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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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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方位于边境上的

被对方所用而刻意回避的结果。

在齐满铁路方面,我方的铁路终点距最近的俄国铁路车站仅直线距离就有280里,道路里程则超过350里。

在大苏铁路方面。从苏赫巴托尔到最近的俄国铁路车站,道路里程约200里。

在兰萨铁路方面,阿克斗卡北面的俄国铁路终点站在阿亚古兹,其间最近地道路里程大约是150里;阿克斗卡西面则是萨亚克,中间也要走150里的土路。伊犁河以南的俄国铁路终点站在阿拉木图,与我国延伸到伊犁河北岸的军用铁路终点站之间有80公里地无铁路区”。

即使是海叶线方面,由于两国轨距不同,即便迅速侵入敌境,也无法立即使用对方的铁路,还要考虑到开战后俄军在撤退前必然会破坏自己的铁路。



由于战争地目的不仅仅是“收复失地”,而是要一直打到俄国向同盟国求和并帮助东亚联盟与中欧强国集团建立有效的陆上联系为止,可以预期,战线向前所未有的深远空间推进是不可避免的。

如此一来,为保证不断推进的上百万大军的补给,就必须及时将己方铁路终点站跟随着向前拓进。

解决的办法就是设立专业战斗铁道兵部队。

欧战开始时,虽然欧洲的铁路网极其发达,德军却还是清醒地认识到,迅速夺取和修复敌境内的铁路并使之通车,是一项极关重要的任务。

为此,德军大本营战前建立了90个训练有素的常备铁道铁道兵部队装备有施工列车,上面携有修理损坏铁路和铺设新路所需的一切器材,战争开始后,铁道兵连队同先头部队一起行进,有时为了事先勘测,甚至超越先头部队,成为名副其实的“开路先锋”。

但是,到了战争的第二个月,由于敌境内的铁路遭到全面破坏,总数两万六千人的铁道兵部队已远不敷用,只得临时征调民用公司的力量——民用铁路公司一般都具有独立的全面修理能力。

但即便如此,到马恩河会战(19149月)前夕,比利时境内被破坏的43座大型铁路建筑仅修复3,德军占领的2500英里铁路中仅有30040英里恢复通车。

帝国总参谋部从德军铁道部队在战争初期的实践出发,总结出以下经验教训:

1、必须严厉禁止己方部队在进军中胡乱拆除破坏铁路沿线的通信联络设备。

2铁道兵连队作业时应配备警卫,配备的武器应放置在作业区附近。

3后方须及时向修复或新筑的路段补充机车。

4迅速果断地夺取敌方车站非常重要——有可能到缴获到对方列车。

5使用特制的施工列车,在平地上平均每日可改修25…30公里俄国铁路,或新建15…20里帝国标准铁路



帝国陆军的专业铁道兵部队是在上次亚俄战争时期建立的,到战争结束时,铁道兵部队从一开始的18个连扩充到近人,征用的民工最多时超过10万人,在极度艰苦的条件下,/“光复区”俄国铁路的改轨工作,并建成了从满洲里到赤塔的野战急造铁路(该铁路在我军按照纽约和约从赤塔撤军时拆除),为前线数十万大军的作战提供了重要支持。

战后常备铁道兵部队进一步扩充为140连,约三万五千人,参与了兰迪、迪萨、大苏铁路,以及齐满铁路、海叶铁路复线的建设,为这些对俄作战至关重要的战略干线及早通车做出了卓越贡献。

欧战爆发前夕,铁道兵部队开始迅速扩大规模、换装新装备,并加强武器操作训练,主要为对俄作战做准备,同时由交通部和国防部协作,开始对民用公司进行战时协助的训练。

到帝国参战时,铁道兵部队已扩充到220连,约五万五千人,其中140装备最好、经验最丰富的“战斗铁道连”(也即是战前的常备铁道连)直接配属到了各方面军,编成大小不等的铁道兵集群,分别实施修理、改轨、新建及升级野战急造铁路等工程。其他铁道连除少数配给南方方面军外,大部分作为大本营预备队,进一步完成训练补充后,视情投入最需要的方向。

那么,规模超过了德军同类部队的帝国铁道兵部队,在战争初期究竟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呢?



摘自《世界大战中的帝国铁道兵》,陆军大学军史出版社,1928年

第一百六十五章 雪之殇(二)

月的色愣格河谷,银装素裹,寒气逼人。

冰封的河面上,行进着几列长长的、队形松散的马拉雪橇纵队,两边河岸上,则是两股一眼望不到首尾的钢铁洪流。

左岸的行军纵队正有条不紊地穿过一个只剩下残檐断壁的小村,履带和轮胎从冻硬的路面上急驰而过,引擎排出的废气在漫地冰雪的背景中显得特别醒目。

村南口的小教堂旁,一只架在亚龙牌小卡车顶上的大喇叭向奔驰在僵冷空气中的行军纵队喷薄出激昂热烈的歌声:

“中国男儿,中国男儿,

要将只手撑天空。

睡狮千年,睡狮千年,

一夫振臂万夫雄。

长江大河,亚洲之东,

峨峨昆仑,翼翼长城,

天府之国,取多用宏,

黄帝之冑神明种。

风虎云龙,万国来同,

天之骄子吾纵横。

中国男儿,中国男儿,

要将只手撑天空。

我有宝刀,慷慨从戎,

击楫中流,泱泱大风,

决胜疆场,气贯长虹,

古今多少奇丈夫。

碎首黄尘,燕然勒功,

至今热血犹殷红。



一名个子不高却很精壮的军官倚靠在车门旁,和着喇叭里的音乐小声哼哼,军靴在铁硬的地面上点着节拍。

高高竖起的大衣领子后面,隐约可见一张年轻英武的脸,眉间透着与这漫漫严冬针锋相对的活泼与热烈。

从他臂上铁道步枪相交的军种袖章,可知他来自战斗铁道兵部队,只是此处已是国境外250里之遥地乌兰乌德城外。就算是神仙,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于此漫慢雪野中铺出这么长的急造军用铁路。

事实上,最近的急造军用铁道终点站尚在两百公里外,是逢严冬,冰雪遍地,加上俄军的骚扰,开战两周来,虽然作为尖刀的两个机械化突击集团已经闪电般地突进到乌兰乌德城下,原本是伴随着突击集团一起出发的铁道兵部队却远远落在了后面——仅筑成了不40里的急造军用铁道。

所谓急造军用铁道,也就是采取极简易的建筑方式。有时甚至是直接在地面上铺设枕木铁轨的方式建成地轻便临时铁道,只能通行小型机车拖曳的轻型车皮或运用马力甚至人力的袖珍铁道车,并且受到种种自然条件的限制,运输能力远在普通铁道之下。

不过正所谓有聊胜于无,即便是这样简陋的铁道,一但正常运转起来,对前线部队的补给工作而言不啻为一大福音。

在敌境内修建急造军用铁路,事先的勘测十分重要,虽然平时也会以间谍潜入的方式执行此类作业,但毕竟风险太大。一但事败也容易暴露我军进军路线之类的秘密,且战事一开。变数难料,事先的计划总是难以面面俱到,这样一来,伴随战斗部队地推进展开的即时勘测就不可或缺了。

这位跟随突击集团先头部队来到此地地铁道兵军官,正是在执行上述的先头勘测任务吧。

突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部不到一人高、歪顶着个小炮塔的制战三型“捷狐”轻战车冒着黑烟冲进路边的雪堆里,扑啦几下停在了他面前。

车体和炮塔顶上的舱盖几乎同时打开,身着黑色呢料夹克衫的两名乘员骂骂咧咧地跳出来,随后疲惫不堪地背靠着战车在雪地里坐下来。

那铁道兵军官看到这情景。瞪大眼睛吹了声口哨,掏出烟盒凑近过去:“辛苦了,来根金哈德门?”

“哇,这年头连铁道兵也抽上金哈德门了——开个玩笑。谢了。”说话的是从炮塔里出来的车长,样子很是清秀,两颊冻得通红。脖子上围着条做工很讲究的白色羊毛围巾。

“我叫丁千,106铁道连中尉勘测官。”铁道兵军官打开烟盒,自我介绍道。

车长微笑着捡出两根烟,顺手抛给驾驶员一根:“我叫邱毅鹏,装旅3见习准尉,这是我搭档陈宇中士。”

丁千向两人点头致意:“幸会幸会——车坏了?”

邱毅鹏起身拍了拍后面地战车:“长官您太客气了,是我们幸会才对——这破车,这几天闹腾得厉害,好在每次都坏得不厉害,抓紧时间修一修,还勉强追得上大部队。”

“今天闹腾得特别勤,太累人了……长官您可是大好人啊,这牌子的烟平时我可不敢买。”陈宇眼睛贴着那根金哈德门感慨道。

“喜欢就多拿两根,这也是别人关照给我的,这个……是血迹吧。”丁千注意到车体前面斑斑的红点。

一提到这个,邱毅鹏就眉飞色舞起来:“昨天跟毛子骑兵干地时候留下来的,真是神了,那帮家伙提着长矛就冲过来了,当我的战车是纸糊地——有个家伙还真用长矛戳了过来,长矛不行又换马刀,最后还拔出手枪,太近了,不好打,还是陈中士机灵,一个急冲,把那家伙连人带马压倒了,直接从上面碾了过去!”

“没什么机灵不机灵的,那家伙挡住我视线了,我一急,也不知为什么就猛踩了油门……”陈宇摸着头自谦地笑道。

“当战车兵一定很过瘾吧,我们就只能修路,没什么仗打,真羡慕你们。”丁千也给自己点了根烟。

邱毅鹏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没有你们修铁路,光靠那些破卡车,乌兰乌德是铁定打不下的,我们总不能用战车去冲要塞吧?看现在这形势,我们可能要绕过要塞,继续往纵深穿插,把要塞留给后面的大部队——不过也插不了多远了,卡车维持的运输线也差不多到极限啦,毛子骑兵又经常半路搞破坏,以后可就全靠你们的铁路啦,快点修过来吧。”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丁千说。

邱毅鹏手抚铁甲,叹道:“你说当战车兵过瘾,要我说,战车的确是个好东西,毛子兵见了跟羊见了狼似的,冲几下就垮了。恰克图之战,毛子兵端着刺刀冲上来,我们的机枪跟割草一样,唰唰几下就扫倒一大片,边扫边冲,追着他们碾,他们的机枪朝我们猛打,没用,大炮也没准头。骑兵伴着我们一起冲,三下两下就把他们阵地冲垮了,最紧要的是他们用脚逃跑,再怎么快也快不过战车,哈哈,还真是过瘾——可是天下没有白过瘾的事吧,我们的苦处难处又有多少人看得见哪?”   

第一百六十五章 雪之殇(三)

什么苦处难处那么多啊。”的声音。

邱毅鹏回头一看,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敬礼——”

丁千和陈宇也赶紧向那位看起来瘦削而沉稳的中年将军举手敬礼——来人正是装甲第一军军长银天少将。

银天向二人点头回礼:“邱准尉,在发什么牢骚哪。”

邱毅鹏楞了一下:“您认得我?”

“你姨父是方面军王司令官吧,他拜托我关照你的。”

“原来如此……”

邱毅鹏点了点烟灰,他对那位严厉刻薄的大将姨父并没有多少好感,对这样的“关照”也毫不感激。

一直以来就是靠自己,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小伙子,车坏了还不快修,这附近可不安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冲出一队毛子骑兵……”银天拍着邱毅鹏的肩头关切地说道,目光却不住地往丁千脸上扫。

“是,军长,我这就开始修!宇子,别抽了,开工开工——丁中尉,谢谢你的烟。”邱毅鹏朝丁千挥挥手,招呼着搭档开始修车。

银天趁机走近过去:“你姓丁?”

“是,长官,我叫丁千,106铁道连中尉副连长。”

“看起来很年轻嘛,多大了?”

“二十四。”

银天踌躇了一下,压低了嗓门小心问道:“你父亲叫什么?”

丁千狐疑地看了一眼这位好奇心过重的将军:“叫丁然,有什么问题吗?”

“是生父吗?别担心,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丁千楞了一下,手插进大衣口袋,没有立即回答。表情很是犹豫。

“不回答也没关系,我换个问题吧,你知道邓简吗?就是那位国防总部陆军部长,武宪公邓大人。”

“他是我大姨父。”

银天舒了口气:“看起来没错了,邓大人也真是用心良苦啊……”

丁千警惕地板起脸来:“您的意思是?”

“其实你是前禁卫军司令丁介云的遗子吧,别怕,我和邓大人都曾是你父亲的部下,朝日靖难之战地时候,我一直在他身边随侍。当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我也曾想收养他的一两个孩子以延续你们丁家的血脉。可惜位卑权微,不但帮不上忙,自己都在宪兵队里关了半年,出来以后就再找不到你们了。”

二十年前,原禁卫军司令丁介云因篡谋政变,与同谋的其他五位将军一起被镇压处决,是为“光兴丁案”。

银天无奈地笑了笑,摸出烟盒,点上根麒麟牌香烟。

丁千没有反驳,只是下意识地拉了拉帽檐。仿佛要将眼睛遮挡起来。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银天长长地吐了口烟:“你还有兄弟姐妹吗?夫人还好吗?”

丁千低下头:“不知道,那天我睡醒之后就在邓大人家里了。母亲、诸位姨娘和弟弟妹妹们都不见了。邓大人说是我母亲把我托付给他的,完了以后就不见了,风头过去以后,邓大人也曾派人四处寻找,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这么说来,你果然是长子了,原名是叫丁恩全吧?我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瘦瘦的,没想到现在长得那么精壮威武,刚才我一眼看过来。差点就以为是你父亲复活了。”

“他是他,我是我。”

丁千看起来并不愿意提起他父亲。

“怎么,怕被他连累?不管你怎么想,你都还是他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地事实。他要把事情搞成了,现在新华宫里住的就是你了——看什么看?觉得我的话大逆不道?你好好想一想,你父亲做那些事。难道就没有为你着想的原因在里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当时一定是这么想的吧,也只有满怀如此英雄气概的人才干得出这种事了。”

“我不恨他,也不恨杀他的人,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想好好报答救了我的邓大人。”丁千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你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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