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烽火恩仇录 >

第75部分

烽火恩仇录-第75部分

小说: 烽火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不用愁。估计要不了一个月,只要我一开口,蒋委员长就会给我几十门高炮。”
副官很惊奇,蒋委员长怎么会亲自给一个师装备几十门高炮,莫非是白光南异想天开,说着玩的。他说道:
“师座,说蒋委员长给我们几十门高炮这不可能,但我们只需挪出十多万元,就可买上三门高炮。西安有个军火商,这个人同胡宗南关系很好,他也和我熟。届时,我和师座去西安走—趟,自然就会把事情办成。”
未等到副官把话说完,白光南心里不高兴了,他认为这副官还没有看出他和蒋介石的特殊关系。白光南说道:  
  “什么西安的军火商,他胡宗南算个屁!这不是我白光南吹牛,只要我一个电话,委座就会答应我要求。你们不要小看我白光南。我现在虽然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师长,其实,我在委座心目中,比胡宗南还值钱。”他很想说出昨晚他和蒋介石在电话中所谈的内容,让他的副官相信他和蒋介石关系非同小可。然而,他咽下了话题。
副官不再说什么。这也许是白光南妄自尊大,口吐狂言而已。这类事儿他已见的多了,用不着和白光南理论,他默默地坐着。
吉普车继续向前飞驶。路上的弹坑似乎少了些,引擎发出“嗡嗡”的低鸣,车内出现了沉寂。
落日已抹去了最后一道余辉,天际边的农舍渐渐被麻黑的颜色涂抹,不太宽阔的公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白光南把头伸出窗外,见低矮的农舍一片灰暗,土畦内堆码着星星点点的麦杆。
“今年的军饷如何?”白光南问。
“军部昨天来电话说,这个月的军饷往下月推迟,说今年遭受天旱和虫灾,庄稼收成不好,军粮催收不起来,叫各师自己想法筹措。”
“我操他娘个大。我6师一万多人,他胡宗南每月仅拔给十来万个光洋,还不够这一万多人吃饭。每月那二十万光洋的开销,还不是我白光南自己想法。他胡宗南光知道指挥、调动我这6师,就不知道如何供养他的部队!每年,他拔那点银两还没有老子们给他上供的多。往后走,他胡宗南要调我的部队,就得首先叫他拿钱来,不然,我白光南不干。”
白光南把话说完,驾车的警卫排长说:“师座,日本已占领了东北那么长时间了,西安事变已快一年了,重庆却还没有组织军队抵抗,这是怎么回事?”
白光南说:“这怎么回事?很简单,许多地方的军队各自为政,致使委座调动困难,这样一来,就难以组织起抵抗。  
  “原来如此,胡宗南调我们师也不大调得动。”白光华说。
“你可不能那么说,我白光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是从子弹壳里跳出来的。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师长,作为军人是懂得规矩的。胡宗南通知我开会,我还不是照样去?他如果要调我的部队,我也不敢违抗,牢骚归牢骚。”
白光南说到这儿,他顿觉非常疲倦,接连打了几口哈欠,显然是他的鸦片烟瘾要发了。
“把车开快点,不然师座受不了。”副官对白光华说。
“这不要紧,我有救急的办法。”白光华把车子停在路边。
此时白光南感到心里难受,口水直往外翻。
“副官,把后面的皮箱递给我。”白光华伸过手来。
副官把后排坐位上的一只黑皮箱递给了他。
白光华打开黑色皮箱。副官朝那儿看去,见里面装着一支玉石烟枪和两块用红绸包着的上等鸦片。
副官见这白光华似乎摸透了白光南的脾性,在路途上为他备上了鸦片烟,心里佩服着他的灵性。难怪白光南走到那儿,都叫他担任警卫和驾车。
白光华装好烟枪,点燃,就叫这鸦片烟瘾来了的白光南靠在窗子上,把烟嘴放到他的口中。    
  几口鸦片烟下肚,白光南飘飘然起来,觉得身子骨健朗多 了。他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这才是他妈的见鬼,走在路上瘾就来了。要不是你小弟,我白光南恐怕会痛死在路上。”
“这哪能呢,师座。有我在你尽管放心。”白光华收拾好装鸦片烟枪的皮箱,从靠背上递过来交给副官放好。握着手刹,看着白光南的脸问:“可以走了吗?”
“可以!慢慢地走,不着急,天已经黑了。”白光南说。
汽车发动了,白光华驾着绿色吉普朝前开去。
不一会儿,前方闪烁着灯的光亮,显然那儿是陈麻子的团驻扎的地方。  
  “啊嗬,到了!那儿就是南关镇,那个镇可大哩,陈麻子的11部就在镇的东边。”白光南高兴起来。 
副官心中有数,白光南之所以选择下午时分去相距80华里的南关镇,是想到那儿去乐一乐。因为他在公馆里,爱吃醋的小姨太自然见不得他带女人回去,一旦发现,会闹得鸡犬不宁。而他又惹不起那小姨太,她的根基很深,是西安城里一个盐商的女儿,而她的父亲又同胡宗南是旧交。因而白光南要拈花惹草,自然不敢在公馆。
幸而,当天他有一桩公事,要同陈麻子一道部署防务,本来他上午去,下午就可返回公馆,而他却要拖延到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才走。虽然他的小姨太心中疑惑,但又不好说出口,
昨天晚上,她亲自听见了他在和蒋介石通电话。
吉普车驶入南关镇时,夜幕已经降临了。街道两旁的店铺林立,酒店、茶铺、旅栈的字号灯笼高悬。街上行人稀疏,不时有浓妆艳抹的妓女在街上走来走去,招揽着嫖客。 
驻守在这镇上的团长陈麻子是个好色之徒,由于他的喜好,致使这镇上的妓院颇多。然而这些妓院多是为他的军官们开设的,士兵中偶尔有人溜进妓院,一旦被发现,会处以禁闭和军棍。
在一家醒目的“迎春宫”妓院门前,有几个妓女在相互搂肩嬉笑着。不时有几个军官,神气活现地从妓院门口进进出出。
“混帐东西,这样的部队能够打仗?这陈麻子带的兵都是些骚猪?”白光南嘴里骂道,其实他的目光正落在从路边走来的一个年轻妓女隆起的胸脯上。
“车停下,我去看看。”白光南向驾车的白光华说。
吉普车嘎地一声停在街边,迎面走来的妓女使用手挡着雪亮的车灯光。她见一辆小汽车停在她面前,便在路边站着。
白光南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威严地站在那妞的面前,淫秽的目光朝她脸上一扫,见这妞五官小巧,身材匀称。
“你是这镇上的吗?”白光南问。   
  “不是,我是陇南的。”小妞回答。
她见一个大腹便便的军人站在她面前,心里有些害怕。便把头勾下。
白光南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这小妞,便把目光停留在她大腿的根部。
此时,他感到浑身灼热。
“你到这儿干吗?”白光南问。
小姐不好意思起来,她挪了挪脚,低着头不做声。白光南已经窥见,这小妞脚上穿着一双粉红的鞋。
此时车灯光已经变黄,显然电瓶里的电已经不多了,这使白光南未能窥见小妞脸上的红晕。他朝旁边看了看,见一群妓女朝他围了过来。
“老总,她是个卖唱女,曲儿唱得可好听了。”    
  “嘻嘻……”
围过来的妓女中有人答话。   
  “快过去!”副官认为这对师座不太尊重。他驱赶着看热闹的妓女。 
“好吧,今晚,我要听一听你的曲儿。”白光南说完上了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去团部!”白光南说道。  
  吉普车鸣着喇叭,一溜烟地朝陈麻子的团部驶去。
吉普车在街头绕了一个弯后便向左开进了团部。   
  陈麻子已接到了师部打来的电话,说师座白光南要到他团部巡查防务,便安排伙房准备了酒宴。为了给他助兴,还请来了名噪南关的红妓倩儿在后院恭候。 
陈麻子见一辆吉普车开进团部,知道是师座来了,便带着副官、参谋长到门前迎接。
白光南从车上下来,陈麻子一行人便急忙迎上前去。
陈麻子上前并不举手行军礼,而是笑着一把拉着白光南的手说:“我知道你要来,一个下午都在等您。”
“陈老弟,好久没到你这儿来,很想来看看。”白光南说。
陈麻子见白师座仍称他老弟,他抬高了嗓门:“老哥来看老弟,我自然不敢怠慢,一切都为你准备好啦。”
“不要讲究,我经常来嘛。”
“哈哈哈……”
欢迎白光南的晚宴设在陈麻子团部一间小小的厅堂内,这儿没有电灯,两盏煤气灯把这厅堂照得通亮。五名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恭候在餐桌边。
白光南走进厅堂,见这儿有漂亮的女待和丰盛的酒宴,心情非常舒畅,他眉开眼笑地对陈麻子说:
“老弟,你想得周到,我不会亏待你。”说完他和副官被请入了上席。   
  警卫排长和陈麻子的参谋及白光南的副官,被安排到另一间客厅内。实际上,这厅堂的一桌丰盛酒席只有白光南、陈麻子和陈麻子的副官在桌上坐着。
白光南见座上空着许多座位便说:“你还有的弟兄呢?叫他们来。”
“不,这儿已经够了。他们已被安排到另一间厅堂去了。”
白光南朝厅内一扫,见五个女侍穿着薄纱,婀娜着身姿,个个都长得艳丽漂亮,不禁飘飘然起来,这儿的人越少越好,要是陈麻子和他的副官都不到这厅里来,他反倒觉得更加随便,届时他可以尽情地和这些女侍调情嬉戏。慢慢地吃着喝着,尔后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给师座斟酒。”陈麻子说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向他扑来。他侧过头来,见一穿薄纱的女郎紧挨着他,弯腰斟酒。姑娘头上的一缕秀发搭拉下来,在他脸上一扫,白光南顿觉脸上一阵麻酥。当他灼热目光落在女郎的脸上时,女郎却抿嘴嫣然一笑,退到他的身后站着。
陈麻子见白光南、师部副官的酒已斟上,端起酒杯向正襟危坐的白光南说:
“今日白师座来我团部,我不胜感激之至,以一杯薄酒奉献师座,先干一杯!”
白光南端起酒杯,目光朝堆满菜肴的桌上一扫,看着满脸横肉的陈麻子说:“吾弟的盛情难却,来,干了!”
白光南仰头,一杯酒下肚,又夹了一块菜咽下。  
  立在他身后的一个女侍立即过来,掏出香帕,为他抹去嘴上的油腻。
白光南似乎从未领略过这种酒宴的特别服侍,舒心极了。他从这费心侍候中看出,陈麻子对女色的调理真是匠心独运,估计好戏还在后头。
白光南一想到这儿,他的兴致来了。侍女为他斟满酒后,他站起来,举着杯子,在陈麻子和他的副官面前晃了晃:“今晚难得有此良辰和美酒,我们连干三杯!”
说完,他仰头,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快,给师座斟上。”陈麻子招呼着女侍。
女侍急忙过来。
由于这桌上全是精致的凤眼小杯,一杯酒仅装数滴,就是一气连喝十杯,也充其量不过一两。陈麻子、白光南还有副官,他们的酒量都在一斤以上,这该要喝多少杯?然而,陈麻子却别出心裁,想出了这个馊主意,专门叫侍女立在身后斟酒。如此频繁地斟酒,使这些一挨男人就羞红了脸的年轻姑娘不得不在男人的身上挨挨擦擦,陈麻子称这叫独领风韵。
挨在身边为白光南斟酒的茜儿,葱嫩的手紧捏着瓶颈,另一只手托着瓶底,慢慢朝凤眼酒杯里斟酒。她满脸绯红,神情专注,咬着下唇,银白的细齿外露着。白光南闻到了茜儿的发香和她细微呼吸声。
这酒杯太小了,稍一不慎,酒就会从杯里溢出,茜儿神情十分专注。
白光南把喷射着欲火的目光,落在茜儿红润的嘴唇上。他心中一阵奇痒,不停地喘息着。慢慢地,他的手从桌下移过去,在茜儿丰满的大腿上不停地摸索着……
这是国民党的一个师长,他手下有万名兵丁,腰间有盒子炮,浑身散发着铁血味,她这个弱小的良家女,在他的面前如同脚下的蚂蚁……她浑身瑟瑟发抖,她的下腹如同毒蛇缠绕,
脸色即刻苍白。
茜儿满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白光南坚硬粗糙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着,她感到万般羞涩。然而她半个身子已被这坐着的彪形大汉搂在怀中……  
  “干一杯!”陈麻子视而不见,白光南喘息着举起了酒杯……
觥筹交错,白光南醉眼朦胧,他那颗躁动的心急剧跳动,露出了万般的丑态。
陈麻子见白光南按捺不住心中那狂奔的野马,50开外的汉子,一挨女人就丧魂落魄,如果给他来点更为新鲜的玩艺儿,他一定会……
  “好啦,白师座需要休息,想必他在途中累了。”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正呷茶的团部副官,“你在这儿稍候,我陪白师座去那边歇息。”陈麻子说完走出了厅堂。
过了一会儿,两个艳丽俊俏姑娘掀开门帘进来了。陈麻子走在两个姑娘的身后。  
  “师座,休息的厅堂已布置好了,你同这两个小妞去那边休息。”
陈麻子说完,两个姑娘便开启朱唇:“老爷,走吧。”说着,挽起白光南的手往外走。
白光南自然知道陈麻子的意图,他每次到南关镇来,陈麻子都盛情地款待他,而且都选的上等妓女陪伴。白光南以为挽着他的两个妓女是天水的,便边往外走边说道:“天水是个好地方,那儿的姑娘长得漂亮。”
两姑娘抿嘴一笑。一个姑娘说:“天水的姑娘好看,我们就不好看?”
白光南侧过脸来,借着走廊上灯笼的红光,见这说话的姑娘脸嫩如脂,下颌左侧有一颗美人痣,显得异常娇美。
“你是哪儿的?”白光南问。
“西安的。”姑娘答。
白光南心里一顿,陈麻子居然把西安的妓女弄到这小镇上来了。这家伙真有本事。
“你住在哪儿?”白光南问。
“就住在这镇上的迎春宫。我们在西安就听说这儿的陈团总最喜欢我们的这类人,便从西安赶到这儿。前天刚到,今天陈团总说你要来,就把我们叫到这儿侍候你。”
白光南一听陈麻子专门安排了两个妓女侍候他,喉咙便起了痒痒。他可在这儿尽情地无拘无束地享用……他一想到这儿,浑身发软两腿如同灌了铅。
侍候白光南的专门休息厅被陈麻子设在晚宴厅堂的左侧。白光南在两个妓女的挽扶下摇摇晃晃地来到一道朱红的门前。
木门紧关着。
一个妓女叩了叩门。
门吱嘎一声开了。
白光南瞅见,门缝中有一个女郎披散着头发,嫩白的胸脯上仅罩着黄色的乳罩。
白光南朝屋里走去。两个妓女进屋后即刻把门关上。
白光南朝屋内扫视一圈,他惊呆了。两盏煤气灯悬在屋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