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不出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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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在她白细的颈间用力重重的吻吮着,烙下几个大大的红印,接着又往下探去,本就被扯开的内衣根本遮不住胸脯上饱满的春光,也更方便东方略的侵犯。
大掌一点一点地往她的美背抚去,迅速地解开她的内衣暗扣,唇也随之往下滑,直接以牙齿拉开白色内衣,露出里头雪白小巧的乳房。
“不要……不要……”胸前突来的凉意,教任奾奾本是停下的挣扎再次扭动。
“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懂吗?”
“不要!”当他的唇来到她的乳房,重重的吻住的一边粉红色的乳尖,教那颤抖不曾被人碰触过的樱红,敏感的挺立。
“唔……你不要这样……”而在她大腿滑动的大掌,用力地拉开她有些虚软的大腿,任自己置于她双腿之间,不让她曲腿合拼。
“不要……”那温热的手掌像团熊熊的小苗,燃得她扭身直想要躲开,可他粗鲁的罩住一边的乳房,又揉又捏的施加力道。
“唔……”被这么抚弄,不谙情欲的任奾奾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哽咽的哭声传入东方略耳里。
他明白自己的粗鲁弄疼了她,可他一点都不想停止,想要她想得发狂,全身都因此而发疼,特别是下腹部那硬挺的亢奋,更是肿胀得难受。
玩弄一边的乳房后,大掌随即再探向另一边乳房揉弄,而后他的唇又再次吃上她的唇,与她的粉舌纠缠嬉戏……陌生又强烈的碰触,教对情欲单纯如白纸的任奾奾吓得想要推他,想要他停止,想要告诉他,他真的弄疼她了……此时的她,那雪白的细颈布满红红吻痕,小巧乳房的饱房挺立地诱惑东方略的目光,诱得他缓缓低下头,想要再次一尝它的甜美滋味……那滋滋的吮吻响起,东方略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只想满足自己被激起的欲望,而无助的任奾奾则是被绑住双手。让他玩弄完一边乳房后又移向另一边乳房。
第六章
霸道的大掌这时来到任奾奾子坦的小腹,并且开始往下移去,拉扯着她轻薄的粉色小内裤,那力道大得教耐不住折磨的内裤都要变形。
发现他的举动,任奾奾急得想要出声,可所有的抗议声全被封进他的喉间。
“唔……嗯……”
不堪拉扯的轻薄内裤,没一会儿功夫,即被他给拉扯开来,只闻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传来,接着内裤终于挡不了东方略的强悍,被扯破了。
熟练的手指往下滑,一路抚过她鸟草的毛发,接着再往下移,碰到她敏感的花办时,吓得任奾奾全身拚命扭动,口中更是不住的发出哭喊声,想要扭开他抚在花核上的手指还有它带来的触电感。
被碰触后的陌生战栗感从未有过,修长手指像是带电般,一次又一次的点上敏感的花核,而每一次也都让她全身紧绷的僵住弓起,本就不平顺的呼吸更为急促,她难受地想要合拢被拨开的双腿,却因为他有力的大腿置于双腿间,将她的双腿推得更开。
“不要……”
忍了好久的哽咽,终于哭了。
东方略移开唇轻咬她耳垂时,因为受不了这份挑逗,任奾奾像是乞求又像是躲避地扭着……那如吟般的轻泣,甜腻迷人,“真的不要?”手指在花穴处揉得那里都开始潮湿,泛着春水似的沾染他的手指,让有力的手指探人花办里,带着刺入的侵占往花穴里插入。
“唔……好痛……”
因为异物而被撑开的花穴,明显感受到陌生的刺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那痛教任奾奾难受的直扭腰。
当他的手指一点都不温柔的在开始在花穴一进一出的抽动时,那疼更加深了。
该死,她竟然那么紧?花穴里紧得让他的很难抽动,每一下都像是要被她给推出花穴地紧窒。
直到他的手在抽动中,似乎感受到花穴里的一层阻力。那已被欲火给染得深沉的眼眸,像是要蚀了她似的直瞪。
那阻碍,对作爱经验丰富的他而言,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她是他的……处女,是他独占的女人因为这个认知,教他不觉的将手指的力道放柔了些,将头移到她耳边喃喃细语,想要平抚她的情绪。
不知是他的温柔,还是被挑起情欲,任奾奾本是抵抗的身子开始放松,细腰竟然不听话跟者他缓慢的抽动扭着。
下半身那像是被火热掌控似的,像是要释放被压抑在体内的陌生情愫……任奾奾昏眩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能无助的随着东方略手指的动作扭动身子,全身瘫软的被压在他身下,由着他吻、由着他咬、由着他揉捏乳房,将那份陌生的快感往上推,一点一点将她推上布满欢愉的天堂……而东方略似乎嫌她的扭动不够快,大掌抬起她的俏臀,一次一次地将她的小屁股往上抬起,摩擦他下腹敏感的坚硬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任奾奾只觉得下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因为不识情欲滋味,不安的她想出声求他的手指别再抽动,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可东方略却着迷于她如花开般娇艳的模样,哪里肯停止修长的手指抽动得更快,薄嘴还贪心的吻上她敏感的乳房。在樱红的乳尖上重重的啃咬,另一手则是在她身上抚着,所到之处全被挑起细细火苗,烧得她难受。
“不要了……不要了……”那哀求声像是乞求的哭泣,却止不了东方略的索求。
当高潮来临时,不曾有过性爱快感的她,花穴一阵筋腐,双腿曲起夹紧东方略的腰侧,咬唇细声呻吟,全身紧绷的弓起。
花穴里溢出如蜜汁般的春水,而后僵直的身子瘫软……过午,东方略早已醒来,躺在床上的他侧身看着因为倦累熟睡的任奾奾,手臂不白禁地勾紧,将她更紧拥在怀里。
东方略伸手为她拨开掉在脸上的发丝,才刚低头想吻上她的红唇,房门外,响起男管家的敲门声。
“什么事?”
“大少爷找你。”门外保镖威林恭敬的拿着行电动话。
东方略皱眉,似乎也猜出大哥为什么找他。温柔的将怀里的人儿放回床上,再帮她盖好被子后,东方略裸着身子起床。
从地上拿过昨晚脱下的长裤套上,扒过散乱的头发后,东方略走过去开门。
保镖威林恭敬地将电话递给他后,随即转身离开。
东方略怕吵醒床上人儿,只得拿过电话走到隔壁书房,“大哥,你找我?”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东方略整个人瘫着,修长的双腿抬到茶几上。半闭上眼睛的问。
“你人在哪里?”那头,东方策问。
东方略停顿了下,而后他回答;“跟女人上床。”从来,东方略就是个不受礼数控制的人,虽然出身望族之后,自小就受良好教育,可他那如脱强野马的狂野性格,一直以来都教东方家族的长辈头痛。
而唯一能治得了他的人,只有东方策,与弟弟的狂野不同,东方策斯文有礼,几乎不动怒的他总是温和待人,而习惯生活规律的他,也从不涉足风月场所,更不花天酒地,他一直都是东方家的骄傲,更是名媛千金理想的丈夫人选。
“我刚到台湾,什么时候来别墅跟大哥碰面。”“恐怕不行。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温和依旧,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也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大哥,如果你只是要看我,等我回日本,我会天天待在家里,随便你要怎么看,我都不介意,但我现在真的没空。”
“是因为任奾奾?”
东方略冷哼了声,“是又怎么样?”
“把她送回去任家,如果你不方便,大哥可以出面。”他想汪浩扬会卖他一个面子。
“不可能。”三个字拒绝了大哥的好意。
“那女孩不是你能碰的,你马上送她回家。”“大哥,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被干涉。”平时的事,他可以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收敛些,可任奾奾不行。
“略!”
“大哥,如果没什么事,那我挂电话了。”说完,东方略不等大哥说话,快快的挂上电话。
等他挂完电话回房间时,床上的任奾奾还倦累的继续熟睡。小脸上的黑眼眶说明她昨晚未能一夜好眠。
尽管他也睡得不多,但时差的关系,他并不是很累。走进床边在她唇上轻吻了下,东方略走进浴室梳洗。
二十分钟后,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这层豪宅是他来台湾前一个月托人买的,为的是不想被人打扰,而百来坪的空间,采光十分良好,除了房间及书房有独立空间,其馀的地方全以开放的格局去设计。
位于市区顶楼,景观更是他喜欢的一点,重点是,这栋大楼有完善的保全设备,拥有完全的隐私,让他很放松。
“二少爷,您要用餐了吗?”
“我不吃了。我有事出去,你留在这里看着她。”东方略拿过车钥匙,临走之前,又回头说:“如果她又不舒服了,马上打电话给我。”怕像昨天下午的毛病又发作,东方略提醒着。
“我知道。”
“对了。再帮她熬些粥,昨天严伟说她今天的食欲可能不会太好。吃些粥可能会比较有胃口。”握着门把的东方略又交代。
“好的。”
“还有……”前脚都已经踏出屋子,东方略又不放心的回头,却在看到保镖威林疑惑的眼神时,怎么也说不出话。
“二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记得,不要吵她,她昨晚有点累……”
保镖威林粗犷的脸楞了下,而后马上回过神,“我知道。”“另外……该死!我在干什么?”东方略低咒了声,没理会保镖吃惊的表情,重重的甩上门,砰地一声走人了。
相对于东方策的冷静,找不到妹妹的任云菲及任浩扬,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量平时任浩扬冷竣的模样,可事情牵扯上自己的妹妹,教他完全平心不了。
因为怕云菲身体受不了一夜无眠,任浩扬要司机先送她回家休息。自己则是待在上官宇阳的书房与东方策用视讯对话。
“他怎么说,奾奾呢?”由电脑萤幕看着挂上电话的东方策,任浩扬急着问,却见东方策摇头。
“该死!东方略那家伙。再被我看到,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
“浩扬。抱歉,奾奾的事,我会再跟他谈。”透过萤幕,东方策表达了他的歉意。
“谈?要谈到什么时候?那小子平时就跟头野兽一样,奾奾跟他独处,你要我怎么放心?”萤幕那头的东方策俊美脸庞写着沉思。知道任浩扬说的是实情,略的浪荡及恶名昭彰并不是今天才这样,可是他不肯交出任奾奾,他这个做大哥的也无可奈何。
“掳人的事若是被公开,我相信东方家族肯定会因为而形象受损,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虽然是朋友,可心系妹妹的任浩扬也不得不下重话,“我只给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到了,东方家族还是不能把奾奾送回家,东方家族的所有亏损我不负责。”这话,说得明白,东方策哪里听不出好友的话中意思。
“三天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而在这之前,东方策必须要先派人查出略在台湾的住处。
当任奾奾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这一次,地没像头一回醒来时的慌张,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她知道昨晚不是梦,虽然他没有真的占有自己,却要她用手帮他……想到他当时高潮时涨红睑的一幕,任奾奾羞得只想钻进地洞里。
不行,她不能傻傻的待在这里,她才不要跟东方略单独相处,想到这,任奾奾赶紧掀开被子,才想要下床,马上发现另外一个残酷的事实。
她竟然全身光溜溜的……衣服呢?怕春光外泄的任奾奾赶紧拿过被子裹住身子,然后爬下床找她昨晚被脱下来的制服。
花了三分钟,当她终于将衣服连同内衣裤都找到时,才支现,她的制服扣子全都掉了,内衣虽然可以穿,但是小内裤早就被扯破,像块被丢弃的破布。
跪坐在大理石地板上,任奾奾瞪着手里的衣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没有衣服,她根本不能离开……东方略呢?他不在吗揪紧围在身上的被子,虽然有点长,妨疑她行动,不过任奾奾还是顺利地来到房间门边。
因为浴室的门是打开的,东方略不可能在里头,那么房间外呢头靠在门边,很用力的听着,可惜,半点声响都没有。
有些沮丧,任奾奾好想哭,想到自己昨天因为昏眩,连书包都不知在哪里?眼眶泛红的她,才抬头想伸手擦掉眼泪,却在房间的镜子里发现自己此时的狼狈;她的脖子跟肩膀到锁骨以下的皮肤,竟然布满了斑斑红点……这是……吻痕?想起两年前,那一夜的意外,她身上也有相同的红斑,随即将被子松开,任由它滑落,任奾奾心惊的看到裸身的白晰肌肤上更多的圆点红斑,一直到她的大腿。大大小小的吻痕烙在她身上。
怎么可以这样?东方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现在就算她穿上制服,也不敢见人……她冲到衣柜前,拿了一件东方略的衬衫,然后走进浴室里,她要把这些红红的斑点给洗掉。
晚上,东方略再次出现,当他进客厅看到保镖威林时,发现餐桌上的碗筷没有动过,他抬眼间:“她还在睡?”
“奾奾小姐一整天都没走出房间门。”
闻言,东方略快步走进房间,他怕她又闹昏眩了。
只是当他打开房间门,房里只有昏黄的夜灯亮着,来到床边,没见到人,转身打算进浴室找人时,才发现落地窗前有团小东西。
“奾奾?”
“你走开……”声音带着哭腔,任奾奾哽咽的赶人。
见她缩声角落,东方略这才发现窗户被打开了,夜里高楼风凉,赶紧过去将窗户关上,然后为了配合她高度,东方略蹲下身子,“为什么哭?”“走开……”
十八岁的她,自小被宠着,多少有些小姐脾气,连看都不看东方略一眼,只是将身上的被子里得更紧些,头低低的像是在哭。
那一声声抽噎传进东方略耳里,教讨厌女人哭的他有些心烦,若是平时,他早走人,可现在的他,却不急着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见她挣扎不依,索性盘腿坐在地上,长臂一勾,将她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
“告诉我,为什么哭?”抬起她哭花的小脸,眼泪在脸上交错,东方略心想,除了强悍的带走她,但昨晚的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么她到底在哭什么“又头昏了吗?”
任奾奾摇头,双手猛推着他的胸膛,不依的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那到底是该死的怎么了?”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他,有些烦躁的扒过头发问。
“我要回家……”
“除了回家,什么我都答应你。”没有原因、没有理由,他就是不准她离开以往,若是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