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桃花不出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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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白静一句话没说抓起秦岭的手又开始了狂奔之旅。笑话,这要是被抓住了去背黑锅,那两个人下半辈子就不用活了,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一边跑还能一边听见后面那位大哥的嘶吼声:“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停下我还会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那两个人泡的快,拉了那管理员一大截。白静撇撇嘴,嘟囔了一句:“改你奶奶个泡椒鸡爪子!”
秦岭看着她扬起的长发,还有那一张俏丽的面孔,心头一动,在如此急速的奔跑中,对着她深情的说了一句:“回去之后买点泡椒鸡爪吃吧!”
第61章 T市司徒
第61章t市司徒
如此一番生死时速和管理员的追逐之后,两人顺利的逃脱,顺便买了泡椒鸡爪子回了家。
打开电视,随便拨了个台,也不管是在播什么东西。两人就那么随意的坐在地上,啃着鸡爪子,喝着啤酒。
秦岭一直都是知道白静不是那种据小节的女人的,这么看着她把头发挽在头顶,撸起袖子和鸡爪子奋战的样子,真是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白静被辣的厉害,拿手使劲儿的扇着嘴,秦岭打开一罐啤酒递了过去。白静喝了还几大口才压下那股冲人的辣意。嘴巴红红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呵呵。。。。。。”秦岭看着有趣,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白静横着眼睛过去:“还不是你,偏得要吃什么泡椒鸡爪!”
结果秦岭没吃多少,反而那几袋鸡爪全都下了白静的肚子。
“你这么瘦,多吃一点儿才好。”秦岭丝毫没有不悦,那做派好像真是一个二十四孝男友一般。
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情话不是我愿意陪着你一起胖,而是就算你自己胖了我依然只要你一个。
白静抽了纸巾擦擦嘴,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秦岭越来越熟练的花式表白已经习惯了,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违和感,享受的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这里是川知路的路口,刚刚在这里发生了一起车祸案。一辆白色的宝马与一辆大货车相撞,宝马车里面的一男一女全部丧生,目前已经联系到了死者的家属,男性家属已经到场,女性的家属也正从t市赶过来。。。。。。”
“啪”地一声,白静手中空了的啤酒罐掉在地上。秦岭捡起来放在茶几上,看着突然脸色刷白的白静:“怎么了?”
“那是。。。。。。司徒馨和周晨。。。。。。”
“什么?”
“你看,新闻上报道的是不是司徒馨和周晨”白静指着电视机,秦岭刚才是背对着电视的,并没有注意到。听到她的话秦岭也是一怔,转过头来看,屏幕上川知路已经被封锁,几名医护人员推着两个担架急速的往救护车那边跑去。虽然头上已经全是鲜血,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确实是司徒馨和周晨。
这两个人,秦岭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出了车祸,他只觉得很是突然。可是白静。。。。。。
秦岭起身坐到白静身边,白静面无表情,视线垂的很低,只能看清颤动着的长长的睫毛,看不清眼中的神色。秦岭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电视机的画面还在继续,周围围观的人很多,白静注意到两个年纪约莫五六十岁的夫妇正哭的伤心欲绝,那长相和周晨有几分的相似。担架被推进救护车,两位老人也上了去,不一会儿就扬长而去。
秦岭拿起旁边的遥控器,画面一下子定格,然后黑了下去。
“这两个人,我一直都是讨厌到了极点的,可是他们突然间就死了,我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白静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迷惘,还有些叹息。
周晨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毕竟陪着她走出了一段灰暗的时光。司徒馨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毕竟是流淌着一样的血液。两个人就这么死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中,怎么能让她不唏嘘。
秦岭懂她心中的不好受,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这种矛盾的心情,只能由白静自己去纾解。
“司徒隽给我打过电话,说下周约我一起吃饭。现在看来,他不会来了。”
秦岭紧了紧手:“那你呢?你想去吗?”
白静终于抬起眼,歪着头看着他,目光有些不解。
“你不是想和司徒家划清界限吗既然他不能来,你可以去。而且,我知道你也想去送司徒馨最后一程。”
白静瞳孔微动,并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秦岭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眼神一下子变得悠远:“放心,我会陪着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去见见这位司徒家新任的掌门人。”
白静闭上眼,伸手搂住他的腰,窝在他的怀中。
**
白静是第二日接到了司徒隽的信息,说下周不能来t市了,有时间再来看她。却是至始至终没有和她提及过关于司徒馨半点的事情,白静静默半晌,删除了那一条信息。当天中午,白静就和秦岭登上了最早一班飞往t市的飞机。
秦岭推了公司里的所有事情给韩深,可怜的韩特助在奖金再一次被扣光之后又披着马甲上阵杀敌了。
两个小时之后,飞机落地。
司徒家的老宅在城郊的盘山别墅,从飞机场打车到那里要花上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秦岭事先安排过,金盛在t市的分公司早就派了人过来等着。两人落了地之后立马上了车往老宅而去。
一路上白静都没有说话,偏着头看着窗外。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窗外急速闪过的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她的一颗心,有些沉重。
秦岭一直在看着她,右手紧紧握住她的,十指相扣间,他能察觉到她的那份痛苦与紧张。
快到老宅的时候,即使是坐在如此宽敞的车中依旧是让人觉得腰酸背疼。近乡情怯,越接近就越是抵抗不住那份快要濒临崩溃的感觉。白静软着身子靠在秦岭的身上,闭着眼睛,脑中闪过的全是自己在这座牢笼似的地方度过的那些日子。
“秦总,到了。”车子停下,司机回过头来轻声说到。白静闻声睁开眼睛,坐直身子:“走吧!”
说着就要开门下车,胳膊却被拽了一下,白静回头,秦岭面色有些担心:“你真的要去?”
白静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都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干嘛不进去?那得多吃亏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笑容有多么的难看,有多么的勉强,秦岭自知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一起下了车。
司徒家的老宅是标准的中式别墅,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从大门门口看过去,听不见一点儿的声音。白静以为今日的司徒家一定是来往吊唁司徒馨的人很多。司徒家是t市的大家,她还记得当时司徒铎去世的时候,葬礼办的很是盛大和肃穆。
可是现在,却是一丝也感觉不到那种悲伤的氛围。这座铁做的牢笼一如既往的没有半分的人情味,让白静没了心思再踏足进去。
“怎么不进去了?”秦岭依旧握着她的手,看见了她的犹豫,轻声的问到。
“我。。。。。。”
一声尖刺的刹车声传来,打断了白静要说的话。两人循声看去,只见黑色奔驰上下来一个人。先伸出来的脚上皮鞋一尘不染,一身黑色的西装很是合身,衬着高大的身材越发的笔挺。他的长相是很是俊朗,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浓眉大眼是北方人的长相,利落的短发更是添了几分的英气。白静一直都知道他是不同于司徒家的其他人的,却是没有想过他长得这么的不像司徒家的人的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是司徒家的人。
从司徒隽下车的一瞬间,秦岭就一直在注意着他。两个男人隔空视线相对,很多的东西就已经明了。
司徒隽几步走过来,视线不动声色的从两个人紧紧相握的手中移开落在白静身上:“怎么回来了不进去?”
他的声音和记忆中的一样,永远是不急不慢的,有一种让能她心平气和下来的力量。
“司徒馨呢?”
司徒隽对白静的突然出声一点儿都没有意外的感觉,淡淡答道:“已经连夜安葬在了司徒家的公墓中了。”
白静身子一顿,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然后点了点头。
“留下来吃饭吗?既然我不能去g市了,就和你们在这吃一顿,聊表我的心意,怎么样?”他这话虽然是对着白静说的,可却是看了一眼秦岭。
秦岭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既然这样,我们就留下一夜,明日再回去。”秦岭赶在白静面前开口,白静微皱着眉,似乎很不满意这样的决定。
秦岭偏过身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白静才松开了眉头,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司徒隽看清了两人之间的亲密,眼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面上却是依旧云淡风轻:“那就进去吧!别在门前站着了。”
司徒隽右手食指在门前的指纹识别系统上一按,门缓缓地开了。他脸上始终是淡淡的笑意,和两人点头示意之后先走了进去。
白静轻微的晕车,自上车开始脸色就一直不好,苍白的吓人。秦岭有些心疼,让她半靠着自己,整个身子的重量尽数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就这么依偎着也随了司徒隽走了进去。
第62章 黑夜明珠
第62章黑夜明珠
司徒隽并没有让白静和秦岭在司徒家正式的长桌上吃饭,而是在餐厅靠窗的地方选了一个小圆桌,招待两个人。因为这样,这顿饭就不像是在尽地主之谊,而更像是欢迎刚刚回家的小妹和妹夫。
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六菜一汤,都是白静平时爱吃的样式。
“我特地让王阿姨做的,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司徒隽加了一筷子鲜蘑菜心放在白静碗中。
自然是好吃的,白静吃了一口,却觉得口中发干。
“怎么,不好吃吗?”司徒隽观察入微,见白静咀嚼的动作一顿便知道有异。
菜还是那个味道,可是这人。。。。。。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了。
白静很好的压下心头那份酸涩,摇摇头:“不是不好吃,我有点儿不太舒服。”
司徒隽放下碗,仔细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肯定是晕车难受了,要是吃不下就上楼歇着,我让王阿姨把菜热着,等你醒了再吃。”
白静确实是吃不下,也确实是难受极了。闻言不禁心动,看了秦岭一眼,秦岭点点头,她便上楼去了。
她原来的房间在二楼上了楼梯左拐第三间,进了门,白静靠在门板上,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一如她离开之前的模样。就像是。。。。。。她从未离开一般。
脚下有些虚浮,脑袋也晕晕的,来不及再想什么白静扑到了床边,蒙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静这么一走,餐厅中只剩下了两个男人相对。两人俱都是一点儿异样都没有,静静的吃完了这顿饭。有人来收拾桌子,司徒隽先站起来:“有没有兴趣陪我去走走,秦岭。”
这还是时隔多年,他第一次正面叫他的名字。秦岭也站起来,身材高大挺拔,却把那股气势很好的压了下来,没有丝毫如临大敌的慌乱:“当然,乐意奉陪。”
后院是一片开阔的草地,足有几公顷,修剪的很是平整。站在这里,整个视野都开阔起来。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夕阳西下,清风徐来,司徒隽的声音有些淡然。
“当然,永生难忘。”
司徒隽回头看着他,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少了那时的几分戾气,多了些捉摸不透的沉着。司徒隽自然是知道这几年秦岭的成就,也知道他为了实现当初的那些做出了多少的努力。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许才是真正能配得上小静的吧!
“你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司徒隽不吝啬的夸赞,眼中的那份放心被秦岭看在眼里,顿时秦岭身上的气势一缓。
“这还要多谢你。”
司徒隽笑了,像是分不清楚秦岭话中的若有深意一般:“你若是真的想感谢我,以后好好对她就是了。”
秦岭单手滑在口袋里:“这个是自然。”顿了顿,他终是开口:“其实我很想知道一件事,你既然这么的怕别人给不了她幸福,为什么不自己去争取?虽然这个场景不是我喜闻乐见的,但是我确实很好奇。”
此话一出,秦岭能感觉到司徒隽的目光像是泛着寒光一般的看着他,秦岭坦坦荡荡的与之对视,连唇边的笑意都泄露不出他半分的心意,乍一看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单纯的好奇而已。
只是这一眼就让司徒隽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了。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和手腕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这样很好,很好。
那个总是孤傲的小姑娘,总得需要这样一个人来相配。同样的年轻,同样的有一颗热血的心。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天生契合的气场,那种默契到一个眼神就可以传达内心所有想法的姿态让他的心,骤然一紧,然后狠狠地抽搐着。周而复始,循环往复,最后变得麻木,变得无力。
司徒铎和原配周素结婚四年没有孩子,医院检查说周素宫寒很难受孕,这才抱养了司徒隽做司徒家的儿子。可是对于司徒铎这样的人来说,有钱有权,却没有属于自己的骨肉,无论是道义还是内心都忍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就有了白静的母亲,进而有了白静。可能是天意弄人,在白静出生后的第二年周素就怀孕了,又一年同样生下了一个女儿司徒馨。
这样的家庭,司徒隽的身份一直是尴尬的,他一直都知道无论是司徒铎也好,周素也好,从来都没有把他当成是自己的孩子看待。自己对于这个豪华的家来说根本就是格格不入的存在,只不过司徒隽一直都隐藏的很好,从没有人注意到他内心的那份孤独和寂寥,还有怨恨。
直到另一个人出现,十二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