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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东方名流的情人们-第10部分

小说: 东方名流的情人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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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驻华盛顿记者,也就是田中真纪子的初恋情人。    
    田中真纪子1944年1月出生在日本东京,少年时代的真纪子备受家庭宠爱,这不仅因为她乖巧、文静、有礼貌,还因为她的哥哥五岁病逝,父母只好将她作为惟一的接班人来培养。她享受着优裕的生活,在田中家的豪宅里拥有一层楼当作自己的独立王国。她喜欢穿红色或紫色的连衣裙,样子时髦,显得卓尔不群。在同学们一起到海滨组织游玩活动时,只有她一人打扮得整齐漂亮,俨然一个与众不同的小公主。但她也很孤寂,因为无兄弟姐妹同她玩,回到家中的她少言寡语,经常一个人关在屋里老半天不出来。只有每年寒暑假去乡下爷爷奶奶家时,才可以尽情享受欢乐时光:她跟着堂兄弟一起到山里捉虫子,到湖里学划船,浑身弄得脏兮兮的也不用担心挨骂。    
    出生在政治家家庭的孩子,总不免受到政治氛围的熏陶。真纪子小小年纪也得帮父母接待络绎不绝的来客,而且还要和大人一样穿上严肃的黑色服装,不苟言笑地同政客们合影留念。中学时代,她还常常因为接待客人而上课迟到。尽管如此,田中并不心甘情愿让女儿从政,更希望女儿做一个传统的日本女性。    
    十六岁花季的真纪子开始对刻版的政治家庭生活感到厌倦,她渴望有自己的新天地。看到别的同学出国留学,她很羡慕,便向父亲提了出来。田中角荣很不舍得让这个宝贝女儿离开身边。在奶奶的帮助下,经过再三请求,她终于说服父亲同意她前往美国费城的一家教会学校留学。    
    17岁开始留学美国的真纪子是一个稚气未脱充满青春的朝气与幻想的少女,在田中角荣出任日本首相之后,日本迎来了一个经济上的腾飞期,日本在国际上的地位也在逐渐地提高,这给田中真纪子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喜欢身着和服出席各种大型聚会派对的真纪子小姐曾迷倒过无数异性。曾有一位加勒比海的贵族跪在她的脚下向她求婚,成了当时的一个趣闻。    
    为了让家人放心,在美国求学的田中真纪子坚持每周给家中写一封信,汇报自己的生活情况。她学习很刻苦,很快便能讲一口流利的纯美国式英语。她的父亲到华盛顿访问时,她总要请上几天假赶到父亲身边充当翻译,并为妈妈挑着买上几件小礼物让父亲带回国。受美国人思想观念的影响,喝了三年西洋墨水的真纪子像换了个人似的,成为一个性格开朗、快言快语、敢说敢做的姑娘。    
    一次,真纪子受驻美日本大使馆的邀请,参加了那里的新年派对。在那个派对上,真纪子结识了英俊潇洒的石冢俊二郎。    
    石冢是《每日新闻》驻华盛顿的特派记者。当身着和服的真纪子端着香槟酒走向这个著名记者时,石冢见到了他一生从未见过的美丽的眼眸。一见面,真纪子就向他发起了攻击:“石冢君,你对于家父(田中角荣)在国内增税改制问题上的报告有失偏颇。”    
    


第二部分日本第一位女外相 田中真纪子(2)

    在激烈的争论过后,石冢重新采访了真纪子及相关人士,一个星期后重新作了报道。报道出来后,真纪子打电话给石冢,问是否可以请他喝一杯咖啡。    
    石冢犹豫了半天,还是拒绝了对方,“理由”是他马上要去意大利出两个月的差。    
    一个月后,他在华盛顿郊外的一家意大利餐馆和一身素装的真纪子不期而遇,望着那个正孤独地看着窗外落日的姑娘,石冢犹豫了半天,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的问候打断了真纪子的遐想,她惊喜地笑道:“你该在罗马啊!”    
    真纪子请石冢喝了一杯咖啡,石冢坐在了真纪子的面前。他们谈到了政治。后来,石冢问她为什么会那么孤独地一个人望着窗外。真纪子说道:“在想着一个人,在等待着他的回来。”说完,她把目光投向了他。石冢不敢正视她的目光,低下了头,想了许久才说道:“请你原谅,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的女儿今年两岁了。还有,实际上,我没有去意大利,而是一直呆在华盛顿。”    
    听完他的话,真纪子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喝完了咖啡后,石冢把真纪子送回了宿舍。这之后,他们偶尔相遇时,石冢只是对视一下真纪子的目光,然后又匆匆地躲闪过去。这回味无穷又苦又香的咖啡竟成了田中真纪子永生不可磨灭的记忆,也成了她初恋的味道。在石冢面前,平时伶牙俐齿无拘无束的少女第一次手足无措,羞涩寡语。她闪着动人的明亮的眼眸看着侃侃而谈的石冢,小小的心中掀起飓风狂澜。从第一次见面之后,田中真纪子再也忘不掉石冢的身影,白天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夜里出现在她的梦里。    
    然而当时石冢已在国内成婚生子,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他与田中真纪子的交往完全是以诚相待,只当是结识了一位“小朋友”,并未觉有何不妥。然而在与真纪子的这次约会后,石冢也感到心弦一动,然而他毕竟是一个具有坚强的克制力与讲究家庭责任的人,他抑制了自己的“非分之想”,恪守“朋友”之原则。    
    以后他与田中真纪子的交往更加注意分寸及言行,从未在任何地方引起姑娘的一点误会与幻想。哪知这个17岁的少女竟已是坠入爱河不能自拔。她平生第一次产生了无尽的苦恼与相思,在她的眼里,石冢俊二郎不仅是一位智慧成熟的男性,而且还是一位浪漫温馨的恋人,完全可以托付一生的伴侣。但是对方已有家室,自己怎能破坏他的家庭与生活,陷石冢于不义?而放弃他,她知道此生再也不能遇到如此完美、又如此般配的伴侣,她陷入了极度的苦恼,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在一个雨夜,她偷偷地乘机返回日本家中。刚刚从关西出访回来的田中角荣意外地在书房的一角、昏黄灯下发现了本该在美国的女儿。几个月不见,女儿憔悴了许多,父亲心痛地坐在女儿的身边,慈爱地叫着她的小名。真纪子那双明亮的眼睛浸满了泪水,她抽泣着向父亲说道:“父亲,我想让您知道……”    
    田中角荣平静地听完女儿的故事。一方面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爱上有家室的男人,而另一方面,他欣喜女儿已经长大,开始恋爱,人生悲欢之门已缓缓打开。田中角荣语重心长地对真纪子说:“女儿,我平生经过无数风浪,但我从未认输过,只凭一个信念。做人要光明磊落。真纪,对待爱情也是一样,如果你真爱他,就向他说明白,他如果也真爱你,一个男性,一个肯负责任的男性总会向你有个答复的。”真纪子以一种崭新的目光敬佩地看着父亲,多少日子盘绕在她心头的乌云终于被吹散了。    
    回到美国后的田中真纪子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约了石冢出来走走。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两人在白宫外面供游人休憩的草坪上坐下,经过了长途飞行又处在时差之中的真纪子毫无倦意。石冢望着多日不见却增加了几分与年龄不相称的憔悴与成熟的真纪子也不禁心头一紧,第一次见面时被拨动的心弦又一次被震动了。然而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以一位兄长的口吻与真纪子聊起了近来发生的一些国际政治琐事,避而不谈真纪子为何中途跑回日本一事。    
    那天的阳光明媚温和,田中真纪子忽然感到胸中充满了暖意和勇气,她终于向石冢倾诉了自己全部的感情。石冢虽并未感意外,只是从姑娘的口中第一次得到了证实,他还是非常地震动。石冢知道自己无需向姑娘重申已经进入了婚姻的现实,实际上困惑着她的恰恰是这个缘故。身为“日本第一小姐”的她能够抛开体面、社会地位甚至伦理道德的压力,媒体的攻击等等诸多因素而向自己袒露内心已绝非单纯和一时的冲动,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石冢眺望着落日,说:“一个男人,当他能够承担起全部责任之前,是没有资格说‘爱’这个字的,现在的我完全没有这个资格。况且从你这方面来讲,你将会是一位杰出的政坛人物,不只是我本人,所有的日本国民都这样期待着。任何生活中的污点都将会影响你的名声,这对你的前途非常不利……”姑娘打断了他的话:“您怎么可以用‘污点’这两个字,对于我来说这是崇高又纯洁的爱,而如果现实让我不得不放弃政治的话,我无怨无悔。”    
    真纪子扬起脸,灿烂的夕阳勾勒出娇美的轮廓,晶莹的泪水也在闪闪发光。石冢望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道:“真纪,走出这个漩涡吧,你是一个勇敢的姑娘,你会有勇气的。我知道这是你17岁为止的人生中所遇到的最棘手也最苦恼的事,然而你一定能够走出困境的。在你的身上我总感到一种潜质,我觉得政治才是你一生最快乐最大的精神支柱,而你离开了它,就像斯佳丽离开了她的土地一样,早晚会枯萎。如果到明年,五年之后、十年之后你还需要我的帮助,那么我会始终在那儿,做你最忠实的朋友与兄长。如果世上的爱有许多种,那么这便是我选择爱你的方式,也是我惟一能够给你的方式。”


第二部分日本第一位女外相 田中真纪子(3)

    真纪子平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扑在了石冢的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胸膛。而石冢以一种极其复杂而又纯洁的心情抱紧了她。华盛顿白宫外夕阳的余晖包容着这一对男女。    
    从此,真纪子把对石冢的感情深深地埋在了心底,鼓起勇气投身于生活之中。    
    不经意间,在美国,真纪子又陷入另外一段感情中。男方名叫河野洋平,是日本一家商社派往美国加州斯坦福大学的研究生,两人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一次,洋平的父亲,任日本农林水产省大臣的河野一郎访问美国时,在华盛顿一家宾馆里,洋平正式把真纪子介绍给父亲,并和代表团的成员一起共进晚餐。河野一郎显然对儿子交的女朋友很满意,餐后,他主动把其他人带到隔壁房间,给两个年轻人创造了一个独处的空间。    
    代表团回国后,很快便把田中家和河野家即将联姻这件事传开了。当时,自民党内派系林立,谁在国会拥有的席位多,谁就可以夺得首相一职。田中所在的派系属佐藤派,与河野派争斗得很厉害,佐藤派的势力盖过了河野派,田中角荣很可能要当首相。在这样的背景下,政治就左右了儿女婚事。佐藤听说真纪子与洋平恋爱的事后很恼火,他把田中角荣叫来当面质问,并表示:“田中的女儿和河野的儿子拍拖,简直是荒唐,这决不能允许。”这样,在派内的强大压力之下,田中更考虑到自己的政治前途,不得不狠下心来做女儿的工作,使真纪子含泪与洋平分手。真纪子算得上坚强的女子,她不但默默地承受着失恋的痛苦,还要应付各种传言带来的压力。她对关注自己的人坦然而又无奈地说:“我的父亲是国会议员,也许他将来还要当首相。作为他的独生女,我的命运不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能自由恋爱,婚姻还得考虑政治因素。”    
    在以后的岁月中,真纪子和洋平这一对有情人虽终未成眷属,但两人都把这一段情化为美好的记忆,深深地埋在心底,并保持着良好的朋友关系。说来也很巧,河野洋平在政坛上发展很顺利,曾担任过自民党总裁,两度出任外务省大臣。作为田中真纪子的前任,他亲自把外务省的大印移交给了她,并向她真诚地道贺。    
    结束在美国三年的学习生活回到日本后,真纪子没有按着父亲的意愿学习家政学,而是考入早稻田大学商学部,她开始以才女的面貌扬名校园。她是个辩论高手,喜欢和同学们一起喋喋不休地争论问题,即使男生在场也不甘示弱,总想把对方驳倒。有时她在课堂上的提问咄咄逼人,弄得老师有点下不了台。同时,她还显示出很强的组织协调能力,能把全班同学调度得团团转。后来,她又热衷于演戏,不仅参加了学校成立的“回声剧团”的活动,还背着父亲报考了职业剧团“云”,要进入这个剧团的考试是相当严格的,竞争也非常激烈,但真纪子居然考上了,可见她的表演水准还是蛮高的。但在剧团当学员时,她从未声张自己是田中角荣的女儿,为的是防止父亲知道后横加干预。    
    尽管在自己的学业和爱好上同父亲对着干,但由于有了初恋夭折的教训,真纪子对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是持谨慎态度,遇到别人介绍,她总要听听父亲的意见。随着真纪子年龄的增大,田中角荣也有点为宝贝女儿的婚事发愁了,他开始拜托同僚们和亲戚为他物色未来的女婿。经老田中亲自考察,真纪子遵从父命,终于和铃木直纪对上象了。    
    铃木直纪出生在福岛县,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于庆应大学毕业后,进入日本钢管公司做了一名职员。他的父亲曾当过议员,但因过世早,生前和田中并无交往。他和真纪子的缘分是亲戚牵的线,二人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都感到很满意,于是很快就发展到谈婚论嫁的阶段。直纪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田中父女都看上了这一点,但要把女儿嫁出去,老田中总觉得像从他的身上割去一块肉一样,很是心疼。他的好友很理解他的心情,便出面做铃木直纪的工作,试探他是否同意入赘,直纪和他的家人对此不置可否。    
    1969年4月的一天,在奥克拉饭店,田中真纪子身披洁白的婚纱,幸福地做了铃木直纪的新娘。她微笑着向鱼贯而入的来宾们点头致意,而敦厚的新郎官直纪看起来却像一名保镖,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宴会接近尾声时,新娘的父亲田中角荣起身致词:“从今天起,直纪就是我的儿子。我给予真纪子的一切,还有我拥有的一切,就全都交给直纪了。”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令在座的客人为之动容。原来,就在婚礼开始前三十分钟,一直犹豫不定的直纪同意入赘,改姓田中,这样田中不仅没有失去女儿,还“娶”回了一个儿子,这终于让这位膝下只剩一女的老政治家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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