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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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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时20分,这艘排水量不过4600吨的近岸海防舰沉入了明显不适合它航行的广阔大洋,然而直到沉没前的一刹那,最后没入水中的前主桅桅顶上仍悬挂着一面在探照灯强光下若飘若垂的圣安德烈旗。

第四战队的驱逐舰最终救起了78名“乌沙科夫海军上将”号的舰员,但始终没有找到第2支队司令官涅鲍加托夫少将和“乌”舰舰长伯里姆克上校。

“就这么结束了吗?”萨镇冰意犹未尽。

“结束吧,对方的主力已经被歼灭了,接下来的扫尾工作交给侦察警戒队好了,传令,各战队收拢成作战队形,以第二战队押送俘虏舰,全队北上返航。”林泰曾话音未落,忽然旗舰“瑞祥”号上爆发出山呼海啸的“万岁”声,远近各舰闻声而起,“万岁”之声不绝于耳。

林泰曾严肃地转向萨镇冰:“忘了一件事。”

“什么?”

“该是开饭的时候了。”

“晚饭加夜宵,非得加菜不可。”

“就这么定了,全体双份甲等配给……”

且说俄第二编队的巡洋舰部队在白天的战斗中一度与联军第三战队的16艘轻巡洋舰打得不可开交,入夜之前,俄第二编队的老式装甲巡洋舰“得米特里&;#8226;顿斯基”号和轻巡洋舰“阿芙乐”号被击沉,另外还损失了2艘驱逐舰,其余各舰多有创伤。第二编队指挥官恩克维斯特少将绝望之下不顾麾下军官反对,率领旗舰“奥列格”号及另外一艘大型巡洋舰“光明”号外加3艘驱逐舰加速突围,趁着夜暗掉头向南行驶,于次日傍晚抵达350海里外的新加坡,随即被英国当局以中立为名扣留,直到战争结束。第二编队中受损最轻的“绿宝石”号因为与旗舰失去联系,被迫单独向北突围,次日一早与前来接应的法国舰队汇合,得知俄舰队主力覆灭的消息后,法国人当即翻脸,遵循战争中立法则扣押了“绿宝石”号。第二编队中受创最严重的“伏拉季米尔&;#8226;蒙诺马赫”在得知第一编队各舰已投降之后亦步其后尘,由于该舰操舵装置故障,第三战队司令官廖胜真准将命轻巡3战队的“雾雨”号将其拖曳回国,接近午夜时该舰突然翻覆,“雾雨”号果断砍断拖曳钢缆,放任这件22年前下水的老古董成为水藻鱼虾的乐园。

先前作为第一编队前卫的2艘轻巡洋舰“珍珠”号和“金刚石”号在开战伊始就被联军严整强大的阵势所震骇,两舰不约而同地趁乱突围,以最大航速向东北开去,最终抵达了1100海里外的菲律宾马尼拉港,并在那里被扣押到战争结束。

此外,曾一度脱离第二编队前去援救第一编队落水官兵的3艘驱逐舰“狂暴”号、“敏感”号和“热烈”号在第一编队残余主力舰投降时一并被俘。

战斗开始前奉罗热斯特文斯基之命往东北方向执行诱敌任务的4艘辅助巡洋舰入夜前即被侦察警戒队的轻巡7战队发现,在4艘各配备2门210毫米主炮和多达6门150毫米速射炮的风字号巡洋舰面前,由商船改装且仅配备2到4门152毫米炮和一堆杂七杂八速射炮的俄国辅助巡洋舰自然难以有所作为,“第聂河”号被打成蜂窝,烧得一塌糊涂,“里昂河”号、“库班河”号和“捷列克河”号见势不妙,相继降旗投降。

不到12小时里,第二太平洋舰队几乎全军覆灭。

驶出新加坡海峡的40艘俄国军舰中,8艘战列舰沉没7艘、1艘被俘;5艘装甲巡洋舰沉没4艘、1艘被俘;3艘装甲海防舰沉没1艘、2艘被俘;2艘大型巡洋舰之后被扣留;4艘轻巡洋舰中沉没1艘,3艘被扣;8艘驱逐舰中沉没2艘、被俘和被扣各3艘;10艘辅助舰沉没4艘,被俘6艘。总计沉没19艘,被俘13艘,被中立国扣留8艘,吨位损失超过20万吨!人员方面包括正副舰队司令在内的6172人战死,负伤和被俘9000余人。

与俄军毁灭性的损失相比,联军参战的6艘战列舰总共才被命中37次,各舰损伤极轻微;10艘装甲巡洋舰中仅“杭州”号和“吹云”号中度损伤,另2艘轻伤;16艘轻巡洋舰有2艘中度损伤,轻伤3艘;驱逐舰损伤若干。人员方面战死63人,伤287人,不及俄军的3%!

“从来没有人创造过如此辉煌的战绩,仅仅一个下午,以300人伤亡的代价,消灭了超过20万吨的战舰,而我们在整个太平洋地区的全部战舰加起来还不到5万吨!这意味着什么呢?超过60万吨的军舰,显然已经领先于欧美各国的海军技术,加上大量富有实战经验的官兵,此时此刻,东亚联盟的海上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英法美三国在太平洋的全部海上实力,远东的平衡完全被打破了!以中国为首的东亚联盟在摧毁俄国、夺取西伯利亚东部之后,将拥有更为充足的资源来争夺海上霸权,而大海是属于谁的?难道不是属于我们日不落的大英帝国吗?醒醒吧,睡梦中的约翰牛,我们正用我们的英镑和重型轧钢机来谋杀我们自己……中国是一只正在发育的长须鲸,待它慢慢长大,它那庞大的身躯将会吞噬一切,想比之下,俄罗斯不过是一只牙齿濒临脱落的老鲨鱼而已……”

在得知双方具体损失的数据后,“瑞仙”号上的英国军事观察员斯汀诺少校在他的日记里写下了这段令他的部分同胞们如梦初醒的话。

5天后,当广州湾的上千艘民船披红带绿敲锣打鼓喜迎押送着13艘被俘俄舰返航的联合舰队主力队时,伦敦郊外某座古堡的地下室里,三个与现实隔离了许久的中国人正以各自的方式排遣无聊的时光。

前陆军上将兼死刑犯武定国还在对着墙壁排练他的演说,然而除了身边的一个精神病人外加一个准精神病人,一个月来还未有过更多的听众。

前陆军上将马成武从来不认为自己疯了,他每天起床以后往往先要默念一百遍“刘云该死”,要么就是在纸上写出譬如“刘云”、“杨正金”、“钟夏火”、“文易”、“张志高”之类帝国高官大员的名字,再用红笔画上大大的叉,不停的画,不停的叉,直到整张纸全被墨水浸透……

前陆军中将陈星云似乎迷上了写作,每天都要向看守索要几大叠稿纸和一两瓶墨水,吃饭睡觉之外,就只剩下写、写、写,写满字的稿纸在墙角堆了半张床的面积,还不许别人看,某天武定国趁着他熟睡,点起蜡烛一看,全都是抄写下来的《法华经》! 。800xiaoshuo。

七八米见方、潮湿阴冷的石砌房间,床、桌子和椅子各三件,一个小衣柜,两盏昏暗的电灯,一本英文的《圣经》和一本陈星云从家里带出来的《法华经》,三枝自来水钢笔,两枝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毛笔,一大堆废纸,这就是三个囚犯当前拥有的一切。

“……总之,只有彻底铲除以刘云为首的军阀集团,中国才能走上对外和平之路……”

武定国表情夸张地捏紧拳头,正要放出余下的屁时,门开了,慷慨激昂嘎然而止。

马成武还在埋头画叉叉,陈星云还在埋头抄书。

来者是负责料理他们生活的马克,一个瘦长无须的年轻人,总穿着一身惹人厌的黑色西服,此时马克手上正捧着一叠整齐的衣物。

“先生们,请换上这些衣服,有人要见你们。”

“是詹姆斯首相吗?”武定国激动起来,登上英国国土已经十来天了,过着毫无自由的监禁生活,认为肯定会得到首相的接见所以才坚持了下来,否则早就带着那两个身怀非人绝技的同志杀出去了,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谁规定了非要投靠英国人不可呢?不对,不是投靠,是合作,自己都无法明确这一点的话,必然一开始就沦落为他人的奴仆,成为完全被他人玩弄的棋子……

“请快一点,五分钟后我来接你们。”毫无表情的马克放下衣服,出去后还不忘响亮地锁上门。

“听见了吗?詹姆斯首相要见我们了,他终于决定见我们了!这个家伙,他动作再慢一点的话就该他自己后悔了,哈哈哈……”武定国得意地穿上马克送来的做工考究的燕尾服,还摆出了几个排练已久的演说动作,整装完毕,回头一看,马成武还在埋头画叉叉,陈星云还在埋头抄书。

“你们还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陈星云却缓缓抬起头,平静得可笑地望着他,口中吟道:

祗园精舍钟声响,

诉说世事本无常;

娑罗双树花失色,

盛者必衰若沧桑。

骄奢之人不长久,

好似春夜梦一场;

强梁霸道终殄灭,

恰似风前尘土扬。

接着又说:“我欲念横流,心魔作祟,才有如此屈辱下场,将来事情败露,我必然千秋万世背负汉奸骂名,仔细想来,荣华富贵又有何用,一切权势财富死后都恰似风前尘土,所以我还是出家吧。”

武定国楞楞地看着他,三秒钟后,他走上前,揪住陈星云的衣领,使出平生所学一通暴打……   

第一百四十章 时代(一)

梦,忆,清晰得不真实。

那个时候,16岁,高中生,白上衣,红领结,蓝灰格子裙。

放学,一个人回家,下了公车,要步行20分钟,经过一段安静得诡异的巷路才能到家,曾是上校团长的爸爸失踪以后,全家就被赶出了家属区,爷爷奶奶还有外婆,加上自己,做中学老师的妈妈一个人要养四个人。

巷路不算窄,可以并行两辆轿车,旁边是待拆的旧楼,路上没什么人。

红色的。

耀眼的红色法拉利,两个衣着夸张的年轻男子,一个长发,一个板寸。

“小姐,一起兜风吧。”

不理。

“还不好意思呢,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知道,不理。

“我知道你是谁,刘千桦,19中的校花,谁也不鸟的冷美人,这次就赏个脸嘛,看在我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

长发男炫耀般地拍了一下法拉利的车门。

不理不理,加快脚步。

“听说你妈正在评职称,我爸刚好是教育局的,你陪我们去逛一下,回头我让我爸帮帮忙,怎么样?”

垃圾,滚远点——大步跑了起来,可是背包好重。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行动代替了语言,反正目的一致。

一只手按住肩膀,一只手捂住嘴,紧接着一对粗壮有力的臂膀揽住了腰,挣扎,无用,然后是胶布和手铐,黑暗闷热的后备厢,挣扎,无用,眼泪,无意义。

黑暗刹那间毁散,灯光刺眼,两个、三个,一共五个男人的脸,笑,什么样的笑?重要吗?

七手八脚,抬出后备厢,麻袋般地甩在床垫上,空气里弥漫着汽油和机油味,看清楚了,一个车库,电视上那种有钱人的大车库。

男人们开始动手,有人扯衣服,有人掀裙子,有人拿着DV拍,挣扎,无用,眼泪,无意义。

嘴上的胶布撕掉了,腕上的手铐解开了,自由不等于不被束缚。

哭叫,狼一般,这声音却令对方更兴奋,笑,笑得更开心,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七手八脚,衣服被剥光,赤裸裸,光溜溜——挣扎,撕咬,脸上挨了几巴掌,牙齿咬破了嘴唇,满嘴的血腥味。

“应该是处的吧。”

“打赌吗?”

“调查过了,绝对是处的。”

“谁先来?”

七嘴八舌,决定了先后次序,三个人按住,一个人拍DV,一丝不挂的板寸头先在面前跪了下来,紧闭的双腿一下子被扳开了。

撕心的疼痛,视线模糊,力量耗尽,意志崩溃,干脆,就当是死了吧,于是放弃了挣扎,放任大脑陷入空白,放纵身体任人摆布。

结束的时候,板寸头丢下一叠钞票。

“这里有五千块,不想怀孕的话,顺便把药也买了。”

长发男跟着又丢下一叠。

“19中的校花,不至于这么便宜吧,果然还是处的,再赏你两千好了,你自己出去卖的话,初夜能搞到三千就不错了,人家还会想办法检查你是不是搞假,哈哈,碰到我们算你赚大了。”

板寸头又得意地晃了一下手中的DV。

“还有,今天的事情你敢露出去的话,不但这里面的东西会传到你学校和家里,你全家都不得好过,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是公安局的,他们家是法院的,他们家是检察院的,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有你们家绝对惹不起的后台,你一个叛国贼的女儿,能让我们玩是你的福气。自己起来穿衣服,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找去别处找乐子,顺便把你送到市中心。乖哦,别干傻事,想死的话是你自己的事,人生应该尽情享受,还是好好活着吧,我们哥们心情好的话还会来照顾你的,哈哈哈哈……”

笑完了。

哭完了。

下一个场景,霓虹闪烁的繁华街头,一个人走,歪歪扭扭的走,路人的目光,异样,可怖。

不敢看任何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虽然疼得厉害。

不敢打的,不敢坐公车,不敢打电话回家。

不敢报警,也不相信警察——自己已经不是第一个,有太多的传言,也曾亲耳听到当事人哭诉然后亲眼看到她从十四楼跳下……这个世界的权势钱势早已无可撼动。

这个世界……权势钱势者的美丽新世界……

街头大屏幕上正襟危坐的女主播一本正经地播送着新闻:“31年一季度全国治安形势良好,刑事案件爆发率比去年同期下降百分之……”

不能死。自己是妈妈仅存的希望,阿珍的妈妈至少还有老公可以陪伴。

书包里除了沉重的书,还有更沉重的七千块钱——比妈妈三个月的工资还多。

走不动了。

“要帮忙吗?”

男人,又是男人!

胆怯地后退,却看清了男人身上的橄榄绿军服和肩头的少校军衔,心里稍稍安定。

“是你。”

军官惊讶。

“你是?”

有些面熟,对了,是爸爸的一个老部下……

红色呼啸而过。

光,绣着牡丹团凤的红地锦帐,意识在恍惚中渐醒。

对了,现在是1904年,是被爸爸他们创造的的泛平行宇宙分支历史时空,自己如今的身份是武威公爵家的大小姐——离奇而非现实的现实。

八年了,时间丝毫无法模糊这一段记忆,即便刻意想要抹灭,依旧如瘟疫般反复以梦境的形式清晰地重现。

总归,还是活下来了。

“小姐,醒了吗?”贴身侍女小凌的声音。

已经确认脱离梦境的千桦坐起来拢了拢头发,一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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