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风-姐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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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乌黑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头发的末端被剪得整整齐齐,柔顺地垂在他的背上,随着他的动作而飘扬,让燕然的心也随之飘荡。
这是一个出色的男人,注重仪表;可是往往又会做出惊人之举,让人着迷且迷惑。
燕然傻傻地看着,忘了说话。
方始休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你醒了,好点了吗?”
燕然眨眨眼,“什么?”
方始休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还好,烧已经退下去了。昨天晚上你怎么会跑去淋雨?”
燕然努力回忆着,终于记起自己昨晚淋雨的事。
“谢谢你照顾我。”
“别谢我,是容若照顾你一夜。我昨夜喝醉了,等到过来看你时,你正抓着他的手睡得正香呢!”
“啊?”燕然惊讶地坐起来。
方始休要他躺下。
“我还有点事要去见轩辕无极,你再躺一会儿,我已经吩咐厨子,你等一下吃点饭后好好休息。”
燕然有些依依不舍,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亲人。
这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精神不错的西门容若敲门后走了进来。
“好点了吗?”
燕然点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我从窗子里看到你倒在雨中,当时我吓坏了,还好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休,你要出去吗?那我来照顾燕然好了。”
方始休揉揉西门容若的头发便走了出去。
西门容若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在床前坐下。
他们互相看着不发一语。
燕然受不了沉默,便率先开口:“容若,对不起。”
“什么?”
“以前我对你不好,希望你不要记恨。”
西门容若噗哧一笑,“你以为我是小人?”
“我现在知道你是很可爱、很伟大的人,连自己的敌人都照顾。”燕然说话一向很直爽。
西门容若的脸色顿时一僵,随后又苦笑着。“燕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想怎样就怎样,有什么就说出来,可是我……”
“你怎么了?难道你都不敢说出来?”燕然好奇地看着他。
西门容若叹口气,用手掩住脸。“我知道在他的眼里,一直当我是个孩子,他曾说我就像他的第四个孩子。”
燕然诧异地看着他,原来方始休是这样看待西门容若的。
“这次比武失败,我难过极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燕然摇摇头。
“我对父亲和方始休打赌,如果这次赢了比试,成为天下第一,我就能不成亲,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可是……”
可是他输了。
燕然张大嘴巴。
“你要成亲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西门家因为经营不善,已经负债累累,向父亲提亲的叶家很有钱。呵……再说我也已经十七岁,父母也想抱孙子……”
西门容若的脸色苍白,目光涣散地看着燕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你一点都不知道。”
西门家族在与最高荣誉睽违了六年之后,终于又夺回御赐的尚方宝剑。
尚方宝剑是五大家族比赛的荣誉奖项,剑是胜央国皇帝御赐的,代表了无上的权威与尊贵。
整个西门家族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比过新年还要热闹。
又因为西门家的少爷西门容若也即将大婚,真可谓是双喜临门,好事成双。所以从西门丹阙到打杂的仆役,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掩饰不住的欢喜。
到了西门容若成亲那天,燕然一直很担心地看着他,这是出于一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
西门容若看起来还算有精神,虽然眼眸深处有越来越黑暗的悲哀与忧郁。但如果不仔细看,大家会迷惑于他优雅的举止与恬淡的笑容,会认为他因为娶了一位美娇娘而高兴不已。
他的伴郎就是方始休,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穿白色的衣服,而是换了件淡粉的长衫,看起来格外年轻。他风度翮翩,甚至抢走了新郎的光彩。
燕然看着他,心里很迷惑,他不知道在方始休的心里,西门容若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潇洒,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足以打扰他的心情,无论是西门容若的忧郁,还是燕然的苦恼挣扎。
在婚礼举行完之后,燕然想抽空走开,却被走过来的方始休抓住胳膊。他凑在他的耳边说:“晚上等我一起回家。”
燕然张大了嘴巴,还想再问什么,方始休却已经快步走开。
从燕然进到西门家以后,这是方始休第一次主动邀他一起回家。
燕然有些激动,也有些不安,他有预感今夜一定会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
第五章
天色已黑,客人都散尽,燕然也没有理由再留下,虽然他一直在寻找方始休的踪影,但一直都没有见到。
他走出西门家的大门,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伫立,期待着方始休的身影早早出现。
天空黑得像泼了浓墨,大门口高高悬挂的灯笼像血一样鲜红,闪烁着不吉祥的光。时间一点点流逝,迟迟未见方始休出来。
燕然的腿已经站麻了,看门人原本还会与他闲聊,到后来连看门人都已经开始打瞌睡,自然也无暇理他。
他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夏夜里有寒湿的露水,地上凉阴阴的,让他的身体凉下来,心也跟着凉了下来。
可恶!
在心里没大没小的咒骂着,燕然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方始休是不是在耍着他玩?
燕然突然吃吃笑起来,把头埋在两膝之间。
骗我,又在骗我!
当有人拍他的肩膀时,他已经快睡着了,浑身缩成一小团。
他蓦然抬起脸来,脑袋有点混乱。
“一直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缓缓抬头,待看清是方始休,他本能地伸出胳膊,投到他的怀里,感觉莫大的委屈。
方始休轻轻地抱住他,“回家吧!”
他埋在方始休的颈项间,感觉到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可是回到家里,点燃蜡烛,光线大亮时,他才看清楚方始休凌乱的头发,处处都是皱褶的衣服,还有脸上的道道血痕。
他吃惊地看着,“这是怎么回事?”
方始休淡淡一笑,“没什么。”
“是你的小猫抓的吧?”燕然的声音突然拔尖。
“是又如何?”
“你这个莫名其妙的混蛋!”燕然冲上去撕扯他的衣服,“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喜欢他,干嘛让他成亲?如果不喜欢他,干嘛又和他……”
“又和他如何?”
“今天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你居然还和他……”
“我和他没有任何事!”方始休一把反握住燕然纤细的手腕,制止他疯狂的举动,并且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那个小脑袋别胡墨乱想好不好?”
“那这你怎么解释?”燕然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颊,轻轻抚弄着那些伤痕。
方始休淡淡叹口气,“他喝醉了。”
燕然哼了一声,“我就知道。”
方始休再次叹气,“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我喜欢你!”燕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喊道。
方始休僵了一下,随后推开燕然的手。
“方——始——休——我说的都是真的!”在这样的夜晚,燕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几乎是痛楚地喊出来。
方始休默默地说:“燕然,我该拿你这孩子怎么办?”
燕然的心一痛。“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和容若一般大,都可以娶妻生子了!”
方始休抬眼看他,眼眸在烛光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随后他笑起来,“可是我比你大一轮,都可以做你的父亲了。你该喜欢和你一样大的女孩,让她们替你生几个孩子。”
“像西门容若那样?你是不是这样说服他的?为了他那理所应当的幸福生活?你当别人都是笨蛋啊!我告诉你,这辈子就喜欢你,你别想把我推开!我也不是西门容若,他对你所说的话唯命是从,我可不是!”
方始休苦笑道:“你们这些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燕然突然上前抱住他,疯狂地吻着他。
方始休被他撞得向后一仰,但立刻又站稳。
燕然在那一刹那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地吸着他的嘴唇,激动得浑身打颤,几乎无法呼吸。他想用这样的方式确认方始休的存在,他想他想得快疯了。
他不能像西门容若那样眼睁睁失去与他交融的机会。
方始休没有反应。
燕然放开手,困窘地盯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过了很久,方始休叹口气,伸手替他擦掉眼泪,苦笑着对他说:“燕然,你知道有些事,做过就永远无法回头了,也许你将来会后悔的。”
“不!我绝对不会!”
“燕然。”
燕然的眼泪再次掉下来。“求你,我求你……抱我……”
温水流荡在燕然小麦色的身躯上,激昂着他的心,使他的理智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的罪恶感都不见了,他只感受到火热。
他转过身,赫然发现方始休站在门外,温热的水越发滚烫。
燕然走过去搂住他,手掌压住他的背,方始休的唇覆盖上他的唇,舌头探向他的齿关,不停地绕转着。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他发出细微的呻吟,方始休的手滑过他身体,来到他的胸前,握住因爱抚而发胀的乳尖。
“啊……不……”他沉浸在美妙的感觉中。
方始休的另一只手向下进攻,揉着他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着。忽然他双手拨开他紧闭的大腿深处,顺着稍微凹陷的秘处摩擦着。
燕然的身体一阵阵颤抖,迷乱地在心中狂喊着,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方始休用力将食指没入开敔的秘处内,指腹在燥热的内壁里刺激他。前端的欲望迅速挺起,方始休用另一只手的握住它,欺负它一般似地抚弄着。
酥软感使燕然全身无力,他软倒在大理石地板上,冰凉的石头让他浑身越发颤抖得厉害。
从下向上仰望,方始休的欲望显得十分巨大,这让他既激动又惶恐。他毫不怜惜地挺进去,尽管他的那里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强硬顽固的个性,方始休还是将欲望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后涌现,随着摆动又将他打入剧痛的深渊中。
方始休不停地在他体内抽送着,疼痛慢慢消散。
“唔……”强烈的快感从他深处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受,伴随着疼痛戚,使他无法控制自己。
预先被温水湿润过的私密处包住粗大的欲望,方始休压在他胸膛上的感受竟然是种快感,在不断升高的情欲之中,使他几乎要昏迷。
他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他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下来,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方始休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尝男人之间情事的他欲仙欲死,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他的唇。方始休的手指一手夹住他坚挺的蓓蕾,一手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他颤抖不停的昂扬。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然后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秘处、平滑的小腹、挺立的的茱萸、忘情的樱唇,他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阵阵的战栗,喉咙像是被塞住什么东西一样,让他无法叫出声音,然后滚烫的内壁开始收缩,双脚开始痉挛,他感觉身体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某种不协调、带着没有规律的声音。
“唔……啊……”他涨红美丽的俏脸,在接受情事之中最美的感受后,显得十分无助、软弱无力……
这就是高潮吧,和女人之间交媾完全不一样的快乐……他意识模糊地想着。
可是方始休却没有停下动作,粗壮的欲望依然在他体内冲撞着,他感到阵阵的疲累感,身体不知不觉地开始放松,紧抓住方始休手臂的纤手也无意识地松开。
他第一次感受体内是如此的温暖,抽搐的内壁竟然再度涌现出阵阵不同于他抽送时的快感,强烈入心的兴奋使他深深沉醉在高潮的汪洋,迷路于激情的密林。
在兴奋得昏睡过去之前,燕然傻傻地绽放一个虚弱的笑容。
他心里幸福的想着:他拥抱我了,他终于又拥抱我了!容若,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
醒过来的时候还很早,一开始燕然眨着眼睛,意识还不清。眼前是一片淡淡的曙光,鸟儿已经在窗外欢快的鸣叫。
燕然发现自己枕在方始休的胸膛上,他听到他有些模糊不清的低语,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
“菲儿……菲儿……”
燕然的心一痛,方始休依然思念着姐姐吗?即使在睡梦中依然还是这么牵挂她。
或者方始休并不如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潇洒,他应该也有许多放不下的事吧?比如故乡,比如姐姐……
方始休还在睡,轮廓分明的脸庞,黑发垂在额头上。燕然趴在他身上看着,满溢着模模糊糊的快乐。
或许是燕然的动作把他弄醒了,他动了两下睁开眼睛来,燕然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
燕然在他翘起的唇上送上一个吻,轻声对他说:“早!”
方始休似乎还处在迷糊中,目光有些惊诧,然后他猛然坐起来,推开挂在他身上的燕然,疑惑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燕然脸色一白,“是你抱我进来的。”
方始休满脸的不可置信,最终他用手掐着自己的眉心。“老天,我喝多了!”
燕然脸色越发苍白,“你什么意思?”
他想把一切都归咎于喝多了吗?
方始休冷静地看着他,脸色有些怜悯、有些歉疚。“对不起,燕然……这是个错误。”
燕然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然后猛然跳下床去,七手八脚地