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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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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农业的改革方面付出了辛勤劳动。高效率、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工业体系逐步建立起来,金融体系跟上了世界潮流,银行证券业日渐规范,国内贸易呈现空前繁荣,对外贸易方面的巨额逆差逐渐被扭转,农业走向科学化、集约化经营——由此直接引发了农民向城市的大迁移,推动了全面的城市化浪潮。

全新的现代化行政体系,需要各种专业技术人才,毕业于广西师范大学社会文化学院的政治学硕士莫宁和毕业于云南大学汉语言文学系的罗素兰,为培养全新的公务员队伍而奔忙,开办了各种各样的政治进修学院,又在各大学中设置政治系,挑选和培养第一批教员。罗素兰更担负着建设全新教育体制的重任,科举制度于1891年废除后,设置了小学(分初小、高小,各三年)、初中(含职业学校、农业教导学校)、高中(含职业高中)和大学(含高级职业专科)四级学校体系,各级都分别编制有教育总纲,根据实际情况,以保证学有所用为原则,对无力升学的学生实施包括农业技术在内的职业教育。并结合传统道德与新型文明,在学校的教材中突出民族、民主、人本主义的内涵,注重个人独立思考能力的培养,杜绝盲目崇信和绝对权威主义。十多年过去了,社会思想的主流已浑然一新,西化之风不可遏止,腐烂的儒教思维几经改头换面,最后只剩下了一点基本的人伦道德值得遵循,君主不再神圣,国民共有、共治的帝国成为了民族精神的中心。1902年的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全国成人识字率(指受过初小、初级扫盲夜校以上教育的成年人比率)已由1896年的百分之十一点六提高到百分之二十八点七。事实上,为传统观念所碍,普通女性还很难有机会受到教育,全国文盲总数中的八成以上是女性。

三个毕业于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校友:化学系的工业化学硕士马丰、机械系的何新还有船舶设计系的江闻涛则在先进科技的传播和实用化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工业生产引用21世纪的若干管理和物质技术后,效率和产品质量都远远超过了国外水平。重工业方面,在1900年,全国可查的煤产量达到一千七百万吨,生铁产量达到二百七十万吨,钢产量达到二百一十万吨(同年俄国生产了一千六百万吨煤、二百九十万吨生铁和二百二十万吨钢),两年后,即1902年,煤产量即提高到二千五百万吨,生铁产量达到三百六十万吨,钢产量达到二百九十万吨,超过了同年俄国方面的产量,并且在钢铁成品的质量上要远远胜过俄国,远销欧美,中国钢铁几乎成为“最优质钢铁”的代名词。

采用标准化体系建造的各型商船造价低、性能稳定、装载容积大、生产周期短,不但完全满足了国内航运业的需求,还出口到世界各地——谁都想要便宜又好用的船。中国轮船的总吨位,1896年时仅为19万吨,1902年时即跃升到80万吨,增长了四倍。

轻工业方面,也引入了一些关键性的技术,电能、光学、通讯、航空技术得到重点发展。大量的无线通讯器材优先供给到军队,到1902年,中国军队的无线电台已经能发配到旅级(国防军)甚至团级(禁卫军),而迟至1903年初,俄国陆军总共只拥有12部无线电台。另外,还有一些花费低廉、收效较快的技术被运用于传统轻工产品的生产,在不需压减工人工资的前提下,降低了成本,提高了质量。到1902年,国产(由本国控股企业生产)的纺织品已经占到了全国纺织品销量的百分之八十三,五金为百分之八十六,面粉为百分之九十八。从前中国人连铁钉都要买“洋钉”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相反,中国生产的一些价格便宜、质量上乘的轻工产品则源源不断地向欧美倾销,某些欧美大国不得不建立关税壁垒来阻止中国那些便宜得让人发疯的印花布、丝绒、彩色玻璃等商品向本国市场泛滥。

农业方面,引进推广了成本低、产量高的粮食品种,推广可自行调制的新型农家肥,在某些大中型农场使用化肥和实施半机械化生产,鼓励某些地区集中力量种植新品种经济作物。从1892年到1902年,粮食产量增长了百分之八十七,棉花产量增长了百分之一百一十六,其他经济作物产量也有较大增长,不但满足了本国工业化需求,还可大量出口换汇,以从国外购买基础性的大型工业机械。

这么一想,张志高的心境才稍稍舒缓,但那一根刺依旧梗在喉中,难以下咽,便转向文易道:“仔细一想,我们还真做了不少事情,我们也许真的扭转了这个时空里中国的命运,但正因为我们费了这么多力,做了这么多事,刚刚打好了这大厦的基础,所以一预料到这一切可能会被那强悍的军人集团挥挥手就砸成碎片,当然就无法安下心来。”

文易苦笑地展开手:“你大概没想仔细,忽视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吧。”

“关键性的……是什么?”

“关键性的东西,就是1898年由我授意提出,经国会通过的帝国征兵制度法,征兵制度这不仅是军事问题,更是一个政治问题,征兵制度因为涉及财政、民政、教育诸方面,所以会让我们这些非军事系统的人插手其间,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限制军阀势力的滋长。”

张志高失望道:“原来是那个,其实是骗人的东西吧,既然刘云要求他那个集团的高级将领绝对效忠于他,那些将领当然也会广布心腹,占据要位,形成绝对效忠自己的小集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对刘云的效忠也就毫无意义了,刘云还不会傻到要去控制一群毫无实权的家伙。”

“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也应该清楚地看到,以个人手腕形成的小集团,在缺乏经济力量支持的状况下,是无法持久的——毕竟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要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的。所以这个集团的主要成员们必然想要夺取中央到地方的政权,以取得财权,然后才能稳固其下的各个小集团。在夺取政权之前,通过非法手段敛财,以维持其小集团的忠诚,也算是权益之计吧。这样一来,刘云也没办法了,他如果要保持军官团的忠诚,就必须给将领们更大的财权以维持更下一级的忠诚,如果他拿不出钱,要么就给将领们地方政权,让他们拥地养兵,要么就暂时放任他们搞灰色收入,权当是维持其军事专断力的成本。其实想一想,军官团的将领搞的宴会、舞会、戏会、淫乱大会之类的娱乐节目,主要的参于者应该是他们的部下军官吧,要尽可能牢固地维持那么多下级军官对上级个人的忠心,威望当然远远不够。”

文易说到这里,转过身,开始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张志高已经没了什么兴致,阴着脸跟过去。

文易感觉得到他的心情,不过刚刚文易忽然觉得,跟张志高说了这么多,究竟有什么意思呢?是想要张志高担负什么责任,去抵制什么,反抗什么,实现什么吗?为了自己一些固执的想法,却要把身边的人推向危险的境地,如果自己觉得可以为某种东西献身的话,为何不先牺牲自己,却要鼓动他人去牺牲呢?已经死过的人反倒更加怕死了吗?或者自己根本已经害怕了,想要逃避,但又不甘心就此结束,所以要把别人推到前面,代替自己去战斗?是的,自己是怯懦的,在那个时空,自己就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吓坏了,失去了斗争的勇气,把担子扔给战友们,钻进时空机器,逃避到了这里。现在又想做同样的事情吗?这次还要往哪里逃?看来只有下地狱了!在下地狱之前,还是不敢做最后的战斗吗?如果不去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在地狱里,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就能把梦想什么的实现了吗?

张志高忽然郑重地叫了声:“文总理。”

文易稍显浑浊的眼珠穿过那股澎湃的思潮,定格在张志高坚毅的脸上。

“什么?”

“我决定了。”

“哦?”

“刚才你也说,有希望通过制度什么的来限制那个军阀集团的膨胀,所以我决定了,要凭自己的一点微薄力量,尽我所能去守护你创造的制度,用这个制度来抵抗军阀集团的肆虐。不止是我,素兰也一定会支持你的,我们夫妻两个无论如何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文易的嘴角神经质地抽动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两人沉默下来,继续走路,身后,一片血红的枫景,在阴灰的天际下熊熊燃烧

第七十五章 第一军受挫

“关键性的东西,就是1898年由我授意提出,经国会通过的帝国征兵制度法,征兵制度这不仅是军事问题,更是一个政治问题,征兵制度因为涉及财政、民政、教育诸方面,所以会让我们这些非军事系统的人插手其间,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限制军阀势力的滋长。”

张志高失望道:“原来是那个,其实是骗人的东西吧,既然刘云要求他那个集团的高级将领绝对效忠于他,那些将领当然也会广布心腹,占据要位,形成绝对效忠自己的小集团,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对刘云的效忠也就毫无意义了,刘云还不会傻到要去控制一群毫无实权的家伙。”

“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也应该清楚地看到,以个人手腕形成的小集团,在缺乏经济力量支持的状况下,是无法持久的——毕竟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要追求个人利益最大化的。所以这个集团的主要成员们必然想要夺取中央到地方的政权,以取得财权,然后才能稳固其下的各个小集团。在夺取政权之前,通过非法手段敛财,以维持其小集团的忠诚,也算是权益之计吧。这样一来,刘云也没办法了,他如果要保持军官团的忠诚,就必须给将领们更大的财权以维持更下一级的忠诚,如果他拿不出钱,要么就给将领们地方政权,让他们拥地养兵,要么就暂时放任他们搞灰色收入,权当是维持其军事专断力的成本。其实想一想,军官团的将领搞的宴会、舞会、戏会、淫乱大会之类的娱乐节目,主要的参于者应该是他们的部下军官吧,要尽可能牢固地维持那么多下级军官对上级个人的忠心,威望当然远远不够。”

文易说到这里,转过身,开始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张志高已经没了什么兴致,阴着脸跟过去。

文易感觉得到他的心情,不过刚刚文易忽然觉得,跟张志高说了这么多,究竟有什么意思呢?是想要张志高担负什么责任,去抵制什么,反抗什么,实现什么吗?为了自己一些固执的想法,却要把身边的人推向危险的境地,如果自己觉得可以为某种东西献身的话,为何不先牺牲自己,却要鼓动他人去牺牲呢?已经死过的人反倒更加怕死了吗?或者自己根本已经害怕了,想要逃避,但又不甘心就此结束,所以要把别人推到前面,代替自己去战斗?是的,自己是怯懦的,在那个时空,自己就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吓坏了,失去了斗争的勇气,把担子扔给战友们,钻进时空机器,逃避到了这里。现在又想做同样的事情吗?这次还要往哪里逃?看来只有下地狱了!在下地狱之前,还是不敢做最后的战斗吗?如果不去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在地狱里,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就能把梦想什么的实现了吗?

张志高忽然郑重地叫了声:“文总理。”

文易稍显浑浊的眼珠穿过那股澎湃的思潮,定格在张志高坚毅的脸上。

“什么?”

“我决定了。”

“哦?”

“刚才你也说,有希望通过制度什么的来限制那个军阀集团的膨胀,所以我决定了,要凭自己的一点微薄力量,尽我所能去守护你创造的制度,用这个制度来抵抗军阀集团的肆虐。不止是我,素兰也一定会支持你的,我们夫妻两个无论如何也会站在你这一边。”

文易的嘴角神经质地抽动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知道了。”

两人沉默下来,继续走路,身后,一片血红的枫景,在阴灰的天际下熊熊燃烧。

十五天里,第一野战军的第一师从满洲里出发,沿预定进攻路线向西北推进了二百六十公里,第三师从黑山头出发,取西北偏西方向推进了三百一十公里。

现在是9月24日,战争爆发后第十六天,第野战军的第一步兵师在阿金斯科耶以西,第三步兵师在阿金斯科耶以东,军部和预备队在阿金斯科耶。

第一军此时的军部与赤塔还有一百二十公里的直线距离,此前第一军已经成功地渡过了石勒喀河的干流鄂嫩河,前面只剩下一条值得一提的河流,那就是石勒喀河的主要支流——音达河,赤塔即在该河左岸(北岸),但碍于地形和水文状况,无法直接在该城对岸展开渡河。从阿金斯科耶到赤塔,过音达河最方便的两个渡口,分别是赤塔东南偏南65公里外的达拉孙和赤塔东南偏东80公里的卡雷姆斯科耶,达拉孙在右岸(南岸),卡雷姆斯科耶在左岸(北岸)。

“靠西的达拉孙交给第一师,靠东的卡雷姆斯科耶交给第三师,预备第二十五步兵师在第一师后面跟进,预备第二十七步兵师在第三师后面跟进,骑兵第二旅在全军前方展开作为前卫,另外,每个师抽出一个步兵团组成军预备队,留在阿金斯科耶,以防万一……基本上就是这样的布置了。”

第一军参谋长秦飞叶少将敲着地图桌,喃喃自语道,这位以表情冷漠言语尖刻著称的将军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自言自语。

“可是,敌人在哪里呢?敌人不在克拉斯诺卡缅斯克,我们连敌人的后卫都抓不到,从外贝加尔斯克到达斡里亚,经过哈拉诺尔、博尔贾、舍尔洛瓦戈里亚,在奥洛维扬纳亚渡过鄂嫩河,然后来到阿金斯科耶,两星期里,我们跑了六百里路,几乎无仗可打,俄国人搞坚壁清野,烧掉村子,运走粮食,还不断派骑兵骚扰我军补给线。轻轻松松走到了这里,再往前两百多里,就是我们这个军最重要的攻略目标——赤塔了,退却的敌人应该都集中在赤塔周围,他们可以通过铁路得到大量的补给和援军,我们却不得不靠马车来运粮食,蒙古方面军还没有作好展开大规模破交战的准备,西伯利亚铁路自赤塔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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