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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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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式浮筏泛入水中。有条不紊地安装连接起来。很快,宽阔的阿尔库特河上呈现出了三座机械化浮桥的轮廓,与此同时,十来个顺利泛水地机动浮筏搭载着装3的一个“飞霆”轻战车连先行渡河,支援步兵突击。

自西向东,第三集团军依次展开了四个常备重步兵师——第7、第10、第12和第14师~公里半的战线。实际上是以第10师为主攻部队,负责涉渡场周边一公里半正面的突击,任务是控制涉渡场对岸的高地。掩护两翼友军建立桥头堡和搭造浮桥。第7师在其+,在对岸建立一个三公里正面、纵深三到五公里的桥头堡并掩护一座浮桥。

没有任何悬念。被铺天盖地的炮火和轰炸打懵掉的俄军一线部队只零星放了几枪便被蜂拥而至的华军步兵吞没,二线预备队则被华军延伸射击地炮火和头顶苍蝇般盘旋飞舞的战机压得寸步难移,无法及时支援一线,偶尔有一两门残存地俄军火炮不顾死活地开火,没开几炮就会被华军飞机迅速捕捉摧毁——当天渡河作战中死伤于敌方炮火的华军士兵不过两位数,甚至少于次日一起浮桥事故造成的损失。

突击开始后2时,第10兵师已顺利控制涉渡场正面的三座高地,按计划设置了炮兵观察哨和对空联络所,后续部队——骡马驮载的七五步兵炮、八零迫击炮等团属重武器与步兵一起涉水过河,七五野炮、一零五榴炮等师属火炮则搭乘机动浮筏渡河。第10师两翼的各师也进展顺利。左翼第7师先头部队以小时内向敌纵深突进三公里,占据了一片有利于防御的半环形桥头堡。右翼第12师先头部队在十余部战车支援下迅速突破俄军583营阵地4时内推进五公里。途中还击溃了靠后部署的58团预备队,摧毁58团团部,缴获团旗、无线电等。右端地第14师先头部队锲入俄军58团与友59团防区之间。猛打猛冲,将这两个团硬生生隔开。

到正午时分4师建立的桥头堡连成一线,构成一个正面10公里、纵深35公里的大桥头堡,也就在这时,从最初的震撼中清:+:军西伯利亚第15师开始反扑——第59团~为师预备队的第60团从北面,三面夹击,企图趁华军立足未河去。

然而,俄军的反攻组织混乱,三个团是相隔很长时间相继投入战斗地,加上丧失了制空权,各部的行动被华军侦察机看得一清二楚。华军侦察机随时召唤战机袭击或以炮火覆盖,迟滞消耗俄军反攻部队,譬如,俄军57团的一个营以密集纵队向进攻阵地行军时接连遭覆盖和多次空袭,不但迟到了3时才抵达阵地,还损失了百分之六十的兵力。

到黄昏时分,俄军西伯利亚第15师的反攻彻底失败,参。:个团伤亡惨重、精疲力竭,华军的桥头堡安然无恙,守军的力量还在不断增强,连接南北两岸的三座浮桥也都整出了轮廓,浮桥后面的十几公里纵深内,引擎轰鸣,履带铿锵,披钢带铁的第一装甲集团军蓄势待发……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三千里钢钳(七)

伊尔库茨克。

“怎么回事?你们15师垮了?这么快就垮了?不行,你看在沙皇陛下的面子上,顶住!援军?是的,会有的,但首先你们要坚持,坚持,再坚持!”

巴列耶夫扔下电话,嘴边的胡须抖动着往上翘,他背着手来回踱步,直到参谋长托卡列夫推门而入。

“来得正好,安德烈—霍东诺夫说他的师要垮了,敌人用五个或六个师同时攻打他的防区,有上千门大炮和上千架飞机支援,恩,还有一些坦克,几十部各种型号的坦克。你怎么看?”

托卡列夫皱皱眉:“显然他夸大了事实,也许只有两个师在打他,大炮和飞机也没那么多,至于坦克,或许有,或许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很多,敌人的主力在河弯,我们不应该怀疑这一点——我亲眼看到了那些新型坦克!成群结队的新型坦克!”

巴列耶夫抱起双臂,努力让胡须停止抖动。

“可是我们不能没有15师的掩护,如果15真垮了,正在河弯方面奋战的我军主力就会暴露侧翼。霍东诺夫那个大嘴巴也许真的夸大了敌情,但如果他说他的师要垮了,那么情况应该是很危急了,我们得增援他,稳固我们的侧翼。”

“我们只剩一个4兵师,在15防区以40公里外的阿尔尚。”托卡列夫说。

“让他们去,另外……”巴列耶夫朝天花板瞪了瞪眼,“从要塞守备队中抽调几个连组成一个特别支队,开到阿尔尚的二线阵地组织防御,如果4兵师也不顶事。跟15一起垮了,就让他们召集残部退到阿尔尚,再坚持一段时间——直到我们把河弯的仗打完。”

与此同时,贝加尔斯克的华军北方方面军司令部内,王直元帅正慢条斯理貌似毫无牵挂地与参谋们共享洋式烛光晚餐。

迄今为止,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楚卿第四集团军在河弯方面有板有眼的进攻成功地把俄军大部分预备队吸引了过去,赵民河第三集团军在用老弱病残虚晃一枪之后,趁着俄军注意力集中到河弯方面,突然以精锐主力猛击敌阵薄弱之处,从当天赵民河发来地一系列战报看。三集的任务已基本达成,接下来只待浮桥完工,后面就看许魂的第一装甲集团军如何发挥了。

“那一百部铁豹可把他们唬住了。”参谋长向蓝挑起了话题。

王直颇为绅士地切着牛排,微笑摇头:“为这个,许魂可跟我发了好一番牢骚,拿最新最贵的装备去当诱饵,也真够奢侈的啊。”

“就当作实战检验吧,虽说第一次实战就用在这方面……不过这两天四集还是打得很艰苦啊,诱饵部队被敌人主力三面围住打,又只有一座浮桥支援。今天航空支援又都用到三集方面去了,伤亡越来越大。楚司令也开始心痛了……”

王直叉起一小块牛肉,连同一小块烫熟的胡萝卜一起送入口中。

“他可不能撤,不仅不能撤,还要继续增援北岸,还要设法反攻,让敌人主力走不开,挪不动,这样许魂的装甲集团军就没那么多阻碍,冲得更快,包得更准……对了。湖区别动队准备得怎么样了?”

向蓝摸出怀表看了一眼:“106师现在应该上船了,护航队昨晚就在河口等着,估计运输队半夜可以到河口,汇合整编后。没什么意外的话,先头部队明早就该登陆西岸了。”

王直咽下咀嚼完全的食物,托起酒杯:“恩。湖区的敌人没问题吧?还有没有残余地水上战力?”

“先前的空水联合扫荡已经摧毁了大部分敌船,就算还有残存的,也不足以突破护航队的警戒,而且我们是夜间行动,不易被敌拦截。”

“恩,夜间航行要注意避免碰撞啊,船只都是用火车运来组装的,珍贵得很,绝不能白白损失。”王直又吝啬管家婆般地细心嘱咐道。

“是——操船领航的都是专门从海军请来的熟手,应该没有问题。”

“一定不能出问题,”王直强调道,“别动队要从要塞东面接应许魂的装甲集团军,估计许魂部队冲到那边的时候,油料弹药剩不了多少,届时都要靠别动队就地接济。”

向蓝点头道:“请放心,别动队上岸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建立简易码头和战地仓库,通过水运囤积大量物资,随时准备喂饱长途奔袭过来地装甲集团军。”

“困守岸边可不行,别动队也要努力向西开进,他们每向西推进1公里,装甲集团军就可以少向东冲击1公里,铁钳也就能更快合拢。”

“那里的敌人兵力薄弱,但是地形复杂,登陆后要翻过陡峭地滨湖山,只有一条可供行军的三级土路通往伊尔库茨克,中间还要通过几段险要的山谷和峡口,虽然也没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程度,若敌军存有相当的战斗意志,依托地形节节抵抗,想必也能把我们的别动队拖住一段时间。”向蓝毫不避讳己方面对的不利条件,事实上,俄军之所以没在湖岸部署重兵,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湖岸方面有其特殊地利,似可抵消兵力之不足。

“正是因为地形复杂,更需要别动队去平定,我们总不能让许魂用战车冲山头吧?你说的那种山谷峡口乃是装甲兵的忌讳之地,却正是驮马小编制的轻步兵用武之地,所以挑了106师来做别动队,人家就是专打山地丛林战地,他不爬山谁爬?”

“是……我也期望106师能克服困难,发扬军威……”

“不能只是期待,要踢着他们屁股往前进——当然,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

说罢,王直放下刀叉,扯下脖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命勤务兵去拿他的雪茄盒。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啪!”

一只倒霉的不和谐地不知趣的蚊子成了心情爽朗的元帅大人地掌下游魂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三千里钢钳(八)

六月二十三日清晨,阿尔尚到克廖恩之间的土路上,一支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纵队正踏着晨露匆匆行军,打头的是手持旗矛、头戴皮帽的哥萨克,往后依次是戴大檐帽的正规骑兵、由两匹马拖曳的轻便马车以及由四匹马拖挽的骑兵炮车和辎重大车。有些敞开的轻便马车上搭载着俄国版的轮架式马克沁机枪——哥萨克们称这种组合为“龙战车”,正规的名称则是“挽马机枪战车”,纵队中共有12部这种“战12部拖挽57毫米轻型骑兵炮的四驾炮车'伯利亚4兵师——的全部重武器。

00官兵与他们的坐骑已经在黑暗中连续行军了8钟头,人马都显得有些疲惫,然而,从阿尔库特河方向传来的连绵不绝的枪炮声,刺激着纵队中那些精壮、高傲、粗暴好斗的骑士们的神经,与士气低落、装备给养越来越差的步兵部队不同,俄罗斯帝国的骑兵部队总能保持高昂的士气并得到充分的给养——这很大程度上有赖于他们战时惯于对大范围的居民点实施不分敌我的抢掠烧杀。

年轻的师参谋长切卡瑟夫催马追上队伍中间的师长列别斯基——一位蓄着夸张八字胡的壮汉,语气急切地开口道:“师长,容我说一句,弟兄们太累了,他们从半夜行军到现在,一个个眼皮都在打架,我想大家需要休息一下,吃顿热饭喝杯热茶恢复体力,马也要喂一喂——这之后。让我们的小伙子以最清醒的头脑和最饱满的热情投入战斗中去,您看怎样?”

“依我看……”列别斯基往腰带上别住马鞭,从鞍袋中掏出他的鼻烟盒,“以其照你说地那样,我更愿意用伏特加把他们灌得半梦半醒,再一皮鞭抽到他们马屁股上,这样就无所谓头脑和热情了,这些疯狗会把敌人撕得粉碎,再连皮吞下去。”

“师长……”切卡瑟夫还想进言,却被列别斯基用手势制止。

“继续行军。我的孩子——听到那枪声了吗?不远了,友军正需要我们,我们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停留?在抵达我们必须要去的战场之前,谁也不许休息——包括我自己。”

“是……可是派去15师的联络组到现在还没有回报,前'也毫无消息,会不会……”

“战场上一切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如果5钟内还没看见那些笨蛋,就再派几队人过去……”

“可是,我们接到命令后就一直没办法跟安东霍夫师长联络,电话、电报都不行。也许我们出发的时候15师就已经……”

列别斯基翘了翘鼻子,生气地吼道:“可是?也许?不。不,你不能这样说话,我不需要这种模棱两可的推测,我要确切的情报,报告情报的人必须亲眼看到了什么,是到,亲眼看到!”

这时,一匹快马气喘吁吁地迎面冲来,快要撞到师长坐骑时才嘶叫着刹停下来。

列别斯基生气地抽出腰间的马鞭,扬鞭欲打:“你这傻子。疯子,你干什么?你会不会骑马?你还算是个骑兵?你……”

“等等,”切卡瑟夫伸手挡住列别斯基,“是个哥萨克。我想他不是故意地,看,他背上受伤了。”

哥萨克伏在马上。表情痛苦,苦撑着开口道:“对不起,我……我是比霍夫连侦察队的,我们在前面的林子后遭到敌人……敌人伏击,只剩我一个人回来……”

列别斯基收起马鞭,皱皱眉:“敌人?有多少敌人?”

“雾中看不清,但是……火力,火力很强,很多很多机枪和大炮同时扫射,我们一队人眨眼间就……”

哥萨克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突然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滚下马来。

“来人,送他去救护马车那里。”

目送哥萨克被人抬走,列别斯基捻了捻鼻子旁上翘的八字胡尖,沉吟了好一阵,突然醒悟到什么似的,猛地转向切卡瑟夫:“不对,有问题——传令下去,停止行军,第一旅就在林子前面、大路两旁展开防御,14团在左边,16团在右边,都下马营到左边那个土坡上放列,至于机枪嘛,给14团和16团各配属一个连,剩下一个连到我这里待命。听明白了?”

“是的,听……”

话未说完,突然,前面不远处爆出一阵密集的枪炮声,继而又夹杂传来人马的混乱嘈杂声。

“该死的,还是晚了一步。”列别斯基咬咬牙,发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谁给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过几分钟,派去前面了解情况地人还没回来,倒是先头团的一股哥萨克哇哇乱叫着从师长身边冲过,手中地长矛没了影,有人甚至连步枪、马刀都丢了。

列别斯基拔出手枪,截住稍后冲来的一名哥萨克,枪口指着他脑袋:“你,还有你的弟兄们,在干什么蠢事?该死,你们宁愿被自己人枪毙也不敢面对敌人?你们还配称自己是沙皇陛下忠实的哥萨克?”

那只“通常野蛮而愚忠的家犬”这次却高高地昂起头,理直气壮地大声抗议道:“长官,要是对面是一群步兵或骑兵——总之只要是肉做的敌人,我们都只会毫不犹豫地勇往直前,甚至可以在他们面前表演马上杂耍,反正我们的长矛一定会戳穿他们的内脏,用马刀砍断他们的脖子,用子弹打进他们的屁眼!”

“那么你就该照你说地那样,像个哥萨克那样策马冲锋,而不是掉转马头,玷污你的祖上,让所有人——包括沙皇陛下——看你的笑话!”

“我会那样做的,只要您想办法把那些坦克收拾掉,我们都知道,长矛和马刀对那玩意没用,子弹打上去也只是挠挠痒,是地,我们没读过几本书,我们粗鲁,愚笨,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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