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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中国国安谍战纪实:北斗之魂-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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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这才看到夏雨凌,他忙把持枪的右手背到身后,左手示意她赶紧退出去。夏雨凌很惊慌,乍一看清拿枪的人是林建,哪里能理会到他的意图,反而本能地向前跨出几步,颤声喊:“林建!”

    本来举手投降的那人突然被惊醒,猛地就势窜到夏雨凌身旁,左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右手从腰际拔出一把闪光的匕首,紧抵住夏雨凌的脖子,嘴里大吼:“别过来,否则老子杀了她!”

    林建脑袋嗡的一声,愕然地站住,再不敢动弹。

    苏可佳和黄晓川出现在大厅门口,马上就搞清状况。两人都拔枪在手,慢慢靠近正持刀逞凶的歹徒身后。但是,歹徒正拽住夏雨凌往后转过身,碰巧三个人成了脸对脸,各自都吃了一惊!

    那人像只发疯的野兽,抵住夏雨凌的匕首逼得更紧,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都给老子滚开,不然我就杀了她!”

    寒光闪闪的匕首划破夏雨凌的脖颈,锋刃上已经沁出鲜红的血滴。

 第18节

    那把滴血的匕首让林建一阵眩晕,夏雨凌纤瘦的身躯像一片在风中翻飞的树叶,任由歹徒凶狠地向墙边拖拽,她清秀的脸庞罩上一层苍白,林建的担忧和怒火一起在胸口翻腾,他手指紧扣住扳机,死死地瞄住对方。

    “都把枪放下,放下啊!听见没有!老子要杀人啦!”

    歇斯底里的嚎叫一声声撞击着林建等人的耳膜。

    林建渐渐恢复了冷静,示意大家把枪放下。庆幸的是那名歹徒丧失了理智,忘记过来把地上的枪抢来自己手上。

    “你想怎样?咱们可以商量,好吗?”林建压低嗓音。

    歹徒惊恐地后退,叫嚷:“老子才干了这么点事,你们这些蠢蛋警察至于把老子往死路上逼吗?”

    “我们没想往死路上逼你,你要杀人、绑架才是重罪,你现在放下刀,还有机会。我们是在帮你、救你,知道吗?”苏可佳尽量把语气放得柔和。

    歹徒持刀的手哆嗦着,但他的表情依然惊恐得近乎发狂。他不自觉地将手中匕首再紧了紧,两腿战抖着向门口挪过去。

    苏可佳只能让开了身子,说:“好,好,我们让你走,你冷静点!”

    苏可佳发现自己身边斜竖着一个长柄拖把,她朝林建努了努嘴,又朝拖把看了看,林建会意。

    黄晓川佯装惊惶退步,挡在前面,苏可佳用脚轻轻将拖把挑倒,横在离玻璃大门不远的地方,隆起的拖把头和木杆架成一个斜角,这是一个的不易觉察的障碍。

    歹徒恶狠狠地瞪着三人,拽着夏雨凌向玻璃大门口退去……

    突然,他往后迈出的腿拌到拖把的木杆,顿时整个人向后摔去!

    惊惶之余,那只抓住夏雨凌的手却没撒开,夏雨凌也跟着跌倒!

    说时迟、那时快,林建猝然跃起,一个漂亮的前扑,右手紧锁住慌乱失措的歹徒的喉咙,左手向他持匕首的手腕抓去。歹徒绝望中不知那里来的力量,陡地挣脱林建,抡起右胳膊一刀刺向还躺在地上的夏雨凌面门,林建眼见着一道雪白的寒光从眼前划过!夏雨凌失声惊叫,林建无暇再多想,右臂立即回撤,拦格在夏雨凌面前。

    “噗”的一声,匕首正刺在林建的右小臂上!

    林建毫不迟疑,左拳横勾斜上抡去,重重击打到歹徒的右腮帮上。

    苏可佳一把拉起了夏雨凌,黄晓川大跨步跟上前,狠狠的一记下劈腿把正挣扎要起来的歹徒劈倒在地上。

    黄晓川很麻利地把歹徒两手反剪拷起,和苏可佳一起把他塞进车里。走前,嘱咐林建和夏雨凌赶紧到急诊室包扎。

    夏雨凌被吓得面无血色,到这时还在心惊肉跳,两腿瑟瑟发抖,她忘了正在滴血的脖颈,只怔怔地看着林建。林建拿出一片纸巾,伸出手要为她捂一下,手臂的伤口传来一阵灼烫撕裂的疼痛,他不禁哎了一声。

    夏雨凌急忙托起林建的右臂,撩开他的外套袖子,幸好歹徒抡刀的手肘被林建锁喉的胳膊挡了一下,力量减了不少,但鲜血还是浸透了林建的衬衣,渍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夏雨凌出神地凝望着林建,泪水不觉间滴落,打湿了林建的衣袖,林建觉得胳膊冰凉冰凉的。

    当晚,王处长即组织了审讯。

    几个小时过去了,令所有人失望的是,那个人叫做马二保,只不过是个惯偷,半年来他多次趁晚上从医院科研楼摸进后面的行政楼,然后使用工具捣开锁,大肆盗窃了好几个办公室里的财物。医院行政楼是医院里从事行政管理、后勤保障、财务、会议等的办公场所,在马二保看来,这些人除了工资之外,肯定还有别的油水,不方便或者不愿意带回家的现金自然就锁在办公室抽屉里,那里就成他常光顾的福地。令人咋舌的是,这个马二保的猜测是正确的,他潜入后,已经获得了丰厚的回报,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居然没有哪个医生报过案!

    以下是审讯人员和马二保的对话——

    “叫什么名字?”

    “马二保。”

    “哪个马二保,怎么写的?”

    “马驹的马,保护的保,我爷爷希望我能受天保,能受地保,所以给我这样起这个名。”

    还不如干脆叫“马儿饱”得了,说你爷爷希望你能做个吃草吃个海饱的马驹。正低头记做笔录的苏可佳暗想。

    “多大了?”

    “26岁。”

    ……

    “晚上有保安站岗,你是怎样进入医院里面的?”

    “每次我都事先躲在保健楼的男厕所里面,挨到晚上九点多钟,那时人基本上都走得差不多,我才偷偷溜出来。然后到行政楼那里,那边晚上基本上没有人会在,到处都黑漆漆一片。”

    “为什么用饭盒装工具呢?”黄晓川厉声问道。

    马二保回答:“我原来想,这样即便有人看到,他们也会把我当成值完夜班才吃饭的医生呢”。

    指挥中心,后台监视器的屏幕闪烁不停,马局长和王处长等人在看由审讯室传过来的画面。

    王处长翻看着刚调出来马二保的户籍资料,皱眉说:“看样子,这小子真的只是个惯偷。”

    然后转过身,对正凝神沉思的马局长建议:“明天,我再派人去医院核实一下!”

    马局长点头:“好,你安排吧。”

    林建穿一身笔挺的警服急急步入指挥中心大厅,马局长一楞,问他:“你怎么来了,伤口没事吧?”

    林建指了指袖管,应道:“没事,扎得不深,已经包扎好了!”

    林建请示王处长,要参加审讯。

    马局长和王处长相视一笑,也就没阻拦他,只是多嘱咐了他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

    审讯室里,黄晓川和苏可佳困倦不堪,心里都很气恼,守了这么多天,只是逮了个不相干的小偷,不过总算是为民除窃,功不可没,也算是个小小的安慰。苏可佳把笔放下,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转过头悄悄打了个哈欠。林建推门而入,苏、黄二人很觉得意外。

    林建盯了马二保一会儿,马二保惊疑地瞪着林建右手臂,窄窄的制服袖管中间明显凸起一块,是纱布包扎的地方。马二保心里极度恐慌,担心林建过来报复,只吓得两只手抖擞个不停。

    “都交代清楚了吗?说的是实话吗?”林建厉声问。

    “都说了,该说的都说了,领导,我拿我的脑袋担保,都是实话!”马二保颤着声回答。

    “我让你站住,为什么你反拿刀劫持人质?这是重罪,你懂吗?”林建又喝道。

    “我看你们这么多人,又拿着枪,脑子里迷迷瞪瞪,也不知那根神经出毛病。当时我就想逃出去,正巧看见那个女的认识你,我干脆就豁出去了……我知道错了,求政府宽大处理!”

    马二保垂下脑袋,涕泪交加,可怜兮兮的样子。

    林建把苏可佳做的笔录简单浏览一遍,觉得差不多了,就瞪了马二保一眼:“今晚先到这里,回去好好想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争取坦白立功才能宽大处理!”

    第二天早上,吴童与黄晓川擦肩而过。

    “哎?晓川,审得顺利吧?看你眼红的,”吴童叫住了黄晓川。

    黄晓川有些意外,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吴童居然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唉,又是个没用的,是个小偷,”黄晓川叹口气,急忙回答。

    这时,吴童听到前面楼道口自己办公室电话响了,就赶紧跑了过去。

    “喂?啊,大刚呀。”电话那头是高中同学李志刚。

    “明晚,明升假日酒店同学们聚聚。徐总请客。必须要去啊!”李志刚嘿嘿笑,言语简练,像是下命令。

    吴童略微踌躇,正要说话,李志刚无庸置辩的大嗓门又来了,大声说都订好了,哥几个不见不散啦。

    吴童无可奈何,只得说好吧。

    到医院核查的同志回来,医院这半年里,行政楼的医生确实有被盗的,核实了数目,与马二保供的基本一致。

    审讯室里,王处长和林建对马二保讯问仍在继续。

    王处长:“昨晚考虑得怎么样了?还有什么事没有交待清楚的,统统给我讲出来,对你有好处!”

    马二保愁眉哭脸,低头冥想,很努力很真实的样子。

    指挥中心里,法制部门一位处长问马局长,是不是移交给公安机关?

    马局长的眼睛仍盯着监视屏,摆摆手说暂时不要,再等等看。

    那位处长把已经拿起来的话筒放下了。

    林建有些焦躁,看了看王处长。王处长提高嗓音喝道:“想好了没有?”

    马二保猛然惊醒,抬起头,两眼发光:“对了,我要揭发!医院里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晚上躲在里面!肯定也是干坏事!”

    林建心头一震。

    “有天晚上,对,是8月3日晚上,大概不到10点,我从保健楼出来,刚到科研楼四楼,看见前面有医生开了楼道的灯哒哒走过来,我赶紧就近躲到边上的男厕所里面。”

 第19节

    “厕所里黑灯瞎火,我在里面直躲到那医生走开,连一点动静都没敢出来。我刚开始害怕他进来,就藏到一个隔间里,又扒着隔板上头把我口袋里的一把锁挂在外面铁环上锁住,这样别人都以为这个隔间坏了,就不会怀疑里面有人。我平时躲厕所里都是这样干的。”

    “接着讲!说明白点,”王处长装做漫不经心,用指甲刀剔着指甲。

    “等了有好久,我刚想开锁出去,外面又有轻轻的脚步声,我赶紧又缩回头。这次直接奔厕所来了,我紧张地直冒汗。那人轻轻推门进来,也没有开灯,好象用手机照亮向里走。我从门缝看,黑洞洞里他弯下腰向隔间的下面都扫了一遍,大概是在看有没有人。又挨个打开各个隔间看了一下,我在的这间他看上锁了,以为坏了被清洁工锁上,自然就没有怀疑。”

    “我觉得很奇怪,就悄悄扒着隔间木门探起身来,那人已经走到窗户边,稍微有点亮光,我看他是个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中等个。他从口袋哆哆嗦嗦掏出一样东西。鼓捣了一阵,那东西就发起光来,他就把它放在厕所窗台上,还发出嘀嘀嘟嘟的声音。很快就没声音,也没亮光了,他就装起来走了。我敢肯定他肯定想要干什么坏事,要不黑灯瞎火倒腾那个玩意干什么?”

    “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林建和王处长心中大疑。

    “是…像个……胸针!对,女人戴的胸针!当时窗台边有点光亮,我隐约看就是女人戴在胸口的那种胸针,上面像是有七个小星星在闪光,就像天上的北斗星一样!”

    林建心中一惊,陈伟沪不就有一枚缀着七颗星、色彩眩目的胸针吗?

    难道是他?林建不露声色:“那个老人是什么特征?”

    王处长有些不解,但知道林建话里肯定有所指,就静静倾听他的发问。

    马二保的描述,让林建更确定那名老人就是陈伟沪!林建已经回忆起,夏雨凌曾说过陈伟沪因有腰椎病,由何婉芳安排晚上到医院保健楼做理疗,只是他怎么会摸黑到科研楼去?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呢?

    林建还是不放心:“已经这么久了,你怎么记得那天是8月3日?”

    “那天是我过生日前两天,我原准备干票大的,所以那个日子记得清楚。”

    林建详细汇报了陈伟沪那个嵌着北斗星胸针的情况,在K国逛街那晚,陈伟沪一个人独自离开与一个陌生人低语,在车上林建拣起过胸针,还有陈伟沪那紧张失措的神情举止都很可疑。后来,陈伟沪失踪后,什么东西都在酒店,惟独那枚胸针不见了。

    “请军方提供8月3日晚间我区是否有人与间谍卫星进行通联的情况!”马局长立即下令。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8月3日晚间海港市的确有人向间谍卫星发射了无线信号!

    林建把掺杂着陈伟沪头像的一叠相片摊开,让马二保辨认,马二保一下就指到了陈伟沪!

    “这个胸针有问题,就是G国间谍网使用的情报加密和发射装置!”王处长一语道破。

    “嗯,而陈伟沪就是负责情报搜集和发送的地面信号源,”林建接着补充。

    “不,只能说他曾经是,9月初他已不在国内,而之后军方却再次侦测到信号发射,所以说还另有他人!”马局长沉思说。

    “那又会是谁呢?”

    王处长习惯地掏口袋摸烟,马局长丢了一支给他。

    马局长自己也点上烟,沉声说:“如果我们上述假定是对的,那么可以推导出陈伟沪在K国时有意将他的房间被作为临时会议室,窃听器也极可能是他装的,所谓失踪无疑是主动叛逃。叛逃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被林建发现,并取走窃听器,结果受到惊动,促成了他仓皇出逃。”

    林建忽然想起陈伟沪的妻子许云所说的,这两年来陈伟沪性情大变,更冷漠、更孤僻,因此他疏远了妻子和夏雨凌母女,他内心里可能是很关心他们的,但是走上了间谍道路让他多疑起来,为了保护自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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