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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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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湘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早知道你们两个都会这样……真是浪费感情,算了,最后就由我来说吧,我理想中的国家当然是女性当家作主的国家,比如说千桦妹妹就可以在你父亲之后继位做女皇,而今后的帝国议会也应该以女性为主,总理大臣当然也要指定为女性,这样一来由男人的劣根性引发的种种丑恶行为就能得到彻底清除……”

武海松伸手贴住她的额头。

“干什么?吃豆腐也要看场合的吧。”杨雨湘出手就打,清脆响亮,武海松的手背微红了一小块。

“烧得不轻啊,我送你回房间吧。”

武海松不容分说地拉起她就往外推。

“我稍后就回来,今天的红酒很不错,记得给我留一……”

“点”字出口的时候,人已经在门外了。

“搞什么,我可没发烧。”杨雨湘嘟着嘴装可爱。

“省省吧,没看见你的千桦妹妹脸都变了吗?今天被打击得不轻啊。”

“你怎么知道她被打击了?”

武海松玩弄起她柔软白皙的手指:“本来想收服我们,反倒被我们给耍了,是人都会给气歪的。”

杨雨湘嗤地一声,露出嘲讽的表情:“你又怎么知道她是人呢?”

“不是人是什么?”

“她就是个到处招祸的小妖精,谁跟她沾一起谁就倒霉,怎么,怜香惜玉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这小烂货16岁就出来卖了,第一笔生意居然是同时跟六个客人玩强奸,操,还一直在老娘面前装清高,什么东西嘛……”

武海松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劫匪般地一股脑把她拖进自己房间,条件反射地扣门,反锁,还不忘打上插销。

“弄疼我了啊……”杨雨湘揉着胳膊抱怨。

武海松没理她,满屋子地翻东西,掀床单,钻床底,推倒沙发,打开皮箱,足足折腾了三四分钟,这才转向已经缩在墙角打起哈欠的杨雨湘紧张地说道:“别管那么多了,快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以前怎么没听到你提过……”

“我讨厌傻站着说话。”杨雨湘气鼓鼓地说。

沙发自动移到了杨雨湘近旁。

“这还差不多。”杨雨湘满意地坐下,又向武海松伸出了手。

火柴,香烟,火光,烟雾,一朵吞云吐雾的妖娆玫瑰,只是花瓣的颜色已褪化为凝血一般,濒临枯萎,超脱堕落。

“故事很长,你有耐心听完吗?”

“当然。”

“也许要讲一整个晚上。”

“十个晚上都无所谓。”

“那么……先让我轻松一下……”

藕白的双臂圈住了男人粗壮的脖颈,气氛的走向毫无悬念。

亲吻,喘息,衣料的沙沙声,更深的喘息,更响亮的亲吻,呻吟,男人的呻吟,更深的呻吟……

墙体的另一面,三个男人戴着耳机,表情严肃,下身却远在严肃范畴之外,当然,他们都是专业的特工,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放在了机器旋扭和记录笔上。

这种熬人的状态持续了足足一个钟头。

“好了,可以开始你的故事了吗?”

三个特工松了一口气。

“刚才你的表现完全低于水准嘛,简直是敷衍我了事……”

“知道了,在下这就来谢罪!”

床脚发出粗暴的嘎吱声。

三个特工面面相觑,表情若苦若哀,或为自己叫苦,或为墙那边的男人哀叹。

长夜漫漫……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下(一)

绝密

参情处呈递总理大臣并国防大臣阅

资料编号0731845619041229413

弗拉基米尔&;#8226;伊里奇&;#8226;乌里扬诺夫,化名列宁。

1870年4月22日出生于俄国辛比尔斯克,1887年进入喀山大学法律系学习,因参加学生运动被捕,流放到喀山附近的柯库什基诺村。1888年回到喀山,加入喀山马克思主义小组。1889年举家迁居萨马拉,在当地组织了一个马克思主义小组。1893年移居圣彼得堡,1895年将彼得堡各马克思主义小组统一为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同年12月被捕入狱。1897年2月被流放到东西伯利亚,1900年2月流放期满,7月赴德侨居。12月,参与创办俄国第一张马克思主义的政治报纸《火星报》,继续宣传马克思主义,影响日甚,引起参情处六科注意。1901年6月,首次与六科特工在柏林秘密接触,参情处提交的报告认为此人可用,获总理大臣及国防大臣认同,决定给予援助。同年10月,通过其代理人接收了参情处的第一笔援助,总额25万马克,至次年6月又相继接收了三笔总额为100万马克的援助。1902年7月,出席在布鲁塞尔和伦敦举行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在选举出的中央委员会中获得多数拥护者,是年10月接受参情处第五笔援助款共75万马克。1903年6月潜回俄国,8月再次被捕,再度流放西伯利亚,恰逢亚俄战争爆发,遂趁乱出逃,继续进行革命组织活动。当年12月与参情处驻圣彼得堡特工恢复联系,接受了第六笔援助共150万卢布和一批印刷设备。1904年6月“流血星期日”事件爆发后在圣彼得堡领导发动工人大罢工,9月当选工人代表会议(即苏维埃)主席,10月组织推动了有100多万人参加的全俄政治总罢工,12月领导发动圣彼得堡工人总罢工和武装起义,起义被镇压后,现下落不明。

以上,参情处六科收集整理

1904年12月30日



“下落不明?”

刘云不满地瞪了一眼面前肩扛上将军衔的俊美男子。

“六科正在查寻中。”总参情报处长顾英扬上将温顺地低着头。

“我不要什么正在查寻中,给我找到他,要活的。”

“有可能已经混在圣诞夜的数千具尸体中了。”

“那就找到他的尸体,拍下照片,拿来给我看!”训斥的口气,不容反驳。

顾英扬急忙乖巧地肃立敬礼:“是!”

“还有事吗?”

“恩,这个……”顾英扬欲言又止。

“说话干脆点,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像你!”

上将的胸部条件反射地挺直成铁板:“是,这里是鹰狼队特监一组昨天提交的特别报告。”

刘云眉头一紧:“特别报告?千桦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有了特别的发现……”

“拿过来。”

顾英扬战战兢兢地递上报告,还特别提醒了一句:“第三节的内容未经证实,请不要太在意……”

“什么时候变这么罗嗦的。”领袖的又一瞪令顾英扬瞬间人偶化。

第一节是行程记录,粗略扫过。

第二节是千桦在客厅与特遣队六人组的冗长谈话,刘云仔细读完,欣然一笑:“千桦是在试探他们呢,现在看来那六只猴子还算老实,就是惟一的那只母猴子花样耍得多一点……”

第三节……

晴转阴,阴转多云,多云转雷雨大风,雷雨大风转十三级台风……

台风的中心点暂时平静。

“这些文件你看过吗?”

“看过一部分……”

“以后特监一组的报告直接送我这里,还有,把相关的记录全部销毁。”

“明白了。”

“你出去吧。”

“是……”顾英扬嘴上说着,套着锃亮皮靴的脚却不动如山,身体微微前倾,貌似做好了应付任何可能的准备。

“出去吧,我没事。”刘云知道这位忠实的部下在想什么。

厚重的刻花橡木门轻声关闭。

台风的中心,两个声音在风中颤抖。

“这不是真的。”咬牙切齿的父亲。

“不过却可以调查清楚。”冷漠的陌生人。

“那么去调查吧。”

“如果调查出来是真的呢?”

“女儿绝不会做这种事。”

“只要你还剩一点点思考力,就能从报告书中分辨出最有可能存在的事实。”

“事实?”

“很简单,她是被迫的,太子党轮奸游戏的又一个受害者。”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女儿,特战团长的女儿,谁这么大胆……”

“她是叛国贼的女儿,从你离开那个时空开始。”现实冰冷而残酷。

“不……”

“她是你逃避现实的牺牲品!”

“不对……”

“被父亲抛弃,被特权者践踏,被虚伪的保护者背叛,被交心的姐妹出卖,被权力者玩弄利用,被误解她的母亲视作仇敌,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这都不是真的!”

“你的千千,水晶般透明的千千,早已粉碎成看不见的尘埃。”

“不对,我的千千就在那里,我这就要她回来,一步也离不开我身边!”

父亲就要去抓电话,陌生人却自顾自话:“现在那个美丽躯壳里盛装的,是被极度的屈辱与仇恨所扭曲的你根本不认识的黑暗魂灵,她将紧紧抱住你,把你拖进地狱。”

“无论如何,她是我女儿。”

“你女儿已经死了。”

“她永远活在我身边,如果她看起来像是死了,那一定是我自己已经死了很久。”

父亲坚定地抓起电话。

台风散化为空,陌生人消灭为无。

“一定还活着,就算死了,无论如何也要活过来……千千,你不仅是我的女儿那么简单……我的生命,我的千年帝国,我要你把我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梦延续下去,这是你那些生长在这个时空的弟妹们所无法替代的使命,绝对无法替代……”

墙上皇帝赏赐的黄金西洋大吊钟的钟摆不过摇摆了三百个来回,大脑感性部分的活跃期到此为止,为了清除那场席卷一切的台风留下的痕迹,刘云走进盥洗室,把十二月的冰水泼向自己微烫的干瘪的脸。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提醒他,又到开会时间了。

哈出一口白花花的水汽,认真地整理过军服领子,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凛然姿态稳步走入会议厅。

集团内部的大讨论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平常大家也都要忙职务内的工作,只能靠牺牲节假日来参加这法定薪水外的会议,各自的部门又经常闹出一些突发事件,所以也就不一定能召得齐人,不过今天的会议倒是难得聚齐了全部二十三名集团成员。

领袖刘云的右侧清一色地端坐着十一名将军,当年随刘云出生入死的二十四名特战队员,三人死于14年前的宫廷变乱,八人死于8年前的光兴丁案,另有两人在特遣队侵袭期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剩下的这些人就构成了***里通称的“老嫡系”。

十一名将军中,以号称“三巨头”的三位陆军大将距离刘云最近,从近到远,依次为前国防大臣、现任内政大臣杨正金,前总参谋长、现任国防大臣胡克和前西部方面军司令官、现任总参谋长钟夏火,可以说,当前军内权势仅次于刘云的非此三人莫属。

既制造瞌睡虫又时刻准备一鸣惊人的英俊绅士杨正金,相貌平庸到不存在的“人肉电脑”胡克,能用声音震塌国会议事堂或紫禁城的人体兵器钟夏火,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出极富非对称美感主义的哑剧。

坐得更远的另外八名上将则控制着更为具体的权力。

战争中后期任东部方面军司令官的刘百良,战后出任总参作战处长,有着一副与他十几年来的老上司钟夏火完全相反的儒雅沉稳的、偏向女性化的样貌。

战争期间一直与钟夏火搭档指挥西部方面军的邓简,战后出任直隶军区司令,乍看之下颇有些文弱,高挺的鼻子上架着金边的薄片眼镜。

战时任西北方面军司令的张遥前,战后出任禁卫军司令,身材高大挺拔,面貌朴实坚毅,以作风强硬而闻名,他那张饮马巴尔喀什池的照片被制成国画、油画、明信片甚至是年画(把门神换成了张上将),一度畅销全国。

战时任第二集团军司令的梁天河,战后出任东北军区司令,并兼任赤塔军管区司令,鉴于赤塔撤军尚在筹划中,全国近半数兵力仍掌握在他手中,军务远较他人繁忙,这一个月来也就数他缺席最多,这个不时会发点小牢骚的老烟枪今天没敢把他的哈德门点起来,消瘦的脸颊微微一动,就能看见他泛黄的门牙——看清楚了,那可不是黄金。

战时梁天河的搭档,也就是第二集团军参谋长张一叶,战后出任总参训练处长兼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有着一张圆满的大脸,外加一张仿佛能够吞食天地的厚嘴,是个谨小慎微的老实人。

前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战时出任东部方面军参谋长的王直,战后出任华南军区司令,这位狙击手出身的将军有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严肃时脸上透出狼一般的气势,微笑起来却像个开朗的大孩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天下(二)

前总参装备处、训练处长,现任总参情报处长顾英扬,这次战争没有他发挥的机会,不过这并不会影响他在刘云眼中那俊美、善解人意的好侍从的形象。

前华南军区司令、现任总参装备处长肖如海,战时未曾上阵表现,又长期在外做封疆大吏,在刘云眼中,他的形象也就未免有些模糊。

不用怀疑,通过这十一位老嫡系将领以及另外十几位集团外的新嫡系将领,作为集团领袖的刘云牢牢地掌握着帝国陆军的控制权。

刘云的右手边,一字排开十位政界大佬,说是大佬,平均年龄也不过四十来岁,却全都有过入阁为相的经历。

文易自然坐在刘云近旁,可以说,他是集团文官系统中当之无愧的领袖:任宫内新学苑侍讲三年,任总理大臣次官四年,任总理大臣八年,任中民党总裁十年,兼任京师帝国大学校长及帝大政法学院院长六年,兼任京师政法大学校长五年,政治资历之深、各界人脉之广、当权门生之多,帝国上下无人可比。然而他正在迅速衰老,五十二岁的年纪,八十二岁的死相,眼珠浑浊黯淡,看起来毫无生气,令人怀疑他能坐在那里就已经是回光返照了。目前既无公职亦无党职,只担任一个无薪水的内阁首席顾问,不过这对他操纵手中庞大势力网的效力并无多大影响,在京的中民党骨干仍旧分批逐次地来向他早请示晚汇报,各界领袖人物继续与他保持密切来往,他的私宴上满是产业巨子、政界明星、科技巨匠、文化名人、外国公使的身影。对刘云来说,他是绝对特殊的存在,于私,两人从穿开裆裤到结婚生子一直是铁板钉钉的密友,于公,集团内部只有他能够与刘云在同一个层面上对话,不过他从来没有试图获取所谓副领袖的地位,而这个集团也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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