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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日侵时期新马华人受害调查-第3部分

小说: 日侵时期新马华人受害调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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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杨小妹,女杨金鸿之另外三妻杨金鸿之子女五人杨金鸿二弟子女四人杨金鸿三弟子女三人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杨金鸿之子杨振华(Yoong Chin Fah),61岁,退休,祖籍广东梅县,身份证号0223668,现住于298。 Taman Tutuk; Sikamat Seremban,Negeri Sembilan,邮编70400。 
投诉内容: 日占时期,我的家属,一家大小25人被毫无人性、惨无人道的日本军人杀害,日本政府为何不负起一切后果?这场屠杀使我家遭受了生命财产的双重损失,没有人能弥补我的这一巨大损失。没有人能想像出我的悲哀。这一事件(的记忆)将伴随我终身。我们受害人惟一希望的就是日本应当维护人类基本人权,给予蒙难者合理赔偿。 
投诉日期: 1994年3月3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2)叶苟3. 蒙难者:叶庚,男,33岁,务农郑娘,女黄四,女叶正娣,女叶显房,男叶苟,男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叶庚之子叶苟(Yap Yak Keu),60岁,退休,祖籍客家,身份证号2961583,现住于C66 Jalan; Dato Ngau; Ken; Lock Temmerlok; Pahang; Malaysia。日本侵占时住址: 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我本人名叫叶苟。我本来生活在一个七口之家。但是,1942年3月16日,在瓜拉庇朥的港尾村,日本兵杀害了我们家的五口人,我受了七处刀伤却死里逃生。我的这些被杀害的亲人是我的父亲、母亲,我父亲的另外一妻,我的姐姐和我的弟弟。惨案发生那一年,我才9岁,但我能够记得那个难忘的日子里发生的一切。一大队日本士兵开进我们村庄,我母亲建议离家躲避,但父亲反对,因为他说刚才回来时已见到日本兵,手已打了印,不必恐惧。不久我们被要求到一块空地上排队,我父亲和我还有其他一些人被带到河边。这些人都被杀害在河边,我的背上被刺了七刀,昏过去了,直到天黑才清醒过来。我不敢哭,爬起来,并且找到另外一个小孩子。我们在一起直到天亮。我们可以看到火光,是日本兵在烧我们村庄的房子。我们被一个高州人救了,直到我们的伤口完全康复。想当年,日军用最惨无人道、最残暴的手段杀害我一家六人,我的亲人无辜牺牲在毫无人性的日军刺刀下。如今我们受害人有权利要求日本政府凭良心、站在人道的立场上,赔偿我们家族生命、财产双重损失。日政府不应该违背良心!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2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3)蔡德胜4. 蒙难者:蔡湘郎,男,34岁,务农蔡湘郎之妻蔡菊英蔡谭妍蔡德修蔡德明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5日。 
投诉人资料: 蔡湘郎之子蔡德胜(Chai Teck Choon),63岁,退休,祖籍客家,身份证号0225565,现住于54,Jalan Lister; Rd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alaysia,邮编72000。日本侵占时住址: 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1942年3月15日,一队野蛮的日本兵骑自行车闯进了瓜拉庇朥的港尾村,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命令所有村民到一块空地上排队站好,日本兵把这些村民分成人数不同的好多组。我当时11岁,我们这组被带到田后的一块泥地里,所有人都被刺了许多刀,我也挨了一刀。当我被刺了一刀以后,立刻就昏了过去,凶残的日本兵认为我像其他人一样也死了。当我恢复知觉以后,成功地离开了屠杀现场,我无比恐惧,以至于一直在树林里呆到第二天。我在寻找食物、住处和朋友的途中,遇到了受伤的小伙伴“发油仔”,他想自杀,但在我的劝说下,他决定活下去。一位好心人收留了我们,我们一直住在这位好心人的家里直到伤口痊愈。我被凶残的日本兵杀害的家人包括: 父亲、母亲、两个姐姐及两个弟弟。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我这些家人的被害作出完全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1月27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4)吴旺5. 蒙难者:吴紫语,男,52岁,木工郑氏,女,46岁,家庭主妇吴承娘,女,11岁,求学吴定娘,女,5岁吴金生,男,9岁,求学吴金喜,男,2岁吴谭喜,男,7岁吴谭安,男,16岁,求学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吴紫语之子吴旺(Ng Wang),65岁,商人,祖籍广东丰顺,身份证号3404604。现住址: 森美兰州武吉不业律24号,邮编71960,日本侵占时住址: 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1942年,我们家住在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我家共有九口人,我在那时只有13岁。1942年3月16日清晨,早饭前,一队日本兵大约8个人,来到我家,并要求家里的所有人都到外面去。日本人让我们走到约一英里外的镇上去,镇上已经有大约500人,其中包括男子、妇女和儿童。所有人都呆在一处,当时大约是上午10点,日本人让我们排队,每队大约20人,所有人都被带到森林边上并在那儿被屠杀。我所在的那组被赶入一处建筑,日本人一次喊出7人杀害。当快要轮到我时,我跑了开去,却又被日本兵抓住了。我被从身后刺了一刀,倒在地上装死。因此日本人不再注意我,我才躲过一死。之后,我听到了房屋燃烧的声音,心想我们全家大概已经都死了。因为害怕被发现,我在森林里饿着肚子呆了一夜。 
第二天,当日本兵走后,我才从森林里出来,我见到所有的房屋,包括我家的屋子都已经被彻底烧塌了。我估计损失大约有50万元。   
日侵时期受害调查一:投诉资料(2)   
我所有的家人都被杀掉了,他们包括我的父亲吴紫语、母亲郑氏、兄长吴谭安、妹妹吴承娘、胞妹吴定娘和胞弟吴金生、吴金喜、吴谭喜。这就是我们家所遭遇的一切。我认为日本政府应该负责一切后果,给予合理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2月3日。王伍尾6. 蒙难者:王伍尾,男,20岁,农耕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M)。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20日。 
投诉人资料: 王伍尾(Wong Ng Wee),男,70岁,脚车修理工,祖籍客家,身份证号3557316,现住于森美兰州瓜拉庇朥县德拉积甘榜亚逸依淡万巴(BT。 16/2 Terachi Kuala Pilau N。 Sembilan),邮编72000。日本侵占时住址: 瓜拉庇朥港尾村内石叻门山顶区(Parit; Tinggi Kuala Pilah Negeri Sembilan)。 
投诉内容: 我叫王伍尾,在二战期间被日本人抓住,被灌肥皂水,被拳打脚踢,我在日本人那里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看看我光秃秃的手指,看看我瘦弱的身体。我不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我能向谁寻求补偿?日本政府应该补偿我所遭受的一切伤害。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20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5)邓亚梅7. 蒙难者:邓保,男,46岁,务农熊玉香,女,62岁邓监兴,男,24岁邓亚梅,女,14岁蒙难地点: 庇朥港尾村。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邓保之女邓亚梅(Teng Ah Moy),65岁,退休,身份证号1645017,现住于A3 Kampung Baru Rahang Sban N。S/No。3220 Jil 32 Tmn Kayak; Seremban; N。S。Malaysia,邮编70450。日本侵占时住址: 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1942年3月16日,一队野蛮的日本兵骑车闯入了庇朥港尾村。他们屠杀了几百位村民,其中包括我的父亲邓保、母亲熊玉香和哥哥邓甘兴。我也身中18刀,但我幸运地活了下来,在被刺伤以后,我昏了过去,躺在尸堆中三天三夜都没有醒过来。一些好心的村民救了我。他们细心地照料我,直到我能够下地行走。在那时,我只有13岁。此后,我的生活是非常凄惨的。谁该对我的遭遇负责呢?当然是日本人。我该不该为自己的悲惨遭遇索取赔偿?当然应该。我要求日本政府就此作出赔偿。 
投诉日期: 1993年1月12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6)陈谭娇8. 蒙难者:陈王,男,40多岁,胶工尤娣,女,胶工陈王之子,10岁陈王之幼女,5岁陈谭娇,女,8岁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港尾村。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陈王之女陈谭娇(Chen Tam Kui),54岁,身份证号0229213,现住于NO。233 Tampinrd Kuala Pilah N。S。。日本侵占时住址: 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我叫陈谭娇,1942年3月16日,日本兵在瓜拉庇朥的港尾村进行了大屠杀,我在这场屠杀中被刺了九刀,我的父母和我的哥哥及一个妹妹都在屠杀中被杀害了,我幸运地活了下来,因为我的大伯救了我。你能够想像那些刀伤给我带来的痛楚吗?许多人帮忙给我治了好几个月,我在8岁小小年纪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上帝保佑。那些残忍的毫无人性的日本人杀害了我的家人,并且刺伤了我,你说,我能原谅并且忘记他们吗?我要提出索赔。日本政府应该承担责任,并且作出赔偿。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20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7)冯梅妹9. 蒙难者:冯维启,男,35岁,商人冯维启两个儿子冯维启之女冯梅妹,女,14岁蒙难地点: 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香蕉芭。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5日。 
投诉人资料: 冯维启之女冯梅妹(Fong Mei Mei),64岁,退休,身份证号1147760,现住于No。7。Y4;Block A;55200 JiL;Hang Tuah Kuala;Lumpur;Malaysia。日本侵占时住址: 森美兰州金马士。 
投诉内容: 我叫冯梅妹,1942年3月15日,我和父母及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住在森美兰州瓜拉庇朥的港尾村。那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日本兵押着我们离家,我们和另一些村民被命令排成一队,毫无人性的日本兵把我们带到另一个地方,我的父亲和弟妹都被杀死了。我和母亲却侥幸未死。妈妈和我虽背后中刀,也应声仆倒,但伤势不重,很清醒,本着求生本能,妈妈在我身边叫我装死勿动。我和我的母亲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我们希望日本政府站在人道立场,遵守人类基本人权,还给我一个合理的赔偿,因为我们的亲人无辜惨死在日军的尖刀下,日本政府有什么理由不给我们补偿?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23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8)白亚银10。 蒙难者:张亚莲,女,34岁,耕种白炳水,男白亚妹,女白亚香,女蒙难地点: 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 
蒙难时间: 1942年3月16日。 
投诉人资料: 张亚莲之女白亚银(Pok Ah Ngan),59岁,家庭主妇,祖籍广东,身份证号1586725,现住于柔佛州麻坡(45 Jalan Abdullah Muar Johor),邮编84000。日本侵占时住址: 森美兰州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1942年3月16日,日本军队在瓜拉庇朥的港尾村杀害了我的以下亲人,他们是: 我的母亲张亚莲、姐姐白亚妹、妹妹白亚香和弟弟白炳水。他们是和另外许多人一起遇害的,我当时也在即将遇害的人群中,但我躲过了日本兵的杀害,因为当我见到鲜血从其他受害者身上喷涌而出时,我就晕了过去。当我恢复知觉以后,我只见到周围的地上满是鲜血和尸体,你能想像到一个8岁的孩子是如何面对这巨大的悲痛的吗?我不敢哭,只是拼命甩开两腿跑去寻找帮助和庇护,我走遍了全村,可是一个人也找不到,我就这样饿着肚子无依无靠地走了两天,直到一对好心的夫妇收留了我。你怎么看待这些毫无人性的日本人?你说他们还是人吗?是谁给了他们如此大开杀戒的权力?你能想像得出我的家人都被杀光后我的悲痛吗?那么谁又该对这些事件负责呢?虽然惨案已过去半个世纪,我认为日本政府应该本着人类道德心,尊重人权与人道宗旨,合理赔偿受害人家属后裔。日本政府更不应该执行强盗的政策,而宁愿永远成为一个没有人道的国家。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22日。 
(参见本节新闻报道9)吴梅兰11。 蒙难者:吴留,男,55岁,胶工冯萍,女,47岁,养鱼冯平光,男,22岁,杂工吴苟,男,22岁,杂工吴谭金,男,16岁,学生吴亚虾,男,14岁,学生吴小个,男,10岁,学生吴亚发,女,8岁,学生蒙难地点: 瓜拉庇朥(今名巴力丁宜)港尾村。 
蒙难时间: 1942年。 
投诉人资料: 吴留之女吴梅兰(Yoo Mue Lan),70岁,家庭主妇,祖籍新惠,身份证号2484095,现住于丹绒怡保大街33号(No。33;Pekan Tanjung Ipoh N。S。),邮编71500。日本侵占时住址: 瓜拉庇朥港尾村。 
投诉内容: 我想讲出我的悲惨经历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马来西亚日治时期的那些日本兵有多么的凶残。我出生于一个贫寒的八口之家。在1942年初,我的父亲吴留,母亲冯萍,舅舅冯平光,哥哥吴苟,弟弟吴谭金、吴亚虾、吴小个及妹妹吴亚发住在港尾村。他们都是农民,作为农人,大人从早忙到晚,他们从不招惹谁,也不伤害谁,但他们突然间就被杀掉了,是谁夺去了他们的生命?是那些日本兵。日本人连一声警告都不曾有过,问也不问,也不作任何说明,在一天之内就杀害了我家的这八口人,亲人们的尸体被抛在空地上任鸟兽啄食,空气中充满了尸体的腐臭味,各种小虫遍布地面,没有人敢从附近经过。你想像得出当时的情形吗?你怎样看待那些日本兵呢?他们是人还是野兽?这些日本人还配生活在人类社会中吗?谁应该对这一事件负责?我认为,日本政府应该对那些受日军伤害的人们进行赔偿。   
日侵时期受害调查一:投诉资料(3)   
投诉日期: 1992年12月19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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