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风流 作者:李十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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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后；几乎是一直在家闲着。
李十三兴冲冲的提前到了楚家。
〃李老师啊；今天这么早啊〃开门的宋巧贞见到是李十三有些意外；不过也很高兴。
〃今天我是提前了；我想找宋姨商量点事情〃对宋巧贞称呼自己为〃李老师〃；李十三感到有些别扭；老师；也许只有四年之后；李十三才能习惯这个称呼。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宋巧贞通过几个月的观察；发现李十三不但书教的好；而且人品也非常好。每次辅导楚雪都规规矩矩的；这一点让宋巧贞感到很高兴。宋巧贞将李十三让进了屋；楚雪很乖巧的给李十三倒了一杯水。
〃宋姨；我听说您以前作过财务工作？〃李十三试探的问。
〃是啊；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想到以前自己的辉煌；宋巧贞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兴奋的表情。
〃我妈妈那时候很辉煌的；年年都是单位的先进；工作非常敬业；经常加班加点；我那时非常盼望我的妈妈象其他同学的妈妈一样能正常下班；给我们做好饭菜。现在妈妈是能准时给我做好饭菜；可是…〃楚雪说道后来就有些伤感了
〃咳；下岗了；还提以前有什么用了〃宋巧贞没有了刚才的兴奋感觉。
〃宋姨；我现在接受了一个电脑公司；正缺少一个能管理财务的人；您看你愿意来帮忙么？工资一定高于同行业的标准。〃李十三诚恳的问。
〃十三哥；你开公司了；好厉害啊。〃楚雪兴奋地喊出了心里对李十三的称呼；对母亲一直要求自己称呼李十三为〃李老师〃很不感冒。每次称呼李十三都尽量避免；实在躲不过去了；就含糊的混过去。
宋巧贞倒没注意女儿对李十三的称呼；她还在心里想着李十三所说的真实性。〃一个刚刚入校的大学生有能力开办公司么？自己有公司为什么还要做家教呢？不是为了…〃宋巧贞看了看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
〃电脑公司是原来老板留下的；他到省城去发展了。〃李十三也没有详细解释。
〃是这样啊；那你做的了主么？〃宋巧贞有些期盼；毕竟自己只靠打短工维持家用也不是办法。
〃宋姨；这一点您放心好了；现在公司的负责人是我。如果你要是有意向呢；明天我会陪你去公司实地看看；然后你再给我答复；可以么？〃
〃妈妈；您还考虑什么啊；您又有用武之地了；这是您的第二春啊；当然是事业上的。〃小姑娘不知道是否是有意的。楚雪每次看到母亲伤感的表情；都为之心痛；她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不幸的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善良的母亲遭遇这么多不幸；感情上的、事业上的。楚雪很想帮助自己的母亲；可又没有什么办法。现在李十三为自己的母亲提供了这个机遇；如果母亲能重新找到工作；至少能弥补一下母亲受伤的心灵；或许也能冲淡母亲感情上的伤感。
〃李老师；那就麻烦你了。〃宋巧贞也憧憬着有工作之后的生活。
李十三为楚雪又辅导了两个多小时；楚雪的成绩在班级属于中等水平；她的大学目标就是在S市选择一所大学；这样也可以和母亲有个照应；以她现在的成绩考上南方师范大学还是有些困难的；去南方科技大学还差不多。楚雪以前想在S市选择大学也许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照顾母亲；现在她想留在S市又有了一个朦胧的想法。
李十三推辞了母女两个留下吃饭的邀请。返回学校；一路上他回忆着刚才在辅导楚雪的时候所遇到的热情且大胆的目光。李十三知道是什么含义；少女是很容易怀春的；就像刚出生的小鸡认识母亲一样；都有盲目性。李十三人长得比较帅气；有学识；又开始有了事业基础；以现在的条件；对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很具有杀伤力的。李十三觉得自己当初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自己必须找一个很好借口逃避了。
前面的喧哗声打断了李十三的思路；他抬头一看是一伙人准备去饭店就餐；其中几个人还比较眼熟。终于李十三发现了一个他认识的人；一个让他痛恨的人…刘小德；S市长的公子；前一段时间在舞厅调戏张倩的花花公子。最近一段时间李十三一直比较忙；或者说是没想到更好的报复方法；没有找刘小德的麻烦。现在居然又碰上了刘小德；看来选日不如撞日；一个报复计划在李十三的头脑中生成。如果是以前；李十三也不敢考虑用这种方式报复刘小德。但是现在的李十三再也不是刚入大学的那个性格有点懦弱、看待别人需要仰视的大男孩。李十三感到自己的实力；尽管这样的实力比起对手来还是那样的脆弱。就好比是两个人在赌博一样；以前李十三是连筹码都没有；根本没有办法和对手应战；也许现在他只有一次参与赌博的机会。如果对此站有必胜的把握或者已经利令智昏的话；只要有机会就会参战的。李十三现在对头脑中的计划很满意；只看老天是否成全了；况且对方侮辱的人是自己的最爱。
看着对方几个人陆续都进入酒店；李十三在酒店的对面找个地方坐下来；重新思考自己的方案；尽量找出其中的不足。
李十三给寝室去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晚些时候回去。李十三耐心等待机会的出现；像一头守候猎物的豹子。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小德一群人晃晃悠悠的从酒店出来。李十三紧张的看着对面；一群人吵吵嚷嚷争论着什么；李十三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女人〃、〃学校〃一类不成句子的话。一群人后来也散了货；刘小德和两个人向一个方向走去；其他人向学校的方向走去。这种结果正是李十三想要的；于是就在路对面跟踪刘小德三人；跟踪了一段距离后；李十三设计好作案地点后就提前埋伏好了。李十三选择的袭击地点很好；在一个岔路口；而且岔路口的灯光也比较昏暗。听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十三的心跳也不断加快；毕竟是第一次作案。
刘小德一行三人脚步不稳地向前晃悠；刘小德向其他两个人吹嘘着自己的辉煌历史。
〃省城…红都知道…知道吧；那里的女人才算…女人呢；下次…我请你们去潇洒一回。〃
〃他妈的；体育系的那个小…小妞叫什么来着〃
〃张…张倩〃
〃对…张倩；等哪天我非奸了她…。不可；和我摆谱…哼…〃
就在刘小德关于张倩的话还没说完之际；从旁边的岔路蹦出一个人；吓了刘小德三个人一跳。面前这个人头上套了一个塑料方便袋；就露出眼睛和嘴巴。这个人正是李十三；按照原来的想法；李十三只是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暴打刘小德一顿。当他跳出来的一刹那听到了刘小德有关张倩的最后一句话。顿时恶从胆边生；头脑也有些不冷静；冲到刘小德眼前；抬腿向着刘小德的裆部就是狠狠的一腿。
随着一声惨叫；刘小德应声倒地。李十三见目的达到；趁着其他两个人发愣之时；李十三立即逃脱了。
李十三顺利的完成了报复计划；在回寝室的路上心情也格外愉快。306寝室内五大恶人都在寝室内议论着公司的今后发展。
〃我看应该继续扩大宣传；我们应该组织人手到S市的各大高校进行宣传。〃
〃对；不但要在高校内宣传；我们要将宣传的范围扩大到S市的商业区、居民区。〃
〃不但要争取散户；更应该找机会接触大户；和大户做成一笔业务那才过瘾呢。〃
〃你以为大客户是那么好争取的啊；S市的大客户早被人搞定了。〃
〃那也说不定还有漏网之鱼啊〃
〃就算有漏网之鱼；那我们上哪去找漏网之鱼〃
〃当然是拜访了；到各大企业、各大局去走访了〃
…
就在大家议论不休的时候；李十三回来了；大家一看李十三回来了；顿时都围了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呢；这么热闹啊。〃
〃我们在讨论公司的发展形式呢〃
〃大家有什么想法啊〃
于是大家又把刚才讨论的；挑出重点讲给李十三。
〃拜访大客户倒是一个好办法；同时我们要注意平时到我们店里询价的每一个人。〃李十三听完大家的意见；又有了补充。
〃现在到店里询问价格和配置的人很多；可是张飞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哼；张飞最近有些过分；虽然说他一天都在忙；可是他也不应该和客户耍脸色啊。〃
〃是啊；再说了十三也给他涨了二百元工资了。在电脑城里；他的工资是最高的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明天我会去电脑城看看张飞的；安慰一下他。我知道大家的心思；但目前我们公司还离不开张飞；大家多担待些。〃李十三看了看五个人接着说；〃我今天为公司聘请了一名管财务的。〃
〃那就太好了；我们就省心多了；又可以看住张飞；这小子一定在黑公司的钱。〃
〃十三哥；请的人可靠么？〃
〃是啊；财务主管很重要的。别是让人给卖了；我们还替人家数钱呢〃
〃你们放心；她就是楚雪的母亲；以前做过财务工作的。〃李十三简单的做了解释；对于楚家的情况；李十三也曾简单的和他们说过。
〃那就太好。〃众人都感到很兴奋。
〃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必须赶紧招聘技术人员；我们也要抓紧时间学习。〃李十三叮嘱大家。
…
第二天；李十三早早的来到楚家；宋巧贞母女两个也在家里等候多时了。楚雪也吵着要去；宋巧贞也扭不过她。
等三个人到了公司；宋巧贞大致了解了一样公司的情况；感到非常满意；虽然和自己以前的企业有着天地之差；但经过几年应聘工作的经历；对眼前这个公司也感到很满意了。
〃李老师；公司运行情况很好；我很喜欢这份工作。〃宋巧贞高兴的说。
〃宋姨；那就一言为定了。〃终于搞定一项工作；李十三也感到很高兴。
〃今天中午你们就到我家去吃饭。下午我就过来；了解一下公司的具体情况。〃宋巧贞发出了热情的邀请。一旁的楚雪也露出期盼的目光。
〃宋姨；我下午还有事情的；等有机会再说吧。〃李十三决定下午到S市的几家单位碰碰运气。
在宋巧贞的殷切挽留和楚雪的期盼的目光中；李十三踏上了拜访客户的征途。在几个政府直属的大局都碰了壁。各局里在家的办公室主任倒是热情的接待了李十三；但听说李十三的来意后；都直接或间接的给否定了。原因很简单；政府部门是需要计算机；而且需求量也不小；但是一般都是省厅下拨。看来在家里想是不行的；必须经过实际调查；才能掌握客户的需求情况。李十三也明白了一点；就是S市政府各大局在整机这一点上是无法投机的；但计算机的耗材也是一块不小的肥肉；虽然李十三的公司主打方向不是计算机耗材；但只要能和这些部门联系上；公司扩大经营范围不是问题；关键是如何和这些单位建立紧密的关系。既然政府这块打不开缺口；李十三就将目标转向了企业；尤其是私营企业。
拜访了几家企业；效果也不是很理想；李十三不禁有些丧气。〃临渊慕鱼；不如归而结网〃；还是守着公司比较好；招待好每一位来的客户。
李十三正准备返回电脑城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耸立的办公楼；估计又是一家企业；再拜访一下吧；今天最后一家；成不成都回去了；这种方式成功率太低；还不如直接搞宣传了。李十三走近一看；果然是家企业；规模不小；大门口挂着牌子…南通汽车贸易有限公司。李十三感觉到名字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李十三进入办公楼的一楼大厅；偌大的一楼大厅摆放几台崭新的轿车；算是企业的招牌吧；卖狗肉的总要在店铺外挂个狗头做招牌吧。李十三正准备上楼之时却被保安拦住了。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么？〃保安很有礼貌的问道。
〃预约？没有啊；我是师大的学生；想找你们办公室的领导。〃李十三在拜访其他地方的时候也曾经被阻拦过。但一听到他是师大的学生；多数的不会为难他的。
〃对不起；大学生也不行；没有预约的不能进入楼上办公区的。先生您只能在一楼的展示大厅看看或休息。〃李十三的要求被保安不卑不亢的拒绝了。
李十三又说了很多好话；可是保安就是不放行。李十三没有办法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于是在一楼展示厅闲逛；期待能有奇迹的发生；另外李十三对汽车也非常感兴趣；虽然不少的展车他还不认识；但展车华丽的外表就将李十三吸引了；站在展车前李十三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同学；你找南通的老板有什么事情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十三后面站着一个人；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
〃我们好像不认识啊…〃李十三吞吞吐吐的看着面前性感的女士。
〃没关系的；刚才你和保安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女士在李十三面前表现了十足的信心。〃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丁兰；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
〃呕…〃李十三面对丁兰的热情感到有些尴尬。
〃咱姐两个到旁边的休息厅聊聊；你是师大的？〃丁兰热情的发出邀请。
〃是的；今年新入学的〃李十三只好照办了；毕竟拒绝美女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么说来我可是你的师姐了。〃
〃真的么？〃李十三有些怀疑；南方师范大学的毕业生是很好找工作的；在李十三的心目中工作的概念就是从事具有一定稳定性的职业。保险公司的业务员和师大的毕业生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
〃想知道么？小师弟。〃女士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丁兰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李十三说明他是师大的学生的时候；就对眼前小他几岁的小师弟有种亲切感；好像李十三真的就是他的亲弟弟。
〃好吧；我封闭自己也快两年了。今天看到你；我就有一种倾诉的冲动。〃丁兰有点神伤。
〃我在师大读二年级的时候被勒令退学了；我不敢告诉家里人；还得装成像上学一样。再说S市我也比较熟悉。〃丁兰并没有说明是什么原因被学校勒令退学的。
〃做保险这一行辛苦么？〃李十三感到很同情眼前的这位师姐。
〃咳；每一行都不好做的；但是只要你肯付出；在每一行也都能成功的。〃丁兰说的很有哲学。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帅哥〃
〃我叫李十三〃
〃很有趣的名字；你来南通公司做什么啊？〃
〃我开了家电脑公司；主要项目是卖兼容电脑和配件；今天出来是想碰碰运气；想拉拢大客户的。〃
〃电脑公司；其实我们几家公司不论是你的电脑公司、我归属的保险公司还是南通公司；都属于服务业；我们卖的是服务；当然你的公司和南通公司更相象；你们是有实体出售的；保险公司严格说来卖的是合同；一种承诺…〃丁兰详细的和李十三说着；仿佛是一位经济大家。
〃师姐；你到南通是为了什么啊？〃李十三听了丁兰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