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威龙中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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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的部队士气低落,所有人都没精打采的,许多人连自己的武器都在逃跑途中丢弃了。赤脚沿着被印第安人破坏的铁路缓缓前进。盐湖城接应的美军立即感染了这种低落的情绪。
部队中有爱尔兰后裔士兵拿出了逃命都没有丢弃的风笛,悲伤的吹奏爱尔兰民歌。风笛声飘扬四方,笼罩整个美军。
许多人喜欢爱尔兰风笛,她华丽高贵,即使曲调悲伤,也绝对透着贵族的气质。当士兵们沉浸在这华丽悲伤的情绪之中时,突然远处高地上也传来风笛声,朴素,原始,斗志昂扬。
美军士兵们奇怪的抬起头,原来那是印第安风笛,高坡上一队印第安骑士在马背上吹奏。
慌乱立即在美军中出现。
从1850年开始,美国军队和印第安人开始为生存空间展开战争,4/5的美国军队投入了和印第安人战斗的西部地区,战争持续了十年之久,共发生战斗22次。那时的唐城刚刚建立,自己还像是襁褓中的婴儿,更别提插手美印之间的战争了。为了生存当时的李健联合了一部分唐城附近的印第安部落才勉强击退美军支持土匪的进犯。又通过外交手段使正在和印第安人作战的美国政府放弃了对唐城的窥视,让唐城赢得了充分的发展时间。在这几年间,李健不断加大中国人移民唐城,扩大唐城领土范围。为了增加力量,印第安人成了唐城最重要的盟友。
1855年唐城立城,那时美印之间的战争已经进行了5年之久,印第安人虽有胜利,但总体败势已定。在北美的印第安人有200万,却分布在500多个部族之中,和美国人作战他们总是各自为战,而且常常发生内讧,自相残杀。
1857年李健亲自拜会了当地苏族部落的老鹰酋长,双方建立了同盟。此后李健全力帮助老鹰和他的儿子胡安壮大自己部族的力量,在两年后双方联合击退了土匪的进攻,声名大作。此时正值美印战争即将结束,失败的北美印第安部落纷纷迁徙唐城寻求避难。唐城成了整个北美乃至南美印第安人的乐土。李健将唐城以东大片土地分给了他们,给他们粮食布匹安顿生活,给他们武器自卫,教他们耕种放牧,培养他们的小孩识字读书。最主要的是帮助老鹰苍狼两位酋长整合印第安部落,成立了印第安部落联合酋长会议。作为印第安部落的最高权力机构,酋长们通过决议接受中国政府领导,将联合酋长会议并入唐城最高执政机构。经过近十年的休养生息,不但壮大。印第安联合部落的人数已经接近50万人,成为唐城东部牢不可破的屏障。
当年,一批批被迫北迁的印第安人,他们吹着风笛,打着鼓,饥寒交迫中来到唐城。唐城人最初了解他们就是通过风笛和鼓。这种精神上的交流,更深的体会他们的悲哀,在他们的历史中没有真正能拯救民族危难的英雄人物,战死酋长和勇士们悲壮不屈的灵魂只能深深埋藏在如此轻快但是哀怨的风笛声中。
是的,在美洲大地上,灿烂的印第安文明不再驰骋,留下的似乎只有依然神秘悠扬的印第安音乐,踏着远古时代的节奏,带着原始的召唤,给予无限的远方的遐想。
今天,美军听见的印第安风笛,所含的意义完全两样。不再哀怨,不再悲鸣,不再神秘。仿佛看见,天空盘旋着雄鹰,印第安人古铜色皮肤,高高的颧骨,长头发还有黑色炯炯有神的双目,他们带着红白色羽毛的头饰,挥动带有着动物头骨的长矛,骑着战马,向他们奔驰而来。
所以,印第安骑兵没有行动,美军就已经开始混乱。
这支骑兵部队的将军是科奇斯酋长,科奇斯酋长是6年前跟随自己的部族迁徙到唐城定居的,那时他只有14岁,一名印第安阿帕奇族年轻的战士。很幸运他被部族的酋长们选送去了唐城军校学习。在那里他认识了印第安部族所有年轻人所崇拜的胡安大哥,接受了唐城文化的熏陶。从军校毕业后,经过胡安推荐,李健亲自下令任命他成为最年轻的印第安骑兵首长。部族长老们推举他为部族最年轻的酋长。苍狼在南方战死之后,老鹰酋长授命他重新组建印第安骑兵,同时让他进入联合部落酋长会议成为决策核心的一员。
今天的科奇斯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嗜血斗狠的印第安小孩。他能够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喜欢李白的诗词,也喜欢音乐,特别钟爱印第安风笛。
但是如果在战场上,他会立即恢复祖先们赋予他印第安人的天性。战刀所指,定会杀光所有敌人。
唐城决战开始之前,李健授命他统率1万骑兵偷袭美军东线兵团大后方盐湖城。所以他已经在这条必经之路上等候格兰特一天了。
在这远古的风笛声中,屠杀开始了,这场战斗只能被称为屠杀。鲜血让风笛声听起来那么凄美。格兰特遇见的是印第安所有骑兵部队中最年轻,最有朝气,也是最凶狠的一支。一支吹奏着风笛战斗的骑兵部队。
一天后,唐城收到消息,盐湖城被科奇斯攻陷,格兰特战死。学生打败了老师,在战场上将他杀死。
当年在唐城军校最不欢迎格兰特的就是这些被他看不起的印第安学生,因为他在那场长达十年的美印战争中说:“我们应该杀光所有的印第安人。”如果不是李健,他的预言几乎会被实现。
美军东线兵团至此几乎被全歼,兵团司令阵亡。南线兵团要好一些,李将军回到旧金山时跟随他的仍然有10万丢盔弃甲的南方士兵。害怕唐城红军追击,休整了一天,李将军便带领着他们继续南下返回美国南方。
事实上,李健也无力继续追击,追击的任务只能交给印第安骑兵部队。东线是科奇斯,西线是胡安。这场胜利让唐城的土地向南扩大了一倍。以大盆地为界,盆地西北尽数归唐城所有,盐湖城成了唐城最南端的城市。实际上红军能够牢牢控制的区域只有波特兰以北,斯波坎以西的哥伦比亚河流域。至于其他的地方只能让来去如风的印第安红军去折腾了。这下印第安人可以好好出出当年200万人被追杀驱赶的屈辱恶气。
不可避免的,在南部印第安人开始报复性屠杀。李健对此不闻不问,虽然唐城议会上已经有了不满的声音。
科奇斯在盐湖城杀光了所有的白种男人,无论是美军俘虏还是当地居民都难逃厄运,尸体象山一样被堆积在广场上焚烧火化,这样才不至于尸体腐烂的臭味笼罩整座城市。年轻的白种女人作为战利品成为部落的奴隶被送往大后方。最后在他撤离时释放了所有黑人奴隶,并放火焚烧了整座城市。盐湖城从地图上被抹去,不留痕迹。
胡安并不落后,他的部队和一支唐城步兵配合,趁着南线兵团溃败洗劫了旧金山,同时报复当年美军策划的旧金山大屠杀。好在旧金山居民有过这样的经历,纷纷逃出城外躲藏起来。历经几年战火的旧金山,反复的洗劫屠城,旧金山彻底衰败了。
李健给小松宫发了这样的电报:“埃尔有任何事情,江户和京都就是第二个旧金山和盐湖城。”
小松宫很后悔,现在埃尔在大文保利通手里,听说大文保利通认为武士道精神不允出卖朋友,因而没有将埃尔交给英国人或者法国人,埃尔虽然失去自由,但性命无忧。这让小松宫少许放心,只是如今的形势,即使埃尔平安,李健怕也不会放过他以及他所代表的日本皇室和幕府。所以他将电报的内容故意透露给倒幕派中的激进分子。
这真像沸腾的油锅里倒进了冷水。原本就倾向英法的倒幕派群情激昂,对中国和李健口诛笔伐。不少人到处游说:“杀死埃尔,对中国宣战!”
本来北美红军大胜美国,埃尔被囚的境遇已有好转,甚至可以见到到日本已久的妻子傅善祥。但是保幕派挑拨的计谋得逞,反倒让埃尔更加艰难。
傅善祥到日本已近很久了,大鸟圭介四处疏通,终于在北美红军大胜之后,关押埃尔的日本当局同意傅善祥探视丈夫,可是风云突转,探视的许可被取消,自己也被软禁。
让傅善祥放心的是负责软禁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鸟圭介。大鸟圭介时常来探望她和她聊天,还带来许多吃的和衣服,雇了两个日本侍女照顾起居。这一切让傅善祥感动,只是最近大鸟圭介显得有些不耐烦,眼神也不对劲,让傅善祥心中有不祥的预感。
这天深夜,大鸟圭介突然到访。傅善祥惦记与埃尔见面的事情倒也没有睡觉。她到客厅见大鸟圭介显然是喝了酒,有些醉态。没有想到大鸟圭介一见到傅善祥便一把抓住她的手,紧握不放。傅善祥惊慌失措,用力甩开却毫无效果。
“您这是怎么了?大鸟先生?有话坐下好好说,先把手放开,您弄疼我了。”傅善祥一边后退一边劝解大鸟放手。
大鸟圭介听到傅善祥说手疼果然放开了手,傅善祥这才松了一口气,见大鸟圭介满脸通红知道是喝醉酒了。心有怒气强忍着没有发作。
大鸟圭介看傅善祥没有责怪,胆子大了起来,贪婪的看着傅善祥,这样的颜容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着迷。今天傅善祥穿着一件淡粉色碎花小褂,曲线玲珑,百媚缠身。大鸟圭介浑身热躁起来。
傅善祥见大鸟圭介的眼睛无理放肆,断然下了逐客令:“先生,今夜不早了,您请回吧。”话音刚落,大鸟圭介竟然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傅善祥的腰,用头在傅善祥胸前磨蹭,亲吻白皙的脖子。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傅善祥受此侮辱不禁大怒。用手无法推开大鸟圭介,就用腿狠狠地踢大鸟圭介。大鸟圭介却无疼痛反应,带着悲伤的语调大声说:“我爱你!”
傅善祥反抗的更加激烈,这更激发大鸟圭介的欲望,将傅善祥临空抱起直奔卧室。傅善祥见状大呼救命。侍女冲进客厅却被大鸟圭介怒声喝退。30出头的大鸟圭介虽已有家室,但和傅善祥相处这几月渐渐陷入疯狂的暗恋之中难以自拔,虽然他处处照顾傅善祥,但傅善祥待他始终保持距离不能让他亲近,占有的欲望已让他发狂,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夜占有傅善祥。
他将傅善祥按在床上,便动手撕扯她的衣服,这时正是夏季,傅善祥只穿了一身单衣,一下子便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傅善祥惊叫起来,花容失色,方寸大乱。大鸟圭介见这倒在身下半裸的美人,眼睛涨红,青筋暴突,血气直冲脑门,竟然一是忘情愣在那里。
乘着这个机会,傅善祥一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刺向大鸟圭介。大鸟圭介惊得一身冷汗,赶忙放开抱在怀里的傅善祥,跳下床去。
傅善祥一个文弱女子拿着匕首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她站起身退到床角,也顾不得零乱裸露的上衣。大鸟圭介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看着傅善祥上衣被扯开大半,衣领向外大翻着,里面春光尽现,起伏的胸脯,光滑的肩膀,欲望再次控制了他。
看见大鸟圭介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傅善祥这才想起将衣服拉起遮羞,“没有想到你竟如此无耻!”傅善祥怒斥。
大鸟圭介回过神,看傅善祥头发散乱,一连怒容,心知自己闯下大祸。上前一步要劝傅善祥原谅,没想到傅善祥将匕首一横对准自己的咽喉,怒气冲冲的说:“你若靠近,我便死在你面前。”
“好的好的,你将匕首放下。我已知错,望你原谅。”大鸟圭介连连退后。
“你立刻离开!”傅善祥浑身颤抖,用匕首指着大鸟圭介。
大鸟圭介心中一痛,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也是无法得到的女人,经过今天的事情怕是日后连说话也无可能了,更别提能再看见对自己笑了。那笑真是钩人魂魄,唉!怪自己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大鸟圭介不舍的退出卧室,在两名侍女惊讶的目光中狼狈离开。
傅善祥立刻跳下床,将卧室门反锁,一头扑倒在床,放声大哭。
一连两日,大鸟圭介都没有再来。没有想到第三天中午他竟然又来了,手里还拎着酒菜。
傅善祥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他,立即逐客。可是大鸟圭介却说了一句让傅善祥绝对动心的话。
“明天,你可以和埃尔见面了。”
傅善祥顿时心花怒放,不过还是怀疑的看了看大鸟圭介。
大鸟圭介一边不停的道歉一边打消傅善祥的怀疑。原来这两日大鸟圭介又去拜会大文保利通,说了许多,大到国际形势,小到个人感情。大文保利通终于同意他们夫妻见面。最后大鸟圭介拿出了大文保利通亲自签发的命令交给傅善祥,傅善祥这才相信,但是心中另一个疑问又起。
大鸟圭介径自走入客厅,将酒菜摆了一桌。邀请傅善祥入席庆祝这个好消息。傅善祥本不想理睬,可是一来大鸟圭介的确尽力帮助了自己,二来他也诚意道歉了,再说明日能否顺利见到丈夫还要依仗大鸟圭介,万一他从中作梗就不好了,只能应付一下。
虽然傅善祥同意和大鸟圭介一起吃午饭,可是仍然一脸不悦,冷若冰霜。大鸟圭介小心的瞄了一眼,傅善祥今天一身素装,青灰色外衫,长裙落地,未施粉黛。少了往日的美艳妩媚,却多了清新淡雅。心中大叹,以后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近处相处,只能远远观望了。
心里这样想,他脸上的表情也显了出来,颓唐失望的他起身给傅善祥满了一杯酒,失意的说:“我自知罪孽深重,酒后失态侮辱了夫人,本该以死谢罪,只是夫人相托之事没有完成。今日终于了了这桩事情,不敢以此请夫人原谅,只请夫人饮了这杯酒,日后再不见夫人一面,也不向外人提起那日之事以保夫人名节。”说完大鸟圭介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傅善祥端起自己的酒杯,心中倒有了几分怜悯,终于说:“谢谢先生这些日子照顾帮忙,今天以酒言谢,望先生信守诺言。”说完也将手中酒喝尽。
大鸟圭介还要说话,傅善祥将手一伸指向门外,示意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大鸟圭介站着没有动,傅善祥又说:“先生可以回去了。”
“明日见埃尔将军,我派人来接夫人吧。”扭捏了半天大鸟圭介含糊的好意相帮。
“这两日来,先生的办事效率如此成效,想必大费周折,先生还是多休息的好。”看大鸟圭介不想离开,傅善祥心生厌恶。
“可是,日后……”大鸟圭介还向示好,却被打断。
“我已得到通知,埃尔兄长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