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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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广州你让我朝思暮想
我们是在珠江边烟雨路边的绿梦楼等着她。
“既然你已经和汪总睡过觉,以后就不要称呼她汪总,两人在一起时以姐姐或称呼小名为好,当然,在外面有其他人在场除外,这样就拉近了你与她的距离。”
“我相信,这些以后会懂的。”
“另外,你应该对她的背景和社会关系有所了解,假如有与她长期交往的想法,假如你在广州发展自己事业的话。”
“我和她的关系,结婚是不可能的,只是一种飘……懂吗?象没有线牵着的风筝,在天空自由自在的。”
“你年纪轻轻,怎么在对待男女关系感情上也这么无知呢,你总该有个自己的主见。”
“我知道,汪总20岁时就被一个香港老丁板包了二奶,五年后有了自己的鞋业手袋厂。一年前有了装潢设计公司。我真的和她结婚,她也不可能把财产分给我,封我一个总经理,和她恋爱,根本没有共同的语言可以沟通。”
“那么,你已经有了对她的态度,你就不要让她再来茶馆了,你打电话给她,说我们有事先走了。”
“你这个老兄,怕她付不起茶钱,怕她对你有兴趣吗?”
“那好,在广州,我对汪总这样年龄层次的人还缺乏了解,也让我认识认识小顾的女朋友。”
“你老兄也开开眼,我小顾可是大开眼界,随便那个女人,不管她年龄大小,只要上我的钩,跳进了我的渔网,见面第一次我和她上床,没床抱住她也弄,女人主动与我们男人交往,都是无所谓的。”
“小顾真有胆量,”我面上夸奖他。
小顾在傻笑。“老兄,对女人,你千万别把她当成人,你越尊敬她,她反而神气活现,象只白天鹅,你把她当作一只蚂蚁,一只蟑螂捏在手里,她啥都会服从。”
“小顾,你才20岁,可老丁辣的很。”
“谁象你们这些假冒文化人,还真象孔老丁夫子,还真的那么斯文,谈什么情说什么爱,没功夫。我表哥刘晓清和孔芳草,商量来商量去有什么用,我到孔芳草出租屋吃了一碗麻辣面,趁着热烘烘,抱住她就干了,脱光衣服,女人就不反抗了。”
小顾,真因为你这样,刘晓清才和你彻底地分道扬镳,表哥的女人不能弄。
孔芳草还不是表哥的女人,再说,表哥有老丁婆在家守株待兔,我和所有女人睡觉可算是名正言顺。
“你就不怕女人们告状,她们可都是大学生。”
“大学生就怕她们,她们就懂法律,英国的法律怎么样?可是全英国有400万男的和女同胞在偷情,有1/5的男女有婚外私情,我这算什么。”
“小顾,其实,你要比我估量中的顾大卫老丁练得多。”我双目看着窗外流淌的珠江水。
“这是我表哥逼我的,这是广州逼我的,这是家里逼我的。”他其实是仇视这个世界。
自从5岁死去父亲,他便仇恨所有的人。尤其是江南农村存有的世俗眼光,在6岁时村上的玩童骂他“拖油瓶”的时候,他对所有的人刻下了仇恨,他母亲是受男人的欺凌的女人,所以他要做一个坚强的男人,去征服比母亲有钱比母亲有文化,比母亲更美丽容貌的女人。
“小顾,有些观点,你要改变,比如对待女人,有些观点你不可以马上改变,比如对你表哥,一开始你把他崇拜得五体投地,把他敬为父辈,以后是亲爱的表哥,以后啥都不是,你骂他是毛毛虫,这就不好。”
“这世界变化实在快,姐妹忽然变后妈,这有什么不好的,老丁兄,说实话,我这一辈子不可能象表哥那样没出息。自己印二千册诗集还留一千八百册,自吹为诗人,谁把他当作诗人都该死,海子死了,顾城死了,戈麦死了,这是他自己说的,他说,唯有我苟且偷生地活着。”
“你和表哥没有生死大仇,他也不管你了,你和他在浙江大厦去看舅舅,你们谁都没有说话,你们两个,我看了,除了对女人的看法一致外,其它的都是谋不合道不同,你千万要争口气,刘晓清说,没有你表哥,家中不给你寄钱,你三个月都活不下去。”
“我就不信这个歪,广州会逼死我这样一条一米八O的男人。”
“不是我小看你,有时一分钱逼得一个人无可奈何,这是广州不是你家里。”
“那就等着瞧,老丁,我顾大卫挣到钱的一天,我要请你到广州最高档次的大酒店享受一次。如果有俄罗斯小姐,我给你买单。”
“你不请刘晓清吗?让你表哥让你所有认识的朋友看看顾大卫在今日广州的成功。”
“好,我要象摸了五百万彩票大奖一样,请所有认识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朋友。”他站起身,从窗口向楼下眺望,“我看见她来了,你看,就是那辆广本里出来的女人,那辆白色的广本看到了吧,37万。”
顺着小顾手指的向,我看见了一个非常性感有魅力的少妇。
“刚才我还夸你成熟了,其实是你肮脏的心在作怪,你偷得了她一时欢乐,你偷不到她的心,这是心跳加快的主要原因。”
“你好,汪总,这是我的朋友,姓,江苏人,写小说的作家。”
“江苏到广东的打工仔,都是文化人,都想来统治我们广州文化,我们广州是文化沙漠吗?”汪总在茶座藤椅里坐下时,把她的手袋轻轻放在空着的椅子里,然后解下挂在胸前的三得牌手机,象玩具一样的手机是用白金链子串着的,她穿着纯棉的格子休闲衫和宽腿牛仔裤。
“汪总,今天休息吗?”我看着她放下茶杯说。
“我们广州人,工作时就是休闲,休闲时就是工作,手机24小时一直开着。”她对我笑笑,“我的普通话说得不标准,讲白话你们外客人又听不懂。”
“没关系,随你用什么话说,白话我也能听懂,就是不太会说而已。”其实我不会说,还听不懂。“那就可以了,她看人时,那双眼总是突然地从茶碗中扬起,给人一种很得意的样子。
“汪总,我们初次见面没打招呼,是不是引起你反感,或者影响了你?……。”
“没有,你这位老丁兄和我几年前的一位香港朋友一样,很注意观察人,关心人。”
“我是小顾的朋友,他一直在赞赏你,他经常说有机会约见一次,今天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昨晚写稿子,今天只要把稿交了,已完成任务,所以有空来茶馆坐坐。”
“没关系的,广州人其实很好交朋友,做生意时都很爽,只是近几年来,广州的开放速度很快,很多外地人一下子涌进那么多,对待外地人我们总是小心交往,因为各地的人素质不样么,并不是所谓老丁人们讲的’世风逐下’。
“只要是有共同的追求,所有一切都能改变,汪总生意怎么样?”
“建筑装潢公司也不是我的专长,我原来的一位香港朋友是房地产行业的,他在广州有产业,我呢原先是搞鞋厂和手袋厂,想把事业搞大些,又觉得香港朋友在广州有友好关系,我便想借他牌子,谁知道建筑装潢业前几年赚钱容易,单也好接,现在忽然就不太行了,一是建筑装潢业本身竞争激烈,二是越来越规范,利润越来越低。”
“那你的手袋和鞋业应该可以吧?”
“没办法,也是薄利,广州本地附近的东莞,南海到处都是同类企业,我一个人真是忙得一塌糊涂。”
“小顾,可以帮你跑跑腿,他年轻体力好。”我试探小顾在她心目中的份量。
“小顾太年轻,思想懒惰,有些不适应,假如真愿意帮我,也是求之不得,长时间锻炼一下也是可以的,就怕他对我这些小打小闹的行业不感兴趣。”
“小顾家中没有兄弟姐妹,能得到你的关照就会变成熟。”
“男人们的成熟速度太慢,需要一个太长的过程,有的一辈子到死还象小孩子做傻事,我们女人可是一点就通,广州的女孩子很善良温和,很仁慈的;我们女人只要经过一件事就可以明白一切。”
“对聪明的女人,象你汪总是这样,也有笨女孩吧。”
“那当然,不过象我们这些念过大学的女孩就太少了,作家,有空到我公司里去坐坐。”说着,她从手袋里拿出名片,“这是我的地址。”然后把几张百元大钞放在茶桌上。“我不陪你们了,又是一星期了,我要到黄埔那边的鞋厂去看看,你们慢慢喝茶,小顾一会把单结了。”
“汪总,不用那么客气。”我站起身:“就是想认识一下汪总,可不是让你来付茶钱的。”
“朋友么,就是请客吃饭,生意么,同样如此。我现在把生意和朋友一样看得重要,朋友和生意是互惠互利,相互依存的。”
“谢谢汪总。”
汪总回过头来笑了一下,她的目光很高傲不是对那一个人笑,好象是对所有绿梦茶馆的人在笑。她笑的时候很好看,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宽宽的嘴唇。我知道,这种女人也是很凶猛的,小顾肯定敌不住她。
“老兄,味道怎么样?”顾大卫睁着鲢鱼眼问我。
“什么味道怎么样,我和她上床过吗?”小顾太骚了;眨着一对鲢鱼眼。
“不是,凭你对她的印象和感觉。”
“你自己慢慢品味吧,女人就象这杯中茶,她们有各种各样的味,有茉莉花、也有苦丁茶、有碧螺春也有滇红茶,有的清淡雅致,有的浓酽。我是喜欢清淡的那种,解渴。而你看来是需要苦丁茶。”
“老兄,陪我半天怎么样?”
“我也要走了,要交稿,你自己休闲吧。”
“老兄,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不是正在采访广州那些有名望的律师吗?能否给我推销高尔夫球票,汪总答应先给我推销5张,已经给她了。”
“我采访的那些名律师一年虽然赚几十万,但不会要买你们高尔夫球票,他们从不自己出钱消费,都是别人请他们客。”我心里想我怎么可能为他去推销球票呢。
“老兄,你真自私,资源共享么?”
“这是刘晓清那儿学到的,你有了汪总做汪大姐,红艳知已,好好地珍惜,依着一棵大榕树好好享受。”
和顾大卫交往。虽然是同乡,根本无法建立朋友关系,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我掌握了他的性格,知道他的脾气,我对他保持面上那种老乡关系,在经济上没有任何往来。
“田莉,去东莞,去不去?”我上班就对田莉说。
“老兄,你不是约好和陈主任一起去么,我再去合适么”田莉是想和我一起再去东莞,东莞的大律师刘瑞可是一块肥肉,对我们来说,是喜欢和他这样的大律师打交道,他也是需要我们新闻舆论作支撑。
“你和陈主任去,怕没有我的份。”田莉又补充说。
“你真傻,陈主任去,他是领导,我和你去,那是为了工作,当然采访刘律师能够成功,利润是我们俩分成,上次我们在东莞,刘律师已经答应给一万块钱了,你不去,我可是要独吞了。”
“钱当然谁见谁爱,晚上没电视看时借着月光哗啦啦数着纸币很有音乐感的,也是一种最美妙的享受,我是怕自己被你扔下不管了。”
“你说得太可怜了,傻妹妹,我们一起去,是我借用陈主任的名义,享用我们没有的待遇,陈主任不是说过么,有重大采访活动,在广州附近的城市出差,可以申请用车吗?张总住在医院里,患的是脑溢血,要住很长时间,陈主任可以用张总锁在仓库里的车,我们就省了去东莞来回的路费,还提高了自己的档次、身份,取得东莞律师们的注意和重视,我们虽然是临时被陈理论张总们雇用的采编人员,我们假冒得还是非常像,对我们工作的开展十分有利,再说,陈理论主任和刘律师都是安徽老丁乡,有共同语言,对我们工作是一种无声中最有力的支持。”
“你老兄,真不愧是老丁姜,我越来越敬佩你了。”
“不用这么讲,我们刚来广州不久,首先是自己要生存下去,才能很好地得到发展,要生存发展当然需要适宜的良好环境,你田莉还真的自以为是傻瓜?”
“有你老的存在,在我身旁,我好象啥事也不用耽心,天塌下来也同我无关。”
“田莉,你不可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同事,你是正正规规的中文系本科生,你要在文化人圈子里混一定要学会快速地写文章,除非你以后离开这个圈子。”
“我会的,我会选择自己生存的状态。这个社会,尤其是经济建设试验场的广州,在中国即将加入世贸组织时刻,每个人已不能做固体的人,象机关部门事业单位里那样固步自封,应该有液体的脑袋,做液体的人,掌握二门三门以上技艺,大学生算什么,社会才是炼炉……”
“老丁,田莉,快下楼到楼下门口坐车,今天是星期六,好不容易请到司机加班。”
上车时,我看见陈主任塞给小车司机一个信封,大概是二百块钱加班费。
我对田莉笑笑。田莉和我坐在后排,田莉轻声说:“老丁兄,本单位的人也要这样吗?”我举起两个指头:“嘘的一声。”
陈主任其实并不是主任级的中层干部,他不过是一个编制内职工而已,他申请到小车,也是为了表明一下他在新闻社工作8年的存在还是受到领导重视的。其实,他心里有一肚子苦水。他自己多次委屈地在我们面前说过,他一事无成,离了婚,重新在广州找了一位贵州女大学生做妻子,却买不起房子。
他不喜欢溜须拍马,也没有钱结交广州豪门和上级权贵。他喜欢钱,但不喜欢用不正手段。他承包编辑出版《光明与梦想》报告文学集子,他终于可以做成一桩既得名又获利的事了。
坐在东莞东城路刘律师的千余平米办公楼里。和刘律师交谈,知道在东莞,有名望的二级律师,年收入都在百万左右,普遍中坚律师在30万左右,而刚刚从事律师职业的在10万人民币左右。
“刘律师,你们都是贵族,是在诞生中的红色资产阶级。”我说。
“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客观的历史,现实的生活造成的。”刘律师笑的时候递给我们一本他自己编写的书《公司法律与管理》。
在广州及附近几个城市,有名望或资深律师都参与了本地有关法律法规的编写,他们的经济收入和个人的努力,奋斗追求的能量是成正比的。
刘律师从自己书柜里拿出一本安徽同乡会名录,递给陈理论。“看看安徽师大里面有没有你的名字。”
陈理论在中文系硕士生序列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很尴尬地对刘律师笑着说:“老丁弟,你干一年,我可要拿一辈子的工资。”
“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