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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帝国风云之鲜衣怒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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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元庆毫不以为杵,笑道:
“传言虽然不实,却也是基于事实而夸大的结果,不过还是能够看出陆公子在其中的风采。”
陆天宇道:
“白爷客气了,陆某一个无名小卒罢了,现下国家糜烂,只是尽一个军人的职责本份而已,哪里当不起白爷的盛情高看。”
白元庆摆手道:
“白某确是对陆公子心仪已久,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啊。”
陆天宇心忖看你还有什么花花肠子。笑道:
“哪里,哪里,陆某一介武夫,实在愧不敢当。”
白元庆替陆天宇斟了一杯酒,道:
“白某不才,这些年在江湖行走,也结识了不少好朋友,前日就有陀罗教的教主来俊臣托人来说,来教主对陆公子是十分的欣赏,只是他恰巧有事,无法分身前来。听说公子到了易州之后,特意托我万万要留住公子,他等事情一了,就会赶来拜晤公子。”
陆天宇心道看来今次白元庆是来套取自己的心意了。悠然道:
“承蒙来教主高看,只是来教主的陀罗教里就已是人才济济,他又何必对陆某一介武夫盯住不放呢?”
白元庆抚着油亮翘胡,身子后仰,挨入座椅中,油然道:
“话不是这等说,来教主是一片求贤若渴的心态,还望公子能够体谅。不知公子对陀罗教教义又是怎么看呢?”
陆天宇道:
“在下孤陋寡闻,对于陀罗一说实是一无所知,还要向白爷请教。”
白云庆道:
“白某也只是略知一二,陆公子可知人这一生是为了什么呢?人这一生其实就是个痛苦的过程。你想想看,人生无非就是生、老、病、死罢了。这四个浓缩整个人生的字里面,有哪一个是欢乐的呢?病、死就不用多说,肯定是苦痛的了,老呢,人生到了这个阶段,无不是年老体衰、疾病缠身,又有什么人生乐趣可言呢?那生呢?也还是一个苦痛的过程,难道不是吗?人从母亲腹中生出,无不是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摸索,艰难出生的,所以人一生出,无不嚎啕大哭,假若他快乐地降临人世,又何必哇哇大哭呢?既然此生已无欢乐可言,公子何不追随来教主,去找寻生命的乐土,远离这苦海呢?”
陆天宇心忖即便凭你三寸不烂舌。把它说的天花乱坠,我就偏偏不动心。微微一笑道:
“人生即便如你所说的苦痛,也还有让人依恋的地方啊,爱情、亲情、友情哪一样不是使人留恋,生命正是有了情感才如此的灿烂多姿,令人神往。想到这些,哪苦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元庆哈哈一笑道:
“想不到陆公子不但风采出众,就连见解也是与众不同啊,白某受教了,只是来教主对公子殷殷期望,还望公子考虑考虑。”
陆天宇正要答言,突然从敞开的窗户中看到白君瑶站在园中,正朝他打着手势。陆天宇立刻会意,在桌下,轻轻一扯郑逖、庞连玉。
转头对白元庆道:
“在下欲要方便一下,暂时告退一会。”
白元庆点点头,叫过在旁伺候的丫鬟道:
“秋香,你领公子去一下。”
陆天宇跟着丫鬟秋香顺着回廊向前走去,曲径通幽处,在一颗朱漆立柱后面突然闪现出白君瑶修长,迷人的身形。
“蓬!”
一把拽住陆天宇,白君瑶整个身子挨了过去,对有些吃惊的丫鬟秋香说道:
“你自管前面走,人家和陆公子说几句话。”
秋香不敢不答应,应了一声,转身向前走去。
陆天宇有些奇怪,低声道:
“看你神色慌张,有什么不妥吗?”
白君瑶疾忙说道:
“你还是快些回去吧,没想到我爹现在要对付你哩。”
陆天宇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不以为然地道:
“现下不还是言谈甚欢嘛,姑娘凭什么这么说呢?”
第二十五章鬼爪(上)
    白君瑶一脸忧色地对陆天宇说道:
“昨晚回来后,人家就留上了心,知道今次我爹要宴请你,恰好被人家在书房外听到说对你要用上春心壶,虽然只听得这一句,但是我爹既是用上春心壶,必定是把花雨散注入酒中,春心壶才有效用。这花雨散是散功药方,配置不易,这么多年,我爹也只配了七副。花雨散倒入酒中,无色无味,根本察觉不出来的。如若你不小心饮下这花雨散,到时内功尽失,自然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想不到我爹也是这样子的人。”
陆天宇知道她不好意思说出卑鄙无耻这四个字,可是现在自己并无任何异状呀。他运气体察全身,还是毫无异常,心道,难道这花雨散是副奇特毒药,会一个时辰后才发作不成,要不现下毫无异状嘛?
他有些不相信地道:
“可是我现在全身毫无异常呀?”
只一个晚上,白君瑶的脸上显得憔悴异常,可见内心深处的煎熬,天人交战,令陆天宇不禁心生同情。只听她说道:
“关键之处就在这春心壶上,这是我爹当年得自一位异人的宝壶,中有一格,把壶分成了两个部分,可以分别装入两种酒,提手处有两个孔,按左孔,则是右边酒倒出,按右边则是左边酒倒出。当年我爹得了此壶如获至宝,轻易不让外人知道,我也是在当年我爹把玩时无意碰到,央求了半天,才让我也把玩了一会。所以知道这事。既是你现在毫无异状,多半我爹还未曾倒给毒酒,不若趁现在,你还是快走吧。”
陆天宇“哦”了一声,心道怪不得呢,自己现在毫无异状,想来白元庆必是还没倒出这花雨散。当下对白君瑶道:
“你先走吧,我自有分寸。再说我还有兄弟两个还在里面,我不能就这样偷偷走掉。你只管回去,我会留心的。”
白君瑶沉默半晌,终鼓足勇气向着陆天宇柔声道:
“晚上,还在裕光塔上见,行不?”
陆天宇见她神色憔悴、落寞,不忍伤她的心,点点头道:
“行!三更时分,裕光塔上见。”
白君瑶深深看了陆天宇一眼,撒开攥着陆天宇的手,转身向另一处楼阁走去。陆天宇有些受不了她那热切的眼神,微微转过头去,装作去看庭院的风景了
回到思草堂的时候,里面依旧的言笑甚欢。不过陆天宇得了白君瑶的提醒,好像换了人间似的,再看白元庆满脸堆笑的神色,心中顿时感到吃到了苍蝇一般厌恶异常,全然不是当初对着白元庆只是一点警醒的感觉。原来初见白元庆时,虽然明知他既然和杜预这种人在一处,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见他本人温文尔雅、风采出众,还是被他名士风采所折服。
白元庆待他坐定,提起酒壶来,往陆天宇面前的杯子注入酒去,一边笑着道:
“陆公子这一去,可是让在座的一番好等呀,该当罚酒一杯哟。”
众人无不哈哈大笑,都道该罚,该罚。
陆天宇仔细观察他的手势,果然那只洁白,光滑的手按住了酒壶提手处筷子粗细的一个暗孔,倒出一杯琥珀色的酒来。
陆天宇心道这要稍不留神,还真看不出来。只是他现在按住了左边,那倒出的酒该是有毒还是无毒的呢?
不由得对白君瑶心生感激,若是没有她的提醒,自己如何能够明白这里面的玄虚?
这酒该喝,还是不该喝呢?
陆天宇环顾一下,笑着对白元庆道:
“白爷,你这酒色如琥珀,喝进去唇齿留香,绵绵流长,该是百年女儿红吧,真是好酒啊!咦!白爷怎么自己也不倒上,来!来!”
说着,操起酒壶,右手似有意似无意的按住了右边暗孔,酒壶前倾,便欲注入白元庆的酒杯。
白元庆脸色微变,两眼闪起刀锋般犀利的锋芒,盯住了陆天宇的脸色,似要从中瞧出些许端倪来。虽然脸上还是堆着笑容,可是心中已是惊疑不定。
难道花雨散被他知晓了?
瞧着陆天宇一脸灿烂笑容,向他看来,白元庆实是无法确定。时间不容他多想,眼见酒就要倒出,疾忙探手,挡住了陆天宇的倒酒,哈哈笑道:
“这怎么行呢?难得陆公子赏脸,只是怎么也不能够轮到客人来倒酒吧?来来,白某失礼之处,该当自罚酒一杯。”
说着,便欲夺过酒壶。
陆天宇心头雪亮,知道这春心壶是左壶室装了花雨散。看来自己还未答复他加入陀罗教之事,他一时半会,还不会下手,如果自己严词拒绝,只怕他立时就会倒出毒酒来了。心忖这白元庆心怀叵测,狡诈异常,偏是这等满脸笑容,温文尔雅的神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运动腹中热流,内气在身体川流不息。陆天宇提起内劲,迎上白元庆的手,笑道:
“白爷毕竟是长辈,这杯酒还是要轮到小辈来倒的好。”
说着,又要倾出酒来。
白元庆的手触到陆天宇的手,立感一股汹涌的内劲。冲流而来,仿如能破开一切阻碍的洪流。猝不及防下,如遭电击,连忙身形向后一仰,整个身子靠往背后椅子,结实的红木靠背椅立时“吱“的一声,似欲散裂。
白元庆运劲化去陆天宇的内劲,脸色不禁微微一变,心道他看出来了么?眼见酒就要倾出,哪还犹豫,疾忙探手,挡住道:
“有劳陆公子,还是白某自己来吧。”
这次有了提防,运起内劲,手腕一靠,搭上陆天宇修长的手掌,手指微屈,便来扣夺酒壶。
众人终于察觉白元庆脸色有异,光头佬孔方当即脸色一变,便欲长身站起,身形还未动,桌底下,一只脚揣来,踢了他一下,随即他看到白元庆向他做了个眼色,孔方知道是叫他不要妄动,哼了一声,端起酒杯对着郑逖,冷笑道:
“喝酒嘛,就要痛快点,何必一杯酒倒来倒去的,弄了半天。老兄你说对不对!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第二十五章鬼爪(下)
    郑逖、庞连玉也看出不对劲,虽然不清楚发生什么,不过他们对陆天宇信心满满,心中只是叹息一声,幸灾乐祸地想道:
“老家伙,算你倒霉,那个不碰,偏偏要去触动我们老大这个大灾星,只能自己认倒霉喽!”
陆天宇听出孔方的弦外之音,心头好笑,暗忖白元庆啊白元庆,哼!竟然想得出这等毒计对付我,今日也要你吃些苦头才好。好整以暇地道:
“白爷,不用客气,不就是一杯酒嘛,小辈给你倒上也是应该的,来来,倒上。”
嘴里说着,运起腹中热流,手上加劲,根本不惧白元庆搭上来的手掌。又向他伸过去。
白元庆的手指搭上陆天宇的手,运劲掰动他的手指,欲待夺过春心壶,哪知如同碰到生铁铸住了一般,休想掰动分毫。不由心下更是吃惊,暗忖此人好强的内劲,当真动手只怕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冷汗“嗖”地冒出,一时之间,慌乱无措。平日里的满腹智计,现下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知所踪了。
怎么办呢?
陆天宇看着他的神色,心头暗笑,自忖这回你也没辙了吧。
酒壶重新又移到白元庆酒杯上方,正要倒出,门口慌慌张张跑进一个仆人,冲着白元庆叫道: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个怪人,说了非要见你不可。”
白元庆正没好气,立刻怒斥道:
“你慌慌张张做什么,管他什么人,不见!还不把他轰走!没看见我正在陪客人么。”
仆人哭丧着脸道:
“老爷,不行啊,张龙倒是想把他轰走,被他一脚踢的飞出丈外,倒地不起。他说了,你要再不出去,他就要把门楼给拆了。”
白元庆一拍桌子,喝骂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敢闹上门来了。这还了得!”
暗暗抹了把冷汗,心忖还好,不管怎样自己总算可以借坡下驴趁机下台了,这人来得及时啊!
站起身形,向陆天宇拱手道:
“陆公子失陪了,白某恐怕要暂时告退一会。”
陆天宇也动了好奇,暗忖自己何不趁此机会走掉,站起身形道:
“既是如此,陆某倒也想看看易州城还有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惹白爷。”
白元庆听出他有讥刺之意,不过已经无暇理会,点头道:
“既是这样,大家一道出去便了。”
众人随着那仆人步出大门,正看见一个枯瘦高颀的身影立在门口的大街上。脸上诡异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周围一圈是白府狐假虎威的恶仆。那人背负双手,悠然站立,显得鹤立鸡群般的突出。
郑逖、庞连玉立刻认出正是密林里打伤他们的那个梁纹秀。陆天宇听过郑逖的描述,知道是祖玛门的梁纹秀,心忖难道他和白元庆也有什么过节不成?看来又有一处好戏看了。
白元庆却是另外想法,他对梁纹秀的出现可说全无料想,心头有些吃惊,暗想自己与祖玛门并无过节,而且平日素无交往。今日他突然出现,还打伤我府中仆人,摆明就是与我为敌,且是丝毫不惧,视若无物的了。
他究竟要干什么?
未等白元庆开言,梁纹秀已经分开围着的恶仆,走上前来。双眼爆起奇异的紫芒,环顾着众人。那些恶仆见自家主人走出,一个个眼睁睁看着梁纹秀走出来,没有一个敢上前去阻拦。方才他只轻松一脚就把出言不逊的张龙踢得飞出丈外,到现在也没爬起来,还在地上挣扎。平日里仗势欺人的这些人突然遇到比他们更横上十倍的人,一个个吓的心胆俱裂,又见主人没有吩咐,那个敢上前去触霉头呢,毕竟自家小命要紧啊。
梁纹秀看到郑逖、庞连玉也在人群中,以为也是白府的,当下冷哼一声,心道等下在找你们小崽子两个算帐。郑逖、庞连玉知道他的心意,不过现在有陆天宇在身边做保镖,心下笃定的很,还向他做个鬼脸,示威似的,意思你现在能耐我何?
梁纹秀也注意到了陆天宇,见到他强健的体魄、高颀的身材,似乎随时迸发出无穷的力量,双眼射出摄人寒光,刀锋般犀利无比,犹如实质,神光电射,让人不敢对视。心中微微有些吃惊,心忖什么时候白府多了一个这样的人?
终于,梁纹秀将目光投注到白元庆脸上,眼中紫芒更甚。白元庆神色不变,摆手令手下仆人去扶起张龙。然后哈哈一笑道:
“梁兄风采更胜从前,今次不请自来,应该不是与我那不像样的仆人为难吧。”
梁纹秀阴恻测笑起,犹如夜枭啼叫,背负双手,悠然道:
“白兄好像甚是不欢迎老夫嘛。要不又怎会叫你手下的奴才来轰我呢?”
词锋犀利,白元庆却毫不动声色,依旧笑着道:
“这些不识相的奴才知道什么,梁兄心胸宽广,些许芥末小事哪里会在意呢?”
梁纹秀冷哼一声,大刺刺道:
“这次看在白兄多年交情的份上,也就罢了。下次再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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