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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唐爵爷-第14部分

小说: 大唐爵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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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做个铜保险柜来,要是有钢制的就好了,对了,我倒是可以造钢啊,要知道,现在的叙利亚的大马士革弯刀可是世界上最好卖的武器了,就是因为它的锋利,要知道它和丝绸、瓷器、茶叶同样的闻名于世界,凭我多了两千多的知识,为什么不制造出比大马士革弯刀更好的冷兵器呢,要是这样会有多少的利润呢,好期待啊,而且作为一个中国人,说什么也得让现在和后世的世界一想到中国不仅仅要想到丝绸、茶叶、瓷器还要有锋利的冷兵器。让现在的欧洲只要一发生战争就想到大唐的武器。就是退一万步来讲,自己的房子也是要上好的钢筋。嗯,预算上还要加上练钢的窑炉。
“看来,这两个月自己要忙得是屁股不沾椅子了。”刘文豪情万丈的伸了伸懒腰,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到底能不能吃的消这么高强度的消耗。
清晨,陵阳公府上,那个让刘文切齿痛恨,一连几天都吃鹅的绝色美人窦蛾伸着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
有了充足的睡眠的女人总是分外得美丽。散乱的长发随意地披在了白色的睡衣上,搭着鞋子跳上刘文的轮椅上,用修长的美腿在地上一登,轮椅狠狠地转了起来。津津有味地那起了刘文的笔记翻看了起来:“这是那个废物写的吗?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个残废还有这个本事,不过也难怪,他一个残废要是不琢磨这些东西的话,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嗒、嗒、嗒。”的三声叩门声提醒了自己,父亲来了,窦蛾赶忙把‘闲书’给藏了起来,拢了拢头发轻声的说:“请进。”
“小蛾,这么早就起床了。很好,今天有事情要办,家里会来很多的客人的,你一会好好的打扮打扮,可别丢了我们窦家的脸面啊。”窦父说道。
“爹,您是说我不漂亮吗?非得靠打扮才行吗?”窦蛾吊着父亲大人的肩膀撒娇道。
“呵呵,别拽了,再拉,就把你爹的这把老骨头就给拉散架了,好了,我女儿当然是最漂亮的了。”窦蛾的父亲说道:“正是因为你漂亮所以才有很多人来提亲嘛。快点梳妆打扮去见客人,人家一大早就来了!”
“什么?不,我不去。我不想相亲,爹……”窦蛾撒娇着。
“你已经到了十七了,早就成年了,也该嫁人了。都是公候嫡子,官宦人家,配的上你的。放心好了。”窦父装傻道。 
“不,爹你现在就要赶我出门了?嫌我老是给你添麻烦吗?”窦蛾用上了必杀技法。
“女儿啊,要知道这是你爷爷的想法,我也没有办法啊。”窦父一副稀世奇珍就要失去的模样,摇着头,叹息着。
“啊,那、那我就,我一会就来。”窦蛾转动着眼睛珠子说道。
“女儿啊,爹可是提醒你啊,可别想溜啊,前后门可都有人把门的,你爷爷可是下了命令的,要知道你让他难堪的话,后果……咳……你明白的。好了。我去招待客人了。你要快点。”窦蛾的父亲关门出来大笑了起来,说道:“这麻烦的丫头要是嫁出去,我的家里就清静多了,我也少跟她着挨骂了。”

第二十一章 与猪共类
窦府,一群衣着华贵的猪哥围着绝色美女窦蛾。
这群人或者表情高傲,或者作风流人物状,或者作憨厚老实态,等等不一而足,他们的共同点就是眼睛里面放着蓝光,把世间男子看到绝色美女时候的各种反应都展露了出来。可以作为女子辨别色狼的百科全书。
“窦姑娘,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这肥胖的少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脚揣进了湖里。
“你眼睛不好使还是脑袋不好使啊,先到湖里面醒醒去。”白衣青爷用手掸了掸脚背,撇嘴说道:“大白天在这说梦话。”
“哈,哈,哈!”众人乐成了一团。
那少爷吃力爬上了岸,衣服帖着肥肉,狼狈的退了出去。
看到少了个竟争对手,大家都很高兴,一时间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给人寻了由头,让自己出局。终于一个青衣少爷站了出来,扫了大家一眼,然后对着白衣少年一笑才走出来说话。
“窦小姐,嗯,你吃了吗?”看着窦蛾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青衣少爷憋了句被人说了万万遍的客套话。
“呵呵!”窦蛾乐了。
“大家都是青年才俊,一时的豪杰,小女子也没有诗词歌赋的才学,就出点浅薄的小问题来考考大家吧。”
“好,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窦小姐您尽管看看我们谁有文才。”“窦……”
看到他们象苍蝇一样的围了上来,窦蛾心中很不耐烦。窦蛾往后面退了几步皱了下眉头说:“那,我就出题了啊?”
“好的,您尽管说吧。”
“一只凶猛的饿猫,看到老鼠,为何却拨腿就跑?”窦眯着眼睛问道。
“因为,老鼠比猫大。”一人答曰。
“白痴,你见过比猫大的老鼠吗?”
“还请小姐为我等解惑!”
“猫跑是因为它去撵老鼠去了。”
“哦,有意思再讲。”“原来如此。”
“为什么青蛙可以跳得比树高?”窦蛾问。
“因为青蛙在树上跳的。”“因为树还是小树,才刚出芽。”
“错了,都错了,那是因为树根本就不会跳。”窦蛾得意的剽窃了刘文书上的东西。
“哦,明白了!”“原来如此啊!”
“窦小姐,您别光说些不入流的东西……啊……”一人还没有说完就被那白衣服的少爷给踢下了河。这个强悍的家伙居然没有掉下去,还抓着栏杆不放,众人赶忙落井下石,对着他的脸把他揣了下去。众人围着窦蛾,看也不看落水者的扑腾。
“切,与猪共类啊”
“对了窦小姐你的智慧真是如海深呐,本王,不是,小生自叹不如,您能不能出点关于文学类的呢。”白衣少年弯腰行礼。
窦蛾小脸被拍的红了红,顿了下说道:“咱们对对联吧,怎么样。”
“好的。”“您请出联。”
“暮天遥对寒窗雾”窦蛾出题道。
“雾窗寒对遥天暮。”一人抢答道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辈辇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看到好久没有人落水,窦蛾急着提问道。
“菅管为官,个个多存草草心”一人抢得后得意洋洋,却被众人抬了起来,扔进水里:“你们家老爹就是这样当官的吗?我呸。”
“看来,各位才俊都很不错啊。好,我出一题要是 有人回答出来,就算过了我的关,我的意思大家明白吧。”
“明白,明白。”众猪哥狂点头。
“烟锁池塘柳”窦蛾出了个经典的‘绝’对子。
“茶烹銎壁泉”“烽销漠塞榆”“灯深村寺钟”白衣少爷最后说道:“炮镇海城楼。怎么样,窦小姐,还是我的最和吧,开玩笑我可是号称‘对穿肠’的。”白衣少爷得意中,仿佛就要报得美人归了。
“他们也对出了啊,还有这么多的人,只好再出了。”窦蛾走到假山后面看了一下书,回来说道。
“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何人可配”
“秦兄,你先来。”“哎,李兄你来。”“还是王兄先请。”“不,不,兄弟你太客气了,还是张……”
“你们别谦虚,谦让了,这还有,大家都听好了。”窦蛾得意的笑了:“其一,晃岩日光照山石;其二,朝夕观潮汐,朝夕潮汐相似。我就不多出了。”窦蛾报出了千古绝(独)对扭头就走了。
躲在角落偷笑的窦蛾一转身,看见了一张眉发具白的脸,吓把手中的书都抖落了。
“爷爷,您,……” 
“哼……”原来他就是陵阳公窦师伦。
窦师伦拿起来看着封面上模糊的写着贞观十九年,春,刘文口述……。窦师伦看了看全是一些益智的东西,随手就要丢到水里面来训斥窦蛾,只是用眼睛瞄到了丝绸字样。
窦师伦打开最后模糊的几页,只见标题写着《丝绸…从栽桑到织染》详细的讲了从栽桑到采桑到养蚕到结茧、取丝、制线、织造、印染,还包括了刺绣,抽沙等需要改进和补充的东西,详细到桑树的种植,养蚕的温度控制,布疵的整修,开匹等等和评论‘陵阳公样’的好处和细微的不足。由于泡过水了,小字也不太清楚。看的心痒的窦师伦遗憾的打开了下一篇《棉布的前途…世界的里程碑》《衣被天下》《棉布的纺织印染》《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
老头被刘文一针见血的挑出了自己东西的毛病,突然有一种碰到知己、知音了的感觉。
更被其所说的前景给打动了,一想到有比丝绸御寒比麻布等植物纤维衣服更柔软,更耐洗、更易加工染色的应用更加广阔的面料和原料棉花的抗旱性就激动了。可是《棉布的纺织印染》已经被水泡花了,基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了。《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是最后一篇,已经没有了,由于太脏被窦蛾撕了。
知道了最后几页纸张去向的窦师伦脸色变的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贯钱去了棺材,而自己无处讨债似的。
“你真聪明啊,真有本事啊,这么多的王亲后裔公候子弟都被你戏弄于鼓掌间,有本事啊,给我回房去,半个月别想出来。”老头失望的都忘了问东西的出处了。
窦蛾理所当然的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刘文的头上去了,此时不想办法补救还待何时?
“爷爷,您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书是哪个小贼写的,我带你找他去,敢批评爷爷您受陛下奖励的物品。一定要他好看。”死残废这下我要你好看。
老头也不在意她的话,赶忙问道:“哦,他姓刘吗?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他是不是男爵?他多大了?”
“好象是男爵吧,我听他自己说的。”
窦师伦好想面色难看的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串佛珠痴痴的看着。窦蛾赶忙逃走,现在的爷爷是谁也不能打扰的,要不就得挨板子了。
数个时辰后窦师伦找来窦蛾说道:“小蛾啊,跟我一起去看看吧。今天的事情就不提了。”
窦蛾看着红着眼睛的窦师伦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文正和刘安‘补考’给姐姐的关与棉布的材料。他还以为他写的书早就喂了鱼虾了呢。
这几天,规化房屋和窑炉厂就累的他半死不活的了。这感觉还是到大唐来第一次有呢,虽然累了点,但是感觉很充实。
“少爷有人来访。”家丁甲跑了过来喊道。
“没有看到我在忙吗?不见,叫他找老夫人去。”刘文不耐烦的打断道。

第二十二章 盲婚哑嫁
“夫人,有大官来我们家了,好象是个公爵呢。”贴身丫鬟秋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正在房间里做着针线活的刘母点了点头说:“好的,你先请客人去正厅等着,上好茶,我随后就来。”秋叶看了眼刘母手中巴掌大,仅仅能给小孩子穿的衣服一眼,奇怪着走了。
坐在胡椅上,陵阳公多少有点不自在,要知道,所谓‘胡椅’源于胡人,王公贵族和儒家都不同程度的表示排斥。刘家却公然的摆在了大厅上,让陵阳公多少都觉得有点离经叛道的感觉。一般的大户人家就是用也是躲躲藏藏的。
只见刘府的丫鬟双手奉上了一盏茶,退了出去。陵阳公很随意的端起茶杯,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茶香顿时涌进了陵阳公的鼻腔中,本来气鼓鼓的窦蛾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也累着了刘府的丫鬟,一连冲了几遍的茶。就是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公候,这也让本来因为刘府落没而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或吓的躲躲藏藏、或畏畏缩缩的下人们都轻松了不少,再大的官他也是人啊。
看着门边一群三三两两的、走来走去的丫鬟家丁们奇怪的眼神,脸皮薄的窦蛾再也不好意思喝下去了,而陵阳公他老人家在丫鬟每盏茶加了三次水,连着换了三盏茶的情况下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对于丫鬟们把这么好的茶叶给倒了很心痛的样子,这也让窦蛾尴尬无比。
陵阳公重复着:揭开盖子,猛吸一口气,闭目。再吹气,喝茶的动作。边喝边咂嘴:“好茶,好茶。”
整装完毕的刘母含笑着走进了客厅,张口欲言的她顿住了,盯着陵阳公得眼神渐渐地变的冰冷:“这里不欢迎您,请您……”
本来还在感叹:“多么慈祥的一个人啊,看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一听到刘母无理逐客,窦蛾赶忙跳起来:“今天,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
看到陵阳公象刀子般射过来的眼神,窦蛾就咽着了,连声的咳嗽。
陵阳公用手中的鹤拐指着门外说:“你先给我到门外,没有我的吩咐,你别进来,听到了没?”
窦蛾用手绞着手指,低着头,噘着可以挂油瓶的嘴巴,跺着脚走了出去。
“侄女,我跟你爹爹和你公公可是多年的故交了,今天来……”
“对啊,多好的故交啊,都到了夺人妻子的地步了!”刘母情绪激动着说道。
陵阳公面色赤红,似乎心中最隐秘、最见不得光的角落给人拉出来凉晒的一样,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了喃喃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刘母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怎么不要说,你用卑鄙的手段娶了兄弟的未婚妻,到他死的时候也没有让他见一眼她……”
顿了下又说道:“现在,又做帮凶帮着剥夺了本该他孙子的爵位。今天是来展示自己的本事的吗?”
听着刘母痛斥着说了半天的陵阳公渐渐地也平静了下来,脸色渐渐的变回了古铜色,灰黑地老人斑也看得清清楚楚了,只是眼神中的愧疚怎么都掩不了,藏不住。而在外边虐待花花草草得无聊的窦蛾,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跟偷听的是心惊肉跳,赶忙象个虾子似的厥着屁股退了出去,怕啊,可别引火烧身。
陵阳公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说道:“今天我来不是和你议论往事的。”看着要开口说话的刘母一摆手继续说道:“这些事情等我到了黄泉再跟你公公他们解释吧,我今天来是以为我孙女拿了你家地儿子的……”
“难道是想把你孙女嫁给我家儿子不成?要知道我儿已经有妻了,要是嫁了来也只能做妾了,怕是委屈了她吧!”刘母讽刺道。
“对,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似乎被刘母说到了心坎里的陵阳公,把茶杯扔在了桌上,跳起来?就是跳起来紧紧的抓着刘母的手臂说道:“就这样。”刘母使劲地推下了陵阳公干枯的手,生气地说道:“您真是幽默啊。谁不知道我家的文儿……”刘母有点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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