,她很可能直接跳窗而去。她仓惶往后退。右脚绊在了椅子腿上,左脚不知怎么的,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她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忽然感觉到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稳住了她的身体。
    “谢谢。”何欢条件反射般道谢,抬头就见谢三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她一下涨红了脸,慌忙想要推开他。
    谢三急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想占她便宜。眼见何欢很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只觉得有趣。片刻之前,她就像炸毛的小猫,背上的毛全都竖起来了。这会儿又像惊弓之鸟,脸蛋嫣红,似初升的太阳。
    谢三强忍着笑意,好心地上前一步。挡在何欢身前,对着长安说:“把饭菜拿进来吧。”
    长安道了一声:“是!”指挥小二把碗碟摆上桌子。他屏息静气,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朝谢三身后的何欢看去。
    私心上,他当然觉得何欢是配不上主子的。不过若只是通房,那就无所谓了。他家主子一向洁身自爱,不近女色,难得他愿意与她亲近,自然是他喜欢就好。至于妻子。何欢是怎么都不够格的,当初皇上可是金口玉言,要替主子选一个尽善尽美的妻子,就连郡王府的三小姐,宰相的嫡孙女,都被皇上否定了。
    长安越想越觉得,让主子在男女之事上开开窍也好,省得他到处逞英雄,把什么事都揽上身,如今都干起了放火的勾当。
    长安的心思千回百转间,何欢只觉得脸颊烫得都快烧起来了。她背对谢三站在窗口,不断用手指擦拭脸颊,试图消去脸上的红晕。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偶尔还有杯碟磕碰的轻微声响。那些声音极轻极弱,可听在她耳中,犹如震耳欲聋的锣鼓声,震得她的心脏一颤一颤的。
    随着‘吱呀’一声关门声,何欢感觉到谢三坐回了桌前,屋内除了他们,再无旁人。她的脸颊依旧发烫,她不敢回头看他。
    “过来,吃饭。”谢三习惯性说出了命令的语气。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扭捏羞涩,终于不得不承认,她只是普通的女人,而且近距离观察,她的五官还算不错,特别是她的眼睛,就像熠熠生辉的猫眼石。
    “吃饭。”谢三重复。
    何欢不能再次假装没听到,只能低着头回过身,瓮声瓮气说:“那我就不打扰谢三爷午膳了。”她曲了曲膝盖,转身欲走。
    “等一下。”谢三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又指了指桌子上空碗筷,催促:“先吃饭,我们的话还没说完。”
    虽说蓟州也算民风开化,酒楼茶馆不乏女客,但男女七岁不同席这是规矩,再说他们又不是至亲。何欢摇头道:“谢谢三爷的好意,但是……”
    “没什么但是。”谢三不接受拒绝。见何欢站在原定不动,他抬头笑道:“莫不是你想让小二搬个屏风进来,把屋子隔开,然后你一个人去那边的角落吃吧?”
    谢三的戏谑语气把何欢激怒了。他分明在说,我请你吃饭,你不吃,非要像小猫小狗一样,让我随便赏你个食盆躲起来吃?
    何欢抬头挺胸,落落大方地桌前坐下,挑衅一般看了谢三一眼。
    谢三见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却故作从容镇定,端坐在自己面前,他的心中又多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人生第一次被女人教训,总是比较特别的。谢三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拿起筷子。
    谢三和何欢都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再加上长安平日里虽然叨唠又八卦,但照顾的主子饮食起居一向十分周到。这会儿,他不止把小菜准备得较先前清淡,还把两人的饭菜分开摆放,因此谢三和何欢面对面吃饭,倒也相安无事。
    只不过,在平静的表象背后,何欢的心中写满了“懊悔”两字。以前,沈经纶经常批评她行事冲动,因此她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必须时刻保持冷静,凡事三思而后行,刚才她怎么会忘了?其实,她明明可以告诉谢三,她已经用过午膳了,她为什么要坐下?
    相比何欢的纠结,谢三十分坦然,时不时偷偷打量何欢。他是正常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多看一眼,他没什么好羞愧的。至于何欢,她在激愤之下说的话很合他的心意,让他小小惊讶了一下。他本以为,她既然喜欢沈经纶,一定会说君子如何如何,小人怎样怎样,诸如此类的话。
    谢三挑挑拣拣吃着碗中的食物,虽然先前他没什么食欲,但他早就习惯,无论什么环境,都得先把自己喂饱,所以这会儿他真的吃不下,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小菜,偷瞄何欢的动作。
    凭心而论,何欢端正的坐姿,目不斜视的神态,夹菜舀汤的动作,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完全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他不懂,何家不是早就一贫如洗了吗?她竟然还学这些?
    桌子的另一端,何欢虽然心中懊恼,但她真的饿了,再加上饭菜十分可口,她渐渐也就不在乎桌子对面的目光,鸵鸟地告诉自己,反正他很快就要回京了,今日之事迟早都会烟消云散。
    直到一餐饭结束,当何欢看到自己几乎把食盒的饭菜吃光了,而谢三每样都只吃了一小点,她只能暗问自己,到底是她的食量太大,还是魁梧健硕的谢三胃口太小?
    两人净了手,待小二上了热茶,何欢主动坐到桌前。这会儿,她深刻地懂得了一个道理:当一个人丢脸到极点,也就无所谓了。此刻,她脸不红,气不喘,只是平静地说:“三爷,谢谢您的午餐招待,先前是我太激动了。”
    “没事,再说我也要吃饭的。”谢三掩去眼中的尴尬。回头他得记着,一定要堵住长安的嘴。一天之内吃两顿午餐这种事,千万不能传回京城。不过,他到底为什么强留她吃饭?因为知道她尚未用午膳?
    “关于林二老爷家走水的事……”
    “沈大爷确有可能不认识冯骥阳……”
    谢三和何欢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嘴。
    “那个……”
    “其实……”
    又是同时开口,同时住嘴。屋内陷入炙人的沉默,就连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正文 第111章 秘辛

眼见何欢垂眸坐在自己面前,谢三烦躁地站起身。他们深觉,他们之间的尴尬气氛,他忽上忽下的心情,全都因为他冒然说什么纳妾不纳妾造成的。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总不能对她说,你只当没听过吧?
    谢三不喜欢当下的沉默,他清了清喉咙,朗声说:“林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对吕大人说,那块玉佩像是京城十多年前的手工。”
    何欢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林谷青最多就是被衙门暂时扣留。只要不牵扯林家大房,二房怎么样,她压根不关心,甚至她也希望林谷青一家能长长教训,只不过谢三刻意误导吕县令,终究是为了沈经纶。
    何欢抬头看了看谢三的侧脸。沈经纶不满她对谢三的信任,但她——何欢暗自叹息,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对谢三的观感。
    谢三感受到她的目光,忽又想起她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模样,他大声说:“总之,林谷青没事,你赶快回家去吧!”他想用声音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却又觉得她的视线正灼烧了他的脸颊。
    何欢稍一迟疑,低声说:“三爷,您不要嫌我多事。沈大爷以前的确认识唐安,但他不知道冯骥阳曾在先太子府上当差。”
    谢三气闷,转身盯着何欢。
    何欢不由自主垂下眼睑,压着声音说:“沈大爷回到蓟州的十年,为人处世低调谨慎,不要说冯骥阳曾在先太子府上当差,就是现任县令吕大人,前任县令胡大人,他都不敢与他们有太多的往来。平日里,他更是深居简出……”
    “深居简出?”谢三嗤笑,“翠竹轩,青松观,郊外的庄子。蓟州城附近村落的百姓,哪个不知道沈大爷?这样也算深居简出?”
    “三爷,您能不能心平气和听我说?”何欢抿嘴看着谢三。她相信谢三的为人,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对沈经纶有这么深的成见?
    谢三看到她的表情,更是胸闷。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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