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不出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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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件布料也被他给丢在地板上,当他重新覆上她时,男女体热的接触,教任奾奾惊慌的瞪大眼,双手无助地推他,“不可以……不要……”
“别怕。”东方略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加快手指的滑动,加速那陌生快感的热火。
“不可以……”任奾奾急得想停止,可花穴传来的热火,却想要更多。
听见她的抗拒,东方略抬头,咬住任奾奾红肿的唇办,引来她的痛呼,“你是我的。”那嗓音带着粗哑压抑,原本温柔的探索也变得更具侵略性。
因为他再次热情的逗弄,抚在她花穴的手指不只再次燃起热火,也让那里的春水开始溢出,因为承受不了这过多如梦幻般的快感,任奾奾不住地左右摆动头,任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藉此减轻体内被勾起的燥热。
因为渴望而弓起的身子,雪白乳房在东方略眼前波动引诱着,但东方略却只只是急喘地低吼,因为他知道不谙性事的她,需要更多的滋润才足以容得下他,所以就算体内渴求她的欲火几乎将他逼疯,但东方略还是继续挑火,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给她更多……当第一次高潮来临时,任奾奾全身先是僵硬地感受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有花穴里溢出如蜜般的春水,接着全身瘫软的在东方略的身下娇喘。
见她全身还为那高潮的馀韵波荡时,东方略修长的手指突地拨开花穴上的花办,先是试探性地在外头滑动,听到她忍不住逸出的呻吟,猛地将食指探人她已是充血的花穴里。
任奾奾被突来的异物感及不适给弄得难受,教她不住的扭着腰想要摆脱那疼痛感,可东方略却以全身重量压制她,要她接受他食指在她花穴里的抽动及插入。
“好疼……”她哭了,眼眶泛红的哭着,哽咽的要他停止。
“一会儿就不疼了,嗯?”东方略低沉的嗓音哄着,见她疼得小脸扭曲,心疼的他,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吻在她睑上想要给她更多的安抚。
“不要……抽出来,你的手指让我好痛……”“再一下下就好。”东方略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再撑开她置于自己腰际的双腿,将第二只手指也插入,他需要她再放松些,不然她根本无法承受他的粗壮。
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她花穴时,任奾奾细叫地哭着,“好痛……”见她眼泪直流,东方略胀红着睑忍着快要失控的欲火,忍不住地低吼一声,手指的抽动再加快,想要让欲望吞蚀任奾奾的每一分理智,不断颤抖、摆动身子。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叫出声。拱身臣服在这一波快感中,他的手指才抽离开她的花穴。
连着两次高潮,任奾奾倦累的双眸紧闭,急促的呼吸尚未平息,只感觉东方略再次拉开她因为高潮而曲起虚软无力的双腿,也教任奾奾惊慌的摇着头。
“不可以……”她哭着说。
“可以。”
任奾奾伸手想推他,奈何她根本没有半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方略强悍地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拉得更开些,深沉的眼眸锁住她小睑的惊恐,忽地将健硕的腰往下一沉,将坚硬的欲望挺进她花穴里。
虽然刚才花穴被手指撑开过,但此时插入撑开的却是更粗大的亢奋,疼痛感逼得任奾奾扭动身子想退开。
“好痛……”那尖叫细小如蚊吟,像在指控他的暴行。
东方略也感觉出她再度僵硬的身子,因方不想伤害她,为此他撑起手肘,陪她等那份疼痛感过去,并且温柔吻着她的唇办。
“为我忍一忍,好吗?”他问。
“不要…”
所有的快感都消失了,此时任奾奾只觉得有个坚硬又火热的东西正在挺进她花穴,而且还不断的胀大。
双手不住地槌打东方略宽厚的胸膛,试图想翻身挣开。
“奾奾,别动!”
“我不要……”
她只想结束下半身的痛楚,可惜,双手才拍打几下,即被东方略单手困于头顶,受不了她一再扭动的细腰。东方略跃吼一声,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伤到她,提起腰退出些后。
再狂猛地插入,一再反复,深沉的一次又一次插入又退出。想要发泄几乎要逼疯自己的欲火。
而这样猛烈的抽动,只让任奾奾更疼,可不管怎么挣动,就是逃不开,只能受困于他及床之间,呼疼的哭着。
知道她疼,可她的哭泣并没有阻止东方略的占有,反倒在那哽咽哀求的啜泣声中,不能自己的加快挺动的速度,将自己的亢奋顶得更深地埋进她花穴,享受她紧室的花穴带来的快感及满足。
心疼她难受,东方略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大掌也探向她被撑开的花穴,挑拨着花核上的热火。
不久,那份疼痛逐渐转成陌生的快感,在任奾奾身上蔓延,焚烧着她的理智,随着东方略每一次的抽动,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为了想要更多快感,竟然不自主的扭着腰,随着他的节奏,一上一下地配合,直到这场欢爱攀上高峰……直到狂烈的激情结束,东方略吼了一声地将精子射入她体内,并且将沉重的身体覆于任奾奾身上,粗着声问:“还很疼吗?”
他将自己的欲望继续埋在她的花穴里,感受花穴因为高潮的蠕动及紧缩。
“你好重……”任奾奾想推开他。
但东方略不准,刚才过于放纵的占有,他怕伤了她。
“告诉我,那里会不会痛?”
“很痛,痛死了!”她哭嚷着,并且双手拍打他汗湿的胸膛。
见她不安份的扭腰,东方略才刚发泄的欲火竟再次蠢蠢欲动,哄道:“再做一次,以后就不会那么痛了。”
听他这么说,任奾奾怕得直摇头,她一点都不想要再经历刚才那种疼痛,虽然后来有稍微好一些,但那份撑开的异样感,还是教她害怕。
“我不要……不要。”感觉他的亢奋还未退出自己体内,任奾奾怕他又来一次,急得叫着。
“真的不要?”只是她越是扭动,那停留在她花穴的一几奋却变得更坚硬粗壮,并且开始抖动,这发现吓坏了任奾奾,“你……我不要了……”她尖叫。
可惜,她才说完,东方略哪里肯乖乖退出,这回,他打算慢一点,让她好好感受性爱的甜美滋味。
“东方…”她都还没喊完,他的亢奋先是缓缓退出,而后在她咬唇摇头时,猛烈地往下一沉,重重的挺进她花穴,教她疼得再次呻吟出声。
“从现在开始,不准连名带姓叫我!”他霸道的要求。
“东方……”她又叫一次,这回东方略壤心地加重力道,缓缓退出,再深深挺入。
见她怕自己再逸出呻吟,紧咬住下唇,东方略不悦的眼眸一眯,大掌恶劣地在她的挣扎中,捉住她细致的脚踝,将她双腿拉开往两侧压下,而后不顾先前想要给她不同性爱快感的念头,一心只想要征服身下的女人这一夜,体力过人的东方略一再贪求,直到下半夜才结束这场欢爱。
见早已不堪折磨而昏过去的任奾奾,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办,身下的亢奋依旧埋在花穴里,因为怕自己的重量会压坏她,东方略翻个身,温柔的将她搂进臂弯中,也因为这个动作教那欲望亢奋差点滑出她的花穴时,再猛地一顶,惹得熟睡的任奾奾皱着细眉低吟……坐在东方家族郊区的别墅客厅里,宽敞的空间很舒适。不过此时屋里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去感受。
任浩扬绷着脸色,表情铁青地看着东方策,“你找到东方略了?”东方策斯文的点头,那一身优雅的气质,虽然是为了弟弟惹的祸而匆忙来台湾,可在东方策的身上,却感觉不出半点急躁。
面对任浩扬的急切及怒火,东方策冷静地要保镖将文件拿出来,将文件放在茶几,“这是略目前的住处。”
闻言,任浩扬拿过文件,瞪着上头的文字,二话不说,起身就要走人。
“浩扬。”东方策喊人。
任浩扬停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什么事?”咬牙问。
“关于略……”
“那小子只要让我逮着,我一定会宰了他!”
竟敢将他疼爱的妹妹掳走十天,没消没息的,让他这十天不只工作停摆,还得天天看着因为担心奾奾而吃不下睡不着的云菲一天天消瘦。
这个气,他肯定要东方略还来“我会带他走,不让他再踏进台湾一步。”
“然后呢?”因为忿怒,任浩扬回过头,怒目瞪着好友,“你要我忘了他做过的事?要我忘了他掳走奾奾?要我忘了,他可能已经犯下大错了?”那质问是直接吼的。
东方策明白好友心里的不平,可自己的弟弟,就算再错,他还是想偏袒,“略我会自己处置,请你不要插手。”
东方家族对于他掳走任奾奾的事,也已有耳闻,更不会坐视不管。
“不可能!”
“浩扬!”
“那是我妹妹,我连打骂都舍不得的妹妹,你要我怎么可能放过东方略?”任浩扬几乎要翻脸,为了好友的要求,让他无法接受。
“我只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让我管教略,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温和的东方策保证,而认识他的人都明白,会吃人的狮子不会叫,东方策就是这种人,一旦他说出去的话,就不容更改,而原则是他带人的基本要求,不管是谁,犯了他的禁忌,都要接受惩罚。
而这回,东方略也一样,只是东方策希望由自己动手,而非任浩扬。
任浩扬只是瞪着好友,眉头紧锁,不发一语地调头甩门离开。
直到任浩扬离开,东方策也随之起身,“柏森,走吧。”
柏森看着大少爷面无表情的睑庞,转身走向门口,那精瘦优雅的身形,却隐含着强烈威严,教人不敢违抗。
“可是夫人说……”柏森不知该不该在此时提起夫人,但对于自己看着东方夫人将二少爷捧在手心,由着他放肆,柏森也明白,这一次二少爷做得是太过了,虽然夫人希望能够说说就好,不用真的处罚,不过大少爷的态度却好像不是如此。
“我妈那边我会负责。”东方策说,对于略这次的过份行径,若是他再不出面制止跟纠正,只怕整个东方家族的颜面都要因为他而抬不起头。
虽然他也疼爱略,但这不代表所有的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何况,任浩扬那一关就很难交代了。
而教东方策不明白的是,何以略会那么大费周章的买下市区的住处,他对女人向来是不在乎,女人的纠缠只会教他不耐烦,可为什么明明只是一夜的掳夺,略却囚禁了奾奾十天了,还不让任奾奾回家为什么?想到这里。东方策揉了揉眉心,吁口气地将手插入长裤口袋,笔直地走出门口。
第九章
自从那一夜的占有后,东方略不再压抑他的欲火,几乎是夜夜都要索求任奾奾的身子。
那渴求是不曾有过的,像是中毒,找不到解药之前,只能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而那一夜之后,相对于他的独占,任奾奾变沉默了。几乎一整天不说上一句话,就连她爱吃的快餐也不再引她的胃口。
她天天在房间里发呆,有时睡上一整天、有时安静地站在阳台望着外头街景。
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消瘦,东方略自己都不明白,竟然当初只是为了想要她的身子,那么在占有她后,为什么没要威林送她走还是真如他心里想的。他对她心动,而且不想要放手……可能吗?他以为那心动不过是一瞬间的错觉,可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对她的眷恋,却一天多过一天。
一整天,东方略都没有出门,威林料理好午餐后,就离开了,而他则是一个人坐在书房里独自喝酒。
可惜,原本以为酒可以解除他的烦闷,但他错了,因为他的一颗心,早就飞回房间那个直到一个钟头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疼爱过的任奾奾。
她总是哭,每一次的占有,她总是对他又打又踢,最后还说她恨他……好吧,她恨他,因为他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而且还强硬地不让她回家。
可就算她恨他,他还是不想让她走,而这个念头,教他几乎想砸了一切触目所及的东西。
该死!该死!他东方略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不过是个十八岁的丫头,任性又不懂得讨他欢心,可为什么他竟然会如此在意她的感受想到任奾奾,烦躁的一口饮掉杯里的酒液后,东方略这才想起刚才威林离去前说她又没出来吃饭了。
该死,她以为她真是神仙吗?可以不吃不喝活下去就算恨他,那也不需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将杯子放下,东方略倏地起身,扒过头发的他打开书房的门,打算去找那个教他又气又怒的丫头,看看她凭什么这么惹他心烦任奾奾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却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阳台,看着大楼底下的车潮。
“我说了,不准到阳台!”东方略见她娇小的身子垫着脚尖,那轻盈的身子像是要往下坠地前倾,教他每看一回都要被惊吓一次。
没好气地,他走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如此亲腻的举动似乎是他这些天养成的习惯。
他,东方略,最痛恨习惯,可怀里的习惯,他却一点都不排斥,还很满足。
任奾奾挣扎了下,却没能挣开,最后她只是由着他抱,眼睛依旧盯着大楼下的车潮看。
“你在想什么?”
对于她眼神的冷淡,东方略感到很不是滋味,以往都只有女人看他脸色,何时他需要看女人的脸色了。
任奾奾没看他,只是幽幽的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能回家了?”话才刚出口,即感觉东方略的手臂收紧力道,重得像是要教她窒息。
“不准再说这种话!”二十二楼,她一旦往下跳,还有活命的可能吗?想到她为了逃开自己,连不要命的话都说出日了,东方略更是将她搂得更紧,像是怕一旦自己不小心,她真会从二十二楼跳下去。
“为什么?”
“奾奾……”
“为什么不放我走?你掳走我不过是为了报复,为什么还不放我走?”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成为他的床上囚犯,一旦他发情想要她的身子,不管她要不要,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强占。
每一次,都是疼痛让她哭出声,而后他才会温柔地抽动,并且出声哄她,虽然这样,任奾奾还是觉得难过。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强要自己,为什么她会在他的强占中感觉到快感?那种被他挑起的欲火,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除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求他更深入的占有,她不知道该怎么消除那团几乎要令她发狂的火焰。然后,当高潮结束,她都觉得自己坏变了,竟然会开口求他……这回,换东方略不语了,因为他找不到理由解释为什么自己不放她走。
“先去吃饭。”
“我一定会跳下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