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烽火恩仇录 >

第94部分

烽火恩仇录-第94部分

小说: 烽火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来自天上,或许地下,我猜不出。
耳边只有黄河涛浪破冰声,晨岚缭绕,我第一次上山烧了香。
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家人时,都说我是胡说八道,压根是在做梦留下的记忆。
我无可奈何,摇头叹息,只当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毕竟不是人人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去做的,我磨笔欣慰。
年关刚过,父催着我回部队时说道:“儿,老父相信你!”
我高兴地抱起了年迈的老父,泪水便流了出来,老父的身体如一朵莲花一样,我的感受无法言语。
父亲和兄弟的背影消失在拥动的站台里,苍茫的暮色低低爬上了西去的旅程,我泪水凝成一枚相思果……
事过多年记忆犹新,那个场面终身难忘。爷爷(朱仁堂、朱鉴堂)的背影和眼泪经常在我梦里萦绕,我没有办法忘记,更没有理由拒绝,就开始笔录此文,以求解脱痛苦,寻求历史留下的那个破碎梦,我需要精神破缺!
我说遇到了两名年过古稀近百岁的老僧,在破冰欲晓的黄河岸,晚风送着炊烟的时候。我讲给许多有文化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反而认为我讲的是天方夜谭。
后来我明白了,讲的故事再感人,再委婉真实……终究不是亲身经历,更没有人会相信。最后我下西安跑南京,在台儿庄、徐州、武汉……,听黄河看长江,顶风冒雨看了古战场,与某种神圣进行了暗示,提起了这支没有墨水的笔……
谨以此吊笔纪念西安事变之后在抗战中英勇牺牲的苦难同胞、东北军、西北军将士!
以及南京沦陷之后被日军屠杀、奸淫活埋、剥皮焚烧……三十余万同胞垂笔!
借此感谢参考了《毛泽东论抗日纪事》、《国民党大事记》、《南京大屠杀》、《台儿庄战役日志》、《西安大事记》、《南京史志》、《徐州县志》、《李宗仁回忆录》、《东北军建军纪要》、《甘肃要事志》等作者致以崇高的敬礼,表示感谢!
不朽爱国(札记之三)
    不朽爱国(札记之三)
我的走西口悲壮,从那么遥远的儿时,我就怀着一股愿望。我不知道,那时没有此刻的寻问,没有逼人的、激烈争杀一般的、灼灼眩目的寻问,这寻问像凶狠的拦截,像一柄刀抵住后心,一支矛顶着前胸。我知道的太晚了,甚至失去了脆下磕头认亲的一次,那一次,我的本色使我尝试了一些苦难之后的问路。
我问:“爹爹,我的爷爷是做什么行业的?”
父亲神色严峻地说:“你爷爷早死了,还问他是做什么行业的干啥!”
我说:“我要入党了,组织上要让填爷爷的历史。”
父亲不耐烦地说:“朱鉴堂,朱仁堂抗日烈士。死于1938年山东战场。”
我问:“怎么爷爷有两个?”
父亲又说:“你爷爷朱鉴堂还有一位兄弟叫朱仁堂,都任过国民党的师长,不要填在档案里面。”
我点了点头。记忆中的爷爷是个土匪出身的军人,现在我也同祥走上爷爷的这条路,不过我是共产党队伍里的一名士兵,跟爷爷完全是两码事。
后来,我明白了,我初次地懂得了自己,觉察到心怀的烈火,肩负的历史重任……
但我走近那片土地的时侯,心开始冷却,我觉察到,也不知是从什么时侯开始,我已经疾步流星,走得浑身汗水了。心在冷,跌坡一般,一阶一阶地冰凉舒畅了。视野里,烧过几回,又经历了几世的一片怪异风景,微微颤晃,渐渐走近,好似在怀疑地迎接我。
我不遐思索,一步迈了进去。
好一片触目伤心的凄绝景色!……山上没有一棵树,莲花子石拉子膨胀凸起,便拔起一座山。又有黑石密密的长梁,断层里露出的石髓,白黄鲜亮.如同湿了又晒干的火药。四野静悄悄,山路上只有父亲的背影忽高忽低。走着走着,那数不清红山黑山的数目,只觉得一片大海,浪头叠叠,每个浪受了阳光,分成黑红的阴阳两面。这亘古弥溟的旱海里无船,更没有农户人家.心中蓦地一个凉凉甜甜的滋味,只顾攒劲深入。
景色透出一种隐隐的悲壮,就像我去年踏入的那个古战场。山体不是上尖下缓,没有底盘,红黑石头倒栽葱般竖立着,纹理狰狞,沟壑险恶。这样的山地,像海啸时分突然海死了…洪水冲刷出的纹理上,杀人场般密布的沟壑里,更不合情理地凿些窟。我心里觉得痛快,风清的像水,好似如此凄厉的风景医着心伤,我体味出一种痊愈。山里无音无声,但在心里唤出来一个调子,像一支惨烈愤怒悲壮的抗战《大刀曲》……
父亲念着经文,躬身迈入一座千年古庙,拍拍身上的尘土跪了下来(每年的阴历五月必来朝山),那时我不知道朝山是什么意思,后来经大哥朱纪福向我解释才明白这种仪式。
古庙临着万丈深渊般的崖壁,青砖剥落,鳞峋的露出沧桑。庙内砖地像是有人经常打扫过一样,大雄宝殿漏着阳光,居然石鼎中冒着香烟,佛台上更不合情理地,有一盆鲜嫩的花,开得浓红烈红紫,不可思议。
父亲焚香完毕,蒲团上一位老者的木鱼也停了下来。
父亲跪地不起,小声说:“爹,儿子看你来了。”
老者破旧的袈裟裹一裹,麻木地说:“起来吧。我不是你爹,说过多少年了,你仍然改不了口,冤孽啊!阿弥托佛。” 
我惊讶地看着干瘦的老者,父亲怎么会认和尚为爹呢?简直不可思议。
而后,老者进入一个古朴的牙房,父亲跟了进去,我气咻咻没有礼貌,像个流氓一样虎视耽耽,嘴角挂着冷笑。
父亲说:“我也六十三岁了,快入土了。”叹了一口气说:“这是我的三儿子,当兵三年已二十岁了。”父亲喝了一口无色的清茶,不温不凉,早已熬尽了茶味。
“儿啊,给你爷爷跪下磕个头。”
我却没有动,什么念头也没有。等候老者盘同。我的心情如走投无路的逃犯,如一名求入学堂的儿童,表面上我却腰杆挺直,视死如归的直立着。
老者并没问话,只是瞥了一眼。
忽然又把目光停在我的军装上,不知怎的我看到老者眼中滚下了沧桑的泪珠……
落日。
鲜红的滴着血。
那鲜红的汁液,那紫色的底蕴,浓烈的……
1938年的春天。
我走进那个古战场,像梦中的雾一样被风吹着。我虽然咀嚼过了心底重重吃惊的滋味,半个世纪后被驱赶到没有草根泥壤的起点,虽然周身四望只有悲壮的云雾,但我还是发出心中的怒吼!
我一直在一个恶梦中,中华民族也在一个恶梦中。1989年国家动乱期间,我站在南京长江大桥,看着滔滔的江水,那半个世纪前的浩劫,我就想哭,可是一个日本旅游团乘着江轮顺流而下,其中一位叽哩哇啦握着战刀,挂着望远镜在照像。
此时我忍不住从桥上往下吐了一口浓痰,一个汉奸一样的导游骂我:“长眼睛没有?这是贵宾船,不要失了国格……”两三个日本游客乘机用日语兴风助浪,做着下流的动作。当我明白是污辱我时,很想不讲社会公德、文明礼貌,拉下裤子冲着这些狗杂种撒一泡尿。因为当时代表文学社参观完南京大屠杀事件,情绪很坏,面对长江,面对我们国家的动乱,像屈原一样差点跳进长江。那时我十九岁,无法抗拒这种观念,我恨透了侵华日军,日本鬼子,这些狗杂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我们民族带来了沉重的灾难!
我回天无术,欲哭无泪,在雨花台,中华门、燕子矶、中山陵经过风雨飘曳的感性认识,只能无力的鞠躬给这些冤死的灵魂致哀凭吊,并发誓有朝一日我自振兴民族时,长饮帝国列强血,食肉日本鬼子心,以解我民族之耻辱,国家之仇很!以慰半个世纪前浴血奋战,争取中华民族独立解放的革命先烈们的亡魂!
在那风云变幻的1989年,我文学社的一个女孩,收到她侨居日本做了经济顾问爸爸的来信,让我看了此信,气得我很很地把信撕了,女孩想用一些眼泪感化一些学生,却没有人来同情她,我说中国怎么又多了一个汉奸败类!
冰清玉洁的女孩就自杀了,我好伤心啊!我的女孩被她爸爸出卖了,女孩被日本鬼子把心灵奸污了,我的妹妹,你离开我们的青春花季好匆忙啊!
我脆在女孩灵前牙齿咬得格格响,说:“有朝一日为你报仇雪恨,铲除一批汉奸或汉奸混血儿,向军国主义开战,赔偿中国百年耻辱的损失,还我民族尊严!”
我不止一次次的在呓语着,重温着半个世纪前的壮烈,也不止一次的寻找、在行走,我觉得肉身被剥的一丝不挂。
我还年轻,尽管心历太多早衰先老,但我毕竟年轻,我的蕴藏,抵不住这苛刻的要求。忽然,我很绝望,望着这个是我“爷爷”的老僧,我甚至委屈无泪,我想把历史撕碎,但我又无能为力。
老僧无法蒙住历史,我也无法弥补,他沉默中一一接收又一一放弃,我不知道他能否应允,再看父亲一脸虔诚,只好潜默。
老僧忽然伸出枯瘦的手抚摸了我的头,沉重地开口了。
你怎么不问?你可以问。只此一壶煮开的水,你该开口问个清楚才是。
我浑身出了一身汗,还是没有开口。
父亲忽然转身走了出去,庙让山峰遮住了,我忽然发觉前面没有路,父亲从此患上了一种什么疾病,开始吃药……病病疼疼的延续到1993年7月忽热转身的离开了阳光灿烂的世界,对于失去父亲的那个雨季里,我的记忆重新启开,在那天下故乡黄土热的日子,我忽然明白父亲临走之前,为什么念叨我,给我说什么话?
西行路上的我,收到电报后,悲痛欲绝,问父亲的话还没有问,父亲就不能开口了。再去寻找那山上的千年古庙时,阳光依旧,早已失去了这个绝景……
老僧(爷爷)要我问的是什么话呢?
父亲去逝之前想给我留下什么话呢?
考日发现(札记之四)
    考日发现(札记之四)
考证野史,从宋朝就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就从武大郎被潘金莲和西门庆毒死后开始,他被抛入黄河中,漂人了大海。
大郎命不该绝,冰冷的海水使他醒过来。
这时游来一只大乌龟,托起了大郎。“我现在救了你,你以后一定要报答我”。大郎应之。乌龟托着大郎到了一个岛上。这个岛上全是一些矮个子的渔民,渔民看见了大郎大喜,奔走相告,说岛上来了一个高大英俊、威猛的男人。
渔民们开会,商量着:“咱们的祖祖辈辈都这么矮,要利用这位的身高优势来改良咱们的人种,就推举他为咱们的国王吧!”
于是武大郎就当上了国王,六院七十二妃,武大郎很快就有一群王子。这些王子散落到民间与平民女子通婚,于是从此以后当地的居民的身高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武大郎当了国王以后仍然不忘对西门庆的仇恨,想着:“西门庆真是可恶,日来日去,日到本人头上了”正好一大臣前来求赐国名,大郎随口道:“日本人。”
另一大臣拿出白布求画国旗。大郎随手画上了一个烧饼,想到西门庆,羞怒交加,喷出一口鲜血到烧饼上,就成了日本的国旗。
大郎又想:“西门庆和潘金莲想害死我,然而我的运气不错,挺长久”又在国旗上写上“武运长久”。意思就是武大郎运气长久。又想起当初对大乌龟的承诺,下令全国视乌龟为神物。
大郎是卖烧饼出身,见人就大鞠躬为本色。全日本见国王如此无不仿效,武大郎作为国王,开头还相当勤勉。每天都是:有事出班旱奏,无事早早退朝。
但过了一些日子,他觉得很没劲,官员们鸡毛蒜皮的事都要讲大半天。于是他说:“你们以后把事情的重要内容写成奏折,交给我看。”
大臣们很惊奇地说:“什么叫写?我们不识字,不会写。”
武大郎说:“好吧,我给大家办个补习班,扫扫盲。”于是武大郎凭自己有限的知识给大臣们开个扫盲班,学习文字。可武大郎是个卖烧饼的人,只认识很少的字,很多字他只记得一些偏旁部首,大臣们在学习及往外传播的时候,又忘了一部分字,于是这就形成了一种“假”文字,平假名、片假名之类。再加上大郎的书法十分差,写的字歪歪扭扭,所以现在的日文就……
大郎发现臣民没有姓。于是他又说:“这可不行,得有名有姓才行。这样吧,你们住在哪里就姓什么吧!”于是就有了“田中”、“松下”、“山口”之类的姓氏。他又说:“至于名字,就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排吧。但老大不能叫大郎那是我的忌讳,只能叫太郎。老二不能叫二郎,那是我弟弟武松武二郎的忌讳,只能叫次郎。其余的你们就按顺序叫吧,我没有意见。”于是这个国家就有了山口太郎,田中次郎、山本五十六等等名字。
武大郎当了国王后,老是吃山珍海味,都吃腻了。他想起当初在海上漂流时,没有东西吃,只能捉生鱼吃,现在回想起来那味道还相当不错,于是他叫厨师做鱼时一定要生做,不用做熟。
这道菜推广开来,得到日本人的欢迎。从此成为该国的一大名菜“鱼生”。武大郎还发现,日本人像中国人一样,睡觉都睡在床上。他很生气,想当初潘金莲和西门庆搞婚外情,西门庆经常到自己家,搞到自己没有地方睡,只好睡在地上。既然我当国王的都要睡在地上,你们也只能睡在地上,这样才能不忘夺妻的耻辱!于是他按照这个意思又颁布了一项法令。从此以后日本人只能睡在一张席子上,这就是所谓的“塌塌米”。
大郎因为潘金莲而痛恨女人,下令日本女人只能在家伺候丈夫,而且要跪着伺候,已示惩罚。漂亮的女人全部处死。武大郎当了若干年的国王,无疾而终,他在临死之际,仍然为打不过西门庆,报不了夺妻之仇而耿耿于怀,于是留下遗训,要子孙后代找西门庆报仇雪恨。
后来他的子孙后代找西门庆报仇雪恨,漂洋过海,跑到少林寺偷学了几招功夫,为了纪念国王武大郎,取名“武氏道”。再后来因为日本人的文化程度低加上该国的文宇是假文字,结果被传成“武士道”。因为武大郎白手得天下,这些功夫又被称作“空手道”。
到了明朝,武大郎的后代便开始派人登上中国领上,寻找西门庆报仇,被中国的英雄戚继光赶下了海,那就是历史上的“抗倭”。进人二十世纪,日本人在中国自北向南,自东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